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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似乎完全忽视了台上贞后潸然不舍,眼睛齐齐惊讶的看向冉子晚身侧的毛茸茸的那团血红色。只见那小家伙若无其事的收回按压在九尾白狐身上的爪牙,大眼睛瞥了一眼身后,转身浑圆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奔着冉子晚挪动,小爪子在地上划拉划拉,像是粘着棉花般一弹一弹的倒腾着小碎步。
身后紧跟着嘴里叼着九尾狐的银狼,后面是黑豹,比翼鸟……亦步亦趋,最后站定在离冉子晚三米开外的一条线上,匍匐在冉子晚的脚下……
而兽灵,此时却一副事不关己的继续扭动,傲娇的小身子蹦跶蹦跶的就在冉子晚脚边上蹭来蹭去,那样子就是要到美人怀里去。
“小王八蛋!看你表现不错,巴豆嘛,我就给你减两颗!”冉子晚忍不住冷哼。
“呜嗷……嗷嗷……”兽灵显然及其不满意,呜嗷呜嗷的低低的撒起娇来。小爪子不安分的挠着冉子晚的裙摆,一会的功夫,就看见衣摆上有些地方已经抽丝。
败家的小王八蛋!冉子晚一脸黑线,果然是什么主子,什么灵宠!
“它……是想让你抱它!”玄歌挑眉,蜜语传音悄悄解释。
“它想,我就得抱?”冉子晚泛起了白眼,自己怀里那么好钻的?
“呵呵……”
“滚回去!本郡主不占带毛的东西!”冉子晚拿出对玄歌的态度,嫌弃的用脚拨拉身边的兽灵到一旁,心里想的是离自己远一点,再远一点。
台下的人看着几乎傻了眼。一小团毛茸茸的小不点儿,不费吹灰之力竟然完全驯服了各大家族豢养的灵兽?而此时这只灵兽竟然在子晚郡主的脚下撒欢,众人不由得再次看向冉子晚。
冉子晚无语的看着左右摇摆,胖嘟嘟的兽灵!转了个身,像是在照射么,对了那个鼓槌!
“呜嗷……”兽灵看向高台,眼睛水汪汪,就像是在呜咽。小脑袋左看看冉子晚,右看看玄歌。不见冉子晚将自己抱起来,也不见玄歌看自己一眼。
迎上冉子晚手中的充满威逼利诱的鼓槌,兽灵的小模样委屈至极。随后众人只见那小团儿毛茸茸掩藏下的小爪子对着冉子晚脚下就是一阵乱刨,不一会就刨出不大不小的圆圆的小坑。
转身……对着玄歌的方向,也刨了一个同样的小坑。
冉子晚凝眉,还没看出个所以然,只闻见一阵骚臭……那是灵宠吗?那就是个流氓加王八蛋!
众人眼睁睁看着那团红彤彤的一小团儿,先是冲着玄歌的方向哧溜哧溜的一阵儿,转而……哗啦哗啦对着冉子晚那个坑尿了个水波泛滥,真是一滴都没浪费。
完事儿,那小家伙还冲着两人使劲抖了抖毛发,看上去欢畅淋漓,及其尽兴。
兽灵回身嗅了嗅自己的杰作,随后摇头摆尾扭来扭曲。小东西仿佛在谴责那两个人,一个危险时候把睡得迷迷糊糊的自己提溜出来随便扔,一个用完就将自己这个堂堂兽灵当果皮,就差一脚踢飞。
谁说,兽灵就是好惹的?兽灵扭着小屁股洋洋得意……再加上之前被玄歌灌了不少的美酒,此时的兽灵带着酒气,摇曳生姿,谁叫那两个人黑心黑肺的?
“呵呵……”玄歌先是一怔,随即笑得愉悦,难得冉子晚难得退去清冷,此刻也有了寻常女儿家郁结的恼怒模样。
“很好笑么?”冉子晚食指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深吸一口气。
“不是很好笑,是晚儿的样子很好看!”玄歌收起笑意,眼眸间一抹伤逝飞转而过。
“哼!”冉子晚看着无赖的兽灵先是啼笑皆非,望了望天儿。
随后因为玄歌扫过来的眼神,使得冉子晚分外恼火。此时此刻,竟完全将兽灵当成了玄歌的替身。
“呜嗷……”冉子晚一脚,兽灵还没分清方向,小脑袋本能的深深缩回到小身子里,圆球一般在大殿里滚来滚去!
那女人,少主是怎么想的?高台上的云修看着飞来便是一脚的冉子晚,鼻子瞬间褶皱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大庭广众之下,一介名门闺秀,水袖乍起,完全不顾形象的竟然将那小东西一脚踹飞?如果那脚下不是兽灵,而是少主……云修大了个寒颤,云起云大少主不是天生喜欢被虐吧!
“跟你主子一个德行!”冉子晚抖落了一下裙摆,嫌弃的摆了摆手,尽管刚才不曾用手,却还是习惯性的都懂了几下。
兽灵最后还是跑到了云破的怀里,小脑袋鬼灵精的躲在云破的衣袖里。尾巴一翘一翘的摇来摇去,似乎很高兴冉子晚啐的那句话。能跟主子一个德行,那是多大的荣宠啊!随后小脑袋伸出来,又呜嗷呜嗷的低低叫了起来,就像是再笑:那女人,你见过自己的主子么?
“信不信本郡主送你回娘胎!”冉子晚比划一个拳头,眼神狠辣的瞪着云破怀里的小不点儿。绕过地上的兽灵干的好事,回到桌案落座。
冉子晚刚刚落座,只见婢女上来收拾了地上的秽物。随后撒上了清香,此事算是翻篇儿过去了。
“带它下去!”玄歌摆了摆手,低低的笑意传遍大殿。
玄歌话落,云破怀里抱着兽灵向着大殿之外走去。他们在前面走,身后跟着银狼,雪灵……身侧的灵兽一一顺从的被领了下去,那只九尾狐也被随侍的兽医令小心医治包扎。无论今后那只白狐身去何处,曾经它都是皇后娘娘的灵宠,没人敢怠慢!
贞后胸口郁结,那个孽畜竟然能降伏得了自己精心驯养多年的灵狐。此次花宴,她似乎听到了灵狐发狂前,一道怪异的琴音……场面太过混乱,自己竟没分清,是什么乱了灵狐的神智!
“咱们天.朝的冰块儿也有着春暖花开的时候?嗯?”禛帝老眼看了玄歌良久,嘴上打趣着,心里却泛着嘀咕。
“皇伯父说笑了,玄歌不过是觉得闲来无聊罢了!”
“那位便是东洲的容公主么?果然是个东洲皇室的女儿!”禛帝意味深深的看了一眼花想容。“当年的混小子,如今也是有了婚约在身的人了!哈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