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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包扎
是刀伤?
为什么他会受了刀伤回来的呢?
何春花也没讲什么,她先用消毒水洗了下伤口然后上了药包扎好。
程虎道了谢回去,可是何春花却将药都递给了他道:“程大哥,药你带着回去明天按照我刚刚的方法再包一次。”
程虎只好接过点了点头,他的心情并不是很好所以也没有多说就回去了。可是回去后才想到今天的何春花气色似乎不太好,看来象病了一样。一定是去山上受了风寒,她对那位相公倒是真心好。
而外面发生的一切余涵隐隐约约也听到些,她和这位邻居倒是处的极好,早上一同上山晚上又给其包扎伤口。
等人进来后看来似乎好多了,她走到他身边道:“用不用我扶你上炕?”这些天因为他的病情反复所以有时候是需要她来扶的。
“不必。”余涵站起来自己走向炕边。
咦,竟然回答她了?
何春花竟然嘿嘿一笑,傻傻的道:“你难得这么通快的回答我。”结果刚说完就被瞪了,她倒没在意自顾自的上炕去睡了。
第二天去打水的时候才听到一件可怕的事情,原来程虎昨天竟然是被他爹给砍伤的。原因似乎是他大过年的没回去拜年,然后就被叫去最后还给砍伤了。真是极口亲戚啊,这种事情也能做的出来?
怪不得他看来心情不是很好,谁摊上这种事都不会觉得高兴。
刚刚为程虎报完不平,回来的时候就见着田氏带着一个男人站在自家的门外对着里面大叫大嚷。
虽说与那个余涵没有什么感情,可是人家毕竟是个心思脆弱的病人,而且还是个病美人,他们这样大闹真的不要紧?
她皱了下眉就提着水进院子道:“娘,你们做什么?”
那个男人大约有四十多岁左右,不会是原主的爹吧?
正想着,那个男人已经道:“花儿,最近过得好吗?”
看来是了,但是何春花没敢直接叫出口,只道:“还可以。”
“还可以不回去拜年,你的心怎么就这么大,还是那个病怏怏的男人栓住了你的心连爹娘都不顾了?
来了来了,极品新戚。
种田文里不都有这么一号人吗,其实她还真不想遇到,可是还是遇到了而且还是自己的亲娘。
何春花不想多说,只道:“娘,你不要那么大声,他是我的相公。”抬头看着程虎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向这边看来,皱着眉看来是担心吧。
田氏冷哼道:“所以就栓在男人的裤腰带上下不来了是吗?”
何春花脸瞬间红了,没想到她竟然用这样的土话骂自己,裤腰带什么的真的好害羞。
屋里的余涵也皱了下眉头,明知道他们不敢进来,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娘……”裤腰带什么的咱可以不要再提了吗,就算她想栓人家也没那个力气不是吗?
但是田氏道:“娘什么娘,马上带着礼物回去拜娘,你爷和你奶都等着呢!”
说来说去还不是要钱要东西?
何春花看看这个家,然后不要命的来了一句:“娘如果不怕过病气儿就自己进去吧,看中啥拿啥,随便。”
田氏与何老大一怔,他们怎么没想到这个家的东西真的要不得啊,都是病人用过的晦气。
“好了好了,你也不要回去了,拿几个钱娘替你买几样送回家去就算了。”田氏哼了一声道。
“娘,没钱。”何春花挺直接的告诉他们,有钱还留着过日子呢怎么能轻易扔出去。房间里那位可等着那些东西救命呢,她也要吃喝啊!
“没钱没钱,一向你要就没钱,他一个秀才会没钱?你连这点钱都要不出来,干脆别过算了,去向他要个休书和我们家去。”她已经给这个闺女找了个享福的地方,和这个痨病鬼混什么劲儿。
何春花一怔,这算是个当娘的吗,这个时代如果被休了就等于要了女人的半条命,这以后还怎么生活?
“娘,相公他需要人照顾,就算他休了我女儿也不会离开的。”外面已经聚来了人,所以她决定要表现得深明大义一些,等被打的时候也好有人出手相助。
“你这个不孝女,脑子都给那个小白脸给勾去了,看我不打醒你。”田氏说完就动了手。
在农户人家眼中这女子皆是赔钱货,所以打打骂骂的是常事。可没想到她说动手就动手啊,一个没留意就被她给抽了一耳朵。
她本来就生病刚好,这一下立刻抽得没站稳在地上转了一圈直接扑在冰冷的地面上。
眼见着一个小姑娘被打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大家都吓了一跳,然后有人对田氏道:“人家过自己的日子,你个娘家人跑来做什么的?”
程虎也皱起了眉,他向房间里望了一望想着那个男人怎么不出来扶一下自己的娘子?可是一直到何春花动了一动从地上爬起来那门也没打开。
不过里面的人却咳嗽了起来,似乎要把心肺一同咳出来似的。
何春花从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她咬了咬牙也没哭,只是什么话也没讲的将水提进厨房,然后道:“天也不早了,我留你们吃饭只怕也不敢吃的,那就请回吧。”妥妥的送客了,她才不会给打自己的人好脸色。
田氏还想闹一边的男人已经拉住了她,道:“儿女长大不由心,你就随着她吧,走了回家了。”何老大硬是将田氏拉走了,心想着这个女儿还真与过去不同了,看来果然这心都被那男人给勾走了。
还真是会说呢,由你个头的心,由了你们那他们几乎就没有半点活路了。摸了下自己被打疼还有摔疼的地方何春花嘶了两声,在治疗之前一定要给屋里男人看一看自己的伤,也好让他知道自己有多维护他。
其实她这一段时间私下里听人讲再加上自己感觉知道原主对屋里的男人并不好,所以他才会对自己一点信心也没有吧!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是与他站在同一条阵线的,那么情况应该会有所好转。当然这只是她的猜测,所以就可怜兮兮的进了房间,拿着一只毛巾轻轻的捂着自己的脸。
可是,对方连个眼光都没留给她,这是不是太冷血无情了。
失望,她叹了一口气转身出去了。
既然人家不在意自己,那只好找药上了。
可是在她出去后余涵咳了几声,记得之前她还和那个田氏在外面小声讲要给他下药,毒死他后得了这屋子与银钱再嫁也会嫁个好人家。怎么这几天就转变了?或者说从一开始她就只是对田氏阳奉阴违,从没想过害自己?
他承认自己有些动摇了,因为今日的事竟有些相信她了。可是相信有什么用,自己仍是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