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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随即想想,也就明白过来,战龙每一个成员执行的任务,都是最危险的任务,所学的本领自然追求一招毙敌,不留余地,没有道与义之分。
不过,他的蛮缠已成功挑起了我的愤怒,那怒火烧得我已看不到别的事情了,压箱底的绝招拿了出来。
只见一道白光闪过。
那战龙成员愣了一下,迟疑了那么一丁点儿,这对我而言,已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哪肯放弃,掌成刀锋,以不可逆的气势,穿过他的防守漏洞,切向他的喉咙。
“住手!”一声暴喝炸起。
而我根本就没有停下来,嗜血的念头一下充斥满我的脑海,我竟感到自己有一种暴躁的兴奋,极度渴望听到那骨头碎裂的声音。
“嘭~”
正在渴望那即将到来的快感的我,突感到像是被一辆火车撞了下,身不由己地飞了出去。疼痛的感觉让我感到愤怒,我一下就翻身了起来,狠狠地扫视周围,感觉眼前的景色都变了,看起来就像是蒙上了一层血膜,有点不真实。
“够了!”
那轰雷般的震响再此在我脑海里炸开,我顿感一阵头昏,那撕裂的痛感让我忍不住抱头闭着眼睛蹲了下来。带感到痛苦减轻后,我站了起来,眼前的景色又恢复了正常,不是那种像透过一层血膜看到的景色。
这是怎么回事?
我揉了揉眼睛,都怀疑自己眼睛是不是在刚才被打着而充血了,这他娘的容易失明啊。
菲戈和其他兄弟很是关心地跑过来,扶着我回来。
“你刚才是咋回事?”菲戈偷偷地问着我。
“什么咋回事?我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是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这咋的了,难道刚才还发生我不知道的事?
“你不知道?刚才你太可怕,双眼突然就变成血红血红的,像是……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菲戈犹豫着,最后用’恶魔’两个字来形容我刚才的情况。
“啊?”
我吓了一跳,看着菲戈那心有余愧的样子,不像是在故意唬我,心里不禁疑窦丛生,我咋了呀?赫然间,我感到背脊发凉,阵阵冷意袭上心头。
在那次元空间时,自己好像曾发生过一次这样的事,那时眼睁睁地看着昔日战友董大锤被人割了喉,我是怒火中烧,双眼血红,生生地把火狐虐杀至死,现在想起,自己都忍不住感到毛骨悚然。
我到底怎么了?莫非……
想起当初那鎏金棺曾出现的诡异一幕,至今仍让我感到惊悚不已,难不成是它在捣鬼?可是,见到那诡异的一幕是在虐杀火狐之后,这就有点让我想不通了,除非,从我们进入到次元空间后,他就一直在影响着我。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恐怖了!
我胡乱地想着,那狗头(战龙)教官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后,也没说什么,扯着嗓子就把我们重新召集回来。
“咳,今天还真有些别开生面,你们这一届算是我看到比较不错的一届学员……”战龙教官那大嗓门跟打雷似的,震得我耳朵都嗡嗡作响,只听他继续说道:“本来呢,我是准备些小节目欢迎大家,不过,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等会调整调整,晚上再举行,现在直接进入到下一环节……”
这下一环节也没什么新鲜的,不外乎是为自己取个代号,因为在这里没有身份,没有名字,只有代号,而这个代号则一直伴随到你退役或牺牲那一刻。
新来的学员一个个挨着报出自己喜欢的代号,只要不重复就通过,每个学员报出一个,战龙教官就拿着一杳资料一一对应登录起来,然后把资料封存起来,这个资料只有在退役或牺牲后才会解禁。
代号嘛,一般都是根据自己喜好或特长或特征而起,如喜欢动物,一般都是鹰呀虎呀豹呀,轮到菲戈时,这家伙直接起了个’温柔的子弹’,叫狗头教官眼皮直跳。咳咳,还别说,这个代号还真符合他乸型杀手的性格。
我呢,嚣张惯了,要么不做,要做就做战争的皇帝,那就叫’战帝’好了。那知狗头教官一听,整个脸黑下来,指着远处一尊雕像,怒说道:“这个代号,只有第一任教官才配拥有,你他娘的别以为刚才赢了冷锋就炸上天了,’战龙’里卧虎藏龙,还没到你嚣张的时候……”
“停……教官,我重新改个行不?我就叫……”
他娘的,不就一个代号么,至于那么大的反应?我是狂汗得猛擦额上的冷汗。
“他娘的,居然敢叫老子停,吃了熊心豹胆了?好,今晚第一个节目,就由你和我来表演……”狗头教官每蹦出一个字,就跟扔个手雷似的,全都受不了,躲到一边。
狗头教官似乎喷够了,话锋一转,说道:“你别他娘的再起了,老子帮你起个,你在这里年龄最小,就叫’小鬼’好了。”
“啊?小鬼?”
这他娘的在贬我是吧?我不爽了起来,可一看到他又要开始喷了,我赶忙妥协,小鬼就小鬼,这名字还不错,而且还是教官您老人家起的,够响亮。
俗话说阎王易惹,小鬼难缠,倒有几分我的影子,小鬼就小鬼,何况老子不过是上了那几个老头的当而已,三头两载后,拍屁股就走人,懒得为了个代号跟他费劲。
狗头教官登记完所有人的代号,趁机啰嗦了一堆’战龙’的光辉历史后,把我们晾一边,什么也没安排,就走了。
“他娘的,连个窝都没给我们安排一下?”我看着狗头教官的背影,彻底凌乱了。
“冷锋!”就在我凌乱之际,刚才那个战龙成员来到我跟前,简单地说了下自己的代号后,向我伸出了右手,道:“小鬼同志,刚才是我不对在先,见谅!”
虽然’小鬼’这个代号让我很不爽,但也不能伸手打笑脸人嘛,我握上冷锋的手,道:“别介,刚才出手没把握住,是我不对才真!”
冷锋一听,哈哈笑起来,向我竖起了大拇指,说我是他见过最强的新学员。
当兵嘛,哪有什么仇大苦深的,见他这么热情,我顺着上路,跟他热络起来,讲真的,刚才若真是生死相搏,我未必干得过他。
与冷锋热了一番后,我话锋一转,试探着问狗头教官这是咋的了,像’战龙’这样的神秘部队,不都是酷酷的行走荷尔蒙么?咋觉得这位狗头教官一点印象都没有,反而像个话唠似的?
冷锋见我居然敢给头按了个’狗头教官’嘴角抽了抽,应道:“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