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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她跟他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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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就是一件小事么!不要因为这件小事而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慕落雪身上有着商人的市侩,但是同样不得不说,她这样做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而白云浅也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人,将那朱雀剑把玩在了手中,看向了王潇潇:“那便却之不恭了,我们还有一些妖兽身上的材料,礼尚往来才是。”

    最后的那几个字一字一顿,仔细地看着慕落雪。

    “这是自然。”慕落雪“刷”地一声抖落了自己的折扇,挡住了半边的脸,比起自己来,这个更像是个娘娘腔,怎么就没人说她呢!

    看来实力也是绝定话语权的一部分,白云浅到今日才有这么深刻的感受。

    “既然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们就告辞了,玉英宫随时欢迎各位的到来。”临走了还不忘坑师傅一把,也算的上是师徒两个人之间的趣味了。

    “殷红,你去哪儿呢?”从万宝阁里走了出来,殷祁追在了白云浅的后面,没办法,谁让这人不认识路,万一把人给丢了该怎么办。

    “随便转转,看看有什么药浴之类的。”白云浅的眼神上下挑着,随意地看着周围。

    “咦?你不是真修么!怎么还需要药浴淬体呢?”殷祁对此很是不解,他觉得一次只做一件事情才能够做好,又是淬体又是修炼的,难道不会本末倒置么!

    “身体强度和神识,都是必要修炼的一步,都不可荒废,虽说不至于齐头并进,但是也不至于成为拖累。”白云浅传音给了殷祁。

    后者了然地点了点头,仔细扳着手指头数着,自己好像除了体力上比殷红强一点,其他好像,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

    等回到了昆仑之后,和殷祁在启元峰的宗务殿分开,刚刚踏上了玉英宫,就看到了师尊出关的消息,露出了许久未见轻松的笑容。

    着急就奔向了玉英宫之中,只见萧逸浑身的气息内敛,如同那藏锋的宝剑一般,紫光流转,之后便归于沉寂,让人琢磨不出深浅。

    “莫不是又去外面疯耍去了?”萧逸含笑望着白云浅,“难不成只是出去外面玩玩就忘记了师尊了!”

    “师傅!”白云浅瞬间就扑了过去,等到快要到他身前的时候,猛地停下了脚步,即便是自己几年来身高长了不少,还需要抬起头来看着师尊。

    许是知道自己的小徒儿不好意思了,萧逸从长袖之中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调皮!”

    “哪有!”白云浅少见的撒娇。

    “切,害臊不害臊,这么大的人了,还在师尊的面前撒娇。”叶初阳嗤笑一声,让白云浅的脸上快要挂不住了,嘴角含笑,只是那眼眸之中的笑意却是不达眼底。

    “这里恐怕不是师叔的阆风巅,而是玉英宫。”转头又看向了萧逸。

    “师傅已经到了金丹中期了么!”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一副等待着顺毛的模样,简直让融化了萧逸的心。

    在修真界,师徒之间的关系同父子之间的关系一般,而白云浅在心底里将萧逸当成了自己的父亲那样,若是父亲在的话,一定也会同师尊这样无条件地宠溺着自己的。

    “师伯。”此时叶初阳倒是显得恭敬有礼了。

    “你的来意掌门已经同我说了,此番如果我离开玉英宫的话,必然会打草惊蛇,不如让小徒同你前去,也算是我们训诫堂的一份子。”

    叶初阳看来白云浅一眼,她都能够感受的到明显的嫌弃之意,顿时怒从心起,你嫌弃我修为差劲,我还嫌弃你脾气差劲呢!

    “也只能如此了。”叶初阳撇了撇嘴,看了白云浅一眼,然后将目光挪了开来,仿佛她这个人不存在一般。

    这般无视她,白云浅也就忍了,反正小霸王就是这般的随心所欲,习惯了就好……

    “红儿,刚刚为师所说的,你可曾听清楚了?”萧逸捏了捏她的脸颊,觉得手感极好,又捏了几下,等到后者龇牙咧嘴之时,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

    高冷如玉的君子形象瞬间消散,当真应该让外面的那些个人看看,他们口中所谓的如玉君子到底是什么模样的!

    不过这个想法,白云浅也只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却是不敢真正那样去做的。

    “详细情况,等初阳和你详谈,你就下山去吧!”萧逸说的毫不留恋,修行之人,本就应该游历在外,红儿这性子还是太过于安逸了,虽然说这样的根基稳扎稳打,却也少了年轻人的热血冲动。

    没有一个契机,她恐怕不会想要去改变自己的。

    而现在无疑就是那个契机!

    “徒儿知晓了,师尊保重。”白云浅也知自己的短处,而师尊这是在给自己锻炼的机会,抬起那双凤眸,水盈盈地看着萧逸:“师傅,你当真舍得让徒儿离开么!我们才刚刚见面!”

    萧逸顿时哑然,哭笑不得。

    “啊!”白云浅顿觉自己的脑袋上钝痛,惊呼出声,抬头一看便见到了叶初阳那位来得及收回的剑柄。

    “你要做什么!”这小霸王,一天不欺负人,恐怕就觉得浑身上下不舒坦是吧!

    等她到了筑基之后,不把他给压得死死的,她就不姓白!她跟他的姓!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不觉两个人走到了她的小竹屋之中,白云浅屈着一条腿、随意地靠坐在一棵梅树之下,手里从储物袋之中拿出一个精致的酒壶,也不用杯子,就这么仰着头、不紧不慢地就着酒壶一口一口倒着酒。

    却被叶初阳劈手夺下:“那日你抢我的酒都还没还给我呢!”说着又仰头灌了几口,让白云浅心疼不已。

    “味道如何?”

    “不怎么样!又酸又甜!”叶初阳嫌弃地砸吧砸吧嘴。

    “那你别喝!”白云浅想要夺回来,却被叶初阳一口灌下,里面什么都不剩下了。

    “你喝的倒是挺快的……”白云浅依然是一身拉风的红袍,披散在肩头的长发乌黑柔顺,与满树雪白的梅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又并不显出半分突兀和违和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