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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空司的事倒是听苏暮提过几句,自从陶子赫被当成奸细斩首,孟扶桑嫁进了孟家,孟扶桑遥控指挥,浮空司主要理事的就剩下苏暮和许佑程两个监使了。
孟扶桑对苏暮盯梢地没那么紧了,但事事都偏颇许佑程,很多事都交给许佑程去处理,苏暮在浮空司已然受到了排挤和冷落。
苏暮也在乔舒念跟前抱怨过,有过想要离开浮空司的想法,但乔舒念觉得他若留在浮空司对她的帮助会比较大,劝他继续留下来。
“大将军想知道浮空司的事,何不主动问呢?”乔舒念整理好情绪,尽量让这些过去的事儿不要动摇到自己。
孟遥临一声叹息,低头在乔舒念的脖子上亲了一下,轻声道:“那里属于九重帮重要的情报机构,孟扶桑以前只是一个监使,还能找出奸细和情报来,现在反而事事依靠一个许佑程,许佑程为人愚钝不机敏,这段时间,反而苏暮经常向我汇报浮空司的状况。你觉得苏暮这个人怎么样?陶子赫伏诛,眼下浮空司缺一个正职,我想让苏暮担当监司,让你弟弟乔亦疏当监使。”
乔舒念略略笑笑,这是在试探自己还是真心过问?
“不知道,大将军不该用人唯亲,该唯才是举!乔亦疏要是在大将军手下做事不得力,就把他交给我吧,我这边事务忙碌,缺一个帮手。”乔舒念捡起眉黛又描了两下眉毛。
苏暮的事她不敢明着替他说话,但乔亦疏是她的亲弟弟,放在浮空司反而让她不放心,若是能留在自己身边那最好。
孟遥临却连连摆手,急忙道:“亦疏弟弟在我手下很能干,就是太能干了,浮空司缺人,我这才想到了他,你要是不愿意他去,就让他留在我手下继续干。”
孟遥临忽略了浮空司这个地方给乔舒念留下的伤痛,若是把乔亦疏送到浮空司当监使,怕是又会在乔舒念的心口上多一条伤痕。
既然孟遥临不再说这事儿了,乔舒念只当没听到,便没再多言。
“我帮你画。”孟遥临从乔舒念手中夺过了眉黛,将她的身子扳向自己,在她的眉毛上描画了起来。
“是该唯才是举,我知道怎么做了!”孟遥临道。
两边眉毛粗细不一,但孟遥临却很满意,“叭”一下,亲在了乔舒念的脸颊,“我先回军营了,明早我让阿峰来送你。”
将眉黛塞到了乔舒念的手中,转身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乔舒念回望镜中自己的样貌,哎呀一声大叫,“丑死了!”
……
年前,朝廷吏部一纸任免令,免去孟扶桑浮空司副监司一职,任苏暮为浮空司监司一职,除许佑程这个老人外,又新加五名监使。
孟扶桑找不到孟遥临,跪在松香苑孟九儒的书房前。
她不甘心,她一直认为自己兢兢业业,为何要罢免她副监司的职位,她还想着等过年的时候孟遥临回来,让他升自己为正监司呢。
爱情和事业她总得抓住一样吧,现在爱情她没有抓住,事业也要丢了。她在孟九儒书房前长跪不起,请求舅父向朝廷求情,收回旨意。
这一任免孟遥临是同自己提前写信说过的,为了大局,他便答应了,向朝廷禀明了情况,朝廷这才下了旨意。
禄管家看孟扶桑跪在地上可怜,便上前劝道:“孟姨娘,请起来吧,您这事帮主要是能管早就管了,您跪在这里再久也没用!”
孟扶桑抬头狠狠瞪了一眼禄管家,嘲讽道:“管不管得着,帮主说了算,这里轮不到你说话的份!”
一句话将禄管家堵得死死的,便不再做声。孟扶桑的脾气大家心里都是明白的,他们这些下人何时入得了孟扶桑的眼呢?暂且将这笔账暗暗记下了。
乔舒念和几位商行的掌柜正要将找孟九儒汇报几个商行账务的问题,远远的将眼前的一切都看着眼里,既然孟扶桑跪在那里,她便晚些再去吧。
转头要走,禄管家却看见了她。
“少夫人留步!”禄管家小跑了过来,问道:“少夫人是来找帮主吗?”
乔舒念点了点头,“年关了,所有商行都关了账,我把账本拿给公爹过目。”
禄管家一脸笑,道:“那少夫人快请吧,此时帮主正有空。”
乔舒念看了一眼书房门前跪着的孟扶桑,迟疑不前,孟扶桑也看见了乔舒念,一脸愠色。
“孟姨娘在此,我还是过会儿再来吧。”乔舒念道。
禄管家却道:“少夫人还是先去吧,帮主这几日正等着少夫人的账本呢,有些人不懂事,她爱跪就让她跪着吧。”
既然帮主在等,乔舒念亦不再推辞,带着青燕和几位掌柜便进了孟九儒的书房。
那么多条腿从孟扶桑身旁走过,谁都没有低头看一眼孟扶桑,更没有人为她停留驻足。
就在孟百折从她眼前走过时,孟扶桑一下抓住了孟百折的脚脖子,抬眼企望。孟百折怎会不知孟扶桑想让他在帮主面前替她说两句好话,只是求也无用,白添聒噪罢了。孟百折从她的手中抽出脚腕,快步跟了上去。
丫鬟娇兰从身后跪着走到孟扶桑身边,轻声道:“小姐,我们要不先回去吧,我听说大将军年三十就要回来了,当时是大将军封的副监司,只要大将军肯说话,小姐的职位就保住了。”
孟扶桑一把将娇兰推倒在地,低声骂道:“无用!”
也不知她是骂自己无用还是骂丫头无用。双腿已经跪得酸软,要不是刘峙迅速扶了一把,孟扶桑站也站不起来了。
失望至极,回到冷香阁,看着屋子里的一切都是那么不顺眼!孟遥临明明在半年前就说过让她搬到琼英居的,可她正准备搬的时候又说这也不便,那也不便,依旧让她留在了这冷僻的冷香阁。
“难道要我老死在这里吗?我做不到!”孟扶桑气急,一胳膊打落桌上的瓷瓶!接着桌上的所有摆件都被孟扶桑摔在了地上。
“小姐!您消消气!”娇兰伸手阻拦孟扶桑的打砸,但她抵挡不了盛怒之下的孟扶桑。
“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孟扶桑看着一地的狼藉,跌坐在地上,碎瓷片将她的手划破,她甚至都感觉不到疼。
“小姐。”娇兰心疼极了,走过去想要抱住孟扶桑安慰她,但又被她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