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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温婉的女声响起:“郁邶风。”
郁邶风回头,竟是陆思芸,她端着高脚杯,含笑而立。灯光璀璨,距离又近,郁邶风清清楚楚地看到,覆盖在脂粉下的细细纹络。
他对她一向无任何好感,奈何在公众场合,总要给她个面子。“陆阿姨。”
陆思芸对桑晴含笑点头,轻声对郁邶风说;“过来,阿姨跟你说点事。”
郁邶风询问地看了桑晴一眼,后者对他挤挤眼睛,示意他跟过去。
走到一个宾客较少的地方,陆思芸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搁在手腕处,姿势优美端庄。“邶风,有女朋友了吗?”她微笑着问。
郁邶风没想其他,直截了当地说:“没有。”
这话不禁让陆思芸狐疑,他说他没有女朋友,难道他对桑晴,没有男女之情。想到这儿,她松了口气,是自己杞人忧天,想太多了。“阿姨给你介绍一个,好不好?”
郁邶风礼貌地一笑,退后两步,微微一躬身子。“不用,谢谢您。”
“这孩子,跟我客气什么。”陆思芸摇晃着高脚杯,嫣红的酒液在杯中轻轻荡漾。“告诉阿姨,你喜欢什么样儿的。”她四下瞅了瞅,确信没人偷听。才说:“你觉得桑晴怎么样?”
“她,非常可爱,我很欣赏她。”提到桑晴,郁邶风声音不由得就温柔如水了,眼里闪耀着莹然的光芒。
他这表情,陆思芸一见便知,只有,在想到自己心爱的人时,才会有这样如醉如痴的表情。
看来,郁邶风对桑晴,已是一往情深,只差表白了而已。
“哦,你喜欢她是吧?”陆思芸急中生智,从怀里掏出手机。“你看……。”她将手机递给郁邶风,注意着他的面部表情。
手机里,是以前拍的刘思宇和桑晴在一起的照片。虽然没有亲密的戏份,但最后一张,桑晴将刘思宇踩踏在地,足以让一般的男子望而生畏了。
郁邶风看了一眼,几乎没笑出声。关于刘思宇,桑晴早就添油加醋地告诉他了。记得,他当时还说:“活该,要是我在啊,揍得他,别说他二姨了,连他妈都不认识他。”
陆思芸这是想干什么?想让他轻视桑晴吗?可笑,他郁邶风最欣赏的,就是敢爱敢恨型的女子,不是一味示弱的小白花。
将手机还给陆思芸,郁邶风彬彬有礼地说:“对不起,陆阿姨,我还有事,失陪了。”
陆思芸捏着高脚杯的手指不由一紧,郁邶风玩味的表情她看得一清二楚,他对桑晴,很是迷恋啊。
桑筱嘉,怎就没有这样痴情的爱人呢?
女性的嫉妒在心底漫延,她对桑晴的角度看过去。隔了那么远,她依然能感受到桑晴逼人的光彩。这小姑娘长大了,出众的外貌再加上文科女状元的头衔,足以甩桑筱嘉几条街。
一只男性的手掌搭在肩上,陆思芸吓得一哆嗦,杯中的红酒几乎没溢出来。“亲爱的,你冷吗、”
是桑天恒,他脸颊被兴奋燃烧的神采奕奕。这次PARTY还在进行中,就被网友直播到网上了,虽然毁誉参半,但好歹,广告效应是做到了。
“我没事。”陆思芸幽幽地叹了口气,只怕这以后,桑晴在桑家的地位,要直线上升了。
“宴会要开始了,走。”桑天恒揽住陆思芸的腰,陆思芸也以娴熟的贵妇步伐与他并肩而行。
大批的记者蜂拥而来,长枪短炮一起对准了桑天恒。无非是问他怎么教育桑晴,女儿成为文科状元后的感想等等。
桑天恒面对镜头侃侃面谈,十足一个好父亲的形象。口齿清晰,谈吐流利,一大篇话讲下来,立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其实,这其中的大部分记者,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提的问题,也是桑天恒的手下给记者们订做的。甚至连桑天恒的回答,也是由秘书们撰稿,他不过是在背诵而已。
一拔儿记者缠着桑晴,陆思芸紧张地盯着她,这丫头要是说出在桑家的生活,可就糟糕了。
桑天恒却镇定自若,就在昨天,他以给桑晴“璀璨世家”5%股份的诱惑,成功收买了它。
5%的股份资金已很庞大,但若是能利用桑晴好好做次广告效应,收益更是蔚然可观。
桑晴也按着桑天恒秘书写的稿子回答,桑天恒侧耳倾听,并无不妥之处。他心里不禁鄙视,见钱眼开的小丫头啊。
倏然之间,一道清凌凌的女声响起:“桑天恒先生,现在网上流传,桑晴并非你的亲生女儿。更有传言,你和桑晴的父女关系并不好。请问,对此你做何解释?”
桑天恒大惊,脸色骤变,瞬即又恢复正常。他打量着问话者,是个年轻的女孩儿,短短的头发,一身干练帅气的机车服。一双眼睛明滟滟地盯着他,桑天恒感到一阵灼灼逼人的力量,似乎被她一眼看穿了心。
他咳了两声,以平静的音调说:“那是造谣,桑晴绝对是我的女儿。至于父女关系不好嘛,呵呵,我想那是一帮子仇富的人造谣生事。”他指了指桑晴,“我女儿就在这里,不信你可以问问她。”
“不用了。”那女孩儿看了桑晴一眼,说:“我已采访过桑晴,她说你是好父亲。不过,无风不起浪,传言你们父女不睦的言论不是一条两条。”
桑天恒头皮发麻,竭力提醒自己:忍着。他回头使了个严厉的眼色盯着心腹秘书李苇,办事太不给力了,这种记者也放进来。
“呵呵。”桑天恒微笑,细心者发现,笑容有点儿尴尬。“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多大了?”
那女孩递过一张名片,声音清脆地说:“我叫谷菲,今年二十四岁。”
桑天恒呆了呆,谷菲,犀利女士谷菲。并非什么记者,而是一个私人博客的博主。在她的博客里,总有骇人听闻的新闻。桑天恒对她略有耳闻,并不熟悉。
今晚,她是想在自己这儿挖出什么新闻吧。小丫头,你还太嫩了点儿。人想出名可理解,可你要踩在我身上向上爬,未免也太大胆了吧。初生的小牛犊,让老虎咬两口,才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
“怎么说呢?”桑天恒双手摊开,又转过手背压了两下,压住了全场的窃窃私语。“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小谷美女你又没有在我家亲眼见证,怎么好性口雌黄,这里这么多人,你不是活生生的败坏我的名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