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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个孩子写的？”于华问道。
“好像是一个姑娘，人交了作品就走了。”中年人回忆起来。
“已经走了呀。”于华很是遗憾。
……
小饭馆韩晓晓他们三人之前都没来过，韩晓晓只是听乔九说过，便想着来这里尝尝味道。
饭馆的位置不起眼，似是自家居住的房子改造出来的，里头桌子也不多，就四张，不过已经有两张都坐着人，看样子生意还可以。
他们三人一进去，一个看上去精干的女人就迎上来。
“几位吃点啥，家常炒菜咱这都有，主食有馒头，还有大米饭。”
韩晓晓看向王劲松和顾晴。“你两有啥想吃的没？”
王劲松与顾晴都摇头，他们以前就算出去吃，也是跟着家里人去国营饭店，习惯了看小黑板点菜，这冷不丁让他们自己想吃什么，还真没什么主意。
其实韩晓晓也没啥偏好，见状直接道：“就你们的招牌菜来三样吧，荤素都可以，再做一份汤，对了，主食你们俩想吃啥？”她看向好友。
“我吃馒头就行。”顾晴说道。
“我也吃馒头。”王劲松也开口。
“那就再来一盘馒头吧。”她馒头米饭都行，不过大家都吃馒头，那就来一样的吧。
“好嘞，你们坐着等会。”精干女人利索转身进了厨房。
可以听到里头挥动锅铲的声音，看样子做饭的另有其人。
三人等着也是等着，就闲聊起来。
“晓晓，我觉得你写字写得特好看，肯定能拿奖。”顾晴斩钉截铁道。
“我也觉得你希望很大。”王劲松附和。
韩晓晓笑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们不要把我想得太厉害了，重在参与吗。”
“别的不说，你这好心态我就一直很佩服。”王劲松感慨。
“就是，晓晓，我就没见过你发愁的时候。”顾晴表示赞同。
“我说，你们俩一直这么恭维我，不会是想让我多请你们几顿饭吧。”韩晓晓指着他们一脸怀疑。
三人哈哈笑起来。
聊了约莫十分钟的样子，他们的菜就挨个端上来了，看上去分量也都不少。
三个人都正是长身体的年纪，肚子也饿了，拿起筷子就开始干饭。
旁边的两桌，其中一桌很快离开，另一桌的几人则在喝酒，还不时发出比较大的喧哗声音。
韩晓晓听了有些皱眉，不过也没出声，只是加快了吃饭的速度，顾晴王劲松亦然，他们吃饭的速度都不慢，十来分钟的功夫就把菜和汤都干完了，顾晴打了个饱嗝。
“晓晓，我好久没吃这么撑了。”她摸着肚子感慨。
“我请你吃饭还能让你饿着？吃饱了就好。”韩晓晓一脸笑。
王劲松擦着嘴评价。“这里的菜味道还真不错。”
“以后我们还可以来这里吃。”韩晓晓也觉得味道可以。
都吃完了，三人就打算离开，韩晓晓伸手叫老板。“麻烦结一下账。”
“哎来了。”精干女人拿着一个小本本带一支笔过来。
“咱们这不要票，一共是三块六毛二，你给三块六就行。”
“好。”韩晓晓掏出钱包数钱。“给你。”
“好嘞，你们走好，下次欢迎再来。”女人笑意盈盈。
三人刚起身，就听喝酒那桌也叫唤起来。“老板娘过来。”
他们没当回事，出了门。
韩晓晓出去后没走几步，眉头又皱起一次，只因她听见里头喝酒那一桌说要赊账，老板娘说小本买卖不同意，就有点不愉快起来。
“晓晓怎么了？”顾晴看她皱眉好奇问道。
“袄，没什么，我们走吧。”又听到几句话，不过她也不好啥闲事都管。
吃完饭，他们也没马上回家，又一起去了新华书店看书，韩晓晓给自己挑了几本有用的书，还给弟弟又买了些连环画。
从书店出来，几人才分开各自回家。
韩晓晓骑车从之前吃饭的地方经过，就看那里围了不少人，她停下车，向边上的人打听起来。
“这是咋了？”
“听说这老板夫妻俩和过来吃饭的人发生冲突，老板把人脑袋给敲破了，这不听说都报案了。”
韩晓晓蹙眉，老板她没见着，可老板娘人看上去还不错，而且就她听到的那些内容，完全是这吃饭的人态度不好和挑衅的，这老板夫妻俩挺冤。
打听完她就要走，就听见里头哭喊起来。
“跟我们没关系呀，你不要抓我家当家的，是他，是他先要赊账不给钱，我不乐意又调戏我的，我老公气不过才动的手。”是那老板娘的声音。
韩晓晓脚步顿住。
“放你娘的狗屁，明明是你们的饭菜不干净，我弟找你理论，你们恼羞成怒就把他打了，这事我们家跟你们没完！”一个尖锐的女声又冒出来。
这老板俩是外地人，来这里时间不久，竟没一个站出来替他们说话的，倒是那被打了的，家里来了很多人闹。
老板娘说的都是实话，这一点韩晓晓离开时候听到了，那喝酒了的浑蛋确实先是要赊账，后来对老板娘说话又不干不净的，没想到还动手了？
奈何围观的人都不知道真相，看闹事这头的占了上风，且对方家里人确实受伤见血了，就有些谴责起老板夫妻来。
听着那些谴责，韩晓晓捏紧了拳头。
看公安把老板带走，听老板娘哭得撕心裂肺，韩晓晓咬咬唇，跟了上去，这个时候，她做不到置之不理，谁让她听到了那些关键的话呢，也许她就是唯一能证明老板夫妻俩清白的存在。
其实她不是没想过直接站出来替老板夫妻俩说话，可当着那么多人，还有那群失去理智，或者本就是胡搅蛮缠的浑蛋家人，她觉得直接站出来未必会产生好的效果，说不得还要浪费时间，既然老板被公安带走了，那这事肯定还要公安最后拍板定性，她直接去找能做主的人就是，和那些人浪费口水没有丝毫意义。
一路骑车跟着到了公安局，看着前头的人都进去了，她才把车停好走进去。
“这个姑娘，你干啥的？”
刚走进去，她就被人叫住了。
看是一个穿着公安制服的人，她直接道：“公安叔叔，我是来作证的。”
“作证？”听清那公安态度马上严肃起来。
“你跟我进来。”
韩晓晓嘴角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