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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
邪笑着的唐三葬毫不掩饰自己那沸腾的欲望。
“我……”
殷覆惊恐的向后退了一步,她从唐三葬身上看到了自己没有东西,那狰狞到令她眼红心跳的东西……
“我只是一时糊涂,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有意的……”
收起了西洋剑,她慌忙解释,可不知为何,望着唐三葬那一脸古怪的表情。
她竟不自觉的颤抖着娇躯,向后退步连连。
“你是不是有意,我没兴趣。”唐三葬忽然伸出一手,一下拽住了她的肩头,“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什么事请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罢,他拽着殷覆将她整个人拖进了山洞中。
进了山洞后,唐三葬直接将她死死压在身下,不理会她的任何抗拒,伸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你若糟蹋我……”
死死抵抗的殷覆见反抗完全不奏效,拼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哭喊道,“你若糟蹋我,我就死给你看。”
“知道了,尊贵的公主。”唐三葬嘴角一撇,笑得异常古怪。
一夜狂风惊雨露,纤腰长腿伴哀鸣……
次日醒来,因为全身衣物都被烧成灰烬的缘故,唐三葬也只好光着身子。
虽然体内邪火未退,但昨夜那几番折腾,也算让自己好好尽兴了一回。
松开了怀中的殷覆,唐三葬站起身来,有些腿软。
一旁的殷覆头发散乱,穿上了衣物,忍不住泪如雨下。
“殷覆公主,你的娇躯可不错啊。”唐三葬蹲下身来,一手握着她的下巴,幽幽说道,“昨晚我虽将你身体上下玩了好几次,不过春风还没渡过玉门关。放心,你还是完璧无瑕的公主,我只是让你打了个激烈的飞机罢了。”
“打了个激烈的飞机?”
殷覆不解,不过唐三葬没有糟蹋自己可是真的。
尽管说,昨晚如此的羞耻,如此的不堪回首……
但作为一个女子,身体最重要的一个部位却没有失守,所以严格来说,自己还是个无暇的主。
只不过是被唐三葬强烈猥亵过了而已。
兴许是怕她真的自杀,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唐三葬守住了最后的底线。
尽管尽兴的很痛快,但终究没有让她失了身子。
“对了,顺便提醒一下你嘴角有点脏,洗洗吧。”
站起身来,唐三葬提醒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山洞外而去。
坐在地上的殷覆怔怔的望着唐三葬远去的背影,忽然有点恶心。
“呃”她捂住嘴巴,却是一阵干呕,什么都没有呕出来。
昨晚吞咽了很多莫名的液体,现在在她的嘴角边还有一条腥白的液迹。
出了山洞,洗去嘴角的腥**迹后,殷覆叹了口气。
她本要带封神榜回玄玉岛,可现在什么都没了,所以还是打道回府,回西岐吧。
倒是她担心一路上会有什么危险发现,于是默默的跟在了唐三葬身后。
恢复了正常的唐三葬自不像昨晚那般疯狂,虽然光着身子,却也没什么过分的举动。
至于他们二人昨晚发生的事,谁也没有提起,甚至好像没发生过一般。
渡过青江之后,唐三葬搞了一身衣物,和殷覆一起向西岐而去。
来到西岐后,唐三葬的目的地是姜府,至于殷覆则是要去藏在密林中的那座精舍。
两个地方的路各不相同,就此分别之际,一直默默跟在唐三葬身后的殷覆突然开口了。
“那个我要回去了,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两人一路上并无任何语言的交流,这时听殷覆问道。
“我需要说什么吗?”停下了脚步,唐三葬好奇的望着殷覆。
“那个……”殷覆俏脸一红,甚至连纤白细嫩的玉颈都涨的通红,听她咬牙低声说道,“那天的事,难道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吗?”
“需要解释吗?”唐三葬一撇嘴,“我说过了,什么事都要付出代价的,这就是代价。殷覆公主,话说你不是应该感谢我吗,话说我虽然对你亵玩一番,可终究没要了你的身子哦。”
说着,唐三葬忍不住伸手向她下巴摸去。
“你……”殷覆向后退了一步,避开唐三葬伸来的手,怒道,“这么说来,你还是做了天大的好事,还是个大大的好人了。”
“不敢当。”唐三葬冷冷一笑,悠悠说道,“说好人你也太抬举我了,你只要知道,我不是坏人就行了,这个世界可不是非黑即白的。”
“你……”
殷覆怒瞪了唐三葬一眼,还未继续说下去,冷不防唐三葬跨上前一步,一下将她拽了过来。
然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唐三葬已经毫无顾忌的亲了下去。
一番狂吻之时,唐三葬顺便肆无忌惮的伸手在她****上摸去。
“放开我!”殷覆奋力推开唐三葬,双眼一红险些哭了出来,“你不觉得,你太霸道了吗?”
“霸道吗,随便了。”唐三葬冷冷一笑,转身撇嘴说道,“那么再见了,殷覆公主。”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往另一条路上走去。
殷覆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眼神变得异常复杂。
往另一条路上而去,自然是要回姜府,将封神榜交给姜梦璇了。
而在去姜府的路上,发生了一段不怎么愉快的插曲。
那时唐三葬正走在去姜府的路上,而在它的身后,不知何时身后突然多出了一顶轿子。
轿子由四个轿夫抬着,和唐三葬的目的一样,那顶轿子也是去姜府的。
当然,两者之间本来毫无瓜葛,直到走在前面的唐三葬突然放了个屁。
按理来说,放屁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人人都会放屁,也没什么特定的时间和地点。
况且来说,唐三葬放的那个屁也不响,除了他自己,其他也压根不会嗅到甚至不会注意到。
不过坐在轿子中的那位主可是非比寻常,他非但红口白牙,长得英俊潇洒,且耳目异常的灵敏。
即便隔着好远的距离,坐在轿子中的那位主还是嗅到了屁的味道,然后他一皱眉。
“你找死啊,大庭广众的敢在本公子面前放屁,不想活了是不是?”那人从轿子中探出身子,瞅了唐三葬一眼,怒喝道,“快给我闪开!”
唐三葬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打量了探出轿子那人一番,问道:“你是谁?”
“你可听好了。”那人一抬头,他的年纪和唐三葬差不多,生的红口白牙,穿着异常华贵,听他傲然说道,“我可是赵王的公子,赵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