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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解旷的突然出现打断了屋里的争吵,当众人看到紧随在他身后的易中海时,当即吓得脸色惨白。
大晚上的这老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是这个小子把人喊来的?
闫富贵心不断的下沉,恶狠狠的瞪了闫解旷一眼,恨不能没生这个儿子。
不行,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这件事,否则传出去,他们家可真就完了。
闫富贵连忙走上前拦住易中海,笑容难看的问道:“老易,大晚上的你怎么来了?”
易中海往屋里瞅了一眼,“是解旷这孩子去喊的我。说是,你家二小子要被你给打死了,让我来说和。到底怎么回事啊?”
屋里的人都安静下来,竖着耳朵聆听屋外两人说话。
当听到是闫解旷把人叫来的时候,除了闫解成以外,几双愤怒的眼睛齐刷刷的射向闫解旷。
闫解旷吓了一跳。
他不明白,他明明是做了好事,拯救了二哥,家里人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他?
像是要吃了他一样。
闫解旷看到惨兮兮的二哥,连忙走上前,担心的问道:“二哥,你没事吧?”
本来这件事只有自家人知道,不传出去,就能把风险降到最低。
现在突然有外人插手……
事情立马变得严峻起来。
闫解放心急如焚,把一切都怪到了闫解旷头上,一把将人推开,厌恶道:“滚开!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闫解旷被推倒在地,眼眶顿时红了。
“二哥,你干嘛啊?我救了你,你还推我。你真坏,就该让爸把你打死。呜呜……”
闫解旷委屈极了。
他再也不喜欢二哥了。
闫解成看到闫解旷被推倒,冷冷地看了闫解放一眼,上前将人拉起来,帮他擦干泪水。
轻声安慰道:“好了,别哭了,别管他,他有病。”
闫解旷依偎在闫解成身边,虽然他年龄小,但也能够感觉出家里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他貌似做了一件错事,惹得妈妈、姐姐和二哥都不高兴。
闫解成叹了口气,忽然有些后悔将闫解旷拉进这件事。
等这件事结束,他是很大程度的摆脱了这一家人。
可这个孩子还要跟他们一起生活,怕是少不了被他们欺负。
闫富贵拉着易中海,想要尽快将他打发走,不想让他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
“咳,没事。老二犯了错,我正教训他呢。没承想老四心疼他哥,竟把你给喊了。
行了,快回去吧,没什么大事。大晚上的让你跑一趟,真是对不住。改天,改天我做上一桌好的,咱们兄弟俩喝一杯。”
易中海听出他这是在赶自己。
不过,也能理解,家丑不可外扬嘛。
看家里的情况貌似也没什么大事。
不过,老大不是说去山西挖煤了,怎么会出现在家里?
还有。
教训老二不在自己家,怎么跑到老大家里来了?
“真没事?”
“没事!这点小事哪还用得着你出马。”
“那行,既然没事,那我就回去了。”
易中海本来就是闫解成特意把人叫来的,怎么可能让他回去?
“一大爷,不急着走。你来的正巧,我这正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做主呢。”
闫解成及时叫住易中海。
屋里的其他人只觉得五雷轰顶,心下一片寒凉,似乎都有些站不稳。
闫富贵面色铁青,猛的回头看向闫解成,眼神里满满的都是警告。
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易中海不是老四找来的,而是老大特意叫过来的。
闫解成无视闫富贵的警告,径直走到易中海面前。
“一大爷先别急着走,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左右都商量不出办法,想请你拿个主意。”
闫富贵急了,恨不能上去堵住闫解成的嘴。
这么丢丑的事情怎么好拿到外人面前说?
这人还是易中海。
这让他以后怎么在他面前抬起头?
“什么拿不定主意?没有的事。老易啊,天这么晚了,大嫂一个人在家不安全,你快点回去睡觉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说话间,就把易中海往门外推。
闫解成拉住闫富贵,凑到身边压低声音道:“爸,你还想不想解决这事了?你以为拖就能解决问题?
时间耽搁的越久,事情就越麻烦,你也不想每天家里乱糟糟的吧?”
闫富贵扭头愤怒的盯着他。
这个王八蛋居然敢威胁他?
闫解成继续说道:“这事没的商量,婚,我一定是要离的。于莉,她只是吓唬我们,她不敢真的去报警。
那样做,不止我们的名声受损,她家那边也会受到牵连。我们需要一大爷做个见证,以防止于莉事后反悔。”
其实。
他真正担心的不是离婚。
婚都离,事后于莉再怎么闹腾,也无济于事。
真正让他不放心的是分家这件事。
这家人是有多无赖,他已经深有体会。
如果没有人见证,他毫不怀疑他们会事后反悔。
他可不想让这些人趴在自己身上吸血。
闫富贵妥协了。
低垂着脑袋,像是被抽掉了精气神,垂头丧气的返回屋子里。
“一大爷,请跟我来。”
闫解成带着易中海走进房间。
看到怯生生站在一旁的闫解旷,闫解旷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摸了摸他的脑袋,
笑着说道:“老四,我们要商量一些事情,不方便小孩子听。你自己一个人回去睡觉好不好?”
闫解旷感觉到气氛不对劲,有些害怕,点点头。
送走闫解旷,闫解成重新回到房间。
除了易中海以外,所有人都用怨毒的眼神看向他。
闫解成也不在意,旁若无人的来到桌前坐下。
给易中海倒了一杯水,然后自己倒了一杯,自顾自喝完,才抬起头看向屋里众人。
“看来你们都不打算说了,那就由我来说好了。”
三大妈伤心道:“老大,你……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是要毁了你弟弟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不是我毁了他,是他毁了我。我要是真心狠,他现在就不是坐在这里,而是坐在派出所的牢房里。”
于莉哭泣道:“闫解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是在报复我对不对?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说出来好不好?”
闫解成懒得搭理她。
沉默了片刻,将今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述出来。
随着他的讲述,在场除了易中海以外,全都恨死他了。
这件事捂还来不及,他怎么敢大大方方的说给外人听?
就好像被戴绿帽的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