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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尹立马高声吓道:“你带如此凶猛野兽在城内逡巡,还敢说没扰民滋事!”
云素染闻言转头看了看蹲坐在身旁,瞪着血汪汪的一双大眼,对着她摆尾摇头一脸撒娇的啸风,总算明白了,这喧闹的街市为何如此冷清了,还有眼前拦了她去路,说她滋事扰民的官兵。
看来她这么明目张胆的带啸风上街,是有些欠考虑了,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今天没那么容易脱身了,正思量着要不要亮出阎王府的腰牌让他们放行,空中忽然裂风而来一只利箭,带着绝杀之意,似乎要直取她的性命。
啸风见状纵身跃向半空,那身棕红的皮毛在空中划出一道炫丽的弧度,利爪一挥轻易的就将那带着杀意的箭矢拍在爪下。
远处隐在高楼之内的某人,见没有得逞,朱红的唇斜斜一勾,低叱了一声,“该死的!”转身将弓丢在地上,踱步而去。
赤红的双目闪耀着地狱般的火焰,熊熊燃烧着盯向远处的某个地方,狂躁的将两爪抬起重重的咋向地面,地面应声而裂,棕红的皮毛逐渐变成了同它眼眸一样的赤红颜色,仿佛燎原烈火般让人不由自主的栗栗危惧,一声撼动天地般的怒吼,更让人胆碎心裂。
京兆尹同那群官兵各个被这啸风这身披火焰的模样吓的是屁滚尿流纷纷落荒而逃。
云素染虽也被这突然冲她而来的利箭惊的片刻失神,但还是隐约瞥见了箭身上似乎绑着一张信笺。
抬眼就见啸风已是赤红火焰披身,竟有种上古神兽麒麟的模样,双眸顿时掩映着那好似火光的颜色,炯炯发亮。
上前伸手一摸还真如火焰般烫手,此时的眸子全是惊奇与探究,轻唤了声啸风,就见它那气势汹汹的暴怒渐渐平息了下来,浑身的皮毛又恢复成了棕红色。
转身用头蹭了蹭她,就将她挡在身后,警惕的主意着四周的动静,那如临大敌的模样,仿佛一有风吹草动它就准备大开杀戒。
云素染稍稍从刚才那炫目的一幕回过神来,立马想起被啸风拍在爪下的信笺,赶忙去寻,却见那箭矢和信笺已被啸风那一掌震成碎片,顿时又气又恼,于是学着狐狸的模样,在啸风脑门使劲儿一弹,佯怒道:“看看!都叫你一掌拍碎了,现在怎么办!”
啸风耷拉着脑袋呜呜的低叫着,眼睛还不时偷瞟她,一副受挫委屈的可怜模样。
云素染被它那样子逗的一乐,本来也没真与它生气,若没有它,自己早就丧命在刚刚的利箭之下了,微笑着拍了拍它的头,“好啦!你今天是我的救命恩人,回去给你做美人酥吃好不好?”
啸风一听立马兴奋的抬起前爪放在她面前,咧嘴耷拉出舌头,像是在开心大笑一般,云素染心领神会的也抬手在它爪上掌对掌的一拍,啸风得了绝不反悔的承诺,雀跃的蹦跳着身子,像只撒欢儿的小狗般调皮可爱。
云素染被它那高兴的模样感染着也笑的开心。
扬着一脸笑意,弯身将地上的碎纸捡起来放进袖中,起身向周围看了看,哪还有什么官兵的影子,耸了耸肩,不甚在意,心想“让啸风吓跑了也好,省了她不少的麻烦。”
经过刚才那惊险一幕,云素染也多了份警惕,也想过立刻回府,伸手摸了摸袖中的碎片,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回府的话有那狐狸缠着,哪还有时间拼凑好信笺,于是,左思右想后,便带着啸风回了自家的老院子。
破旧却给她无限温馨的院内老桃树依然枯败着,没有一丝生机,啸风庞大的身躯在进门时挤坏了门框还挂断了它一撮皮毛,云素染心疼的看了看被挤坏的门框,又更加心疼的揉了揉啸风“受伤”的地方。
进到院内,云素染明智的在院内老桃树旁的石桌那儿坐了下来,从袖中掏出信笺的碎片开始认真的拼凑了起来,啸风听话的蹲坐在她身旁,高大的身躯刚好为她挡住了刺眼的阳光。
通红如血玉的眼珠跟着她纤长的素手来回移动着,满眼的好奇,见她遇到难处时,还像模像样的伸出爪子替她寻找一番,逗的云素染歪靠在它身上哈哈大笑,然后还不忘鼓励的拍拍它,让它再接再励,这充满欢乐的景象在明媚炽热的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暗卫将云素染今天的所有动向一字不差的禀告给了洛离殇。
此时他正在专注批阅着桌案上的奏章,还有各地的汇报,哪有这几日人前佚怠的模样,阴冷的脸色在听了暗卫的汇报后,时嗔时喜,最后只化作一句话:“保护好王妃的安全!”语气轻淡却带着足够的威慑力。
暗卫即刻领命而去。
单手支额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绝美的凤眸半敛着,让人难辨情绪。
试了试额上的密汗,云素染抬手遮在眼前,望向挂着一轮烈日的天空,眼望之处都闪着刺眼的金光,心中叹道:“这夏日的日头还真是越来越毒了。”
低下头看向终于拼好的信笺,却是隐隐不安起来,信上的字迹与爹爹如出一辙,上面写着见面的时间与地点,她却是难信半分,如果真是爹爹要与她见面,又怎会想要一箭射死她?看来其中必定有诈,不过!这恰好证明了爹爹如今可能被歹人控制在手中,如果她不去赴约,那爹爹不就危险了吗?看来此行不论如何凶险,都必须一去了!
直到傍晚,云素染才踏着落日的余辉,回到王府。
抬头看了看高四达丈的朱红围墙,有些笨拙的爬上啸风背上,双手抓紧它的毛发,轻声说道:“可以了!”
啸风得令,四抓用力,一跃而起,轻松的越过高墙,棕红的身影划过残阳,稳稳的落在府内,伏下身子,让云素染得以从它身上下来。
理了理衣裙,小心的瞧了瞧四周,见没人发现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冲着啸风吐舌俏皮一笑,素手一摆示意它跟上,便一路猫着腰悄悄的回到了蒹葭院。
行到门前,平时非要粘着跟她进屋的啸风却是停在门前,说什么也不愿跟她进去,云素染没再强求,转身自己跨了进去。
啸风蹲在门口,哀戚的看着云素染的背影,那带着同情的目色,像是在说主人您自求多福吧!
屋内没有点灯,暗暗的什么也看不清,只有龙涎香淡淡的弥漫在屋里打转。
云素染很是奇怪,今天怎么这般安静,连个为她掌灯的人都没有?
黑暗中洛离殇脚步轻移,荼白的长袍随着脚步流动犹如迷雾中蛰伏的鬼魅,隐秘而危险,瞳中闪着幽冷的光亮,窥探着正摸索着找火折子的云素染,修长的手臂在暗色中划出两道白影一把将她拽进怀中,沿着她下颔的轮廓一路肆虐啃咬。
怀中的云素染在惊恐中拼命的挣扎嘶喊,无奈被他紧紧的禁锢在长臂之中,撼动不了分毫,恐惧在暗色里无限扩大,感觉到她浑身因为害怕而剧烈颤抖着,才将薄唇搔痒般的靠在她耳边,嗓音沙哑却无比动人:“这是你将爷丢在府里,自己偷跑出去的惩罚~”
拼命挣扎的云素染动作一僵,大惊过后的身体虚脱无力的靠在洛离殇怀中,眼中还含着未来得及掉落的泪珠,视线迷蒙而凄美,忽地黛眉紧蹙恼羞成怒道:“爷你这个大坏蛋,险些吓死我!”又开始不安分的要挣脱出他的怀抱。
洛离殇眉梢一挑,眸色中幽光潋滟,百媚顿生,薄唇勾勒出一抹妖迷的弧度,身子微微一旋,两人的衣袂裙裾便纠缠着翻飞而起,就像盛开雪莲的花蕊中落入了一朵娇嫩的桃花,美的惊心动魄。
一阵昏眩后,云素染不知何时已经如愿脱离了洛离殇那温暖幽香的怀抱,脚步有些虚浮的抬眸在黑暗中寻找着他身影,就见那如月华般耀眼的男子,双手撑在桌上,魅惑的看着她,唇角的那抹媚笑逐渐扩散,薄唇轻启,嗓音如空山幽谷中传来的琴筝,空灵如天籁之音:“过来~!”
脚步不受控的向他移去,驻足在他身前,纤手抚上他的胸膛,隔着名贵的锦缎依然可以感受到肌肤传来的滚烫温度,还挂着零星泪珠的水眸,忽地使坏一笑,妩媚顿生,一个用力将洛离殇推倒在桌上,他的墨发逶迤蜿蜒铺洒在桌上,云素染欺身压在他身上,那仙姿佚貌清晰的呈现在了眼前,贪恋的伸指描摹着他的轮廓,桃唇翕动,柔媚有余威慑不足道:“说!还欺不欺负我!”
洛离殇仰看着撩拨诱人柔情绰态的云素染,喉咙滚动,调笑道:“欺负的就是你!”
双手环住云素染的细腰翻身一转,形势随之转变,居高临下的看着已反被他压在身下的小女人,妖娆一笑:“爷今天非得好好治治你!”
笑意还挂在唇上,带着惩罚的吻已经迫不及待的落了下来,毫不留情的肆虐撕扯啃咬着,直到两人的唇上都布满触目累累的嫣红伤痕。
暗色中洛离殇餍足的舔舐着唇上撕咬的伤痕,痛却有种极致的欢愉。
正笑得流光溢彩,花羞月掩时,身下娇喘连连的云素染,却猝不及防的张嘴咬住了他的耳垂,贝齿猛的用力,让洛离殇俊美一蹙,浑身不受控的一颤,绮色顿显,声音已透着难耐,道:“看来还真不能轻饶了你!”
云素染还不知危险的冲他吐了吐娇俏的粉舌,挑衅道:“不就还是那几招吗?我才不怕呢!”
洛离殇凤眸半眯却难掩精光,笑得越发狡黠起来,戏谑道:“是有些腻了~那就边做边想吧~鹊儿以为这样如何?”这个小女人越发的无法无天了,竟然公然挑衅起他来,那他就好好满足一下她的要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