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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率先下车,他沉稳地迈着步伐,急切地想要确定你是否真的回来了。还没等大家踏入校门,手机再次接收到新的任务,看着特地标注了紧急任务,他干脆关掉手机继续往里走。
“我什么都没看见。”
身后的夏油杰右手搭上了他的肩头。
“你其实看到任务了对吧,自欺欺人是不对的悟。”
“我不想做任务了,我们非得去救那些不相干的人吗?!朋友的消息更重要,不是吗?”
他打开手机,划到你的信息页,这些日子,他努力地寻找线索,傻子才会相信你生病的借口。就连老师都告诉他,这是属于你的家事,他不应掺和。
御三家屏蔽信息的能力不是钱和强大的咒力就可以解决的,五条悟第一次有了无能为力的挫败感。一个月的时间,每个人都在焦虑地等待着你的消息,而现在却要他优先去完成烂橘子布置的任务。
夏油杰接触不到咒术的高层,他对你的认知目前停留在跟悟属于同阶层的人。悟很少会流露出焦虑的情绪,这次他的情绪真的失控了。那个总是挂着爽朗笑容的友人第一次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水。
“悟?你还好吗?”
他现在的表情过于吓人,夏油杰很担心他现在的状况。
五条悟垂下脑袋深吸一口气,双眸微微一沉,他随意捋捋散落的发丝,再次抬头时,已经恢复到了最初的平静。
“没事,我有些激动,我们走吧。”
我们为什么成为咒术师?
大家的回答都归结于责任,能力越大,使命越大,他是六眼,是咒术界的未来,是五条家的未来家主。
在车上,透过后车镜看着后座闭眼假寐的五条悟,硝子悄悄打开了手机。
“悟他,感觉不太对劲。”
夏油杰看着硝子发的小窗,他偏过头看向一边,作为无话不谈的同期,他知道悟对咒术师的身份秉持着跟他人不同的看法,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他不太接受为什么必须保护弱者,每每提起,夏油杰唯一可以说出口的只有弱者生存的理念,他安静的看着一旁的友人,轻叹扭头转向另一边。
“他没事,只是想自己待着,下车就好了。”
感受到身上的两道目光离去,五条悟这才睁眼,他侧身看向窗外,思绪回到了几年前的夏天,他坐在病床旁,扶着因摔伤加重伤势的你。
怎么会有笨蛋因为帮助别人受伤呢?
“我才不是笨蛋!只是恰巧看到了咒灵而已。”
那天他的答案跟离别时相同,我们为什么成为咒术师。
如果你现在在他面前,大概还会坚持当初的回答:
“悟,咒术师天生就是要来保护普通人和弱者的,我们拥有了强大的力量 ,就该做出更大的贡献。”
他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如果不被周遭的事情影响,不管是破碎的家庭或者任务的负担,你明明可以拥有自由的生活。
这一切都不过是拖累罢了。
又一次完成任务,夏油杰特地跟硝子绕远路去买饮料,美其名曰给他一点思考的空间。
五条悟打开手机,夜蛾老师还未回复他的消息,他心里郁结的很,看着手机最早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平安到家的消息。
“说失踪就失踪,明明说好开学见的,大骗子。”
“在讨论我吗?”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想起,五条悟下意识抬头,你坐在枝丫上,阳光顺着树枝缝隙撒下,那双浅紫色的眼眸如此熟悉,温柔的像是这醉人的春日,彼此间的撞在一起的瞬间周遭的一切嘈杂消失不见,只剩下他的心在胸腔乱跳,你笑吟吟的望着他,他的眼睑忽颤了下,垂下眸,捂住了自己了脸。
夏油杰和硝子回来时,你正在五条悟身边,你一边用手戳着他的胳膊一边捂着嘴偷笑,看着远处的两个人,你这才转身打招呼。
“杰,硝子,下午好。”
!
关于你是怎么找到大家的,你努力推推黏在肩膀上的五条悟,他的力气大的吓人,分毫未动的赖着不动,你只能放弃。
“是狐狸老师闻到了悟身上的味道。”
坐在你膝盖的狐狸挑眉看向你,它并未戳穿这个小小谎言。
在回来的途中你遇到了意料之外的人,关于伏黑甚尔,家族在你离开时递出了一大笔账单,短短时间,黑卡被透支了。而这次,你居然在街边的小酒馆外看见了他。
他还是不修边幅的随意穿着双拖鞋,手里拿着刚买好的啤酒正准备离开,可以的话,你其实并不很想看见他,钱包下意识抽痛,黑卡透支你的理由是丢失,家族没有在意这件事,但你没有第二张黑卡了。
你扭头跑路,却在转角恰好撞见他。
“……”
“好巧?”
最终还是跟着走进了酒馆,他是如何说服外面的人放你进来的?
再次见到你,伏黑甚尔感到十分意外,他原以为你已经死了,并准备抽空为你烧点纸。
“你那是什么眼神?”
伏黑甚尔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缅怀,你感到后背发凉。
他打开一瓶啤酒,下意识地递给你,却在你伸手时又收了回去。
“不好意思,忘记你未成年了。”
他一定是故意的。
伏黑甚尔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最近为资金发愁,精神有些萎靡,黑卡透支的速度比想象中要快。有个新型任务发布,想到任务的难度,他将椅子转向你。
“别这么看我,按照约定,我行动前确实跟你打招呼了。”
话虽如此,你还是很生气,他不仅霸占了你的房子,短短一个月内透支了一张黑卡,现在,他还理所当然地认为你应该感谢他。酒吧的光线昏暗,伏黑甚尔还是可以看到你的皮肤白得透明,这是由于长时间待在黑暗中不见阳光而产生的病态肌肤。你这段时间过得很糟糕,明明气到脸都泛红了,却还是一声不吭。
伏黑甚尔自认为没有良心这种东西,他接受那个任务,就意味着不一定能活着回来。想起惠,他看着眼前的人,意识到让一个 18 岁的女孩替他照顾孩子可能有些过分。
想到这一点,他不自觉地扶额笑了起来,什么时候他竟也学会替他人考虑了?
“你有心事?”
笑声戛然而止,他撑着头的手放下,松垮地靠着椅背,沉默片刻后,他还是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你,反而扬起嘴角,眸子也陡然发亮。他凑近你耳边,压低嗓音:
“你说,如果我想要依靠咒具,去强行破开咒力屏障,那需要怎样的武器?”
咒力?屏障?你下意识想到了无下限,你并未将伏黑甚尔与五条悟联想到一起,他似乎只是心血来潮向你提问。看你没有回答的意思,他也不恼,漆黑的眼睛染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再次软趴趴地瘫回座位。
“知道你对咒具有研究,拿过你几件咒具突发奇想就想问问你。”他摊开手一脸无辜,想到那件咒具,你从背包掏出天逆鉾。
“这个?”
克制一切咒力的特级咒具,在他出手前,你抢先收入怀中。
“给我一个你需要它的理由,否则,我不会把它交给你。”
他当然清楚靠自己说服你不大可能,但他还是故作苦恼地摊开手,回想着之前的事情。
“没什么理由,没钱,又不想去打扰我的小孩。”
他看向你,深邃漆黑的眸子黯淡无光,你分不清他是真的因为孩子还是下一个欺骗你的借口。他的表情总带着虚伪的面具,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和几乎自暴自弃的生活作风,你有些可怜那两个孩子了。
伏黑甚尔成功得了武器以后,他的心情明显不错,在你离开时好心提醒附近有帐,大概率是执行任务的咒术师出没。
咒术师?你第一反应是学校的朋友在执行任务,抱着碰碰运气的心态,居然在空中看见了五条悟一个人,你悄悄地隐蔽气息坐在一旁的树上,他嘴里碎碎念着骗子什么的,都没注意到头顶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