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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打听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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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扆浦深的这一次做法,吴石愚是很乐意看到的,只是叶继明和时煎寿这里有些疑惑了。

    但是叶继明不是傻子,他立马就想到了曲牧尧,既然曲牧尧训练过扆浦深,时煎寿和曲牧尧又认识,不如让时煎寿去询问一下。

    所以在约好了时间之后,第二天,时煎寿和曲牧尧就要见面了。

    两人约见的地方是一个咖啡馆,时煎寿很绅士的先到了地方,坐在这里等着曲牧尧。

    曲牧尧心里很疑惑,不知道时煎寿为什么要见自己,但是上面让自己来,曲牧尧也只能过来见一面。

    坐在时煎寿对面,曲牧尧问道:“找我干什么?”

    “你还是这样雷厉风行,老朋友见面,我们不应该先叙叙旧吗?”时煎寿笑着说道。

    “我们算是老朋友吗?”曲牧尧对时煎寿的态度不是很亲密,看来两人的关系不是那么好,可能只限于认识。

    时煎寿也不觉得尴尬,笑了一下说道:“喝什么?”

    “随便。”曲牧尧无所谓的说道。

    时煎寿给曲牧尧叫了一杯咖啡,时煎寿说道:“好久不见,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时煎寿,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就不要虚情假意了,这样不是让我们都恶心吗?”曲牧尧喝了一口咖啡,嗤笑着说道。

    “我们当年也是在一起共事了很久的同事,现在关心一下叙叙旧,怎么就是恶心了?”时煎寿看着曲牧尧。

    曲牧尧说道:“可是不愉快不是吗?”

    “那是因为我们的立场不同,组织不同,集团不同,也不能怪在我头上吧。”时煎寿觉得自己也冤枉。

    “你时煎寿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这么婆婆妈妈的人,有什么事情说,不然我就走了。”曲牧尧皱了一下眉头,当年的事情是不能怪时煎寿,是大家的立场不同。

    但是她和时煎寿也确实不能算是朋友,她就算是不责怪时煎寿,可是我为什么要和你叙旧?

    看到曲牧尧没有兴趣,时煎寿说道:“打听一个人。”

    “什么人?”曲牧尧问道。

    “扆浦深。”时煎寿直接说了出来。

    听到扆浦深的名字,曲牧尧心里有些奇怪,为什么时煎寿要打听扆浦深的名字。

    时煎寿不是和叶继明刚到上海来吗,刚刚去特工总部就职,现在就打听扆浦深的名字。

    曲牧尧心里有些奇怪,难道是扆浦深得罪他们了?

    可是自己前天才刚刚见过扆浦深,应该不可能,难道是时煎寿知道扆浦深和自己一起执行过任务?

    不应该。

    那些任务见不得光,知道的人都是闭嘴了,时煎寿和叶继明刚到上海,怎么可能知道。

    一瞬间,曲牧尧的心里也是电光火石转动了很多的,但是曲牧尧心里居然担心起来,是为了扆浦深在担心。

    曲牧尧有些慌张,自己为什么要担心,自己为什么要担心扆浦深?

    难道是因为自己和扆浦深上过床吗?

    曲牧尧心里苦笑着想着,不对不对,自己对扆浦深没有感情,自己担心扆浦深是因为扆浦深要为自己查一个人的档案,自己是为了档案。

    对,曲牧尧在心里暗示自己。

    “我说扆浦深?”时煎寿看到曲牧尧半天不说话,又说了一句。

    曲牧尧不耐烦的说道:“我不需要想一想吗?”

    “特工总部的人,你不去特工总部打听,你到我这里打听干什么?”曲牧尧好像是想起来这个人了。

    “说说你的看法。”时煎寿笑着问道。

    “我的看法?”

    “枪法不错,格斗差了一点。”曲牧尧说的这些就是很场面的话。

    “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时煎寿问道。

    曲牧尧说道:“就那样,没有什么别的感觉。”

    曲牧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扆浦深明明给自己的感觉是不同的,扆浦深和自己一起行动的时候,表现出来的那种感觉也是不同的。

    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曲牧尧就是不愿意说,而且这些东西,她不说没有人会知道。

    所以曲牧尧就是不愿意告诉时煎寿,她觉得时煎寿很危险,她不想扆浦深有危险。

    虽然曲牧尧在心里告诉自己,自己是为了档案,但是她的内心深处,何尝没有真的关心?

    时煎寿听到曲牧尧的回答,他觉得怪怪的,虽然不知道哪里怪,不过时煎寿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打听他吗?”时煎寿对曲牧尧问道。

    “我为什么要好奇?”曲牧尧没有被时煎寿弄的自乱阵脚。

    因为曲牧尧和时煎寿共事过很长一段时间,她对时煎寿算是了解,所以时煎寿想要三言两语就从曲牧尧这里问出来什么东西,是不太可能的。

    时煎寿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打起来,而且是曲牧尧熟悉的节奏。

    曲牧尧知道,时煎寿每次这样的时候,就是他在思考的时候。

    曲牧尧直接打断时煎寿的思考说道:“能不能不要敲了,公共场所。”

    时煎寿被曲牧尧打断思路,但是没有任何的恼怒,反而是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一时间忘却了。”

    “我请你吃饭吧?”时煎寿问道。

    “不必了。”曲牧尧回绝的很简单。

    “那……”

    “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曲牧尧说完这句话,就起身离开了,时煎寿出来送了送。

    曲牧尧走了,时煎寿从曲牧尧说的话里面,是分析不出来什么东西。

    因为曲牧尧只是去训练那些人,对扆浦深不关注,也是说得过去的。

    曲牧尧不担心自己和扆浦深行动的事情,被时煎寿知道,因为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而且上面是有封口令的,知道的人都闭嘴了,陈溪桥不会公开说,吴石愚也不会,大家都不会。

    所以这个时候,曲牧尧才敢这样不认账的,不然她这样说,到时候时煎寿知道了事情真相,那么扆浦深反而是危险了。

    时煎寿在曲牧尧离开之后,他决定直接去找扆浦深,问一问扆浦深和曲牧尧的关系,而且他知道这个时候,曲牧尧是一定不可能和扆浦深通风报信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