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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泽在门口等了大约一刻钟,那两个下人就回来了。他们跑得满头是汗,气喘吁吁。
“千岁,我们已经和那官爷说了,官爷要我们二人回禀千岁,说他一定照办,绝对不会伸张出去半分。”那两个人喘匀了气,对着泷泽说道。
泷泽点点头,让两个人回到府邸内,守着孙明在休息的屋子门前,若是有什么事情,直接告诉他来。那两个人回答了一声是,就按照泷泽的命令,一左一右的守在了房门前。
泷泽也转身,猛然,他想到了什么,回头看着自己府邸大门前那条道路,因为是诸侯的府邸,地处略僻静,少有人经过此地,但是距离商会铺子,医馆之类的地方,也不能算远……
可阿月为何还没有回来?
午时已经过去,最浓烈的阳气也散了,随之而来的是让人忍不住打冷战的冰冷阴气,一股妖风弥漫在朝歌周边。看来这些妖怪还是害怕着天子的正气的,想来阿月应该不是被妖怪擒拿住了才对。
难道是被什么登徒子缠上了?
泷泽思索着,手里化出水镜来,他一条街一条街的医馆找过去,却没有找到人。应该是阿月已经离开了医馆,要么一个人、要么是被谁带到了一个泷泽不知道的地方。
可惜水镜不具备后世的gps功能,简直让人倍感遗憾。泷泽揉了揉额头,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太多,连一向无病无灾的他都感受到了身体上的一些不适。就在此时,水镜的某个角落里的东西突然引起了泷泽的注意力,泷泽食指和拇指合在一起,轻轻触摸着水镜的平面,在水镜上泛起了一阵波纹。
然后,食指和拇指一个向上,一个向下分开,在水镜上划出一道水纹。
水镜上的画面随之而放大。
泷泽收回了手指,看了看自己已经有了些许骨感的手指,终于可以脱离肥嘟嘟的福气手了呢。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吗,商朝的娱乐活动少的令人发指,一开始觉得有趣的祭祀等活动看上几遍也腻了,于是为了怀念来到商朝之前之前他刚刚打工买的智能机,才把一般在后世用于在触摸手机上发大图片的这个动作,重新在水镜上改良了一下,好歹让自己怀念怀念。
其实按照平时的话来说,玩玩水镜也是个不错的娱乐活动,但有一次被女娲师父告诫,说这样下去会遭到因果报复,水镜,只能用于‘正道’上来。
其实泷泽好想说,这种观看现场直播的举动又不像后世会得到举办方的认同,不论怎么说,好像都是不合法的,为啥还能归类在正道上啊……
似乎是看出了小徒儿的疑惑,女娲为他解释:“因为是用来做‘正事’,所以被叫做正道。”
在那一瞬间,泷泽觉得‘正道’两个字的意思在对他哭泣。
水镜换了角度,放大了画面,泷泽看清楚了那样被卡在了两根树杈之间东西,是阿月耳朵头饰。从高度来推算的话,大约是……和阿月一样的身高呢。
为何阿月的头饰会坠落的这附近?这附近刚好是一家医馆又让泷泽觉得非常在意,可他在原地差点抓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什么经过,唯一觉得有可能的经过,也和之前猜测的一样,是阿月被什么歹人抓去,阿月在此地反抗的时候,遗留了头饰。
看样子还是要去一趟这家医馆才可以,泷泽正想着,突然听到下人在喊他,他匆匆的瞥了一眼那家医馆的所在地,收了法术,走回了屋内。
泷泽看着守在门口的两名小斯:“你们唤我什么事情?”
“千岁,那常家长子似乎在屋内喊您。”
泷泽推门而入,孙明果然已经醒过来,他害怕的将整个身子蜷缩起来,看到泷泽来后,才放松了下来,“伯候……我父母他们人呢?”
泷泽想了想自己这里到常家的距离,毫不脸红的说谎:“我差人去叫了,可是你家离我这里还是有很长一段距离的,你又睡着不过一刻钟过了些,他们此时应该还在路上,你放宽心,不必担忧。”
孙明温顺的点了点头,两个人沉默了半响,孙明突然抬起头问道:“那伯候可不可以……先陪着我,我一睡着,就梦到了父母……很可怕……”
泷泽想起阿月的事情,有些遗憾:“我府邸内有个奴婢,出门为你找医师,出去很久却依然没有回来,我有些担心,想要去寻她一番。这样,我把门开着,门口留下两个小厮守着,你不必害怕。”
孙明皱皱眉:“奴婢……不过是一个奴隶,若是没了,再向那些奴隶贩子买上一个不就是了,何苦还要伯候亲自去寻,死了便死了。”
泷泽听着这话,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但那毕竟服侍我很长的时间了,现在换掉,我反而不会习惯。如此,你先睡下,我很快就回来。”
泷泽说完,给孙明提了提被角,不等他反驳,就转身离开。如他所言,打开了大门,对着门口的两名下人耳语道:“你们就守在这里,常家长子若是需要什么,送去,不要多嘴。”
说罢,他唤来毛团,让毛团钻入他的衣襟内,自己脚下用力,几个瞬息,就离开了府邸很远的位置。
一路上,泷泽都在回想着孙明那一番话,他差一点忘记了,常家也是贵族之一,对于奴隶们的使用自然不在话下。那常家八十多人口,恐怕等到事后再去询问那官员,就要减少一半了。
因为那些被烧焦的尸体无法分辨谁究竟是谁,等到他们查访清楚了,大概就会从这八十多死去的人中剔除属于奴隶的那一部分数字把。
只是孙明那过于温柔的脸面,让泷泽一时忘记了,他也是这奴隶制度的一员,而且恰恰站在奴隶的头上。
很快,就抵达了泷泽在水镜中看到的那条街道,他停下步伐,毛团也依依不舍的从他的衣襟中爬出来,泷泽走到那枯树旁边,稍稍踮脚起跳,够到了阿月的头饰。
头饰上没有什么明显的裂痕,也没有什么血迹之类的东西,让泷泽稍稍安下心来。他看向旁边的医馆,里面有个老者低着头,手里拿着竹简,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泷泽走了进去,敲了敲老者身前桌子。
然后暗道不好,便低下头,如今他的雕像可是全民皆知,若是让老者认出来,引起什么骚乱——泷泽继而想到雕像上那张堪称抽象的脸,心道其实别人认出他的原因,应该是他肩膀上有只狐狸,脚下踩着一只白鹤这一非常好辨认的特征把……
“毛团,你先去外面等着我把。”泷泽对着毛团轻说道,之后抬起头来大大方方的接受老者的审视。
事实证明,泷泽的想法是正确的,那老者完全没有认出他来啊!
……如果小偷来到这里,一定能够干一番大事业吧!只要把脸蒙起来然后顺利逃走的话。
“我有事情想要问问医师。”泷泽将手中的头饰放在了桌子上:“午时,你有看到过一个带着这样发饰的女子来你这里吗?大约比我那高这么些。”泷泽说着,稍稍比划了一下。
那医师眯着眼睛看了看头饰:“今日午时,我不在医馆内,你且稍等,我去叫那时在这看守的徒儿来问问。”老者说着,起身向内屋走去,不一会,就带着一个莫约十五六的少年走了出来。
“这位想要问问,你有见过一位带着这个头饰,身高大约比这位高这么些的女子吗?”
那少年回忆了些许,突然哦了一声:“中午是来了一位,说要请医师,那时候师傅您出去了,我对她说不在,她就离开了。说起来那女子刚离开后,我就听到一声挺响亮的声音,出门一看,看到一长相挺磕碜的男人,他扶起了门前的桌子,说不小心碰到了,我就没管。”
那医师听完,摸了摸胡子,对泷泽说道:“不好意思啊,看来那位女子是去了别家的医馆了。”
泷泽:……
显然,这位老者只把那少年最后那点回忆当成了一个小故事。
他们很明显就是那种专职诱拐,专职抢劫,有着不同的称谓,比如诱拐犯,抢劫犯等,统一称呼的歹人啊啊啊啊!
不过朝歌目前治安已经这么不好了吗?看来是时候要向帝辛稍稍提醒一下啊。还有,虽然并不明显,但是这两年,帝辛的作风明显往着土豪这个方向走了起来。
“那么……你知道那个长相磕碜的人去了哪里吗?”
少年回想了一下,指了个方向:“我看到他们往那个方向走了,怎么了吗?为什么突然问起他们来?你不是在找女子吗?”
泷泽收回了头饰,一言不发的走出了医馆,得到背后少年嘀咕的一句‘怪人’。看到泷泽出来了,毛团也跟了上去,一人一狐狸走了些许距离,避开了人群,泷泽从衣袖中拿出金钱,一番演算,那卦象显现出来的只有阿月平安无事,却算不出她的方向。
现在要怎么办?
就在泷泽思索着对策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娇媚呼喊:“千岁!”泷泽转头一看,竟然是阿月!但随即,他冷哼一声,那女人虽然长着一张阿月的脸,但那浑身的妖气却没有丝毫掩盖,这样,就像在这朝歌内勾搭汉子?
而且勾搭的还是他这种看上去不满十三周岁的少年?变态!
毛团看到那女子出现,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里去了,差些大声吼出来:我的小祖宗,你找我麻烦也就算了,你现在怎么找上了小伯候啊,作死都没你这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