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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算是活着吗?如若不然,眼下的噩梦算是真实还是虚幻?
“这个城市过于腐朽,所以需要净化,就如这美丽的圣洁。”
早晨,是一天的开始,也是这个城市腐败的一天,人们照着以往的日常开始了一层不变的开始,只是……
“啊——”
一声尖叫划破了这个城市的上空,让初升的太阳多出一抹冰凉,繁忙的人们纷纷停住匆匆的脚步,抬头朝声音的来源看去。
他们看到的是,一朵朵美丽圣洁的白色花瓣宛如花雨般缓缓落下。声音的主人,白莲蒂惊恐的看着建筑物的上空,额头上一片的猩红,发丝上沾染着一片百合花瓣。似乎,额头上的血并不属于她本人,而是从上方滴落的血。
意识到这点的人们,纷纷抬头向上看去,看到的是,让他们难以忘记的震撼,血腥,残忍,还有圣洁。
XFL公司——
这个时候的工作人员,忙的一片焦头烂额,一边是媒体的轰炸,一边是上头的施压,那不断响起的电话铃声,让人没有片刻的宁静。
原因很简单,这是清晨那道尖叫声过后的连锁反应。
XFL公司的天台上,垂吊着一名双手被白色丝带捆绑住,捧着百合鲜花,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她的脸很是安详,如果不是脖颈处的绳子,还有胸口处那插着匕首的血红。或许,人们会认为她只是睡着了。
因为她的美丽,圣洁,同样也让人惋惜,这么美丽的人儿就这么死了。
尤其是在知道了这名女子的身份更是如此。
XM市最美名模,XFL产品的代言人,夏子涵,26岁。
她,高贵,圣洁,纯美,是很多男人心中梦想的圣地,也是最美的新娘候选人,尽管那遥不可及,却也给很多人留下了恋想。
说实话,梅阎黎也这么觉得,毕竟她认同夏子涵的美丽,甚至可以肯定很多男人想要得到她,包括一些性向不明的人,比如自己,谁让她喜欢美女,还是个双性恋来着。
所以,她也觉得挺可惜的,更觉得那被滴了一脸血的同事挺可怜的,又或者挺幸运的,不知道夏子涵的血是什么样的味道,真是浪费。
“肯定很香吧。”梅阎黎自言自语的说道。看着周围的忙乱,自成一片安静的圣地,她这个在XFL上班的闲人,办公室里一直只有她一个人,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她,只要做好手头上的事就好了。
(难得在XM市找到的一份好工作,还以为可以经常看到美女的说,算了,也不能理解凶手为什么会将夏子涵杀了,明明她还算是一个好人,就是性格不让人怎么喜欢,总觉得虚假。)在电脑上写下这几行字后,梅阎黎便开始专注于手头上的工作。
(……反正,凶不凶杀的不关我的事,人又不是我杀的,来这公司又没多久,只要能拿到工资就可以了,至于这种原本只应该发生在电影小说中的事,广为人知后,也不好当题材来写。)
“那个女人真的死了,果然还是死亡的样子最美,凶手的审美挺不错的,你松了口气吧。”空夜从梅阎黎的包中钻了出来,笑声怪异,仿佛一开始就知道夏子涵会死,并且,她还知道凶手是谁。
“松口气?为什么?那个女人死不死对我都没区别。”梅阎黎瞳孔微凝,将钻出来的空夜按回包里,语气透露着一股被看透的淡漠,却又隐隐有着一丝慌乱。
“唔…干嘛,不想听也别这样,想杀了你自己啊!那个女人死了就死了,反正看了也反胃,你这枯燥的工作要做到什么时候?”空夜露出一个头,张嘴笑着问道。尽管那表情看起来很诡异,尤其是一只嘴上缝着黑线的布偶这么说的情况下。
精神恍惚了一下,梅阎黎陷入了沉默。
(这离那天发生的事已经多久了?似乎已经习惯了身边多一个自称是另一我的自己,竟然说灵魂相连,如果不是实验过,或许还是一样的让人无法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叩叩叩!”
敲门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梅阎黎的沉思,迅速的做出认真工作的样子,抬头向门外看了一眼。
只是,这一眼,却让她本想继续工作的手顿住了,因为敲门进来的竟来是一名二十五六岁的男警察。
“您好,是梅阎黎小姐吗?可以请您跟我们到警局找一趟吗?有些事想要向您当面证实一下。”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梅阎黎大脑一下子陷入了短暂的死机。
“怎么了吗?为什么要去一趟警局?”无害而不解的神情,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疑惑和不安,她在尽量表现出无辜,因为她确实什么也没做。
虽然内心变得紧张而慌乱,还有一股被怀疑后,说不出的感觉,仿佛是在害怕,又似乎是在兴奋。
“这个,在这不好说明,请您跟我们走一趟。”
“嗯,啊,哦,知道了,那我们走吧。”看来这份工作要没了,难得休闲的工作,虽然乏味枯燥了点,但起码能够享受周围的宁静,与世隔绝,空夜也能随便出来透透气。
拿起桌下的包,梅阎黎站起身,跟在男警察身后走出了办公室,看着周围投来的异样眼光,微微叹了口气。
(别用看犯人的眼神看着我好不好,又不是我杀的,真是欠扁,如果这些人都死了就好了。)
随着警员上了车,来到警局后,梅阎黎正好迎面看到了今早发出尖叫声的主人,白莲蒂。
“你好,今早谢谢你的纸巾,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白莲蒂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似乎还未从早上的惊魂平定下来,说话的语气也有些虚弱,嘴唇下意识的轻咬,看向梅阎黎的眼神中又显然像是知道她会来到这里的原因。
“不知道,突然就让我过来了,难道是因为夏子涵死掉的事,可那又关我什么事?你今早也真是够倒霉的,被滴了一脸的血。”梅阎黎露出一脸疑惑同情的看着白莲蒂,心里却是出现了幸灾乐祸的想法。
(虽然白莲蒂长得白白净净的,看起来有股病美人的气质,但不知为什么,我总能从这女人身上,感受到一股敌意,甚至是她对我的厌恶。)
白莲蒂听了,脸上更加的难看,不知道是因为回想到了今早发生的事,还是因为听出了梅阎黎话中的讽刺和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