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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复原金字塔
这也太他妈诡异了,下一步将要发生什么,根本无法预知,但我知道即将发生的将会很不寻常,我下意识地挽着了薛梅格的手,章章和其他两名战士,都四散各处还在执着地寻找出口。
就在我们迷茫而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横竖伸出许多玻璃板来,至于它们相交时是如何交错而没有发生碰撞的,我们不得而知,但结果却另我们大吃一惊!
这偌大的四面体玻璃房子,被这些凭空伸出的玻璃板隔开,形成了大致14个同样密闭的小空间,并且每一个密闭的小空间都是一个四面体!而我和薛梅格被困在了同一个透明的四面体之内,章章、小吴、小张由于当时分散不在一处则各自一间,幸亏我刚才意识到危险的时候挽住了她的手这样的话,如果再出现什么意外的话,我可以近距离的保护她。
金字塔魔方!薛梅格大喊道。
我心里一惊,是谁设计的这么个玩意儿,竟然精巧到这种程度,雪白色的灯光在复杂的多个透明四面体之间经过了更为复杂的折射,甚至我们感到好像就处在一个万花筒之内,章章、小吴和小张看起来都已经有些变形和重影。
这下糟了,别说出去了,在这种状态下,不多久我们会疯的!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声类似于巨大瀑布的声音,薛梅格一下子就闯进了我的怀里,在这样的环境里,我听得到她的心跳,我抚着她的头发安慰她,她心跳的频率渐渐和我的心跳同步了,慢慢稳定了心神。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让他盘腿坐下来,教他用呼吸法稳定心神。刚坐下来,薛梅格又是一声大叫:看!那是什么?
我扭头一看,背靠我的那一整面玻璃墙壁,从上到下地在往下淌血!
我一个喜欢看恐怖片的同事跟我说,一般的场景根本无法牵动他麻木的神经,什么一只手啊、一个血葫芦头啊什么的,长发无脸的女鬼啊,根本都是用滥了的情节。但我敢肯定他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吓得魂不守舍的。在这个巨大的四面体魔方中,一整面墙都在往下淌血,那种一倾而下红色粘稠物,不仅让人胃口不舒服,关键还会引起人的联想,那得是多少血啊,即使不是人血是猪血,那得杀多少猪呢?
可是这并不是结束而游戏才刚刚开始。
另外两面玻璃墙开始分别往下淌黄色和蓝色的粘稠液体,不一会儿,这四面体的三面就变成了红、黄、蓝三色了,这自然淌下来的粘稠液体竟然把三面墙涂的非常均匀,整个山体内部的光线也发生了奇妙的变化,更加的扑朔迷离。
我的脑子还来不及思考,只见玻璃地板下面,有一只浑身无毛的绿色生物,不停地撞击着地板,它长得非常像猴子,脸上的褶皱清晰可见,露着一嘴的獠牙,凶猛地做着自杀式的撞击。
这他妈的是什么东西?
薛梅格都有点儿吓哭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站在什么地方,过了一会儿撞击停止了,地板上由于那种奇怪生物自杀式的撞击,沾染了绿色的血液,那血也是粘稠的。
薛梅格惊魂未定之中,做出了判断:翔子,这真的是一个金字塔魔方,你看,红、黄、蓝、绿,每一面是一种颜色·······
她刚说到这里,这该死的尖顶玻璃屋子就开始旋转起来,弄得我一会儿头撞到红色的墙面上,一会儿屁股撞到绿色的墙面上,转来转去的,比过山车好像还刺激很多,更为“有趣”的是我和薛梅格同处“一室”,我们俩一会儿她压着我,一会儿我顶着她,我们俩就好像是洗衣机里的两件衣物,不一会儿就感到天旋地转,晕晕呼呼的,索性就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管了,死就死,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这种旋转停了下来。
我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我的脑袋卡在薛梅格的裤裆里,这家伙把我给臊的,我守身如玉二十多年,忍受着别人叫我老处男的尴尬,如今却将我这颗高傲的头夹在一个女人的裤裆里,这让我情何以堪呢?抬头看时,薛梅格也红着脸,很尴尬的样子,我们俩愣怔了一会儿,随即就分开了。
等到心神稳定之后,我们发现,这巨型金字塔魔方的四面已经改变了颜色的排列,具体说就是打乱了刚才一面红,一面绿,一面蓝,一面黄的格局。每一面墙就像七彩马赛克一样,红黄蓝绿都有。
这时,一个声音又响了起来:要想走出去,必须将魔方的颜色排列复原,不然将困死在这里。
我这时觉得自己非常窝囊,平时看到跟数学有关的玩意儿就心烦,魔方这玩意儿,从小就看着表哥玩来玩去的,我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这下可好,傻眼了吧。但就算魔方玩得再好,也没有这种玩法呀?你见过哪个玩魔方的造这么大的,而且还把自己关在里面,这怎么玩?还不如让我去打擂台呢!
和我糟糕的心情相反,薛梅格竟然冷静了许多,认真地说“这金字塔魔方,其实是一种四面体变异魔方,比起我们平时玩的正方体三阶魔方要简单的多。三阶魔方的变化数可以达到四千三百多万兆次,如果你一秒钟可以转三下的话,需要转4542亿年!而金字塔魔方看上去复杂,其实四个顶块可以独立于其他块进行自我旋转,只有六个边块可以自由旋转给复原者造成迷惑。”
我一听这些数字就晕乎,立马打断她,说:“好了好了,小妮子,该怎么办,全都听你的!”
小妮子眼睛咕噜一转,计上心来:“我们不是刚买了对讲机吗?试着和其他人取得联系,你看,目前这个巨型金字塔魔方一共有三层,中间有中心轴,只要我们跟老章、小吴、小张他们协同合作,利用自身重力让金字塔旋转起来,就有可能恢复颜色排列!”
我越听越头疼,“听你指挥就好了,要是遇到什么体力活儿,你喊我啊!”
我打开对讲机,进行了简单的调频,尽然跟他们都取得了联系,然后把对讲机交给薛梅格。薛梅格就开始指挥,我们就跟神经病一样,一会儿猛跳踩踏地板,一会儿用屁股使劲儿撞击玻璃墙。薛梅格一会儿喊撞!一会儿喊停!
我们努力了一个多小时,那些魔方的色块仍然非常杂乱,而我们就像钻在笼子里的小白鼠,扑来撞去的,根本没有任何实际效果。
而我暗暗地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甚至还对我们无声地嘲笑着。我喘着气对薛梅格说:“休息会儿吧,梅格,我们再想想应该怎么办?”
薛梅格也喘着粗气,很疲惫地坐在地上,看了我一眼又朝我挪了挪,依偎着我,淡淡地说:“翔子,你说,我们能出得去吗?”
我歪了一下脖子,颈椎就格拉一下说:“能,一定能!”
她似乎很虚弱地说:“当兵的,其实我根本不在乎能不能出去,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满足了。”
这样的话要是在平时听来,也就当听笑话了,可是在这种诡异的甚至有些绝望的环境下说出来,我着实感动了。看着她那可爱的小模样,我的心就抖动起来。
我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自从贺天蓉死后,我的心仿佛冻住了一样,根本不会起半点儿的涟漪,可就是在这一刹那,我又一种特别想保护她的冲动。
难道这就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