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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扳的家,是在深山外围,位置与士郎家完全处于相反的另一片住宅区。
西式的建筑风格,似乎都聚集在了这片住宅区之内,但是士郎和陌尘都是第一次见到。
这里是属于拥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生活的地方,对于他们二人可以说是未知的领域。
然后,有名的丘山之洋房——历史悠久的魔术师家系,远扳的根据地。
只是士郎很不懂,为嘛来到了远扳家?
“这比较近啊,远扳也应该不会拒绝的吧。”陌尘忽悠,其实他也只是顺着记忆来到这里,他知道远扳在家中,带着士郎提前来参观熟悉一下也不错。
与间桐慎二家中那种极豪华的不同,远扳的住处别有一番风味,像是那种古朴豪华的楼阁,扑面而来的不是奢移,而是雅淡。
“远扳!”陌尘也不显生,站在门口就大喊了起来。
门被打开,远扳凛见到陌尘和士郎有些意外,进入了屋中,这里就是远扳的起居室,在搬到士郎家之前每天生活的地方。
“你们遭到了Rider?”士郎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远扳先是皱眉然后是惊讶、最后是震惊,陌尘居然把Rider给打跑了,这对于一个魔术师来说真是一个何等惊人的战绩。
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望着士郎沾满血迹的右手,远扳说道:“把手给我看看!”
“麻烦你了,远扳。”仔细小心的解开用衣服布料包扎的伤口,血迹已经染红了衣物,Rider的攻击相当的狠,直接刺穿了士郎的手臂,就是连骨头都洞穿了。
“.....咦?好奇怪,明明穿过了手掌,但伤口为什么这么小,你有帮卫宫同学施过什么治疗的咒语吗?”远扳把头转到陌尘的方向问道。
“你觉得我像是会那种魔术人吗?”陌尘摆了摆手,士郎能有这样的恢复能力当然是圣剑剑鞘的功劳,不过他当然不能透露。
“这种伤口已经快要完全治愈了,真的是被利剑穿透的吗?”远扳思考了一会儿,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例子,士郎的恢复能力不太正常了,已经完全超过了人类的极限。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以前明明没有这样。而且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吧,我记得第一次跟陌尘见面的时候,Lancer还把陌尘一枪贯穿了的,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自己的恢复能力的确是有些异于常人,不过跟陌尘这么一比也没啥特殊的。
“什么,你又是怎么回事?”远扳转头再次对向了陌尘。
“我这是别人帮我治疗的,可不是什么恢复能力。”陌尘解释,虽说这次元体恢复能力很强,不过也还达不到能够自动恢复那种伤势的地步,毕竟圣剑剑鞘的能力是极其特殊的,人体想要达到那种程度几无可能。
远扳所以然的点了点头,这么说来还能接受,不过士郎的情况她依然想不明白,上一次被Berserker击中的时候也是,虽然是陌尘用了特殊方法帮他激发了恢复能力,但他也说过不懂什么治疗魔术,短短一晚上就痊愈了那种伤势也太令人惊讶了些。
“这会不是因为跟Saber签订契约的缘故呢?虽然不知道卫宫同学跟Saber签订了怎样的契约,但我也曾经听说过跟Servant契约后使契约者得到特殊能力的例子。Saber自身的治愈能力,说不定就这样流到卫宫同学的身上也说不定。”远扳思考了一会儿说道。
“没错,也只有这种可能了,是由于Sbaer的原因。”陌尘点头。
“....呼嗯。那么,就是跟Saber订契约的期间即使受伤也能够没大碍咯?”士郎问道。
“虽然有可能的确是这样,但最好不要太依赖这种能力,如果你受的伤真是因为Saber治愈的,那么消耗的便是Saber的魔力。
再说你的能力是将伤治好,而不是复活。如果死掉的话也就结束了,所以请你控制乱来无谋的行为,没有陌尘,你已经死三次了。”远扳再一次对进行批判,狠狠的敲了一下士郎的右臂。javascript:
“远扳,这不能怪我,谁会知道慎二那家伙会是Master呢。”那个毫无魔力的慎二,他能够成为Master比自己还要奇怪,好歹自己也拥有点魔力,而慎二可是完完全全的普通人。
“是啊,这一次圣杯战争真可谓是空前绝后了。”远扳无奈的摇头叹气,从圣杯战争出现开始,优秀的魔术师们拼命想要成为Master,像士郎这样的半吊子本就是意外,现在又多了一个丝毫魔力也无的慎二,实在让人想不懂原因所在。
“对了,我在学校里发现结界了,那会是慎二的Servant干的吗?”对这个问题,远扳已经调查好几天了,可是依然没有发现幕后,现在经过Rider的事件,让她觉得有些可疑了起来。
“结界?”
“虽然还没有完成,但是一旦发动那块土地内的人通通都会因为衰落而死,当然,我是不会允许的。”远扳淡淡的说明着,对她而言,这件事情似乎数日前就知道了。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为了赢得圣杯战争。Servant只要吃到人的精神就能增加魔力,如果有Servant出现在学校里,并把学生通通当成祭品,可以用来增强实力。”陌尘回答道。
“这么说的话,学校不是很危险吗?!”士郎一惊。
“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已经作好准备了,如果结界运转的话,我也有对付的方法。”远扳自信的说道,自己好歹也是一个优秀的魔术师,对付结界自然也有。
“———远扳也是很厉害啊。”士郎越来越觉得自己没用了,所有人都在付出着,只有他是添麻烦的角色,仍然沉浸于日常生活中,即便时常告诫着自己,但还没有那种觉悟。
想到这里,士郎不由得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