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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就是这样看似优势尽在贞氏一脉的对弈,却是高台上贞后最不想看到的。冉子晚的存在,时刻提醒着自己十几年前的过往,当年的自己也与贞央儿一般有的是心高气傲,最后却被朝阳翻手尽毁。
“央儿,不可……”贞郡王妃近乎低吼的白了一眼贞央儿。
“都说咱们名门世家好,瞧瞧这教养出的女儿一个比一个娇弱。花宴武试……央儿这一曲舞下来,怕是累的糊涂了吧?女儿家家的,哪来的诡谲之道?况且……端郡王府子晚那孩子昨日才重伤喋血,如何与你对弈?若是日后你们都将养好了,小姐妹凑到一处,对弈也好,打闹也罢……本宫都随了你们心意。再过两月便是媚儿的生辰,届时你们可是要一同来宫里热闹热闹!容公主……花宴结束,你也大可不必急着回东洲,太皇太后也是爱热闹的,况且公主殿下与玄小王爷的婚期也不会耽搁太久,就在帝都多住些日子也是极好的!”贞后不满,面上却是一贯的如沐春风,眼角却飘向贞郡王妃,意思你是教导出来的好女儿。
“来人,快扶着大小姐回帷帐。前几日无意中翻看了她哥哥的兵书,这不还迷上了。自打昨日里……央儿却是身子不爽!”贞郡王妃接到贞后凌厉的一眼,赶紧起身走上前用力按了按自己女儿的手。从小自己亲自教养的女儿,何时竟如此看不清形势?
“母亲?央儿……”贞央儿嘴角忽然划过一丝冰嘲,包括自己的母亲在内,一心只想着让自己接替姑姑,成为后宫之主,诞下龙嗣,传承天.朝江山百年,守护贞氏富贵两全。转而看向冉子晚,这世上知道自己倾心于风倾的,洞察自己这个贞氏嫡女心思的怕是只有她了。
贞央儿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贞后,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她未见她的姑姑有着忠亲王王妃面上的笑意,那种来自于夫君独宠的满足。她不想要那个位置,可又难以舍弃贞氏的门楣!
“央儿,母亲不知道你因何如此举措?可是贞氏,你别忘了你的一举一动代表的都是贞氏……冉子晚那孩子,几日接触下来。那不是一个可以轻易挑弄的寻常闺秀,深浅犹不可知,你怎可拿贞氏的门楣做赌注,前去对弈?若是胜了,如今看到只能依赖侥幸。若是败了,损的便是帝后声名,贞氏女儿的颜面……”贞郡王妃以极快的语速,小声的在贞央儿耳侧嘱着。
“央儿,央儿不想入宫!不想要贞氏门楣……”贞央儿倔强的咬着下唇,神色飘向风倾。为何他的眼眸,一片杂芜,近乎死寂的瞳孔下,没有自己半分的影子。
“住口!你是帝女星,如何可以自轻自贱?”贞郡王妃容颜极其温和的看向众人,缓步扶着贞央儿走下教武场。私底下却是喝斥这贞央儿,眼底埋藏着丝丝无奈。
“唉……都是小孩子心性,倒是被宠坏了!子晚郡主身子可是好些了么?”贞后侧身转向冉子晚,嘘寒问暖。
“多谢皇后娘娘体恤,子晚勉强站的住,勉强坐得稳,应当算不得大好!”冉子晚看着贞央儿被拉拽着走下教武场身影。深知贞央儿那句对弈是下了如何大的决心,甚至是杀意。
在贞央儿瞥向自己的眼眸中,冉子晚看到了不甘与杀戮。贞氏的女儿,竟已容不得自己了么?自己也不过还有不到一年的时光,都等不及了么?还是说她便如同她的鼓鼓一样,容不得朝阳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长成?
贞央儿被贞郡王妃领着下了教武场,尽管不甘心,却总还是与夜优继有着不同。
贞央儿多了一分顾念,那是养在贞氏深闺,身为贞氏嫡女对于家族百年荣华的顾念。深入骨髓,纵然不甘,便也是无言的!
原本闭目养神的郦元老先生仙风道骨的忽然睁开眼,看了一眼教武场,缓缓起身。接下来他的话,比之花宴本身更加的震耳发聩。
“既然花宴的文试武试已然有了结果,老夫……在宣布狩猎开始前,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陛下恩准!”郦元道袍宽大,走起路里就像是浮在半空。
“喔?郦元老先生有所请?那朕倒是……郦老先生不妨说来听听……”禛帝较有兴致的看向台下,想起已故的先帝在自己年少时曾经做过的一件事。
“不情之请?”
“就是啊……骊山……那可是骊山!”
“……”
郦山老人话语一出,便已经是语惊四座。郦元的一句话之所以会惹得教武场上阵阵骚动,道理很简单,便是人们对于骊山的膜拜!
骊山老人的不情之请?哪怕这个不情之请面向是当今的禛帝,也足以让世人惊呼。
传世千百年,世人从未听说骊山传人会有求于人!
“骊山老人的不情之请?”
“那不过是客套罢了……”
“你可听闻骊山这千百年来,有所求于他人?简直是笑话……”
关于骊山流传于世的记载,只是寥寥数笔。骊山飘渺而神秘,因为不了解,更是神秘的就像是披着云雾一般。
“骊山的主峰位于天.朝之南,主峰向西绵延,据说疆域与常人难以企及西方大陆接壤。”
“这老朽就不得而知了!”
“骊山……听说大的没边儿!”
“传说骊山之上三千长生树四季常青、万条不死水综合交错。但娶一瓢,便可永世长存。”
“骊山呼风唤雨,据说在骊山的最高处有一宗阁,名为天阙。”
“李兄说的可是白帝天阙?”
“自然是,据说是上古年间白帝就居住在天阙。若进入天阙,就能成为神了……”
教武场下议论声此起彼伏,有铺天盖地之势。
反倒之前开腔说话之人的骊山老人,此刻又闭了双眼,任由世人此起彼伏的议论响彻大殿。神情悠然自得,像及了河边搅混了河水,弯钩垂钓的老者。一副事不关己的拨弄着他人的心弦,自己倒是偷得自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