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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一本正经地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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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又是陷入死寂一般的静默之中。

    终于,有人受不了现在的情况,开口了。

    “可否先救人?”小烈不自在地开口。

    一句话立马打破两人之间因为小烈的一句话而产生的尴尬。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被打了麻药,本应该陷入深度昏迷的萧瑾泽的睫毛微微动了一下。

    墨羽轩的思绪也被拉了回来,计较这些也没什么用,眼下最关键的还是救人。

    墨羽轩深吸一口气,将那草药再次咬了进去,这次多加了几片叶子,怕又经受不住诱惑吃下去,只是稍微咬了几下,让它稍微有一点粘性之后就吐了出来。

    小心地将伤口涂抹上那个草药,墨羽轩便看见了神奇了一幕,原本还在微微渗血的伤口血立马止住,伤口上面的红肿也略微消除了。

    虽然对这个奇异的现象和这神奇的草药充满好奇,但是她还是拿出绷带快速却很有效率地将他的伤口包扎好,感觉血差不多止住了,墨羽轩才能够歇停一下。

    回头又意识到他还在中毒,便又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拿出银针包,将十几根针扎入他身体内各处穴道,直到看见一些黑血顺着银针流出体外的时候,墨羽轩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做完这些,墨羽轩坐在他旁边,此刻他那双凌厉冷漠的双眸紧紧闭着,那俊地人神共愤的脸庞因为失血略显苍白,却也不减他的魅力与那一身尊贵的气度,下意识地,墨羽轩伸手轻抚上他的脸庞,洁白的玉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

    这样的男人,为何要弃自己的安危不顾而去帮她档那一剑呢?就算是自己死了,对他也没有任何的影响,甚至还能少一个累赘。

    而他的心中,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又到底在想什么?这个男人,她看不懂。

    她放下自己的手,抬眼看向黑暗的深处。

    她不是古代女子,虽不至于感激涕零哭哭啼啼,但真要说不动容绝对是假的。

    墨羽轩努力甩了甩头,甩掉脑子里面乱七八糟的思绪,挪动身子又替他检查了一下心脏和脉搏,确定他应该暂时没什么危险了,她才有空看看自己,思绪一清醒,这才感觉到身上的疼痛感有多么地强烈。

    她一个普通人的身体,被那巨蟒凝聚的气息所吐中可不是开玩笑的,虽然有修的及时出现和墨羽轩的事先计算,但是她知道她身上的伤口绝对不会太轻。

    森林的内部看不清外面到底是白天还是已经晚上,墨羽轩拿出手表看了一眼时间,竟然花了一个半小时,擦了擦脸上的汗,感觉衣服黏糊糊的很难受。

    起初她还以为是汗水,直到刚才低头一看才发现身上华丽的衣裙已经有些破烂,酒红色的衣裙有些地方已经呈现出暗红色,很显然那是鲜血染的。

    她看了一眼萧瑾泽,算算时间,麻醉药还有三个小时的功效。

    正好可以趁这一段时间给自己包扎一下。

    估摸着他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但是又想到他是习武之人,虽然对自己的药有自信心,墨羽轩还是拿出一块手帕蒙住了萧瑾泽的眼睛,本来还想找跟绳子把他绑起来,不过想到他还在受伤也就作罢了,做完这些,她才起身走到一边退下自己的衣服清理伤口。

    她正欲拉开后背上的拉链,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瞪视着小烈。

    小烈无辜地眨巴着眼睛:“你看我干什么?”

    “给我转过去,不准给我偷看。”墨羽轩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它。

    小烈牵了牵嘴角,有些啼笑皆非,他不屑地冷哼一声,身子一转便走到了森林的内部。

    确定他走远了,墨羽轩才拉开背上的拉链,裙子滑落,露出洁白无瑕的娇美身躯,在黑暗的环境下更是泛着无暇的光泽。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原本洁白无暇的肌肤之上,此刻却遍布着一大片狰狞的伤痕,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被树叶割破的伤口,虽然都是皮外伤但是却在汩汩地冒着鲜血,在雪嫩白皙的肌肤衬托之下,更是显得狰狞突兀。

    感觉伤口实在痛得不行,墨羽轩立马拿出镊子先是将伤口里面石子给挑出来,再拿出酒精给自己伤口清洗消毒,当棉签碰上伤口的那一刻,墨羽轩低呼一声,好痛!让她的手都发起抖来,棉签戳到了伤口,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过了半晌,待她逐渐缓过来,她深吸一口气,依然还是毫不犹豫地将手上的棉签压在伤口之上。

    自己已经很少受如此重的伤,而且还要自己动手。

    而当那些药和酒精涂抹在伤口上的那一刻,墨羽轩直想叫出声,却硬是让她忍了下来,血水顺着娇美的身躯落下,地上很快就多了许多带血的棉签和纱布,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墨羽轩认真处理自己的伤口,被那致命的疼痛感折磨地满头是汗,殊不知在她的不远处,一双眼睛正深深地盯着她。

    萧瑾泽移开视线,伸手掀开身上的衣襟,发现这么严重的伤口竟然被她包扎好了,又看了看身上的银针正在滴着黑色的血,眼神不由地又加深了几分。

    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就可以看见墨羽轩侧面脸庞,甚至连额头上面的汗水都看得很清楚,又看到了她洁白的身躯之上那些狰狞的伤口,表情微微有些动容,能够忍受这种疼痛,还能如此坚定利落地给自己包扎的女子可不多。

    而且……还是一个没有内功的普通女子,不,现在看来,更应该说神秘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