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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雅想到这里,觉着这芙家的老爷虽然是改了外面的机关,但是里面的铜盔甲却是不能动的。估计这时候的芙老爷应该想不到在改了机关之后还会有人进来。这样也是不错的,正好给自己一个空子来钻。
芙雅连忙将手中已经刻了大半的铜卷轴拿了出来,仔细观察一下铜盔甲上的黑色空洞,比划了一下大小,感觉好像还是有些大。便拿出来弯刀继续刻上几下。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芙雅又比当了一下那个黑色的窟窿,感觉是差不多了。不过到底差多少,还得看看具体放到里面是个什么情况了。盘算一阵子,连忙将珠子里面的另一半铜卷轴调了出来,再次比划一下。
但是一番周折之后芙雅遇到了新的难题,这两柄卷轴应该怎么放到铜盔甲的空隙之中呢。
芙雅想着扔,肯定是不可能的,一个是自己这样扔过去,一点是不可能正好扔到空隙之中,另一点是一次肯定人不进去,那两个孔太小了,这样贸然扔出去很可能便掉在红色的池子里面了,而且这池子里面装的是水银,自己再想捞的话,也是很难捞到的,水银中是有毒的。
想了一会儿芙雅觉着这两种办法都是不可取的,况且自己拿着的不是货真价实的铜卷轴,若是扔进去倒好,只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故,砰的一声这铜盔甲起了反应或是怎么的了都是不好的。
左寻思右寻思,芙雅感觉还是不可取,停了一会儿芙雅忽然想到了自己刚才给过芳兮的金银线来,若是拿着这线往进扔,像操纵木偶一样,岂不是很好的,这一来一回的。还不用自己亲自拿手去够。
想着连忙运用意识到了珠子里面,取出了一根一米多长的银线来,一米多长其实就足够,太长的话,还会影响到里面的速度,太短了又是不好操作的。
芙雅穿好了引线,便往里面的铜盔甲上投掷去,一下子没有中,但是却打在了盔甲的外面,只听“铛”的一声。木头的卷轴便要往下落。
芙雅连忙制止住木卷轴,以迅雷不及耳的迅速抽回了铜卷轴,好算是舒了一口气。,之差一点点便贴着水银的水面了。抽回来之后,芙雅才调整了一下变得混乱的线团,重新系好再去投掷了。以前在现代的时候芙雅也是常常玩一些投掷游戏的,就像街头篮球什么的。基本上进球的概率是三比一。但是现在这个空洞尤其的有些小了,所以也是不好说到底投几次才能进。
芙雅也是不慌不忙的,毕竟到了这个时候,稳重心神才能很好的投递进去,重新扯好线,然后后退了一步。之后用力将木卷轴甩到铜盔甲的空洞里面。
芙雅刚刚甩出去,没想到还未及怎么尝试,只听啪的一声那个木卷轴便稳稳的到了铜盔甲里面。正好的。不偏不倚的。
芙雅放下手中的银线,攥着另一个铜卷轴到了另一边的空洞中,轻轻将手挥起来,但是刚掂起来的时候便感觉到这铜卷轴着实要比刚才的那个卷轴重上不少。
芙雅晃动了一下手腕,此时竟然有种投掷铁饼的感觉。活动了一下之后。稳稳的将铜卷轴投了出去。bug这个铜卷轴也是安然的投了进去,而且是一次便成功了。
芙雅此时喜悦感腾腾而来。似乎就像是有激动的体育频道的解说员在现场直播一样,现在是体育频道,司徒百草同学,很是稳当的将两个铜卷轴投到了只有一个两里面直径的空隙之中,成功的完成了第一次的飞跃。
过了一阵子铜盔甲似乎动了一下,芙雅听到了一阵隆隆的响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但是这隆隆的声音响了一半之后,似乎又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芙雅连忙四处寻找,将那个红色但是见底的池面扫了一下,里面却是毫无动静的,还是一池红色的水,平平的滩在哪里,丝毫没有看到什么机关秘洞,甚至像大话西游里面的水帘洞都没有半个。
但是芙雅又是明明听到了机关的声音,心中顿时不解了,想着这机关一定是在这屋子里面的,还是不甘心,便在屋子里面仔细的搜寻了起来。
先是池子的闭上,每一块雕花的莲纹上,芙雅都是仔仔细细的找了一遍,没有,每一块金砖上接缝都是完好的,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开的样子。
芙雅仔细想了一下,感觉是不是在地面上,又将地面上仔仔细细的找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池壁上,地面上都找过之后,芙雅心中感觉不对,这东西应该就是在这屋子里面的。
地板上搜寻之后,芙雅转到了墙壁之上,将这边的墙壁之上也挨个摸了一遍,还是没有,到了也没有什么可以动的机关。
芙雅不禁纳闷了起来,这么严密的机关,而且还有隆隆的响声,只是这屋子里面哪里自己都是看过的,芙雅想着又是一阵子的奇怪。转头望了一下那个铜的盔甲,惊奇的是那个铜的盔甲从芙雅这角度望去,已经完全的裂开了,而且是呈九十度的大小裂开的。
芙雅望了一下里面这九十度的空间,大概是有三分米那么的宽,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螺旋的往下延伸去。
对了这就是一条暗道通到地下的。只是这个暗道的通道口着实太小,自己恐怕还是进不去的,而且这
池子里面的水,全部是水银。
芙雅在旁边干着急,看着就是不能动,过了一阵子这边的水池中似乎有东西在往外面冒,透明清澈的水柱子汩汩的涌了出来,将水银慢慢的稀释掉,然后一层亮白的水浮了出来,将下面的水银埋了下去,又一层水柱子涌了出来将这边的水埋了下去。
芙雅看着心中纳闷而且不解。但是转而又是想明白了,这机关开了的大小估计也是与这铜卷轴的大小有关的,自己手中只有一个真的铜卷轴。所以这边获得的便是九十度开口的机关。那么沿着这条思路下去,这下面的水银应该也是会稀释一半的。
果真过了一会儿,池中的水银已经被稀释了一半之多。芙雅舒口气,连忙提起裙角按着水下的台阶位置走了上去,缓缓的走到了那个铜盔甲的密道之中。
这机关的口子着实是太小了,好歹自己还是不胖的,走了两步紧紧的还是进去了。
里面一片黑暗,似乎都没有尽头的样子,芙雅一抬手将自己身上的那颗珠子打出了光线。好像走了一米多深的地方,抬头望去尽然可以看到上面的屋顶。金灿灿,明晃晃的。
芙雅此时才知道这里面的台阶以及门上面做罩着的应该是一层琉璃将下面都是割断起来的。上面是可以看到下面的,而且这水出来一次便是将上面的水银稀释一次。芙雅一边走。一边往上面看,只见上面的铜盔甲已经是合住了,而上面的水银已经渐渐的又回归了原来的颜色。水银的含量也是变得浓稠了。
芙雅此时更加的断定,有人一定是来过的,而且依据这水银稀释的程度来看。这人拥有一般的铜卷轴。只是这个人是不是芙家的老爷呢,如果是的话,那么他为何还要让安尧息去找鹤玄讨要铜卷轴,一时间一股浓浓的疑云已经罩在芙雅的脑子中了,事情要比芙雅想的还要复杂上许些,只是芙雅还是不明白这几个人中到底谁才是好人。谁是阴谋的主使。
想着便在水道中徐徐而行的往里面走去。大概围着里面的蜿蜒的台阶绕了十几米的距离大概已经走出了这池子的位置,一个四面都是木匣子的小隔间出现在芙雅的面前。
芙雅不禁一怔,这个小房间比上面的地方还要是小上几倍的。很是罅隙的将芙雅箍在里面,而在仔细看四周的墙壁上,皆是一些带着铜环子的小抽屉,样子像极了药房的样子。
芙雅围着这四周的药匣子转了一遭儿,感觉这里面似乎有什么通向更深层的密道。只是不知道这里面哪个匣子是机关。那个匣子是正确的通道,在这里面徘徊一阵子。芙雅还是不敢妄动的,只是走了两步,可是这两步刚一动,忽然感觉脚下踩到什么东西似的,一滑便要斜斜的栽倒似的,芙雅一着急,胡乱的扯了一个匣子上的铜环儿,只是不扯还好,一扯,瞬时间,腾的一下子一把小型的利器飞了出来。
幸好芙雅被脚下的东西绊了一下,一个站不稳摔倒在地上了,要不估计就要被这利器扎上了。
芙雅吸了一口气,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仔细看了一下地上绊倒自己的东西,不是别的,就是一个圆溜溜,光华之极的桂圆核子。样子还是新鲜的。
芙雅顿时明白这桂圆核子应该就是这房间中的机关指示了,不禁伸手将桂圆拿了起来,仔细嗅了一下,这上面尚且还是带着一些新鲜的水果香气,那么说来这有一个匣子之中应该放的便是桂圆。
芙雅将珠子里面的光线停了,仔细在这屋子里面嗅上一圈儿,芙雅明白在黑暗中鼻子与耳朵远远要比在明亮的地方更加的敏锐,嗅了一圈儿之后,芙雅感觉到三个地方有桂圆的香味。
东面墙上第三行,第四个抽屉,西面墙上第十行第八个匣子上有桂圆的香气,南面墙上第五行,第十五列上有桂圆的香气,芙雅将这边的几个上面的小铜环果断的拉了开来。
顿时间侧面的抽屉缓缓的转了过去,一间明亮但是淡雅的屋子出现在芙雅的面前。宽宽敞敞的,至少要比上面的那件金色大上两倍,但是格局还是一样的,中间是一个水池子,里面飘着袅袅的白烟,淡淡的罩在一池水上面。样子神秘而美丽。
芙雅走了两步到了池子面前。静静望着这片奇异的美丽,过了一会儿,芙雅连忙将这池子上的袅袅白烟扇去一些,方才感觉一丝深深的寒意渗到芙雅的胳膊上。
芙雅顿时一机灵,连忙望向这里面的状况,平如镜面的水池上漂浮着一个女子,样子娴雅极美。而且温温软软的皮肤。
芙雅望着这个绝世美丽,芳华绝代的女子不禁叫了一声:“三夫人?”
芙雅再仔细望去,这平和典雅的女子面容与芙雅是一摸一样的,肤白如脂,红唇饱满,长长而浓密的睫毛帘子犹如一扇玉帘一样贴在小巧的脸上。
水池中的女子比芙雅还要漂亮,因为芙雅怎么看都会给人一种距离感,但是这个女子同样貌美,而且貌美的温柔清雅,无论什么时候看起来都像是三月的飞花。浓浓的而可亲近。
芙雅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的在这三夫人脸上扶了一下,冰凉如玉。但是皮肤依然是有弹性的。只是嘴唇还是虽然饱满,但是一看便是后面着的色,透着红色的红唇上,还是可以看出来低下微微发青的颜色。 安尧息那次在桃林的时候说过,这三夫人是被五夫人毒死的。所以唇色发青也是正常的。芙雅连忙转了一下,仔细端详这三夫人的样子,发髻盘着高高的云髻,上面插着一朵新鲜而饱满的荼蘼花,瓣儿舒展而好看。
身上穿着一袭轻薄而华丽的蓝色轻纱,与那天自己在珠子里面看到的女子穿的是如出一辙。领口袖口上绣着金色莲花。每一针都是金黄色的,而且都是货真价实的金线。而这轻纱也是上好的芜湖纱纺,质地轻柔。但是细腻的,贴着三夫人若隐若现的白脂肌肤。
芙雅再往后面望去,只见三夫人裸着一双小巧的白色足腕子,有着线头好看的脚踝。
真是一个美人,芙雅心中不禁一叹。再将这三夫人上下仔细的望了一下,眼睛还是定格到了三夫人的高髻上。上面的那朵鲜嫩的荼蘼花,一看便是刚刚采摘来的。看来这个人应该不是别人,很可能便是芙家的老爷,因为会给女子送花的,而且是亲密到发簪之上的除了女子的相公便是情人了。
三夫人晚行的爱人,除了夫君芙家老爷芙潜之外,另一个有可能的人便是拂灯,而且这个人也是芙雅猜出来的,具体两个人有没有暧昧,这也是不得而知的。
芙雅想到这里又将这屋子仔仔细细的望了一遭儿,全部都是白色的,圣洁的白色,看起来纤尘不染的。神似一朵雪莲,一座雪山。
芙雅停在水边望了一会儿水中漂浮的白玉石上的三夫人,目光又落到了这水池之上。这里要是只是三夫人的陵寝的话应该没有什么好这样设机关的。应该还是有其他密道的。
芙雅仔细将这边的空间扫了一下,这里面很是简单除了这里面的这池子水之外别无其它了,而且这水也是寒如隆冬的,但是奇怪的是上面居然还有雪白的莲花在飘着。
芙雅伸手将一朵白瓣儿,但是长着嫩黄色芯儿的莲花捧了起来,这花儿捧起来的时候着实不费力,因为这朵花儿居然是没有根的,就是这样子的漂浮在水面上,缓缓移动的。
芙雅又提起了好几朵莲花来,这些花儿均是没有根的,只是飘在上面。但是开的却是异常的鲜嫩。
芙雅又用手动了一下这水池中的水,不动还好,一动之后才发现这水虽然是寒气阵阵的,但是却丝毫的不冷。不禁探头深深的吸了一口,这味道是如此的熟悉。
芙雅忽然一个念头浮上了心头,这水自己是服过的,而且是在不久之前的时候,记得那次自己中了芳兮下的琉璃降,需要一味叫做弎露止水的引子,来和起来那些药粒丸子。
芙雅又是轻轻的尝了一口,这水便是弎露止水,鹤玄取来的弎露止水,不禁想起了那日在尤珠楼的熊熊大火之中鹤玄贴着自己耳朵说的那些话:“四小姐,能出去,我娶你,”还有鹤玄当时说的弎露止水:
“那弎露止水其实就是芙家后山上早晨的朝露,中午的凝露,傍晚的雾气凝结的水罢了,其实并不是很难,只是我当时采那水的时候,总是在水滴中望见小姐的容颜,不知道是幻觉还是什么,可能那个时候小姐就在我的心中。”
芙雅想了一下顿时明白,自己在书上看过关于弎露止水的描述,应该不会像鹤玄说的那么简单,单单从后山之上便可以取到的,鹤玄是在撒谎。他去的其实不是后山的,短短的时间内采的也不是朝露,雾气之水,而是这止庵中的水,看到的也不是自己的影子,而是这里面的三夫人。
芙雅顿时吸了一口气,看来这鹤玄当真是用那铜卷轴进来过的,而那柄紫铜的卷轴也应该是鹤玄打给他的父亲,宇文相爷的。这鹤玄难道就是一个靠着齐修远名义混进来的奸细。或者说就是一个细作。为的便是这芙家的王冢。
只是这王冢是只到了这里便没有了么。还是本身便是三夫人的一个地下墓穴。
芙雅心中一阵子的盘算,手也在水中摆动了半天。过了一阵子。忽然手指碰到三夫人的身下的玉棺材的时候,芙雅心中不禁一怔,怎么这里不是浮在上面的。而是立在上面的。
芙雅再用手敲了一下,里面竟然有声音,清脆而铛铛的回声,仔细听起来格外的动听。芙雅连忙顺着水摸着那玉棺材的形状,摸到略微往上的时候居然碰到了一层像是隔间的东西。
芙雅暗暗想这玉棺材是不是还有盖子。可以打开来。想着不禁推了一下这边的棺材盖子,哗啦一下果真动了,三夫人被芙雅推到一边去了,而水池上面露出了一个诺大的空间,甚至可以望到里面一层层的台阶。
芙雅连忙一惊,想到死者为大。双手作揖道:“三夫人,冒犯了。”然后轻身跳上了池子的台子,小心的迈步走到了玉石棺材的通道之上。
芙雅沿着玉石中的台阶一步步走下去。才发现这里的空间奇异的曲折,而且是别有洞天的,一层层的往下面走,里面皆是钟乳石的斑斓之地,上面挂着点点的水珠子。钟乳石的颜色也是极其明媚的,各色的都是有的。芙雅打着珠子的青光,伴着这片钟乳石别有一番奇异的景象。
直到到了下面一层的时候,又是被一块巨大的石头拦住了,而且这块石头要比芙雅还重,堵在出口上,怎么也是过不去的,只留着一条细窄的缝子让芙雅可以望见里面的一点点东西。
芙雅用力推推石头,但是石头纹丝不动的,再拿出一把匕首来在石头上划上几下,道是有些痕迹了,但是这个石头着实是大的,怎么都是动不了的。
芙雅一顿折腾之后顿时死心了,单凭自己的力量是进不去的。而且这块石头的痕迹不是像早就在这里的样子,而是感觉似乎刚刚有人将它堵在这里了。这片钟乳石上还有些痕迹留着,一看便是这些日子刚刚弄下的。
芙雅深吸一口气,缓步顺着这边的钟乳石台阶走了上去,看来这边着实是进不去,而且芙雅此时可以断定这里面就是藏着什么秘密的,要不不会有人兴师动众的设置这么多的障碍,而且芙雅还知道了一件事情,那便是鹤玄真的是撒谎了。弎露止水没有那么容易的。
芙雅心中道是顿时明亮了一下,鹤玄应该便是宇文相爷派来的卧底了,只是这卧底的身份也着实尊贵,相爷的亲身儿子,这可是应了一句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芙雅撇了一下嘴,不禁想到安尧息,自己着实是将安尧息冤枉了,看来他说的一点也不错,只是不知道安尧息现在将鹤玄如何了。是将鹤玄关了,还是交给芙相了。
想到这里又感觉不对了,这事情能够办的妥帖的话,安尧息现在便应该回来了,但是安尧息现在还是没有回来,应该是又遇到了什么事情。
芙雅兀自深深吸了口气,更加笃定的觉得自己做的主张是对的。不禁偷偷笑了一下,从玉石棺材中迈了出来。按着原路返回,走出了止庵。
到了外面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明媚了,早晨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光华依旧的洒在地上。芙雅身子也是有些疲倦了,大概走了一阵子,回到了落霞阁之中。
落霞阁里面一片安静,旁边的东苑同样是一片的安静。
芙雅踏着轻轻的步子走到了落霞阁之上,值班的小丫头都还没有出来,也是没有什么人打扰的,芙雅卷着头发,打了一个哈欠,往阁子里面走着。
到了门口的时候这边依然还是安静的,基本上听不到什么说话的声音,只有浅浅的呼吸声,芙雅走了两步进到了屋子里面,将门缓缓的阖上,只见芳兮,芮微,菲若的急床帘子,还是盖着严严实实的,纱帘微动,依稀可以听到里面的喘息声音,她们睡的正好。
芙雅刚要往里面走,一转头却碰到了对面窗子芙轩的目光,两人对视一眼。芙雅望了一下芙轩显然是一夜未睡的样子,手中执着一个明晃晃的银针,好像刚刚的穿出来,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一个画样子,前面点着一根蜡烛灯芯儿已经长了半截了,腊滴缓缓的流到桌子上。
再看芙轩的神色很是疲倦,恹恹的似乎还带着两个微微发黑的眼圈,再看旁边的几个丫头也皆是累的倒在一边了。
芙雅不禁心中暗道,不就是鹤玄么,至于这样。淡淡叹口气,转身离开。
而此时的芙轩也在望着芙雅,芙轩的神色似乎要比芙雅复杂的很多。
芙雅转头,不再去想芙轩复杂的眼神,径直到了自己的闺阁之中,刚想着床被子,可是不经意间却瞥到了自己软塌前立着的大型的屏风架子,似乎已经是制好了。淡淡的木纹浮在上面,样子婉转而有深意。再加上自己手画的花纹,更加是别具一格的,而且这屏风架子似乎被打磨的极其光华的样子。
芙雅伸手摸了几下,光泽度都是一流的,而且还像还是打过蜡油的,整个屏风闪发着一股光洁的油性。简单大方,而且这木纹也是极其流畅的。只是芙雅想不到这么快便送来了。
刚想找个人来问问,却见这边的芳兮与芮微睡的正好,也是不及打扰的,再望望天,似乎也是还没到了晨时,连忙扯了一床被子,到头便睡在床榻上,连衣衫都是没有换过的。
过了一会儿便沉沉的睡去了,似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脑子的意识还在昏昏沉沉的,便听到了有人在说话,语气有些低沉,但是声音清晰明朗,年纪不大像是一个故人的样子。
芙雅听着声音有些吵闹,但是依然困倦的意思没有少去半分,抖起一床被子,将自己的脑袋完全的蒙住了,不想听到任何响声。(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