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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从发梢一直洗到发顶,春晓纤白的手指轻柔灵巧的在发间穿梭,到了发顶,她揉搓了两下,忽然一只手按住她的,就听龚炎则闭着眼睛道:“按按头,爷脑仁疼。撄”
春晓“嗯”了声,从善如流的按向他太阳穴,只那只修长笔直的手没挪开,她按着他的额头,他的手指肚慢慢的摩挲着她的手背,春晓按了一会儿皱眉,“您不是累了么?”
“嗯。”龚炎则鼻腔里漫不经心的哼了声。
“您举着胳膊摸婢妾的手,不酸么?”春晓有些不能理解,若是这样,不如他自己按头啊,下手还有轻重。
龚炎则手一顿,却没移开,反而慢慢的摸到她手腕上,攥住,忽地往怀里一带,春晓重心不稳,倾着身子就往浴桶里扎,脸上虽还平静,眼睛却睁大了几分,手脚也显的无措,噗通一声跌进水里。
他轻笑着一只手臂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攥着她的手腕,春晓脸上被溅满水珠,胸口微微喘着,从水里站起来,身上已然全湿透了,玲珑有致的身段妖冶的抵到龚炎则的眼底偿。
龚炎则眼神炽热,待春晓平息了喘息,哑着嗓子问:“你这身子原本就是你的?”
“什么?”春晓没听明白,伸手把脸上的水抹了把,疑惑的看着依旧悠然的仰靠在浴桶上的男人。就见他启着有些暗红的唇,唇瓣饱满的弯起一个诱人的弧度,“爷是问你,这身子,是真是假?”
春晓低头看了眼自己,但见衣裳透了,衣料都贴在身上,勾勒出圆润丨挺丨翘的胸脯,在浓雾中随着自己的呼吸颤巍巍的起伏着,她又去看龚炎则,男人如墨般的眼底深邃的仿佛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情思,她一时看不太懂,又想,这种时候她是不是该把衣裳遮掩好,然后立时退出去?
可龚三爷原本就是她的夫君,夫君不是外男,那自己是矜持出去还是任君采撷?想以前,貌似有些欲拒还迎的姿态,但看后来愉悦的表情,应是也欢喜被三爷疼爱的。
既如此,她觉得倒应该展现最傲人的一面,夫妻敦丨伦,本属寻常,何必遮遮掩掩拉拉扯扯的跟台上演戏似的,忒麻烦。
在龚炎则火热莫测的视线里,春晓问:“三爷是想敦丨伦么?”
龚炎则一惊,细细看了春晓两眼,见她那双该死的眸子还是静静的没一丝涟漪,所有情思欲丨火都凉了一大截,磨牙道:“是。”
春晓点点头,很平静的伸手把衣裳一层层剥开,露出里面水蓝绣黑黄鸟雀的绸子小衣,粉白的颈子上挂着小衣的细绳,肩膀、锁骨和精致秀气的肩膀,无一不让人惊艳到窒息。
龚炎则一把将人搂进怀里,他身上热血沸腾,全都朝着身下某点涌过去,血液和身体都在叫嚣着,素了这么些日子,还挑什么冷饭凉茶,只要没认错,还是他的晓儿就行,这种事太矫情便要‘饿死’,想到这,就见浴桶水波晃荡,龚炎则翻了个身,把春晓压在浴桶边上。
春晓的腰磕在了桶沿儿,微一皱眉,伸手抵住龚三爷想要更进一步的靠近,道:“三爷稍等,婢妾……”不待说完,忽地胸口微微刺痛,男人低下头去,呵着气张口含住了她那娇嫩的顶端。
春晓通身如同过电般从头麻到脚趾头,这番前所未有的震撼感觉就连筋骨也酥软,她脑子里回想着以前她与三爷这时候是如何应对的,可脑子一片白茫茫的,竟然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紧跟着三爷摸着她的下巴,一叠亲吻自胸口顺着脖子往上来,随后张口把她怔怔微启的嘴唇包裹住。
春晓‘嗯’的发出娇吟,渐渐连声音也被吞进男人肚子。
而龚炎则浑身紧绷着,似乎积蓄的力量都在贲发的筋脉与肌肉里,恨不得一时解放出去,再看身下的女人,脸颊潮红,艳若桃李,清泠泠的眸子如同蒙上了一层水雾,茫然无措的望着他,两只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身子犹如一叶小舟,任凭他摇着水面,随波飘荡。
他伸手摸了她脸一把,慢慢滑下腰迹,勾起纤秾合度的腿儿,带着水流的顺滑,进入不让他思念已久的地方,他听着她惊呼一声,跟着仰起青筋暴满的脖颈,长长喟叹一口声,身体里那份旷日许久的兴奋和满足,让他等不得她适应,便勾着她摆动起来。
一时满室春色,但听水声啪啪作响,浴桶也发出咯吱的响声,总叫人担心什么时候就散了架子,泄出水来。
到底是旷的久了,没一会儿龚炎则便没收住,精赤的上半身慢慢松懈了绷紧的肌肉,他伏在春晓身上,看她脸上娇红胜过芳菲,与以前无甚两样,心头欢喜,咬着她的耳垂,能感觉到她纤柔的身子猛地绷的直直的,便忍不住低笑,暗哑道:“爷发现,你再怎么变,这般敏感却不曾变,正该多些此事,也叫你想起往日如何爱爷的。”说罢舔舐那嫣红的唇角,就觉春晓又是一抖,他眼底带着笑,再次抵入。
浴桶里的水渐渐变凉,龚炎则跨出来,伸手将软成一团的春晓也抱了出来,又用宽大的棉布围上,他连身上的水都不曾擦,就把人抱出净室,直接安置在烧的热热的临窗大炕上,但见冷空气一沾,春晓的眼睛渐渐清亮,龚炎则冷笑一声,随即压了上去,二话不说攻城略地。
春晓一声嘤咛,身不由己的随他去了。
再说书房外,福海风尘仆仆的回来,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洗漱一番便来见三爷,给主子爷请安,只左等右等不好叫门,听见里头缠绵的喘息,他退到院子中间去,又等了半个时辰,实在冷的难受,举步进了对面茶房,见福泉悠哉的吃着茶。
福海感叹道:“还是家里好,外头再多奉承,不如家人一句暖心的絮叨。”
“这倒是真的。”福泉递过来一盏茶,自己也捧起吃了口,笑眯眯的点头。
“诶?这真假春晓是怎么回事啊?如今三爷是怎么想的,不稀罕下院那位了?”福海怎么也要打听清楚了,别回话的时候触了三爷的霉头。
福泉‘嘿’了声,道:“这事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三爷是疑心下院那个痴傻的才是假姑娘呢,后头从人牙子手里买进来的这个才是真,那姑娘只用粉把脸上的胎记一盖,别说三爷看的入神,就连我也觉着再不可能是假的,你不想想,没有这个眼力,我敢把相貌一样的领到三爷跟前去?不说旁的,只说这姑娘身上的气度,便没个假!”
“哥哥,你这说的有点玄乎啊。”福海不太信的呵呵一笑,低头吃茶。
福泉道:“这还不是玄的,下院那位原上过一次公堂,当时是死了两个男人的妇人为原告,指认春晓姑娘是凶手,还说鼻子特灵,只一闻,不用看相貌便知是不是姑娘本人。后来三爷回来,陪着如今在书房里的这位也去了一趟公堂,那告状的妇人也在,却不曾吵吵是假冒的,当时我就心下嘀咕,可不是已经真到连身上的气味也一样了?”
福海一愣,因问:“那妇人的鼻子真的比狗还灵?”
福泉点头,“如今卢正宁官司缠身,没余地对付三爷了,只求开脱自己已经焦头烂额,我便把那个鼻子灵的从牢里领了出来,找了个机会当作绣娘在下院同时见了真假两位姑娘,你可知回头我问她谁是真谁是假,她怎么说?”
福海听的入神。
福泉高深莫测的一笑,“那痴傻的身上也有香味,却是青竹香,与原来姑娘身上的不同。”
“认准这个了?”
“不然呢,三爷若心里没底能把人留在书房大半日的光景么?”福泉又给福海和自己续上水,吱溜吃上一口,站起身,“我去厨房看看,今晚儿的菜可是西山庄子才送来的新鲜菜,可别叫人贪没了。”
福海若有所思,心想:既然三爷认出哪个是真的春晓姑娘,还用请徐道长来做法驱邪吗?只把假春晓撵出去,哪里还需费这个心思。
且徐道长到底年岁不饶人,来的路上还受了风寒,边吃药边上路,只怕到了沥镇也要折腾半条命去,能不能开坛做法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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