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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江,要去哪里呀?”吃过晚饭后,天色还早,赵一霸跟在蒋姜江屁股后面,在别墅区里压马路。
蒋姜江双手背在身后,朝赵一霸勾了勾手指。赵一霸忙走两步,追上蒋姜江,手指勾住蒋姜江的手指。
赵一霸的手柔软又纤细,蒋姜江反手握住,将他微凉的手完全包住,令蒋姜江蓦然升起种满足感,这是他能握在手心里的、能包裹的、赋予温暖的。
“哥,你还得多吃点,看你瘦的。”蒋姜江就那么牵着赵一霸慢慢走着,“以前是只嘟嘟猪,现在是只瘦皮猴。哥,你肉都长哪儿去了?”
赵一霸扁扁嘴,摸了摸自己的肚肚说:“江江,肚肚吃大了。”
蒋姜江回头瞧了他一眼,目光撞上他明亮的双眼,蒋姜江心口没由来的多跳了两下。
“来,我揉揉你肚肚,看看是不是昨晚上害你怀上了。”蒋姜江说着要去挠他的痒。
“江江,”赵一霸弯着腰,躲着蒋姜江作乱的手“咯咯”的笑着。
蒋姜江那会儿特别想抱住他亲一亲。
路上偶尔走过一两个人,挺宁静的傍晚,不远的路程,蒋姜江把它走得长长的。
“屁屁还疼不疼,手还疼不疼?”
赵一霸想了会,说:“江江在的时候不疼,江江不在的时候疼。”
蒋姜江的心被人丢进了蜜罐一样,用力抿嘴才没笑出来。他捏着赵一霸的脸,咬牙往两边又揪又揉,爱得很呢,他说:“小骚/货,你怎么这么能撒娇啊!?”
赵一霸脸都要被他揉变形了,好不容易救回了自己的脸,“江江,要去哪里呀?能不能和江江一起出去?”
“小付在外面等我,晚上还有点公事,就不带你了。自个在家里乖乖等我,听到没?”蒋姜江刮了下他的鼻子。
“嗯嗯。”赵一霸安静走了几步,又开始一叠声地唤他,“江江江江,江江……”
“哥,干嘛老叫我?”蒋姜江面上酷酷的,心里乐的没边。
“江江,现在很幸福、很幸福呀!”
蒋姜江揉了揉赵一霸的头发,他的幸福就那么轻而易举地感染了他。
“回吧,我晚点回来。”快走到大门口了,蒋姜江松开了手。
“我要看着江江走。”
“肉麻兮兮的。”蒋姜江虽一脸的鄙夷,却抑制不住地弯了嘴角。
蒋姜江挥了挥手,转身走了。
蒋姜江对赵一霸以前的家熟门熟路,院子很大,前门旁的小岔道能直接绕道后院。这地方蒋姜江有好些年没来了,又换了主,多少和以前不同了,但整体结构却还没变。
蒋姜江记得后院有棵大歪脖子樱桃树,结出来的樱桃又大又红。他小时候喜欢来赵一霸家,爬上树顶去摘樱桃,他在树上吃,赵一霸在下面流着口水巴巴地望着。那会子,蒋姜江还爱争个哥哥当,拿了樱桃下来,哄骗赵一霸喊他哥哥,嘴里叼着颗樱桃待他乖乖地蹭过来吃时,他把樱桃咬开一人嘴里落了一半,甜甜的汁液沾了两人满嘴。
“蒋,蒋董,这边。”蒋姜江走着走着就走偏了,往小道上去了,小付忙上前把他往“正道”上请。
“蒋董,我突然肚子痛,哎哟,我怕进去失礼,能不能……”
前面领路的人没留意身后,先行进了主宅。蒋姜江奇怪的看了小付一眼,小付从一开始就不甘愿来,找过一两次借口推脱,到这份上了还装毛病,蒋姜江哪里看不出他那点小九九。
蒋姜江笑道:“无所谓,失礼就失礼,我本来就没打算给他礼。”
小付苦着一张脸站住了,道:“蒋董,大、大人,我不敢进去,我马上给您把桀大人召唤过来行嘛?
蒋姜江挑了挑眉。
“大人,这家主人是个变态!”小付豁出去把事跟蒋姜江说了,他来之前本以为陪着蒋姜江来没多大事,谁知道到门口竟然腿发软。
“哦?说说,怎么个变态法呢?”
小付和盘托出,他被这家主人带回来过过夜。那次他和人喝高了,当时在场的人都是圈里的名人,小付莫名其妙被人带到了这家,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菊花突然传来剧痛,小付立马清醒了,虽然小付最终逃掉了,但□□花到底没保全。
小付回去一打听,好么,这是冤家对头,正是他们公司的竞争对手——另一家娱乐公司的老总,许执纯。本来他们两家公司一家在南、一家在北,蒋姜江他们公司年份久、规模更大,就算有竞争却不至于敌对,可自打换了个老总后就不一样了。
小付后来探得消息,许执纯那家伙已经相好了地,准备在这边开办一个大型艺术培训机构。小付立刻把这事上报了,蒋姜江一拍桌子叫了一声好,马上召开会议,这事就定了,没几天便将他们要开办培训机构的消息放出去了,之后就是各种炒作,抢先一步把培训机构办起来了。
蒋姜江开办培训机构并未和公司的人合股,他之前做的那个卖肉生意才刚刚稳步、收益并不多,他开办培训机构的钱大部分是找他爹和他大哥借的,欠条白纸黑字写着,巨额负债。
这家伙是冤家路窄撞上了,怪不得把那些照片往网上甩,整赵一霸就和闹着玩似的。
佣人请蒋姜江和小付到了楼下射箭室,只见一个头发齐肩的男子外头套着睡袍,里头穿着西装裤,装模做样的射箭,一松手,箭偏得没了边。
蒋姜江环顾了眼室内,瞧见墙上依次挂着几把做工精巧大小不等的弓,眼皮挑了挑,当年老头子为了造这张弓“讨好”赵一霸可没少花心思,如今倒随随便便便宜了个外人。
“哟~蒋董大驾光临,令小舍蓬荜生辉。”许执纯将弓交给佣人,朝蒋姜江笑着走来,“有失远迎,失敬失敬啊。”
蒋姜江被酸得在心里默默呕了一把,面前的男子三十出头,精瘦,面上的笑看似儒雅可配着那声奇奇怪怪的浴袍装扮,半开的领子,难掩狐狸精本质。
“哪里哪里,今日才知许老板蛰居于此,匆匆来访,还请包涵。”蒋姜江把自己酸了一把。
两人你来我往各自客套几句。蒋姜江朝小付一抬下巴,小付把准备的见面礼送上。许执纯接过,手似有若无地摸过小付的手背,意味深长地看着小付,笑道:“蒋董,何必如此见外,你我本是一家,这般厚重的礼叫鄙人不知如何是好。”
蒋姜江呵呵一笑,“今日前来,蒋某有一事相求,可否请许老板将今早传出的照片交予我?实不相瞒,照片中人正是在下亲堂哥。”
许执纯慢悠悠地含了一口酒,他这两天看到赵一霸的新闻,刚巧家里有那些照片随手发了,倒没想到把这深潭里的老鬼炸出来了。
“许老板,我自然不白拿你东西,你看我有什么是你看得上的,尽管开口。”蒋姜江这会子说的好听也就试试深浅,看看这许执纯到底什么个态度,他倒是盼着许执纯回绝后再撕脸,撕脸这活谁不会,他保准撕得比旁人更难看。
许执纯让下人拿来一个小盒子,他摁着盒子推倒两人中间,看着蒋姜江,一字一字暧昧的轻声道:“我、要、你!”
蒋姜江挑了挑眉,“哦?许老板的意思,蒋某不甚解。”
小付在悄悄拉了拉蒋姜江的衣服,他怕蒋姜江吃亏,这他丫的绝壁的是个变态、神经病,小付若是没有吃过许执纯的苦头,这会子定是在安安稳稳看热闹。
“蒋董若是肯跪地上让鄙人/干/一/炮,凡是好说。”
“干/一/炮?”
“嗯。”许执纯含笑点头。
“行啊,就这来吧。”蒋姜江笑着站起身,说着解开西服扣子。
小付下巴掉地上了,许执纯也是一愣。
许执纯这人有个毛病,不止没操守,嘴巴上还喜欢羞/辱、调/戏人,就随口一说,未必是真想干。蒋姜江如此痛快答应了,他反倒一下子没接上话来。
“蒋老板真是爽快人啊!”许执纯说着,走过去伸手摸蒋姜江的腰,轻佻的目光扫过小付。
“蒋……”蒋姜江扔过来的外套遮住了小付的头。
蒋姜江抓住许执纯的手用力往后掰,许执纯似是做了准备顺势往后一退,抬腿便便蒋姜江踢去。
蒋姜江一侧腰,躲开了,许执纯踢腿又来,蒋姜江架住他的腿,把他掀翻在地,许执纯倒地的瞬间便蒋姜江扫去。
两人二话不说打了起来,没用死劲,却执意拼个你输我赢。
蒋姜江劈腿踹去,却被许执纯从后勾着他的脖子,压弯了他的腰,把他压在地上。
许执纯也没讨到好,被蒋姜江反手抽了几巴掌,但到底勉强制住了蒋姜江,贴着他的脸,道:“蒋董身子骨可真软,艹起来一定很舒服。”
蒋姜江被他勒着脖子发不得声,弯了弯嘴角,硬是把腰往后一低,一手撑地,一手勾住许执纯的脖子,双腿一抬,朝后翻去,就在那分秒之间,蒋姜江双腿夹住他的脖子愣是把他摔了出去。
两人同时倒地,蒋姜江立刻爬起,拽住许执纯半脱落的睡袍,往他手上一转,捆了个结实,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一撕他的裤子,把屁股后撕开一条缝。
许执纯挣了一下,竟然没能挣开,留个光溜溜的屁股给别人。
蒋姜江一巴掌抽到许执纯的屁股上,用劲不轻,许执纯简直要嚎出来了。
“你被人干松了吧,屁股肉太垮了,还毛搓搓的,又黑。我硬.不起来。”蒋姜江评价许执纯的屁股,“不过,没关系,你这么想和我干,我搓搓还能起来艹你的。”
“蒋董,休要放屁,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蒋姜江皱眉,厌嫌道,“黑屁.股我不喜欢,换个红色试试。皮带给我。”
蒋姜江朝小付伸手,小付虽有犹豫,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脱给蒋姜江。
蒋姜江两皮鞭抽下去,许执纯没顶住,嚎了出来,真有些急了,“你他妈够了,够了!给老子下去!”
蒋姜江几鞭子下去,彻底把许执纯屁股给打肿了,才松了劲。许执纯立马翻身爬起,退得远远的,下头裤子还好好穿着,只是屁股那一块还又凉又热又疼,进不是退也不是。
小付看他那糗样,只觉出了一口恶气,噗嗤一声笑了。
许执纯恼羞成怒,扑向蒋姜江厮打起来。
回去的路上,蒋姜江摸着脸上被许执纯抓伤的口子,龇牙咧嘴道:“妈的,这王八蛋打架怎么跟个婆娘似得,还撕我脸,”蒋姜江脸虽然被撕破了,但是趁着机会把他一阵好打,走的时候顺手拿走了赵一霸的相片,反正和许执纯本就关系敌对,撕脸太正常了。
“对!他就一婆娘,活该抽,大人,你就是我的偶像,”小付笑吟吟地看可看他家老大。
“别对我淫.笑,我对你的屁股也没兴趣,”蒋姜江撇了撇嘴,“又小又没肉、不软、没手感”
小付笑容扭曲了,心里骂道:魂淡!你今天是对人的屁股评价上瘾了是吧!!老子屁股有没有手感你摸过,你知道啊!老子的屁股可是有人惦记的!等等……他为什么非得说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