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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卢允言心中盘算之际,就听殷鬼生喃喃自语道:“他真的太让人着迷了,不论是他的坏!他的狠!他的诡诈亦或是他对那女人独一无二的温柔眷恋,都让我疯狂的想要将其毁于一旦!”语气冰冷狠毒,表情诡异痴迷。
即使没了学声蟾,殷鬼生的声音依然清脆悦耳,却让人怎么爷喜欢不起来。
“你这个疯子!”卢允言痛苦的咳了两声道。
殷鬼生却是粲然而笑,“总比你这个虚伪小人好~”
这时一道身影穿过迷蒙的水雾飞身落在亭前,那男子朗眉星目,俊美不凡,慢步走到殷鬼生面前,脸色阴暗的看着他虚弱狼狈的靠在亭柱上,隐含着怒气道:“我跟你说过什么!”
殷鬼生却是莞尔一笑,那笑容不掺一丝杂质,娴静柔弱似水中娇花,只想让人怜惜的捞入掌中,抬眸望向那个男子,哀声道:“姐夫~疼~”
男子剑眉依然紧蹙,凝视了他片刻,无奈的叹了口气,弯身将受了伤一身血污的殷鬼生抱入怀中,脚下一蹬,乘风踏云而去。
卢允言朝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望了许久,狡黠的眸色敛在了纤密的睫毛之下,青白的唇缓缓勾起,心道:“那个伟岸不凡的男子应该是罗刹门的门主嬴曦飖吧?姐夫?!也不知是真是假!这事儿~对自己来说利大于弊!又何须探究真假呢~不过!看样子他已经让殷鬼生牢牢的控制在掌中了。”
“呵~还真是个阴险让人恶心的家伙!”苍白的笑意一闪而逝,卢允言用已经支离破碎的嘶哑声音低语道。
猛的剧烈咳嗽了起来,一股热流涌上喉咙,口中一甜,重重的呕出一口鲜血,卢允言喘着粗气虚弱的伏在地上,“洛离殇!”咬牙切齿般的低吼出这三个字,手指在地面抠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马车不急不缓的行驶着,方向却是向着卢允言的府上而去。
“爷~卢呆子他~”云素染撩帘望向车窗外那优美逶迤的山峰,她早闻这里风景秀丽,却是一次都没来过,只因艰辛的生活让她无暇估计这些富人才有的闲情逸致,不想!今日总算有机会到这儿来了,却是因为爹爹不知所踪,而与之有所牵扯的竟然是曾近非常要好熟悉的朋友,这让她发觉原来这世上最难看清的就是人心,最险恶难防的也是人心。
洛离殇听她问了这没头没尾的一句后便望着窗外出神,知道她是为那人伤心,唇角不削的一挑,故意火上浇油道:“他可是用你爹换了个五品官做呢!”
闻言,云素染惊骇的转头看向洛离殇,道:“我爹何以为他换来一官半职?”虽是问句,语气却是已然信了。
洛离殇倾身上前,伸手刮了下她娇俏的鼻尖,道:“小傻瓜~这天下能左右我之人唯你一人,那能牵动你的人不是你爹还有谁?”
云素染恍然大悟!原来,看似不相关的事情早已环环相扣,担心的看向一脸绝美笑意的洛离殇,道:“能牵动我心的人又何止我爹还有爷您,我是您最大的累赘是不是?”
她今天算是真正明白了何为人心叵测?什么是权力面前人人都会变成魔鬼。
洛离殇心中一暖,将她揽入怀中,侧脸磨蹭着她的发丝,倚玉偎香了一番,才温柔的开口道:“你是爷心甘情愿护在怀里的甜蜜累赘,没你这累赘爷这辈子可就得无趣至死了!”
云素染一听到死字,不知怎么的竟是心肝一颤,觉得刺耳的很,赶忙伸指附在他唇上,佯怒道:“爷~怎么好端端的提到死了~多不吉利!”
洛离殇,眉眼均带着明媚的笑意,张嘴咬住她附在唇上的指头,在口中舔舐戏弄了一番,惹的云素染羞红了俏脸,方才暧昧调笑的说道:“那欲仙欲死能不能说呢~?”
看着被某狐狸吸允成粉红的指头,又听他那暧昧的语言,顿时羞赧的嗔道:“爷~你又戏弄我!”
洛离殇却是眉梢一挑,戏谑道:“这叫戏弄?!那这叫什么?”伸手在她腰上轻轻一掐,云素染顿时惊笑出声。
“爷!别闹!”边笑边伸手要将他推开,这狐狸最近喜欢上搔她痒了,她是最怕他这招了,一被他搔痒就全身无力,完全没了抵抗力,任他宰割了。
“为什么?爷正给你演示什么叫戏弄呢?怎么可以半途而废?”手上动作依旧不停。
云素染笑的已是美眸含泪,手脚并用的将洛离殇搁开,气息不稳道:“爷~您就饶了我吧~我错了还不行吗?”
天知道,在这么下去,她会不会因为搔痒而笑的气绝身亡。
洛离殇这才一脸得意魅笑的松了手,双臂支撑着身子,向后半倒,额上已有细汗溢出,绝色撩人,噙着嘴角依然不依不饶道:“那鹊儿该怎么认错呢?”
云素染美眸一翻,支起身子上前,在他唇上狠啄了一番,然后又羞又气的说道:“剩下的晚上在补给爷!”
某狐狸一脸满足的笑着开口道:“那爷就可就翘首企盼着鹊儿今晚的补偿了!”
话音刚落,就见云素染一脸奇怪的表情盯着他的胯下出神,俊眉一蹙,话音却满是戏虐:“怎么?等不及了?”
云素染却是抬起头好奇的问道:“爷~那殷鬼生到底是男是女啊?”
“爷怎么知道?你不也说他非男非女吗!怎么还反过来问爷?”抬手习惯的在她额上一弹。
云素染哎呦一声捂住被弹成粉红的额头,转动着水眸,低头喃喃自语道:“那他一副觊觎您的样子,我还以为他是个女人呢?”
眸子一转,又盯向了某人的那处,惹的洛离殇眸色一暗,嗔道:“你老盯着爷这儿看什么?”
“没什么?就是好奇他有没有这个?”说着竟然伸手指着洛离殇的某处回答道。
这下某人可是生平第一次恼羞成怒了:“爷!又没看过!怎么会知道!”怒气汇集在眸子了似有风雨欲来之感。
这个该死的傻女人,到底在想什么?难不成怀疑他碰了那个污秽不堪的殷鬼生!她不嫌恶心!自己也没这么饥不择食好吗?
伸手将她摁在身下,又怒又气的质问道:“你这是在怀疑爷吗?如果爷真知道他是男是女,你又当如何呢?”
这下云素染无言以对了,是啊!如果狐狸真知道那殷鬼生是男是女,那岂不是~
心里一阵百感交集,如释重负道:“还好爷您不知道~”
洛离殇险些无语问青天了,含着怒气道:“你晚上欠爷的,现在就还!”看来他有必要让她知道自己这积攒了二十几年的充沛精力都用在了谁的身上。
马车内一阵晃动,让在外驾车的笑武立马伸手捂住鼻子,心里有些哀戚的想着“唉~自己会不会,失血过多而死呢!”
梅香宫。
泪心蕊斜倚在贵妃榻上,海棠红宫装妩媚娇艳的铺洒开来,衬的她如一朵开的极盛的牡丹,却预示着败落的结局。
身后一名眉眼清秀,却不算出彩的婢女为她按摩着香肩。
美目微开,幽幽的叹了口气,道:“芍药~你说本宫这荣华富贵还能享受多久呢?”
这个新得泪心蕊宠信的宫婢听了,只淡淡一笑,道:“娘娘您冰雪聪明,定会永享富贵荣华!”
泪心蕊听了这奉承之话,很是受用,灿然一笑,道:“你这张抹了蜜的小嘴,还真会逗人开心!专挑好听的说!”
“娘娘!奴婢说的可是肺腑之言!”芍药转身半跪在地上,声音真诚的说道。
美眸精光流转,抬手唤她起身:“好啦!知道你真心带本宫!别有事没事儿的就跪下已示忠心,多了到显做作了!”
精明狡猾的她,又怎么真心信了这个刚在她身边效力没多长时日的宫婢女,不过这个婢女的确比她宫里那些不中用的蠢货,聪明伶俐的多。
自从上次御花园事件后,皇帝可是在没有踏进过她这梅香宫了,表面上她还是掌管这六宫的主人,可背地里不知多少人嘲笑她竟输给了一个太监,而她与洛熙皞的关系应该算是相敬如冰了吧!不!应该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了!
如果不是碍于她背后家族的利益牵制,可能她早就被洛熙皞不着痕迹的处死了。
黛眉紧蹙,现在朝堂上的形势危机四伏,从蛛丝马迹不难看出,皇帝与阎王这场你死我活的争斗已经开始由暗转明了,皇帝对阎王的忌惮已经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对他的势力和与日俱增的声望,也已经忍无可忍。
阎王得势的话她就会落得个前朝妃嫔出家为尼的凄凉下场,可若洛熙皞得势,那铲除了阎王这个最大敌人,她泪家就失去了利用价值,恐怕抄家灭门就近在眼前了。
想到此心中更是焦虑万分了,该怎么办是好呢?
眼角睨向身后那个乖巧伶俐的芍药,心想:“要不要试着问问她,兴许能想出个不错的主意?”
收回视线,又觉得有些不妥,于是心烦意乱的阖上了眸子。
芍药,见她此等模样,不由在暗处一笑,随后声音柔和夹着关切的问道:“娘娘您是不是有烦心事儿?不妨和芍药说说,奴婢虽然愚钝,却还是可以为娘娘您分担些忧虑的!”
泪心蕊听了她的话,长睫微颤,闭目道:“你知本宫为何烦恼吗?”
“可是为朝内陛下和阎王的争斗之事?”嗓音轻而淡,却是直击要害。
泪心蕊美眸一睁,带着探究怀疑锐利的看向她,道:“你一个小小宫婢,到是有闲心!竟然关心起朝堂内的事儿来了!简直是~胆大包天!”吐着蔻丹水葱似的纤手狠狠的掌掴了过去,打的芍药一个踉跄歪倒在地上。
嘴角隐现血迹,芍药伸手捂着被打肿的脸颊,却是半滴眼泪也没落下,只是低垂着眼睛,让人看不清她此时的情绪。
“娘娘~奴婢关切朝堂之事也是为了您啊~陛下已经有半月没来您这儿了,奴婢替您着急啊!”说完这才嘤嘤的哭了起来,好不委屈!
泪心蕊看着她捂脸哭泣的模样,还是半信半疑,语气冰冷的说道:“皇帝来不来!本宫都没着急!还轮不到你一个婢女着急!你若那么急着想飞黄腾达!凭你的聪明不如趁早寻个方法爬上皇帝的床,还来得快些!”说完还不忘,伸脚踹开倒在榻前的芍药。
裙裾移动,旖旎雍容的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侧倒在地的芍药,嗤笑了一声:“不过~本宫一向宽容,反正近日清闲不妨听听你的解忧之策,好的话~自然会好好的赏你一个锦绣前程,不好的话~本宫立马叫人将你拖出去杖毙!”
上钩了!倒在地上的芍药,不着痕迹的隐秘一笑,然后带着哭腔的开口道:“奴婢的解忧之策很简单!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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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率忽上忽下的~苏苏那脆弱的小心脏爷跟着高低起伏着~唉~伤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