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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情绪在落若惜心里而过,在喉咙里呆了许久三个字,瞬间而出道:“楚严歌。”
这个叫做楚严歌很不耐烦得睁开了一只眼睛,让人落若惜觉得很是惊艳,这就是这个男人的魅力,当年,就他一句话,自己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问,就这样低头跟着她走,这一来就是五年。
刚来这里的时候,楚严歌会抱着吉他去街头卖唱,然后给她买着热气腾腾的包子,他在一边说:“惜,你先吃,我不饿。”
那时,楚严歌也是十八岁,有个当歌手的梦,他想要成为光环围绕的明星,然后被鲜花簇拥,掌声满场,金光闪耀;那时,落若惜就这样陪着她的这个梦想一起,跟着他来到这里,想要陪着她一起完成梦想,一起看到他的光荣。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娱乐圈就是大杂烩,里面什么都有,然而从刚开始去伴唱活着跑龙套,又活着让他去拍马屁,可是一直都没有着落,两人生活落魄,落若惜一直在她身边陪着他,只为了看到他实现梦想,但是现实将两人的距离越拉越开。
为了生活,为了挣钱,落若惜进入酒吧,做起了吧台小姐。
带着一大叠钱回家的时候,楚严歌看着钱眼里闪着星光,挥霍无度的用着她的钱,刷着她的卡,对于这些落若惜是可以忍受的。
可是如今楚严歌却被背叛了自己,她无法忍受,不能看着自己温暖的臂弯,被其他的女人占有,自己温馨舒适的床被其他女人睡了,她受不了,痛苦就这快速的传遍全身,歇斯底里想要去拽起那女人,但却发现自己一点离去都没有。
落若惜痛的弯下了身子,将头埋在了进去,她才明白,两人不过是乞丐而已,本就是贫民的命,还妄想要改变,而又不付出努力,怎么可能呢?
而楚严歌撑起一个肩头,慵懒的望着若惜,光滑的肩头如若白玉,如同一个落难的王子一般道:“落若惜,少在我面前装可怜,你在其他男人面前是不是也是这样呢?”
落若惜含着泪,道:“楚严歌,你有没有爱过我,有没有?”脸上被泪水沾满。
楚严歌悠闲的点了一支烟,靠在床上,烟圈里一双凤眼,似是缥缈又似是坚定:“落若惜,我怎么可能爱你呢?当是我带你走,不过是因为你与苏云沫长得有几分相似而已,你知道么?我一直把你当做她的替代品,我对你,也是因为她,对你不好,那是因为你终究不是她,你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的,呵呵。”
“原来如此。”落若惜苦笑了一声,她知道自己爱楚严歌已经爱到骨子了,所以要怎么能够戒掉呢,道:“你也过如此,与我这个替代品一起生活了这么久。”
“是啊,所以,落若惜,我厌倦你了,你知道你现在有好脏么?”
“我脏?”落若惜靠着墙,努力起了身体,楚严歌竟然嫌弃她脏,世上所有人都可以说她脏,嫌弃她脏,唯独他楚严歌不可以,若不是为了楚严歌,也不会如此作践自己的,他的字如同一把利刃深深的插进她的心窝,只要心被戳烂了,活着是心死了,就不会感觉到疼了。
“没错,你就是脏,所以以后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楚严歌的依旧云淡风云,似乎在看与自己无关的人和事。
落若惜点头,吸回去正要流出的眼泪,道:“好,你放心,楚严歌,我这是最后一次出现在你面前了。”落若惜转身身子,擦去了脸上的雷横,走出了这个曾经给了她许多甜蜜的屋子,她进入了酒吧的几个月后,租下了这套房子,她以为了有了这个房子,就有了家,两人会在这里幸福的生活,起码,自己不是个孤儿,有楚严歌的依靠,可是如今看来这种表面的幸福的确维持不下去了。
将整个屋子都打量了一遍,落若惜知道楚严歌再也不会需要她,她是真的妖离开了。
回到卧室,见楚严歌正在穿衣服,男人厚实的胸膛,敞开的衬衣,低头认真系着扣子,一刀两断,真的好难,可是自己又有什么理由赖在他身边。
落若惜认真看了他一眼,闪光的双眸、犀利的眼神、无情的薄唇,不是爱不爱,不是习惯,或许就已爱入骨髓了,轻轻说着:“楚严歌,再见,以后再也不见。”
落若惜走出了房门,还听到他不屑的语气,道:“走了干净。”
刚踏出门,落若惜的眼泪,终于决堤,心里默念道:“楚严歌,如果你离开我,可以得到幸福,那我祝福你。”
严楚歌在床上听着门咚一响声的关了过去,心里也是闷闷的,这女人,看来这次玩真的了?
然后起身快速起身,想要去寻落若惜。
街上人来人往,严楚歌在人群中不停的搜索着她,总算在的对面一家超市门口看见了她,脸色有些的发黄、憔悴得很,心里一酸。
隔着街道喊着她的名字,落若惜这才定定的站住,很是的茫然的看着他,才发现他来寻她了,于是他朝着马路直径的跑了过来,却没有注意左拐出来一辆车,她觉得全身的血都有力一般,脑袋一片空白,就朝着他冲了出去,将他推了出去,而自己被车撞得飞了出去,倒在血泊中。
严楚疯了一样的跑过去,拼命喊着:“若惜,若惜,醒醒,我是的严歌,答应过我,要在我身边陪着自己么?”
司机也下来了,叫道这个情况,立即拨打了救护车。
落若惜猛得一口血从嘴里吐出来,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努力的看清她的脸道:“严歌,我怕是自己不行了,不能陪你走到最后了。”血如同红莲一边,汹涌而出。
“不,若惜,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落若惜看着楚严歌担心自己的表情,笑了起来,想用自己的手去抚摸她的脸,可是却没力气,楚严歌觉察她的动作,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严歌,你爱我么?”
楚严歌未有正面回答,凝噎的声音道:“落若惜,只要你说着,我便告诉你。”
她笑着,手却从他的手中跌落,她在他身边五年,从来没有听过他说一句自己,而如今就是死也听不见了,至始至终,自己在他的心中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