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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总与金陵宗院院长交流时,面带和煦笑意,其圆润的脸庞笑容绽放,宛若一尊憨态可掬的弥勒仙尊,看似毫无杀伤力。
然而,当他视线触及到程铭,那仙尊般的面容瞬间变换,双眸陡然迸发出摄人心魄的凶光,令人生出遍体寒栗之感:“你便是胆敢在金陵灵疗院闹事之人?”
程铭毫不畏惧,坚毅地挺直胸膛回答:“没错,正是在下。”
波总轻轻吸一口手中缭绕着灵气的烟卷,瞥向院长手腕上的修炼法器,继而转向程铭评价道:“嗯,勇气可嘉啊。”
话音未落,他便将手中灵烟捏灭,刚欲出手教训程铭,却无意间注意到后者身后那位女子。
顷刻之间,波总的注意力被那女子完全吸引,心神如遭重创般被牵扯而去!
眼前这位女子美艳绝伦,即使身为一方产业巨头,拥有四五亿灵石财富,在众多佳丽中游刃有余的波总,此生亦未曾遇见这般倾城倾国之姿。
波总的目光渐渐下移,停留在那名叫瞳瞳的女子盈盈细腰之处,眼中精芒闪烁不已。
“啧啧……”波总连连惊叹,心中暗忖:这般臀形,若是能揽入怀中尽情驰骋,必然是一种修行者都无法抵挡的极致享受。
他抬起眼帘,朝着程铭微微一笑:“好个小辈,既然如此,本座也不是那欺凌后进之辈,不过你确实在此事上触犯了我们。不给出一些赔偿,显然是说不过去的。”
瞳瞳顿时紧张起来,赶忙挡至波总身前,连声道:“好好好,无论多少钱我们都愿意赔!”
她慌乱之中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张银行卡,里面的灵石余额皆来自程铭的馈赠。
原以为此举能让眼前的波总满意,谁知波总忽地挥出一巴掌,正中瞳瞳玉手,吓得她一声娇呼,银行卡瞬间飞出。
波总身形如电,瞬间掠至瞳瞳身旁,一只手掌直扑向她纤细的腰肢。
程铭心中怒火翻腾,身影骤然化作一道流光,飞腿直取波总肥硕的脸颊,只听得一声闷响,波总仰面栽倒在地。
“混账!你想找死不成!”
……
与此同时,钟山居所之内。
钟山端坐在蒲团之上,手中持着一本天机秘闻,口中淡淡下令:“唤小波前来奉上一壶灵萃茶。”
侍立一旁的弟子回禀:“山尊,波师兄外出办事去了。”
钟山放下手中秘闻,神色肃穆起身问道:“他去了何处?”
那弟子接着答道:“有人在金陵灵疗院捣乱,波师兄过去处置了。”
话音刚落,钟山面色瞬变,旁边的弟子见状大惊失色,因为他们明白,只要山尊露出这种神情,就意味着他已然雷霆大怒!
不过片刻,钟山收敛了脸上的怒意,重新拿起秘闻,语气冷冽地道:“速将该捣乱之人的资料呈上来,竟敢在金陵灵疗院肆虐,真是胆大妄为!”
钟山之所以如此动怒并非空穴来风,金陵灵疗院日进斗金,收益大半皆归于他囊中,若有人胆敢砸了他的聚宝盆,后果必将惨烈不堪设想!
很快,灵讯传至,钟山览之一瞬,不由得心头剧震。
“混账!程真人竟然身处金陵仙院?此情此景,委实叫人难以置信!”钟山瞠目结舌,喃喃自语,“在金陵仙院疗养之人,竟是程真人?”
不敢有丝毫耽误,钟山立刻驾驭飞舟朝着金陵仙院疾驰而去。
……
此刻,在金陵仙院的丹术阁内已是剑气纵横,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恰在此刻,丹术阁大门轰然被撞开,波总正欲呵斥,却见闯入者竟是钟山!
波总面色狂喜,急匆匆上前行礼:“山道友!您终于是来了!”
金陵仙院院长亦是惊喜交加,显见每日奉上大半修炼资源予山道友并非毫无作用。
果不其然,金陵仙院甫一发生变故,山道友便亲自驾临!
此举足可见山道友对其的重视程度!
只是让众人费解的是,山道友的面色似乎有些异样?
波总趋前一步,然而钟山连看他一眼都未曾,挥手将其拂开。
钟山笔直走向金陵仙院院长,此时的院长感激涕零,望着钟山,几乎要下拜叩首。
“山道友!您……您怎会亲自降临……”
话音未落,只见钟山抬起法掌,重重一击拍在其脸颊之上,院长瞬间被打得晕头转向。
“岂有此理!若非老夫亲至,还不知你胆敢触犯程真人颜面!”
此言如雷霆炸响,直震得在场所有人脑海中翻江倒海,激起滔天巨浪。
程……程真人?
在座之中,有哪位是姓程的仙友?
莫非金陵仙院院长竟敢得罪程真人?
而眼下与院长冲突的不正是眼前这位青年修士吗?
刹那间,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在众人脑海中显现出来。
“难道……这个少年修士,便是那位程真人?”
“先生”之称,乃是对同辈修为高深者的尊称,可眼前这位不过二十载年纪的少年,又如何能被这位年逾三十的中年修士称为“先生”?
“咕咚!”
波总的随从咽了口唾沫,这个少年修士的力量,难道竟与山道友一般强大,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但这怎么可能?
倘若不然,眼前这令人费解的一幕又该如何解释?
一时间,众人的价值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尚未平息,钟山忙奔至程铭身边,探查其身体状况,关切问道:“程真人可曾有何不适?”
“我那些目光短浅的弟子是否冒犯到了您?”
“请您告知,我回宗之后必定严惩不贷!”
程铭淡然一笑,食指轻轻划过众人面前,却没有在任何一人面前停留。
直至其手指指向波总之时,波总只觉遍体生寒,一股森然之感席卷而来。
然而最终,程铭指向的却是波总……
\"轰!\"
刹那间,波总的元神仿佛跌入了九幽寒渊,有片刻功夫他觉得自己已身处末路。
程明淡然一笑,道:“金陵宗主此前与我设下赌局,如今败北却意图反悔,你说,让其四肢着地学犬吠,并自行掴面,此要求是否太过苛刻?”
金陵宗主瞠目结舌地看着程明。
周围的医道同修皆是如此反应。
等等!
怎么觉得有些许不对劲的气息。
让其匍匐学犬吠已然过分,更何况还要自掴脸颊?
何谓过分,又何谓不过分呢?
此刻金陵宗主的内心如同翻江倒海,暗骂不已,他何时答应过要自我掴面啊!
然而眼前是山真人亲临,且明显山真人偏向于这青年修士。
他此刻哪敢公然顶撞此少年。
钟山压低声线,怒意隐匿其中的话语清晰可闻:“还不速按程公子所言行事!若惹得程公子不满,你可知后果自负?”
钟山深谙程明的威严所在。
尽管程明只有二十载春秋,但在他心中,任何人皆可触犯,唯独这位程公子不可招惹。此人带给他的感受,犹如仙魔鬼魅般难以揣摩,直觉告诉他,一旦与这位程公子为敌,不出三日,他引以为豪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面对这位程公子,任何事物似乎都显得苍白无力,不堪一击。
金陵宗主听闻钟山这般言语,脸色瞬变,整个人宛如霜打的茄子般萎靡。
“还不赶紧照办!”
钟山厉声喝道。
金陵宗主惊惧之下,身子颤抖,赶忙跪地,开始在修炼室内手脚并用地学犬吠,同时连连抽打自己脸颊。
景象既荒谬又凄凉——昔日诺贝尔提名奖候选人,掌握他人生死大权的宗主,此刻竟在众人面前卑躬屈膝,爬行学狗叫并自掴耳光。
若换作平日,人们恐怕会笑得前仰后合,但此刻,所有人面色铁青,无人能挤出一丝笑意。
钟山看向程明,期待能在后者面上捕捉到一丝笑容,然而程明依然神情淡漠,平静如镜,仿佛事不关己。
然而程明越是表现出这种超脱世外的态度,钟山便越发感到恐惧!
这意味着,此事并未就此结束!
“程公子!还有哪些人冒犯了您!请您明示!无论如何处置,他们都难逃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