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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总而言之,日后你得好好跟我练功!我的小弟,可不能出去给我丢脸!
熊猫小胖哒昂首,鼓着小脸,双爪紧抱,认真地看着赵政。
他一旦化身为练功狂魔,说的话,就瞬间不一样起来。
熊猫小胖哒虽然一副大师的模样,可他却不知道,在赵政眼中,他顶着那黑白杂交的呆毛,鼓着圆润的脸,两只爪子紧握,一副认真的萌哒哒模样,是如何让赵政感觉莫名口干舌燥起来。
赵政咽了下口水,竭力控制住“不对劲”的情绪,面上一副温文尔雅,温情脉脉地凝望着熊猫小胖哒,一把握住熊猫小胖哒圆润的爪子,正想说什么时,却在触碰的那一刹那,手忍不住缩了下。
好、好软的触感,感觉好,好想再摸几下。
这般想着,赵政面上却更加正经,严肃地看着熊猫小胖哒.
熊猫小胖哒看到赵政缩了缩手,呆毛旋转了下,他睁着无辜的双眼,仰望着赵政,微歪脑袋,发出疑惑的糯糯音,
“咕咕?”你怎么了?
可熊猫小胖哒却不曾想过,他这话,是多么地萌。
萌翻了赵政的心。
赵政只觉得自己的意识都被萌给带跑了。
好、好萌!
然而,当赵政回神过来时,他的第一个反应却是,用闪烁着冷光的双眼,环顾四周。
若是有人看到了恩公这副可爱的模样,他一定要把那人给粉身碎骨。
所幸,没人去偷看熊猫小胖哒.
熊猫小胖哒微眯圆润的双眼,这赵政,怎么了?为什么要左顾右盼?莫非有人跟踪他们?
这般想着,熊猫小胖哒瞬间警惕起来,一把握住赵政的手,看向四周。
可熊猫小胖哒却不知道,在他握着赵政时,赵政身子僵了下。
赵政压抑着那爪子带给自己的冲动,然而,越是压抑,那种冲动,越是强烈。
“咕咕?”啊呢呢?没有人呐,为什么赵政要左顾右盼呢?
说着,熊猫小胖哒微摇晃着脑袋,看向赵政,眨着满满是好奇的双眼,戳了下赵政。
赵政被熊猫小胖哒戳了下,心里更痒。
但是,面上赵政却只是咳了下,缓慢道:“恩公,您刚刚在看什么?”
听到赵政反过来问他,熊猫小胖哒微撇嘴,挥着圆润的爪子,拍向赵政的肩膀,“咕咕。”刚刚是你在看,我只是跟着你看而已,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这话,是熊猫一族才有的语言,赵政自然听不懂。
熊猫小胖哒见赵政听不懂,才在赵政的手心上划。
“咕咕?”懂了吗?我们要练功!否则,我以后就把你踢出宗派。
熊猫小胖哒抱臂撇头,他才不会踢赵政,只是说来吓吓赵政罢了。不过,若是赵政不勤练功的话,还真是个烦心事。
赵政理解后,却微勾唇,双眼满满都是熊猫小胖哒,他应声道:
“恩公说得是。”
见“小弟”赵政如此听话,熊猫小胖哒实在是感觉不错不错。
“咕咕。”现在,看我教你一招。
说着,熊猫小胖哒就迅速捡起一旁的竹子,圆润的爪子紧紧握住,刁钻地用起它,往前方的大树奔去,“咕咕!”名曰:熊猫招之一式,挥竹爬山!
起初,赵政并未理解熊猫小胖哒想做什么。
毕竟,熊猫小胖哒只是在说,并未写在他手上。
他只能猜恩公在讲什么。
但是当赵政看到熊猫小胖哒不断挥舞着竹子,“啪啪!”地打击着大树,扭动着圆润的身子,做出异于常人的敏锐行为时,他便悟了。
恩公,这是在教他。
熊猫小胖哒可不知赵政在想什么,他已经许久未曾练功。
他与人类博击时,也未淋漓尽致地用过这些招数。
这些招数,是必须在一定条件下,才能使用。
当时他和莲儿困于牢狱中,由于空间太小,他根本无法施展。
他现在,就在尝试,如何在窄小的地方,一样施展此式。
“咕咕!”挥竹爬山!
熊猫小胖哒大喝一声,一踢大树,便用着凌厉的步伐,迅速往上爬,借着这期间产生的摩擦力,直到登上树顶。
然而,“咚!”
不过两下,熊猫小胖哒却从树上摔了下来。
“恩公!”赵政连忙上前,一把扶住熊猫小胖哒,不淡定道:“恩公,你那里伤到了?”
“咕咕。”没事。
熊猫小胖哒毫不在意地挥了挥爪子,揉了下双眼,眨了下无邪的双眼,仰望着赵政,“咕咕。”这个挥竹爬山,是用竹子,不断击打敌人,然后,再往后退一大截,随后,往前一冲,用凌厉的身法,从上空,将敌人最终要的首部给击打,造成敌人的死亡。
说着,熊猫小胖哒就在赵政的手心上不断划。
赵政明白熊猫小胖哒在讲什么,他并未说什么。
待熊猫小胖哒划完后,赵政才抬眸,嘴角弧度微上扬,露出美好的笑容,“恩公,赵政明白了。您快去找神医,让神医给您包扎伤口。”
“咕咕。”可是我要先跟莲儿说一声,我以后不来照顾他了。
“不用。恩公,赵政帮您说。”
“……咕。”……好吧。反正也差不多啦!我等你回来,继续和我练功。
“好的,恩公。”赵政笑得异常甜蜜。
熊猫小胖哒无丝毫怀疑,就这样,蹦跶走了。
赵政微起身,抚了下衣袖。
其实他对恩公的武功,并不感兴趣。
或者说,他并不想让恩公如此疲惫,恩公只需要开开心心地生活,就够了。
他微敛衣裳,便朝主将走去。
去时,主将还一脸不爽。
一看就知道,他是记着上次的仇。
待他跟主将报备,说熊猫小胖哒日后不会再来照顾莲儿,请他派其他人来照顾莲儿后,主将冷哼了下,“怎么?被本将识破了,小怪物喜欢我,小怪物就做贼心虚,不敢再来找本将了?”
他这刻薄的话语,听在赵政的耳中,极为不顺。
他最爱的恩公,被人如此想,赵政心底一颗名为“嗜血”的种子,破土而出。
赵政便折回去,往神医的药房走去.
刚推开门,鼻尖全是药味。
一眼望去,只见神医正给熊猫小胖哒包扎伤口。
神医见赵政来了,瞬间拍拍屁股,然后屁颠屁颠地滚到赵政的身旁,贼贱贼贱道:“嘿!赵公子,你家小怪物终于想通了,我也算是功不可没。我其实呢,是个好人。是不是该满足下在下的一点点愿望呢?”
赵政闻言,微挑眉,朝神医道:“愿望?”
“对哒对哒!”神医点头如捣,他凑近赵政的耳旁,窃窃私语,“你知道在下,平生最喜欢研究了。我想研究下你恩公,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到您的恩公,若是伤到了,我、我自刎给你看。”
可听到这话,赵政的面色不仅没有舒缓过来,相反,变得更加冷漠起来。
他眼神的温度,十分冰冷,他看向神医,冷笑道:“你以为,你的死,能比得上恩公所受的伤吗?”
“……”难道我的死,就那么不值钱吗?神医嘴角微抽,当然,他不会将自己真实想法说出来,只是嬉皮笑脸道:“在下顶多在做实验时,不小心拔了小怪物一根毛发。而且,在下都愿意以人头担保,若是伤了……”
可话还没说完,赵政却转身不再听他废话,用冰冷的余光,侧头瞥向他,“你以为,你能比得上恩公的一根毛发吗?”
“……”神医沉默了很久,看着他那似乎闪烁着冷光的双眼,长叹道:“我不认为,我能比得上。”
于是,神医想通过赵政,去研究熊猫小胖哒的计划,宣告失败。
夜晚,十分寂静,在朦胧的云层间,静静穿行着的是月亮。
潜伏在屋檐上的邪恶与黑暗,也在夜晚中,滋生出来。
“嗖!”
正在巡逻的守卫们,突然被夜袭。
其中,守卫长差点被射死。
“戒备戒备!来人啊!快来抓刺客!”
只见府中,灯火连天。
他们全都去追寻刺客。
不久,刺客的身影,在某处发现。
他们紧追不舍,直到来到一处安静的大院前。
这里黑漆漆的,有守卫认出此处乃何地,上前劝守卫长,“守卫长,我们抓不到人,就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这说的什么话?这刺客大摇大摆地伤了老子,老子莫非还要忍这小贼不成?”
“不是的。”这守卫见他不开窍,微急道:“你知道这里是那儿吗?这里可是禁地,若你进了,抓倒刺客还好说,可是若没抓到,最终这里头的人儿,反倒横死,这可就……”
话虽然没说完,可守卫长瞬间反应过来。
他摸了摸微撇的胡子,面色微动容。
显然,他也是知道,若是自己没抓到刺客,反而进了这禁地,最终里面的人死了,主将势必会怪他,甚至可能把他给拉出去杀了。
相反,若是没进去,里面的人死了,主将也不能怪他什么,顶多说他抓刺客不给力,把他们贬到别处,绝对没理由杀他们。
斟酌片刻后,守卫长便微抬手,打算让全体人员撤退时,一阵夹杂着凌厉的箭,突然“嗖嗖嗖!”一排排地朝他们飞来,似乎想躲他们命。
他们连忙利落地一滚,滚到一旁的地面,躲着。
只见一团黑影,往大院里奔去。
他们见了,自然只好说“追!”
他们若看见刺客,却对刺客不理踩,最后导致里面的人身死,主将势必要把他们给碎尸万段。
况且,这刺客的箭法也真烂,射了那么多箭,还不是被他们给躲过?
然而,他们却没曾想过,能潜入此地,还让他们毫无察觉的刺客,岂会箭法真烂?
“快!快!”
待他们利落地追着前方的黑影,来到一处房屋前后,却见黑影突然踢开房屋,然后纵身一跃,往屋顶跳去。
他们知道屋顶后,就是一条特别大的河。
这刺客,根本就是无路可逃。
只要他们把这里可封死,立功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这般想着,他们自然是肆无忌惮地开始点起火把,也不怕打扰这禁地中居住的人。
也对,在他们看来,他们只要立下功,主将不仅不会骂他们,还会好好地赏赐他们。
然而,事与愿违。
待他们彻底把周围给打得明亮后,第一个抓住的却是一对奸夫淫“夫”。
“咚”
原本正拿着火把,心里头满是如何抓刺客的守卫长,在转身,看到那对狗男男时,瞬间惊呆了,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火把掉在地上,却不自知。
“这这这这、头、头儿,我、我们该怎么办!?”
“老子乍知道?”
守卫长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两个狗男男覆盖在一起的*,那白嫩嫩的肌肤,那雪白的脖颈,那缠绵的动作,只觉得世界观被刷新开来。
“我、我们是不是该去通知主将?”怯懦的守卫,懦懦道。
“老子乍知道?闭嘴!”守卫长微砸舌,他懵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事。
是该告诉主将,还是不告诉呢?
可是撞破了这等丑事,若是告诉主将,主将不会把他们灭口吗?
这可是明晃晃的绿帽子啊!
然而,他们还未来得及想明白,理清其中的道道,火光却突然四起,身后来一批人马。
他们回头,只见为首的正是主将。
此刻他正对莲儿怒目而视。
可莲儿却还睡得香甜,微翻身,雪白的小肚腩露出来,可谓是晃瞎了多少人的双眼。
好、好香艳。
在场的人们吞了吞口水,虽然莲儿被毁容了,可那被主将给养起来的身材,还是有的。
见到这帮人猥琐莲儿,主将更加愤怒。
“把他们统统给关进大牢!”主将还是比较冷静,没有直接当场把他们斩了。
打算等会儿事后拷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然而,哪怕他再怎么冷静,看到面前的莲儿时,他还是忍不住暴怒起来。
一旁的屋顶上,阴影处里,有一人,微勾唇,露出了不易察觉的诡诈笑容。
“都说了,胆敢伤害恩公的人,根本没有活着的必要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