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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武安侯府的中馈之事已经渐渐的由朱湛娟接手了。
沈氏则安心养胎。
这日,周媛嫒正在屋子里和小金玩耍,小金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喜欢撕扯东西。
周媛嫒平日里爱穿的衣裳都被扯破了,偏偏骂小金它也不改。
周媛嫒便让丫鬟将自己的衣裳都收拾好了,不让小金去撕扯。
这不,现在从绣篮里找了快布料给小金放在嘴里咬着,周媛嫒则扯着另外一头。
逗着小金玩起了拔河的游戏。
忽的,她突然感觉到肚子有些胀胀的坠痛。
便没有和小金玩耍了,让小金缠在自己的手上。
奈何小金今日里似乎不怎么喜欢到周媛嫒身边来,远远的一个人在篮子里用嘴咬着布料。
周媛嫒也就由它去了,在临窗边的大椅子上坐了下来。
奈何肚子却越来越痛,起初周媛嫒还没有在意,现在这种疼痛却让她蹙起了眉。
忽地一惊,前世已经嫁做人妇的她当然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当下便冷静下来,吩咐春麦给自己准备棉花和布带。
前世的时候,她知道有些女子来月信的时候会将草木灰装进小布条里,两头同细线系在腰间,成了所谓的卫生带。
更换条数根据富裕程度来决定。更换下的卫生带,倒掉里面吸满污物的东西,将卫生带用清水加皂葛等去污洗涤。风干后再使用。
急迫的时候,便用火烤干。
一开始周媛嫒就受不了这种方法,她没办法忍受用草木灰那种东西。
便自己研制出了棉花带。做法很简单,将之前的草木灰换成棉花就好。
只是新棉花却不好用,所以周媛嫒用的都是旧被窝里的老棉絮。
只是要比草木灰换得更勤快些。
春麦见周媛嫒脸色苍白,隐有汗意,以为她不舒服,便要去找沈氏请大夫。
周媛嫒急忙拦住了春麦道:“我没有不舒服,你去给我把沈嬷嬷找来。”
前世的时候是张嬷嬷指导的自己,现在自己就这样无师自通显然不太好。
春麦压根就不知道周媛嫒是怎么回事,只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
急急忙忙将沈嬷嬷找了来。
沈嬷嬷现在已经不大在跟前伺候了,周媛嫒心疼她身子不好。
给了些上好的药材,让她在房里静养。
现在这样急急忙忙把沈嬷嬷喊了去,她心里也慌得很,以为周媛嫒出了什么大事。
到屋子之后,见周媛嫒好端端的坐在那里,便松了一口气。
走近了瞧才发现她脸色苍白,额头冒着汗。
一只手还捂着肚子,沈嬷嬷是过来人,一眼便知是什么事情。
吩咐春麦赶紧去给周媛嫒煮红糖水,自己则倒了些热水让周媛嫒先喝着。
周媛嫒捧着杯子开始喝了起来,沈嬷嬷则在一旁开始缝制卫生带。
还安慰道:“姑娘莫怕,你这是长大了,女人都要忍受这一遭,有嬷嬷在!”
周媛嫒本来就不怕,前世已经经历过了,但是沈嬷嬷的安慰还是让自己轻松不少!
正当沈嬷嬷准备去塞草木灰的时候,被周媛嫒制止了,但是又不好直接说,便问道:“嬷嬷,你要去干什么?”
沈嬷嬷以为周媛嫒害怕,便轻声道:“小姐,嬷嬷去弄些草木灰来。”
周媛嫒继续问道:“是要塞到这带子里吗?”
沈嬷嬷点点头,就是这个机会,周媛嫒装做嫌弃的样子道:“那多脏啊,我不要,嬷嬷给我放些棉花吧。”
沈嬷嬷一愣,还从来没有人用过这种方法,可是好像是不错。
周媛嫒还提醒道:“嬷嬷,用旧棉花!”
怕沈嬷嬷怀疑,便用双手捂住了肚子,眉头紧蹙,似乎是比之前更疼了。
沈嬷嬷哪里还顾得上怀疑,马上便去塞棉絮了。
一切都料理妥当后,春麦也将红糖水端了上来。
说实话,周媛嫒是十分不喜欢喝红糖水的,但是看着沈嬷嬷不容拒绝的眼神,只好苦巴巴的喝了下去。
春麦和夏雨在一旁很疑惑,自家主子喝的是糖水,这表情怎么比喝药还痛苦?
周媛嫒喝完红糖水后又喝了两口开水漱口,便被服侍着去了床上休息。
帮周媛嫒掖了掖被角后,沈嬷嬷便往兰香院去了。
沈氏正在教朱湛娟侯府的账薄要怎么处理,就像当初教周媛嫒一样。
沈嬷嬷自从受伤已经很少往兰香院来了,这会脸上带着喜色。
沈氏便放下了手中的账薄。
见周围也没有外人,沈嬷嬷道:“夫人,小姐长大了啊!”
起初沈氏还不明白,直到见到沈嬷嬷脸上的喜色才明白过来。
一定要去挽香院看看,得知女儿这个时候再歇息,便暂时歇了心思。
沈嬷嬷将周媛嫒的状况一一告知沈氏,朱湛娟在一旁羡慕道:“母亲待妹妹真好啊,派去的嬷嬷也是个贴心的!”
沈氏打趣道:“莫非你是对王嬷嬷不满意?”
王嬷嬷是王氏给朱湛娟带过来的陪嫁嬷嬷,一切事宜都是她在打理。
姜嬷嬷也很识趣的退了下来,只是打理着松柏院。
至于内院的打理,都交给了王嬷嬷。
朱湛娟哪里能不满意,撒娇道:“母亲就知道埋汰我,我可不依了!”
几个人在室内说起了家常,朱湛娟给沈氏讲了些自己小时候的趣事,博得沈氏一笑。
到底还是没有看走眼,娶的媳妇儿和自己是一条心的。
打发了这些时间,沈氏还是去了挽香院。
周媛嫒正要起来,沈氏忙让她好好歇着,交代了一些事情。
还语重心长道:“安安呀,你不要不把月信当回事,好生保养着,切忌不能碰冷水知道吗?”
在沈氏交代了一番后便扬长而去,周媛嫒有些无奈,母亲总是这样紧张自己。
挽香院大树上的麒麟见今日里先是沈嬷嬷过来了,接着又是沈氏。
周姑娘自始至终都没有出院子,会不会是病了?
不行,自己要去禀告主子才行。
麒麟毕竟是个男子,对这些事情也不了解,到了宸王府就禀告:“主子,周姑娘身子有些不适,已经一日未曾出门了。”
良久都没有人回应自己,麒麟大着胆子抬头看了一眼,哪里还有司马晨的身影。
麒麟暗道:难道主子的功力又进步了?怎么离开的时候我会一点察觉都没有呢?
便马上跟着去了侯府。
此时,周媛嫒正想起身喝热水,春麦不想让她起来。
周媛嫒睡了一日了,骨头都睡痛了,硬是要起来走走。
其实是想换个卫生棉,突然发现床上有些血迹,真糟糕,看来要将亵裤换掉。
周媛嫒不习惯这种事情有人伺候,便将春麦赶了出去。
下午沈嬷嬷已经给春麦讲了这些事情,她见自家主子执意不肯要自己伺候,便想着在外间等候。
因为小金爱捣乱,东西都重新归置了,要找到自己的亵裤也是一件难事。
但是又不想叫春麦进来,便自己开始动手找寻起来。
好不容易找到亵裤后,周媛嫒来到了屏风后面的净室,将脏了的亵裤脱下来。
就在这时,周媛嫒听到了动静,抬头便看见了定定望着自己的司马晨。
“啊!”周媛嫒大叫起来,任谁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了都要激动的。
外间的春麦听到声音便要进来,便赶到的麒麟一把敲昏了过去。
周媛嫒都没见到司马晨走动,便马上都了自己的身边。
司马晨捂住周媛嫒尖叫的嘴巴:“安安,你不要叫了。”
周媛嫒更加激动了,她此时下身可是什么也没有穿啊,再熟悉也不能这样啊。
便疯狂的挣扎起来,司马晨在她耳边吹了口气道:“安安,你不要乱动了,我去外面等着你,不要喊了可好?”
气息在自己耳边萦绕,周媛嫒身子一麻,险些软倒在司马晨怀里。
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道让她点了点头。
司马晨走之前还不忘亲亲周媛嫒的额头。
此时的周媛嫒早已满面通红,又羞又恼,快速穿好了裤子,调整了半天就是不敢出去。
最后还是司马晨的脚步声靠近,她才慢悠悠的挪了出去。
司马晨见她终于出来了,搂住她道:“安安,麒麟跟我说你今日里病了,我担心你这才.....”
这个该死的麒麟,自己哪里病了!怎么能乱说!
司马晨却不是这么想的,麒麟这小子总算还是有些可用之处啊!
想起刚刚那一幕,司马晨有些心猿意马,可惜,安安太小了些。
周媛嫒呐呐道:“我没有生病,我,我....”说到这里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自己要怎么和一个男人说我今日来月信了,成为一个女人了!
司马晨见她不愿意说,也不勉强,搂着她来到床边,就要把她往被子里塞。
周媛嫒这时小腹隐隐有些作痛,司马晨很快便察觉到了。
他曾经在天山学艺的时候有个小师妹,那是师父唯一的女儿。
总是有几日会腹痛,师父也不让她练功,渐渐地,他知道了月信这个东西。
见周媛嫒这个样子,他便将手放在了周媛嫒的小腹上。
周媛嫒本身有些抗拒,但是自从司马晨的大掌抚在小腹上后,肚子里那个沉沉的东西似乎一下就便融化了,暖暖的。
周媛嫒便没有抚开司马晨的手,有气无力的靠在司马晨肩上问道:“你伤都好了吗?那日我在婚礼上也没有和你说上话。”
司马晨亲了亲周媛嫒的脸颊道:“你不要担心我,我早就没事了。”
亲她真的会上瘾,现在的司马晨就是这个状态,老是忍不住想亲亲她。
周媛嫒听说他已经没事了,便放下心来,渐渐在他肩头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