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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香阁的老板花袭人是个精明的人,她以前是暖香阁的头牌,因着技艺傍身做的清倌人。那可不是个简单的人儿,青回城里头不少名门少爷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这暖香阁便是她使计用从客人那搜刮来的银子盘下的。做了老板她便隐身退出暖香阁,将阁中事务通通交给以前伺候她的婆子于妈妈打理,乐得做个闲人数银子。
ji女做到这份儿上,也真叫人佩服了。
花袭人和苏三仅有的交集是楚夫人,花袭人与楚夫人有什么渊源苏三不清楚。她做计划也是将所有认识的能用的人来来回回仔细掂量了个遍,再无人比花袭人更合适了。不了解也不打紧,楚夫人信任的人,多半是能信任的,况且只是央她恶作剧并无关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
那花袭人隐退后的日子也是无聊的紧,收到苏三的计划书后欣然答应。有美男可以调戏,又有银子可以拿,还解闷儿,何乐而不为?
白礼被带回了暖香阁后楼,那里是专门调教新人的地方。一楼是若大的大厅,大厅里摆满各式各样的乐器,是教授乐技的地方。二楼满是书案与棋局,是教授书画棋艺的地方。
而三楼四楼才是重中之重,那也是暖香阁的禁地,是不许旁人擅入的。三楼里调教的便是那些在一楼二楼学艺的美人,四楼是独僻出来高教绝色尤物的地方。那温如玉便是四楼里调教出来的,白礼也将被带到四楼。
调教人是技术活儿,调教不好姑娘身子不够敏感客人不尽兴,调教过头姑娘太yindang又叫客人觉得是贱货。分寸要拿捏得当,娇羞的性子加上点火即着的*才最能拴住客人心。
四楼的师傅见了白礼一个个眼都直了,个个浑身技痒难耐急切地想瞧着白礼欲求不满的yindang模样。而于妈妈却下了令,将白礼软禁在房中。谁也不许对他动手。
软禁白礼的房间和他先前被关的房间一样,墙上有小窗,那本是花袭人找乐子时偷窥师傅调教美人用的房间。一般说来聪明的人都比较恶趣味,长得再美也难免俗。
于恪守色戒的修仙者来说,那间小屋无异于地狱。在那地狱里度秒如年地煎熬了两个日夜,白礼终于迎来了他的救星。
房门打开时白礼正捂着耳朵缩在离小窗最远的角落里,脸上长出了青葱地胡茬,发髻也不知什么时候散开了,长长的发披在身上,盖住大半张脸。
伍思通向来咋咋呼呼。看见白礼那颓然的样子哭哭啼啼起来,冲进房间里扑到了白礼跟前,“呜呜呜......小礼呀......都是我不好......不该去买什么土特产的......呜呜呜......小礼呀......呜呜呜。没事拉......没事拉......”
白礼听到伍思通的声音,一时激动,眼角竟滑下两滴眼泪,“你若再不来所是再也见不到我了......”
苏三站在门外憋笑,这都什么对白丫。她在旁边听着怎么都像一对恩爱的gay侣......咳,把伍思通踢到一边去换上朱雀那才叫一个般配呢!
一个冷面冶艳,一个美丽脱俗,一个似是天上飞仙,一个似是地狱恶魔,黑与白的禁忌之恋......两个人脱光了抱一块。太尼玛叫人流鼻血了!
伍思通架着萎顿地白礼出了房间,到了苏三跟前,唤回了苏三神游的思绪。“掌柜的,我们回去吧。”
苏三瞥了一眼白礼,看他模样不由觉得计划有点过,旋即又想不下猛药这厮是不会真正用自己的脑子想事情的。
于妈妈拿着厚厚一叠银票站在边上,满脸笑容,对白礼道。“贪上这么位出手阔绰的主儿,可真是你的福气哟!”
白礼蹙着眉。恨恨瞪了于妈妈一眼,胳膊搭在伍思通肩上,奋力地迈着脚步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离思居里白荷和青玉两个人屁股上跟上了尖儿一样,坐不下来,在后院来来回回地游走着。除了途中马儿要休息,他们几乎不眠不休,一来怕伍思通跑掉,二来怕白礼在别人地盘里受人欺侮。然而好不容易到了离思居,结果却听小双说白礼被人掳走了,掌柜的和伍思通正赶去救人。
那两个人一下子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白礼武功极高,能将他轻易掳走岂是常人!青玉怕的是万一有人拿白礼要挟掌门怎么办,而白荷想的却是为一那贼人是个好色之徒,白礼岂不是要名节不保!
在二人焦急地等待中终于听见外面响起了马蹄声,白荷立即开了后门迎了出去,一辆马车在十几米外的地方缓缓进行着,驾车的正是苏三。
白荷和青玉立即向马车奔去,两人皆一脸急色。苏三却是不理他们,驶到后门才将马车停下。车帘一掀,白礼才探出头来白荷便红了眼圈,厉声道,“是谁!我要杀了他!”
青玉见白荷那憔悴样子也急了眼,附和,“哪个不要命的竟敢对我们风洞派下手!”
伍思通瞪了那两人一眼,“还嫌不够乱嘛!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说罢扶着白礼下了马车,慢步回了后院。而白礼自始至终双眼无神,连瞥都未瞥白荷与青玉一眼。
无处撒气的白荷将怒火转到苏三身上,“你们这家黑店!定是你们串通了匪人将师兄掳走的!现在还假好心装模作样去救师兄,说!你是何居心!”
青玉皱着眉劝慰白荷,“师叔,掌柜的好歹也救回了白礼师叔,莫要牵怒于她。显得我们小人了。”
苏三讥唇一笑,“就这智商这德行还想做神仙,做春秋大梦还差不多。”
白荷怒意更甚,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拼命克制着自己想扁人的冲动。
苏三不以为然,抖了抖裙摆,大步迈进了后院。边走边嚷着。“谁有空啊,把马车送回马棚去。”
张小有正巧在劈柴,闻言回道,“交给小的吧。”
苏三朝张小有略略一笑,将手中的马鞭递给了他,折身回了房间。离开了一晌午,也不知那两个孩子闹没闹。
推门而入,房间里却是一个人也没有,不见朱雀也不见那两个孩子。苏三不由心里咯噔一下,连连冲回前厅去找代为打理账目的小双。
小双见苏三露面。从柜台里跑了出去,问道,“怎么样?人救回来了吗?”
苏三点了点头。“回来了,就是受惊过度,整个人都傻掉了。孩子呢?孩子哪儿去了?”
小双压底了声音,拉着苏三到了僻静处,“太子传消息过来。说找的替身已经送进宫去了。怕皇后派细作到这边来查,便让朱公子带着少爷和小姐藏起来了。”
苏三松了口气,问道,“藏哪儿去了?”
小双回道,“季府。掌柜的,您也准备准备吧......因着白少侠的原因计划已经推迟好几天了。越拖久了越容易露马脚。”
苏三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此事要保密,便是门内姐妹也不要透露。”
小双点头。“小双知道!”
有人唤账房结账,小双不再多话便折回柜台了。苏三与她对视一眼,眸中尽是拜托之意。站了片刻,苏三离开了前厅,准备开始她的诈死大计。
伍思通被白礼赶出了房间。苏三回后院时他正蹲在地上画叉叉。白荷和青玉两个人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和乱蹿。
苏三到了伍思通跟前,蹲了下来。细声问道,“他怎么样了?”
伍思通皱着脸,“缓过劲儿来闹着要寻死......”
苏三紧闭的房门瞥了一眼,“寻死你还不快去拦着!”
伍思通回道,“我在房里他更觉羞耻,钻进牛角尖里更出不来。”
苏三拍了拍伍思通的背,“即如你说的他尚未完全变成修仙木偶,那便还是有可能想开的。许多事用门规和师傅的教条解释不了了,他便会动起自己的脑子来。”
伍思通深深望着房间门,满目愁怅,“但愿如此。”
苏三耸耸肩,“我还有事,不陪你等了。回见。”
伍思通点了点头,并没有看苏三,还盯着房间门。
苏三轻轻叹了口气,师父师父,恩师如父,不是乱叫的。
回了房间,苏三将房门紧紧关了上。打开柜子看了看,里面行李不见了,估计一并被朱雀带走了。苏三坐到了梳妆镜前,盯着镜中那张初发芙蓉越来越妩媚的脸叹了口气,低声喃道,“对不起啦......又要对你下手了。”
哀悼片刻,苏三开始在自己脸上贴贴粘粘涂涂画画起来。不知楚夫人知道她把傲人的化妆技巧全用在了特效化妆上会不会气活过来......
忙活了半晌才停下来,镜中人已然满脸红斑,红斑中夹着几个浓泡破开后浓水结痂的疤痕。样子十分瘆人。
化完了妆,将化妆工具藏好,苏三取出了藏在枕头里的一个小瓷瓶。那瓷瓶里装着赫连峦给他的药,服下后会使人进入假死状态。药效可以维持一天一夜。
药丸差点入嘴,苏三又收回了手,寻思着若是吃完立即晕了,那若是没人来敲门岂不是白搭了......她本是想过叫小双做托儿的,可又觉得总是自己人太招人怀疑了。于是她将纱帐撕下,将床铺抓乱,又将梳妆台上的一个花瓶啪摔碎了,趁着这响声赶忙做了个痛苦姿势躺在地上,药丸入嘴中...
于是那闻声冲进门的伍思通看见的便是这副突然发病痛苦挣扎后惨死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