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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女子的腿劲还真是庞大,瞬间将牧言面前的玻璃门踢出了一个大洞。
牧言眼疾手快,瞬间这一只绣花腿死死抱住…
这就尴尬了…
女子那修长的****被牧言死死抱住,身体竟然卡在了玻璃门上。
她似乎变得更加愤怒了,一拳砸碎了玻璃门上放的镜子,碎落下来的玻璃渣全砸在了牧言的背上。
女子似乎想要伸回自己的绣花腿,但牧言却死死不肯松手。
“放手!”女子冷冰冰道。
“美女,你先放下武器,有话好好说,我就放手!”牧言心有余悸道。
“好!”女子到是果断,扔下了蝴蝶刀,朝着牧言望去。
牧言顿时冷汗,急忙将抱着的咸猪手脱离了女子的翘_臀。
“去死!”可惜她现在的核心理念还是势必要杀了牧言才能解恨!
牧言急忙后撤,朝着浴缸爬去。
美女依然是一副不死不休得样子,虽然没了武器,但她的擒拿手依然是最顶级的存在。
现在的牧言如同一只被逼进死胡同的鸭子,任人宰割…
迫不得已,他只能寻找一切可以用来抵御的东西!“花洒!?”
牧言打开了水管,拿起花洒朝着女子疯狂喷去。
“你闹够了没有?!”一边喷着,一边愤怒道,似乎从心底震慑住眼前的这个女子。
接下来奇怪的事情却发生了,女子的面容竟然在水迹的流淌下起皱了?
那张人皮底下竟然还有一张脸?
“你到底谁谁?”牧言在震惊中喊道。
女子似乎对他根本不感兴趣,手刀开始凝聚,朝着他当面劈来。
“这是……‘气’?”
“这姑娘心好狠,为了杀我竟然不惜动用真气!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牧言怒气顿时激活,全身涌现出一股强大的力量…
他将自身的真气全部注入进了自己的右拳之中,朝着女子的手刀狠狠劈去。
强大的真气碰撞让两人纷纷击飞,牧言的上衣在真气的冲击下直接爆碎,他的后背狠狠地撞在了水管上,这力道竟然将钉死在墙壁上的水管也震落。
没了钢钉固定以后,水管轰然倒塌,整个浴室都在水压的爆裂下喷射出阵阵水花。
刹那之后,包括牧言所在的两人都被水花给淋湿了一身。
“哼,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化劲的武者?”女子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身体被淋湿,从地上站了起来,冷哼道。
但是现在她伪装着的人皮面具却在真气撞击下被震落了,如果是在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她都会带着一副黑色面具,但这个任务过于简单,再加上只是一个送货而已,此时此刻的她只是随便找了一张人皮面具粘黏在脸上而已。
牧言震惊地盯着她的真容:“怎么可能?你是夜影?”
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亲眼目睹过夜影容貌的男人,对于这幅倾国倾城的绝色容貌,牧言怎么可能忘记?
“你不是想知道死因吗?既然你已经看到了我的容貌,今日你必死无疑!”夜影似乎丝毫不给牧言辩解的机会,朝着他再次扑来。
牧言刚刚的那次真气凝聚已经消耗了自身全部的力量,要知道他的对手可是世界杀手榜排名前十的鬼魅!
夜影的实力虽然不比牧言强太多,但却也是抱丹境界的武学大师!用国际标准来说,她赫然就是S级异能者!
【武学等级:明劲、暗劲、化劲、抱丹、罡劲、周天…】
而牧言呢,只是误打误撞靠着隐藏在血脉中的神秘记忆,勉强地修炼到化劲初阶罢了!
“你真的要杀了我吗?就因为我看见了你真实的容貌?”牧言苦笑着声音中包含了一种无奈。
“对不起,我不得不这样做!起码你死的明明白…”
明明白白中的最后一个白字还未从夜影的嘴中说出的时候,夜影却再次愣住了,因为他赫然发现牧言的小腹处有一处黑色的胎记。
这个黑色的胎记不大,也就一个指甲的大小,但是…这个胎记却能隐约地形成一个龍字!
“你这个胎记是从哪来的?”夜影那双冷眸死死地盯着牧言的小腹处。
“你说这块胎记吗?从出生时就有了!不过,你真的要杀了我吗?我有几个心愿未了,我现在不能死!”牧言用着铮铮铁骨的语气,逐字逐句道。
“你父母是谁?”夜影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朝着牧言咄咄逼人地问道,她现在语气很急速,急速中充满了激动。
“你是说我的养父母?他们都是基因学专家,可惜在一场事故中离逝了。”
“能否借你一滴血液?”夜影朝着牧言道。
“你准备干嘛…,我告诉你,不论如何我今天都不能死!”牧言准备反抗,但是却赫然发现自己的肌肉实在是太疼了…
“你放心,今天绝对不会杀你!”夜影说完,从地上找到了一块碎玻璃,然后抬起了牧言的胳膊,夜影那已经湿透若隐若现的身体竟然朝着他贴了过来。
但这却是一条美人蛇,她太过恐怖,牧言根本不敢乱动!也不敢起非分之心。
让他吃惊的是,夜影真的只是将他的手指割破,从中挤出了一滴血液。
她的左手从怀中掏出了一枚吊坠,在掏吊坠的时候,牧言的目光距离那双白花花的大白兔只有咫尺之遥…,这一连串刺激的事情一起发生在牧言的身上让他彻底懵逼了…
牧言手指的血液滴落在了夜影怀中的那块吊坠上,紧接着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夜影怀中的那块吊坠竟然在此时散发出透红色的光芒…
夜影看到是这种情况以后,眼神中涌现出一股莫名的泪珠…
随后她瞬间单膝下跪,以一种仆人的方式蹲在牧言面前,呜咽地哽咽道:“请求龍主饶恕,夜影寻你来迟,多有冒犯…从今往后龍主就是夜影唯一的主人!夜影愿意接受龍主的一切责罚!”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牧言恢复了一丝力气,扶着浴室的墙壁,努力地站了起来。
牧言一脸懵逼地胡说八道:“你没发烧吧?还是我在做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