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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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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经过一夜的思念,姜莺在黎明的时候才进入梦中,姜莺却在太阳刚跳出地平线的时候从睡梦中醒来。在睡梦中,姜莺又梦到了自己心爱的情郎,醒来的时候满眼都是泪水。

    姜莺用被子将自己的头盖住,想要停止对颛顼的思念。被窝里黑漆漆的,颛顼高大英俊的形象反而更加清晰地浮现在姜莺的面前。姜莺想要去拥抱颛顼,却抱的厚厚的兽皮被子。

    越是压抑,越是痛苦,姜莺从房间跑出来,站在了花园中。姜莺多么想站在花园中放生高喊颛顼的名字,可是又担心功底啊你中的仆人以为姜莺着魔,只能将自己深深埋在花丛中。

    姜丹走到半路的时候,想起了九黎族中比她帝位稍微低一点的另一个重臣姜欣。姜欣与姜丹一样,是姜莺的表姐,在朝中主要掌管九黎族内部管理事物。姜丹和姜欣在朝中都是为九黎族部落尽心尽力,但在私下这两个表姐妹却好像性格不合,总是出现拌嘴的情况。为了老领袖托付的九黎族大事,姜丹决定放下因为两个人意见不一致造成的成见,联合姜欣共同质问姜莺。

    姜丹从路口拐弯,走到了姜欣家中。姜欣站在门前正准备走向姜莺的宫殿,看到姜丹从对面走来。姜莺向姜丹问好,姜丹回礼。

    “姜丹大人日理万机,今天怎么有空闲时间来我到我这儿破落院子。”

    “姜欣大人,我开门见山地给你说,我是为了关乎我们九黎族的一件重大的事情来与你商量的。”

    “重要的事情你应该去找我们领袖,为何来到我这里来。”

    “姜欣大人,我们不要相互谦虚、客气了,你我都是九黎族的重臣,我与你商议部落大事,是老领袖临终前嘱咐我的。”

    “姜丹大人请说。”

    “姜欣大人,我们边走边说吧。”

    姜丹和姜莺两个人向姜莺的宫殿走去,姜丹给姜欣一个眼色,姜欣让旁边的仆人全部走在后面,并与他们保持五十步的距离,不经过姜丹大人允许,不得将距离缩短。

    姜丹将颛顼的事情告诉了姜欣。

    “我们的领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让这天上掉下的最大的大馅饼给丢了,真替我们九黎族和姜莺领袖可惜。”

    “姜欣大人,你难道没有发现这其中好像有蹊跷么?”

    “这件事情是领袖一时大意,哪儿有什么蹊跷,你说的我好奇怪。”

    “我们九黎族与华夏族是世仇,怎么可能将一个华夏族的领袖轻易地放走,而且还准备了船只。”

    “领袖不是说了么,领袖以为颛顼是苍牛,然后颛顼和一个怪兽人从我们九黎族人手中夺走了一艘大船,我们的托孤重臣姜丹大人为何这么明细的事情都想不通,让我越发奇怪了。”

    “姜欣大人,天下有那么凑巧的事情么?”

    “有啊,世间不是经常发生各种奇怪的事情么?领袖从仆人、文武百官和九黎族人民的口中听到过许多生动的事例也不少吧?”

    “是不少,可是这太奇怪了。”

    说的这里,姜欣犹豫一下。她刚才是出于对姜丹在朝中权势和地位总是超过自己不满才故意与姜丹唱反调。现在这件事情可以被将姜欣利用。姜欣眼中贪婪的火光一下子窜到了九天之外,又被姜欣强大的自制力在一瞬间压回到内心。

    “这的确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姜丹对姜欣态度的巨大转变感到惊奇。

    “刚才是我欠缺考虑,将这件事情想成了其他听闻的稀奇古怪事情想成一样了。”

    “姜欣大人,那我们该如何去做下一步呢?”

    “我们为了领袖能改正错误,为了我们九黎族的未来,只能以下犯上,去质问我们的领袖,看看我们的领袖是不是在说谎。”

    “这也是我找你一起去宫殿的目的,为了九黎族,为了历代领袖,为了老领袖的遗言,我们只能去触犯我们的领袖了。”

    “走。”

    花丛的芳香顺着姜莺的鼻孔钻进姜莺的肺中,又渗入姜莺的毛细血管和动脉血管,随着姜莺的血液流遍姜莺的全身。姜莺痛苦的感觉减轻了许多。

    爱情是幸福的,爱情也是让人痛不欲生的。为了能减轻相思的煎熬,姜莺躲在花丛中不愿意出来。

    姜丹和姜欣在宫殿中寻找了姜丹许久,才在花园中找到了姜莺。

    “领袖,现在是我们九黎族复仇的重要关头,你怎么能在花丛中散心?”

    姜莺隐约感到事情败露,但是姜莺故意装作不知道,试探姜丹和姜欣为何而来。

    “与共工族联合,推翻颛顼岂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不能因此每个时刻都绷紧神经吧,那样不用等到颛顼被推翻,我估计就要追随老领袖走了。”

    “姜丹不敢犯上,姜莺领袖应该明白杀了颛顼根本不用一朝一夕,只要你的一个命令,颛顼的脑袋就已经掉在地上了,然后我们趁华夏族群龙无首,图霸中原,指日可待。”

    “姜丹大人,你有什么好计策,可以让我一个命令就杀了颛顼,我要重重赏你。”

    “领袖心理不知道那个简单不能再简单的计策是什么?”

    “如果我知道,颛顼现在已经被我杀死了,姜丹大人怎么说出这种可笑的话!”

    “苍牛就是颛顼,颛顼就是苍牛。”

    九黎族中的人根本就没有人人士颛顼,是谁告诉姜丹苍牛就是颛顼的?姜莺心中焦急,如皓月般的脸庞也皱紧眉头。

    “姜丹大人,你是听谁口中听说的这么荒唐的话,苍牛怎么可能是颛顼呢?”

    “领袖,苍牛就是颛顼。”

    “真是个笑话,从未做过船只的颛顼怎么会做上船只呢,为何要顺着长江东下?这么简单的道理,姜丹大人心中应该很清楚的。”

    “我的确不清楚颛顼为何顺着长江东下,但是苍牛就是颛顼。”

    “你从哪儿判断出苍牛就是颛顼的?”

    “共工族的王石大人见过颛顼,昨日王石亲眼所见苍牛就是颛顼。”

    姜莺身体的温度突然降到冰点,不住地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