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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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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六章、武魁

    何春花本来心里千愁万绪的挺烦恼,可是意外听到程虎的表白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话从何说起呢?

    她现在满脑子想的是自己被抛弃了,以后要怎么将日子过起来,结果他来了这样一句话,那是不是代表着她随时可以爬墙?

    不对啊,自己一直都是没丈夫的人,爬个屁的墙啊。

    在她还在纠结的时候只见程虎突然间一跃就原地翻了个跟头,何春花只看到了夜空中的一道白影划过。那道白影与程虎纠缠在一起,直到程虎被踢开直接两家中间的矮墙砸塌她才清醒过来,急道:“程大哥,你没事吧?”这是来了贼吗?

    她站起来本要去看程虎的情况,可是腰被一只手紧紧的搂住,接着一个声音居高临下的道:“你很想与他一想吗?”

    声音是余涵,可是他为什么又回来了?而且声音这样冷,自己还没有生气呢他有什么资格语气充满怀疑与冰冷?

    哼,她咬牙没讲话,可是这样却给后面的人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创伤。他的一只手握紧了拳头,直到手心里再次握出了血才道:“好,我不会让你如愿,这个男人我杀定了。”

    余涵放开了何春花笔直的走向程虎,何春花这时才想到刚刚打倒程虎的似乎是余涵,她连忙伸手拉他道:“你做什么?”

    余涵道:“杀人。”

    程虎也站了起来,他咳了两声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明显受了很严重的伤,肌肉都已经走了形儿。

    他皱眉道:“柱子是你挂在山中的?”

    余涵此时杀气纵横,自己一回来就看到了程虎向何春花讲那些让人误会的话,这让他狂怒,根本无法抑制。所以,也不管何春花是否会害怕只道:“是又如何?”

    何春花一怔,但同时似乎明白了,那天自己被偷袭之后柱子就死了。一直认为余涵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所以并没有怀疑他,但是他一讲自己马上就想到最有可能的是这种情况,余涵当时一定十分气恼所以才会将人挂在了山里任野兽慢慢的将他撕碎。

    一直以为他是个无害的书生,没想到会有如此残暴的一面。那么他说要杀掉程虎就真的会动手吧,她怔怔的盯着他,月光之下冷若冰霜的眼神,全身似乎都充满着杀气。

    “怪不得会有同一样的招式。”程虎咬牙,就算他杀了自己也不打算将之前的话收回。他既然有妻子而何春花又不会跟着他去做妾,那么自己又何必放弃呢?他们之间的婚书已然撕了,根本不再是夫妻关系了。

    余涵眯了下眼睛,几步走向他就要动手,可是却听着何春花道:“你们慢慢打,我走了。”真是够了,事情实在太多她都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办了。

    余涵最害怕的就是她消失,忙舍了程虎拉住了她,然后想也不想的带着人进了屋将她按在炕上并道:“不许突然间消失,至少要听完我的解释知道吗?”

    何春花知道消失也解决不了问题,更重要的是她对余涵有感情的所以想给他一个机会。不过刚刚他太过强势了,所以不免有些害怕。想一想一个大白兔在自己眼前变成了狼,那么你的感觉是什么?

    余涵握住她的手,然后道:“我们先来讲一下平氏。她是我父母以冲喜为理由娶进门来,当时我已经心灰意冷甚至根本不知道他们做了这种事情。她抱着公鸡进门,直到进门后的第三天我才见到了她一面。你知道她见到我时做了什么吗?先是吃了一惊,然后被袖子遮住脸跑掉了。”他坐在炕上拥住了何春花声音有些低沉的道:“你知道我当时有多脆弱吗,甚至想如果她对我稍微好一些我就承认他是我的妻子,可是她没有。我不怕她,但是她对我讲只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

    突然间好似很了解余涵了,那个时候是他最需要关心与支持的时候,但是他们没有,只是做些冲喜之类的事情,只怕当时已经将他当成一个死人了吧!

    觉得他的体温有些冷,双手更冷。

    “那她现在在哪里?”她似乎有一点消气了,而余涵也感觉到了这一点。他动手插门,然后亲自铺好了被子将她抱到了炕上温存了一阵道:“我姓蒋,名为蒋涵。而你何春花是我第一个女人也将是最后一个,你相信我吗?”

    “嗯。”何春花本以为他躺下来是想继续解释,哪知道他会解释到那种事儿上去啊。

    而最近因为余涵,不,是蒋涵这段时间一直在她身上钻研各种技能如今已初有成效,所以被他一阵痴缠竟没抵住诱惑,直到热情过后蒋涵才拥住已经软成一滩水的何春花笑了,这个时候的她似乎不会激烈反抗,讲事情似乎最好。

    于是他就道:“记得你之前不是听过武魁的故事吗?是不是觉得很有趣,不过你对武魁的印象似乎不太好。”

    “嗯,他和你有关?”何春花有点想睡,可是强撑着听他讲过往之事。

    “难道你不知武魁姓蒋名涵吗?”他玩儿着她的头发,决定程虎之事地后再问,免得将她逼急了真的和他再玩儿一次消失。

    “你是武魁?”何春花精神了一些,想挺起身来问,可是身体酸软无力的又躺了下去。

    “嗯,不过那已经是过去。如果不是他们找来,我便会用余涵的身份与你在这里过一辈子,生儿育女,逍遥一生。”蒋涵亲吻着何春花道:“可惜眼下已经无法安静,虽我将平氏遣回去但有些事必须要办的。她的体书我已写好,但是一定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交给她。你愿意,与我回京城解决了这些杂事吗?”

    原来他想过抛弃一切与自己在一起的啊,但是听他的意思找到了就不能留下了,皱了下眉头道:“那你要走了?那还回来做什么,要走就马上走好了。”

    蒋涵道:“我走了,你就转头与那程虎凑成一对儿吗?”

    “你走了我和谁凑成一对儿都管不着是不是?”

    “你这个女人,何时变得这般大胆。”

    “我向来大胆的,你都抛弃我了还管得那么宽。”

    “谁讲要抛弃你,我是来接你一同回京。”这个女人的脾气并不好啊,稍讲两句就这火气就上来而且什么大胆的话都讲的出来,不但讲的出来甚至觉得她甚至可以说到做到。一想到这里他就莫名烦燥,为什么自己就被这样一个女人将心收了去呢?或者说,这女人的三从四德在她这里都成了屁吗?

    “回京?其实我在这里住的惯了,不如你去处理好了再回来也一样。”自来到这个世界就窝在了这个村子,她还真不想轻易离开。

    “傻姑娘,若是之前的我他们或许会放手,眼下我平安回去他们岂肯让我轻易离开?但是,不要紧,只要你与我回去,有你的地方便是我们的家。”他确实是这样想的,凡事都没有啥可怕的,只要她不离开他。

    原来他是这样想的,但是自己突然间从一个小村姑跑去那样高大上的人家真的会习惯吗?

    “我……”

    “我会保护你,相信你的夫君。”蒋涵抱住她,在她耳边喃喃道:“如果你不与我走,那么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对于京城的那些人恨永远大过别的情绪,若她不在自己只怕真的会疯狂的。

    何春花感觉到他在颤抖,一个被称为武魁的男人竟然为了她这样一个小女人颤抖那她还要去纠结个什么呢?再说如果是真正的村姑或许怕,可是她是穿越过来的现代女人,就算宅斗什么的不明白,但至少可以做到躲在男人身后被他保护吧!

    “而且我也答应你,当一切结束你喜欢回来我们就回来这里,好吗?”蒋涵低声道。

    “如果,我要一直坚持不去京城呢?”何春花并不是有意要试他,只是顺口讲了这句。

    可是没想到蒋涵却笑了起来,道:“夫妻同体,你若不去京城我便留下来保护你,无论是谁来搞乱还是谁来请我都是一样。”

    何春花有些别扭起来,道:“算了,我就与你去好了。但是有个难题。”

    “什么难题?”蒋涵一听自然高兴,他此去最大的想法不过就是见一见老太君,想她老人家放心。

    何春花道:“牛奶怎么办?”

    蒋涵差点没吐血,道:“带着吧。”

    为了一只狗难道还留下吗?而且它还挺听话的,带上也没有什么。

    “可是你原来的家养狗吗?”城里好像多是不养狗的吧,她莫名其妙将现在的城中比起了自己以前世界的城中。

    “养的,都是用来看门。牛奶可以放在我的院子中,没有人敢管着它的。”蒋涵其实清楚做为一个在村子里长大的姑娘如果去那种高门大户中一定不习惯吧,但不知道为何他觉得其实何春花并不弱,并不是真的什么也不懂的乡野村妇。经过这一段相处中他似乎看出来了,她有着特殊的魅力,只是因为一直窝在这样一个地方所以并没有全部显现出来罢了。

    何春花一连提出了几个问题,直到问得自己都烦了便睡了。第二天一早就听到门外有动静而身边的余涵早已起了,他去外面做什么了,为什么觉得并不是他一个人在院子里?

    她忙从炕上爬了起来,可能是昨天有点疯狂又睡的晚,她觉得有点晕。可是也没在意,理了理头发开了门,只见有两三个男女正在向车中搬着东西。还抓他们家的鸡放在笼子中抬了上去,她便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便见蒋涵竟然自程虎的房间中走了出来,他瞧何春花醒了竟然微微一笑道:“娘子怎起得这般早,时间还来的及,再睡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