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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飞雪没法明白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为好奇心的驱使,她没有回房而是跟在医生和护士的身后往尽头走去。
凄厉的哀嚎渐渐停息,没多久又传来傻里傻气的嬉笑声,叶飞雪不禁有些害怕,为什么她总觉得这里根本不是医院,而像疯人院!
之前她找婳婳的时候在其中一个房间里看到的病人也是傻乎乎的,那人目光呆滞,神情恍惚,时而笑时而哭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人。
医生已经推开门进去,后面进去的护士随手关了门,叶飞雪只能在门前止步,透过透明门窗,她清晰地看到被护士往床上压制住的长发女人被医生注射了什么,随后女人安静了,不,应该说她睡着了。
叶飞雪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她一步步后退,脑子里一直闪过她在这里醒来后发生的事情,护士小姐的反应,以及这里诡异的静谧,还有她所看到一切,无一不说明这里根本不是医院,可是她为什么会被送到这个鬼地方?
叶飞雪真的慌了,她不是救了婳婳之后晕了过去吗?为什么醒来后事情完全衔接不上了?
此刻的她已经不知道怎么去思考,她只知道逃离,离开这个鬼地方。然而,她惊慌失措转身的那一刻恰巧撞到同样穿着病服的人,他对着她傻笑,他说:“丫头别怕,只要什么都不说,你绝对是安全的。”
很明显,这话的可信度几近为零,她又怎么可能相信一个疯子的话?除非她也傻了!
“我什么都不会说,但是我要离开,离开这里!”
说完后,叶飞雪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做了件多么愚蠢的事,她怎么跟个傻子说这话?
那人脸色微变,转瞬间他恢复了傻傻的模样,“被送到这里的人都别指望再出去。”
叶飞雪直接无视他以及他的话,能进来就能出去,进口即出口。
“那你就在这里呆到老吧。”
丢下这句话叶飞雪便不再看那人一眼,她绕过他往另一个尽头走去,她不知道的是,那个被她归类为傻子的人在她离去的那一刻眼底一片清明,那微微凹陷的双唇正勾勒出诡秘的邪笑,他转身进了其中一个房间,并关上门。
过道里除了叶飞雪脚步虚浮的脚步声便不再有他,这一翻折腾得着实够呛,她什么都没弄明白却让自己陷入更大的迷局里,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有人故意把她送到这里,至于原因她不得而知。
刚刚护士说探访者必须经过护士站,那么那边一定有出口,可是奇怪的是,她好不容易一直走到了尽头,一路过来除了看到几间空荡的房间就只看到厚实的墙体,别说出口,连个窗户都没有。
难道真的如傻子说的那样,永远都出不去了?
“不是让你回房去吗?”
叶飞雪正思索着忽闻身后传来的责令声,她蓦然回头,站在不远处的正是那名护士。
“房里太闷,就想在这里走动走动,活络筋骨。”
叶飞雪镇定自若地扯着借口,她知道这里没人可以信任,那么她也要学会伪装,学会充愣扮傻。
“赶紧回房去吧,没事别到处乱窜,出了什么事我们不负责的。”
护士说完就转身往前走去,叶飞雪急急喊了声:“护士小姐,等下!”
她居然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见护士停下脚步,叶飞雪小跑着走上前,虽然是小跑,但速度跟普通散步没差别。
她还是力不从心,就算真的找到出口,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也很有可能没法出去。
看来只能先尽量多地了解这里的一切。
“护士小姐,能不能借你手机一用?我想打个电话给我哥,这么多天没有回家他应该担心了。”
如果能跟大哥联系上,那么事情应该好办很多。
然而事与愿违,护士面无表情地告诉她:这里的信号已经被屏蔽,就算我把手机给你也没用。
大概是叶飞雪听完她的话后表现得过于木纳,不解,护士又接着说了句:“这么跟你说吧,通讯设备也没法跟外界联系。”
护士才说完,叶飞雪突然吃吃一笑,“你是在告诉我我被关在这里了吗?”
换句话说就是,她被当做疯子关起来了!
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是陆小赌?是林海平?还是他俩合伙把她关起的?
见护士欲言又止,叶飞雪又问:“那能告诉我谁把我送到这里的吗?”
她不相信是他们,怎么可能是他们?
护士垂头,看样子像有些内疚,她低声说:“抱歉,请原谅我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
这样的答案很明显地说明她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说。
如果是陆小赌他们,那他们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如果不是他们,为什么又没人来救她,她消失了三天难道都没人担心她的吗?还有婳婳呢?
越想越觉得事情复杂,叶飞雪最后还是乖乖地回到房里。
她无力地倚靠白色的门板,目光幽幽地打量这个房间,床边的那张木椅已然不见了踪影,难道之前看到陆小赌所发生的那一切真的是幻觉吗?可为什么会这么真实?
突然想起什么,她步伐踉跄地走到窗台旁,伸手想要推开透明的窗户,怎料使足了劲它依旧岿然不动,再细看,这根本就不是可动窗,它是镶嵌在墙体里的。
她无奈地靠着窗台看着外面的天,乌云密布,再看远处的地面,没有楼宇房屋,空旷的场地上长了些许杂草,干枯的地面不见一丝雪的痕迹,就算融化了,那么地面也应该是湿润的,这就说明根本没有下雪,她醒来时看到纷扬的雪花也是幻觉。
这更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她会有那样的幻觉?
再往更远处看去,层峦叠嶂的山峰隐没在薄雾里。
这里不是荒郊野岭又是什么?
前所未有的恐惧开始慢慢笼罩她,她慢慢地滑落卷缩着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以目前的情况看来,如果对方想置她于死地,那么她只有等死,如果他只想关她一辈子,那么也只有两种结果,一、还是死,二、就是跟那些人一样,疯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