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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地点了点头,说道:“看这架势,八成就是了,看看一会儿他们怎么说吧。”
等我和王大众进入仓库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大得有点不像话的仓库里面竟然停放着一辆老掉牙的蒸汽式火车,火车头后面拖挂着二三十个车厢。看见这辆火车,我们这些刚进来的人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这辆火车不是为我们准备的吧?就算我们特别办的人全上去,有两节车厢就足够了,也不用拖这么多的车厢吧?
我们正觉得诧异的时候,就看见正对着我们的第二节车厢上慢慢地走下来一个老人,这位老人我和王大众都见过,正是前不久空手来特别办找剧亮的民族宗教委的现任会长——汴两宗,看来仓库门前停着的路虎就是他的座驾了。汴会长下了火车,冲着正走过来的剧局长点了点头。两人都没有说话,汴两宗点头示意之后,走到剧局长的面前,递过去一个信封。
剧亮倒是不避讳,当着我们这些人的面,撕开了信封,里面装着的是几张票据和一把奇形怪状的钥匙。确定了信封里面的东西之后,剧局长将信封重新装好,放到自己的口袋里。
看见剧局长没有什么异议,汴两宗冲着剧亮微微笑了一下,随后又回到刚才下来的车厢里。整个过程两人都没有说一个字,看来之前汴两宗来特别办的目的是达到了。
汴两宗回到车厢,剧亮和那几位组长耳语了几句后,舒涛走了出来,示意我们上了最后一节车厢。等人到齐,舒涛站在车厢中间,对我们说道:“现在来介绍一下这次行动的具体情况……”
终于说到了正题,当下我们这些人都将目光对准了舒涛,就听见舒涛继续说道:“我们这次的任务是将一千八百个枉死的魂魄护送到阴间去。这次是利用腊月二十三这个阴司相对松懈的日子,在鬼门关上强行打开一个阴阳两界的缺口,把这些魂魄送进去。由于这条通往鬼门关的道路上有天然的散阴物质,魂魄无法自己前行,恰好有一条即将要报废的铁道线路正好到达我们此次的目的地,局里联系有关部门使用火车运送,而你们的任务是看管好这些魂魄,别在运送途中发生意外。”
说到这里,舒涛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坐在他周围的调查员,看见大家没有什么问题,舒涛又继续说道:“这次运送的魂魄数量比较大,而且又都是枉死的,戾气比较大,在护送的过程中,你们要特别小心,如果发生意外,要以自己的安全为大前提,必要的时候,可以用武力让所有不安分的魂魄魂飞魄散。由于这次行动的特殊性,提前没有通告,如果有没带齐装备的人,一会儿到郝仁义那里领取临时装备。”
本来以为舒涛已经说完了,没想到舒涛好像又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对了,还有件事,火车的前三节车厢不用你们负责,所有人禁止入内。好了,现在开始通知你们相对应的车厢,刘明浩、朱星宇、黄兴、维稳,你们四个到四号车厢……”
舒涛将在场的调查员差不多说遍之后,终于说到我的名字:“张三、王大众、李茜、狄仁建,你们四个在这一节车厢。”说完,舒涛看了一眼手表,说道,“六点魂魄开始进入车厢,六点半准时发车,距离发车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没有问题的话,你们就到各自的车厢中,开始准备这次行动吧!”
舒涛说完,周围的调查员纷纷起身,走出了车厢。有的直接找到自己对应的车厢;有的凑到郝仁义的身旁,去领取临时装备;还有的凑到自己组长的身边,小声嘀咕着什么。不多时,这节车厢里面只剩下我、王大众、李茜和狄仁建了。
检查了自己身上的装备,确认无误之后,我们四个人凑在一张桌子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就听见外面一声尖厉的哨声,我们四个人同时向车窗外看去,就见仓库里面十几个房间的门都被打开了。无数个雾蒙蒙的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些人影就像事先安排好的一样,十分有顺序地走到各个车厢的门口。我们这些车厢门都没有关,就看见这些人影在进入到车厢的一瞬间,这些雾蒙蒙的人影突然实体化了。雾气消散,里面的人影除了一脸的死灰和浑身散发厚重的阴气之外,光看外表,这些魂魄有男有女,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到底还是枉死的鬼魂。随着上车的魂魄越来越多,我开始感觉到车厢的温度开始慢慢地下降。本来还算暖和的车厢里,我们四个人说话的时候,嘴里已经开始哈出了白气。不过这些魂魄好像更害怕我们,他们进了车厢,就坐在远离我们的座位上。但是随着上来的魂魄越来越多,后进来的魂魄在无奈之下,开始慢慢地向我们靠拢。
我们四个人刚才就已经商量好了,我们分成两组,守住车厢两头,看住中间这些魂魄,一旦出事,也能前后照应。看着上来的魂魄越来越多,我们四个人同时站起身来,我和王大众向车厢前门走去。看到我们走过去,本来还聚在一起的魂魄“呼”地散开,让出一条路来。
我们这节车厢有一百零八个座位,这些魂魄加上我们四个人是按着满员安排的。现在我们四个人的座位上,左右都没有魂魄敢坐在旁边,最后倒是有十来个魂魄站在车厢的中间。王大众冲着我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到底是快过年了,真是应景,这趟火车也能有站票。”
看着这一车厢的枉死鬼,我完全没有附和王大众一样的心情。无意中向车窗外扫了一眼,突然车窗外的一幕吸引了我,就看见铁老道带着一个雾气萦绕的魂魄慢慢地向前面的车厢走过去,在经过我们这节车厢的时候,我的脑袋里无缘无故地抽动了一下,就好像头里面有一根细绳,我的脑袋被它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