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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节奏呢?
他是要吻她了吗?说实话,王晚歌从来就没想过康熙居然会是这样的。康熙此时的样子虽然看起来正常,只是行为不大正常。而他的气息也看起来也平稳,但是便是会让人联想到不平稳。
康熙这个时候的样子让人想起了偶像剧。偶像剧里的男主角。而此时王晚歌自然没有功夫想这些。她想着他要在康熙吻上来之前想出对策。
而其实除此之外,王晚歌此时还有一个声音。那便是顺势而下。王晚歌是不想居于风口浪尖之上。但是日后她要在这个宫里生活下去啊。日后她也要有一个孩子吧,这才是正常的节奏。而自然,王晚歌还想着这事其实以后可以往后推一推。但是理由却再也不是什么十五十六了。再过不消两个时辰,她就十六了。此时的理由赤-裸-裸的出现了。现在,她还不想这样,因为还没做好准备。
可是你没做好准备,康熙却是分分钟就要做好准备了。他还是那样看着王晚歌,脸却在慢慢贴近。
而王晚歌连挣扎都不敢,便那么随着他贴近。而终于在康熙马上便要吻上来之际,王晚歌终于又冒出来一句:“那个,我害怕。”
穿越以来,应该王晚歌从来没有这样狼狈紧张过。
康熙的动作突然顿在那。王晚歌别过的眸子渐渐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再重复一遍:“我害怕。”
刚才第一句是肺腑之言,第二句便是算计之言了。她觉得有戏。像仁孝皇后是吗?那若是仁孝皇后这么对你说,她不要做这件事,你会强迫吗?
你不会。所以王晚歌胜了。
康熙渐渐离开王晚歌,王晚歌被康熙按在墙上的一只手臂也没了束缚。他突然间笑了,就像是在那天御花园王晚歌见到的那个样子。然后他说:“那天,你说肚子疼,是不是真的?
王晚歌定定看着康熙,看着这个操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的人说道:“是真的。”小解憋得时候长了也会肚子疼,肚子疼不一定一定是大解。就算你去问那位芝兰姑姑,你也定然找不到破绽。这样的想法在此时显得很可笑,因为从此时看来康熙必定是不会这么做的。可是王晚歌便是抱着如此的想法。话说,也小心了些。
如此之后,康熙一句:“来人,送小主回去。”
如此,王晚歌总算是自救解脱了。出了寝殿的门,王晚歌第一个看过去的便是言初。皇上吩咐说把小主送回去,那自然不能是让小主走了回去。不消片刻,王晚歌便是坐上辇轿回去了。路上,王晚歌一直在想,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就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了。最后,王晚歌觉得不出在这身装束上,便是出在某个情景上。只是仁孝皇后当初进宫便是皇后,应该怎么也不会出现如同今日乾清宫殿上发生的一幕。所以王晚歌想着应该是出在装束上。
辇轿停在东二长街上,王晚歌下了辇轿往里走,可是刚一拐角,突然便是发现从对面过来一个女子,一边张扬扭腰的走,一边说道:“看吧,我便说,会回来。哼,这像极了谁的人,总是没有好下场的。不管是永和宫的这一位,还是景阳宫的那一位。就连承乾宫的那一位都不例外。”
这人突然出现着实吓了王晚歌一跳。可是这是谁大半夜的居然在这?王晚歌虚惊一场后看着她,想着应该是哪宫的小主,可是这位小主并没有停留,一边说一边便是走了。而走近了些,王晚歌发现,似乎她身边还站着一位小主。
只是她们都没有多做停留,脚步根本没有停下,很快便走了。
王晚歌一行几人便那么站在那看着远走的那几人。其实,王晚歌此时心中有个词,奇葩。大半夜的在这,就为着说这几句话吗?
而这时竹子在一边说道:“这不是翊坤宫的通贵人和郭贵人吗?翊坤宫在西六宫,她们这大半夜的颠颠的来这东六宫就为了说这几句话吗?”
竹子的样子颇为惊讶,说着看向了一边的王晚歌还有言初她们。只是却未有得到任何回应。
回到屋内后,屋子里的气压还是极低的。是王晚歌制造出来的。王晚歌坐在正位的紫檀椅榻上,一声不吭的。
而这场风暴所针对的是谁。除了竹子,似乎大家都是知道的。言初却并不作声响,便那么站在一边。
半晌,王晚歌看向兰香和竹子说:“你们且先出去吧。”
而待竹子和兰香出去后,王晚歌才是看着言初说道:“我想知道为什么?”
言初颔首站着,听了这话自也是知道王晚歌说的是什么,这时倒是坦然答道:“因为小主的装束。”
余下的话不用多说了。自然是照着仁孝皇后的某些样子或者是特质去打扮的。而随后,王晚歌便是说了一段自进宫后便没有一口气说这么多的话。她道:“我知道表哥的心思,只是你这事做得是否操之过急了。在这宫中,得宠晋封太快,到底意味着的是什么,你在这宫中许多年,你应该比我清楚。我知道我总是这副不求上进的样子让你感觉很无奈。但是如何说你都不该那样做。”说到这里,王晚歌顿了顿,然后看着言初继续说:“既然你如此为表哥,那么我便也当你是推心置腹之人。今儿个儿我便坦白了说。既然入了宫,自然也想搏一个前程的,我也不想在这个宫中孤老一生,我也还想见父母一面。我也想有我的子嗣,有一个可牵可挂之人。我也想,死后有人牵挂于我,我也算没白来这世上走一遭。可是,你却也要容我时间。”
王晚歌的这一段话说的是极好的。极好的稳住了言初。是的。王晚歌的目的在于稳住她,这番话亦真亦假。
搏一个前程的意思不过是想要过好一些的生活,但绝不是一定要站在顶端。生一个孩子,是因为这是正常的轨道。死后有人牵挂什么的,却是胡说的。王晚歌觉得人应该活在当下。活在当下,做出最正确的决定,让自己活的舒心愉快,这便是了。那些白来不白来的太遥远,至少王晚歌现在绝非是这样想的。
而言初显然是被稳住了。她有些惊讶的看着王晚歌。其实言初一直觉得王晚歌是在逃避,不作为。她一直都看不懂这位小主脑袋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可是主子说过这丫头是个聪明的人,所以她利用这个机会把她推了上去。她想让她无有还手之力的接受,然后逼着她作为。却不想今日她却说出了这样的一套言辞。
言初在宫中这么多年,如何不知道这事操之过急了呢!可是她倒是也不觉得操之过急了就必然不好。这宫里的许多事,说不清楚。不过她若是早便听到王晚歌这样的一套言辞,也不会那样做。
言初是被稳住了。不过王晚歌自然也不会觉得言初自此后便会一直忠心。因为若是她还不作为,言初必然还会出手。不过王晚歌此番话起的作用便是一个暂时的。现在她只管稳住她,以后的,且等以后再说。
是的。王晚歌此时心里头有些乱。而从前王晚歌是从来不会这样的。便拿进宫这事来说,她也未有表现出多大的慌乱来。
应该是今天被突然那样的缘故。
言初既是信了王晚歌的话,那么随后必然便是行礼赔罪。她道:“是。言初记住了,言初知错。”
而随后,王晚歌便是以要歇息为由,打发言初出去了。王晚歌也没叫其他人进来,自个儿脱了衣裳进了被窝。脑袋里头都是方才在乾清宫的事儿。
嗯!王晚歌的确是被今天那事弄得有些晕了!她觉着这位康熙应该对那位仁孝皇后是有感情的。是什么感情她也不知道,但是她觉得应该是相当浓烈。而且王晚歌觉得,就算是康熙对仁孝皇后的感情未有多浓烈,她被康熙那个的时候也是不远了。两次了,他都没得到。她便是不信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皇帝,会这样罢手。再说了,人家那样本来就是应该的。
嗯!王晚歌的确很苦恼啊!
不过虽然是苦恼,王晚歌也是个不善于纠结的人。想了一会儿便是睡着了。以后的事且等以后再说。若是真不行了,从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