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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这么紧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主人我摸了。”李忍冬邪佞的笑道。
“你无耻!”恒蔷顿时脸颊发烫,羞愤难当,遂举起右手一巴掌挥了过去。
谁料李忍冬眼疾手快得抬起左手一把抓住了恒蔷的手腕,“哼……你那点劲儿还想打主人我?没一点自知之明!”他高大的身躯紧紧抵住了她的身躯,竟使她完全动弹不得。
“我这样做不过是在提醒你,我可是在你身上留有烙印的,那烙印在哪里你可别忘了。”他邪佞的笑着,凉薄的唇继而毫无征兆的贴上了恒蔷水润甜香的小嘴。
“唔……”恒蔷又一次惊慌的睁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李忍冬会对她这样做。他的唇是那样冰凉,与他相触的瞬间她的身子都颤了颤,只觉得是与冷血的毒蛇碰在了一起,让人心惊和反胃。随着他长舌的探进,她本能的闭紧牙关拒绝他深入,不想他立刻抽出插在她双腿间的右手,粗暴的捏紧她两腮,迫使她张开了口,凉滑的舌顺势进入她口中生涩的纠缠着她的香软小舌,让她倍感屈辱和恶心。
没多久,李忍冬的气息已乱,突然间,他的手与薄唇同时离开了恒蔷。
“呼……呼……这又是一个烙印,而且是主人我第一次给女人留这种烙印,你是不是很开心啊?”李忍冬舔舔唇,邪恶的笑着,声音黯哑而性感。
“呸——!比被猪拱了都恶心!”羞愤难当的恒蔷怒视着李忍冬。
“呵……口是心非的东西,下次想让主人我这样疼你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你就等着哭鼻子吧!哈……”一声邪笑后,李忍冬退出了树洞。
狭小的树洞不再拥挤,恒蔷靠在树洞内壁上瑟瑟发抖,圆睁的杏眼里噙着泪水。树洞外。青天白日下,李忍冬长身玉立,俊美的脸上又挂上了三月暖阳般温润和煦的笑容。如此一个玉面郎君,任谁也想象不到他会无耻的欺凌弱女子。
恒蔷靠在树洞里怒视着李忍冬。且越看他气越大,她恨不得冲出去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可她知道那只能是鸡蛋碰石头,占不到一点便宜还会让自己受伤害。她还想大喊大叫向世人揭穿他的真面目,可转念一想,以李忍冬的声望,闻讯赶来的村民们一看是他便会立刻站在他一边,最终还会怪她勾-引了李忍冬也说不定。到时岂不成受委屈受冤枉的都是她自己?思虑再三,她选择了忍辱偷生,暗示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就是被摸被亲了吗?就当又做了个妇科检查,就当被狗啃了,先假意顺从他,省的他又钻进树洞来猥亵她怎么办?于是,她咬紧牙没让泪水流下来,低着头慢慢的走出了树洞。
迎着金色的晨光。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小白狐无尘在前面开路。李忍冬的心情似乎格外好,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得意笑容。而恒蔷则像霜打得茄子般埋着头蔫蔫的走路。
“今日百合师姐不在,你也不用那么卖力的讲故事、唱歌了。依我看,你就挑一两个大梁京城里有名的习武女子的事情讲讲,我想广白师兄应该对那些感兴趣。”李忍冬回头看着乖得像只猫一样的恒蔷,语气中带着洋洋自得。
恒蔷冷睨他一眼,埋头走路。
得意的笑容在李忍冬的俊脸上凝固了,他自感刚才的举动似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遂沉下脸不再说话,两人一狐狸默默行路。
离田大夫家还有一里路。身穿素雅青衣的田七手捧一把野花站在老榆树下蹙眉望着远方,当看见那可爱的红色身影时。他舒展眉头,嘴角带笑。高兴的迎了上去。
“秦姑娘来了,今儿来的早些,是不是走得快?脚走疼了吧?”田七微笑着望着恒蔷。
见田七走来,恒蔷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一直紧绷着的心终于松弛了下来,因为她知道李忍冬在妙手岛的居民面前是非常伪善的,只要有岛民在场他一定不会为难她。
“你今天怎么没来接我?”恒蔷将李忍冬甩在身后一溜烟的跑到了田七的身边,语气中带有责备。
田七一愣,遂低下头面带愧色,“因为今日我姑母一大早就要上山采药,所以昨日李大夫就和她商议好了要我今早在家照看姑丈,他帮我去接你。”
“那你现在不在屋里守着你姑丈站在这儿是为何?”恒蔷撅着嘴赌气般的转身朝前走去。
见恒蔷脸色不对,田七急忙跟了上去,“因为心里放不下你,所以刚才雪莲姐一来,我就请她先帮忙照看着,我赶紧跑出来迎接你。”说着他把手中野花递给了恒蔷,“昨日路上你说紫色的野菊花好看,我为你采了些,你看看喜欢吗?”
恒蔷没好气的剜他一眼,也不接他的花,“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另外,今后你记住,我一个成年人不需要任何人接送!”她黑着脸愤愤的向前走去。
田七捧着花僵在了那里,秀美的面容上愁云骤现,片刻的思索后,波光潋滟的大眼看向了正朝他们走来的李忍冬,目光渐渐变得深沉。
那边,李忍冬望着恒蔷甩开了田七,还似有意般避开他,一丝快意涌上心头,“哼,知道避嫌就对了。”遂加快脚步走到田七身旁,略微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花束并与他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接着便风度翩翩的朝前走去,竟无一句多余的话说。
田七转头蹙眉望着李忍冬高大颀长的背影,灵秀的大眼中现出些许阴郁,“李大哥!”
李忍冬脚下一顿,瞳仁微动间动作自然的转过了身,俊脸上的笑容依然是那样温润,“何事?”
“秦姑娘是李大哥你带到岛上来的,她有什么做的不妥的地方你责备她是应该的。但我每日接送她完全出于自愿,她从来都没有要求过我,希望李大哥你在这件事上不要怪她。”田七很有礼貌的说道。
李忍冬听后,笑得意味深长,“此事我是责备她了,刚来岛上就与男子走的过近,影响实在不好。你以后也要注意,若无甚要紧事不要去找她,她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名声很重要,经常和你出双入对、打闹嬉戏的话,我怕会影响她以后的婚嫁。要知道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在这个世上她又别无什么亲人,我理应关心她并对她负责,所以,莫怪我管的宽啊。”
“可她是大梁人,身边别说有我一个男人算不得什么,就算有九个也很正常啊!不知哪个无聊的人会说闲话?”田七心中对李忍冬隐隐有了反感的情绪,一改往日对他的尊重,和他唱起反调来。
“她才不是大梁人,她是东桑人。”李忍冬微微蹙眉,胸中藏有薄怒,但却将此话藏在了心中,摆出一副上位者的姿态,“是,她若在大梁,管她有十二个男人月月换还是有三百六十个男人天天换都没人责备她,但现在她在我们圣手岛就不行。住在我们圣手岛就要遵守我们的岛规,一夫一妻,忠贞不渝,婚前要本本分分、守得清白,婚后要恪守妇道,相夫教子,若做不到就不得呆在岛上。她一个无爹无娘的孤女,住在我们这纯朴而温馨的小岛上是最理想的选择,而你现在却要她保持大梁的习俗,分明就是想无形中赶她走。”
一番话说得田七蹙起了眉,他不得不承认李忍冬的话确实有道理,可是他却隐隐觉得李忍冬今日的行为绝不是关心救命恩人那么简单,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他却说不来,他灵秀的大眼睛静静的凝视着李忍冬想要找些蛛丝马迹,可对方看似坦然从容的姿态却让他无从下手。一阵沉默后,他低着头默默朝自家小院走去。
身后,李忍冬望着田七颀长优雅的背影沉下了脸,“什么是她身边有你一个男人算不得什么?你何时成了她身边的男人?我李忍冬的丫鬟也不容他人染指!”他一甩袖子,冷着脸径自向前。
田大夫家中,药广白静静的躺在床上,美丽冷艳的雪莲姑娘已开始按摩药广白的手臂,恒蔷站在床头带着牵强的笑意向药广白问好,傻傻的闲聊了几句关于天气和早餐的话后,便情绪低落的站那生闷气,雪莲也不睬她,继续有条不紊的为药广白按摩着手臂,只是那一双温柔如水的狭长明眸不时地瞅着门外。大约一炷香的功夫,门响了,田七和李忍冬陆续进屋。
雪莲忙抬眼看向李忍冬,那一瞬间,她眼神灼灼,脸颊微红,一往情深的注视着他。当他朝她这边看来时,她娇羞的低下头,生怕被他深情的注视后而脸红心跳,殊不知李忍冬根本不似她所想,只是瞅了她一眼就赶紧走到床边,礼貌的向药广白问好后,便坐下来开始帮他活动腿部关节。田七则负责给大家端茶递水,偶尔也打个下手。唯独恒蔷什么也不做,还从李忍冬进屋后就躲到了房门附近。对此,李忍冬心知肚明,也不点破,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快意的笑容,默默为药广白按摩着。
当为药广白的全身按摩结束后,李忍冬和雪莲的额角都已渗出薄汗,二人站起来活动腿脚,田七为她二人端上了茶水。一盏茶喝完,李忍冬的目光好似不经意的扫向了站在门边低头发呆的恒蔷,“秦姑娘,你站在门口做什么?该不是见我百合师姐不在家想偷懒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