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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
送走了小刺猬白妹,李文昊返回村庄。
夕阳西斜,在田里劳作的青壮男女扛着农具陆陆续续回到村里,李文昊刚走到自己家附近,就见自家院子外的篱笆墙上扒满了村民,有不少手里还拿着锄头,明显刚从地里回来,连家都还没回。
“让你家那个小杂种出来,看看他把我家狗剩打成什么样子了。”一个女人撒泼骂街的声音传入了自己的耳朵,李文昊皱了皱眉头,快步跑过去。
挤进人群,这才看到,一个村妇一手拉着鼻涕娃,一手指都要戳到奶奶的鼻子上,在那里狂喷口水,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二狗家媳妇子,有话好好说,娃娃间玩闹罢了,丑丑他也不是故意的啊。”奶奶唯唯诺诺地对着面前的泼妇说道。
“放你娘屁!小娃娃家玩闹有这么下狠手的么,小小年纪就这么心黑。”二狗家的媳妇,神色嚣张,在那里指指点点,忽然看到走进院子的李文昊,脸上怒气更甚,掀起袖子就向李文昊走来,“好哇,小杂种,你还敢回来,看老娘不打趴你,全村人都不敢欺负俺家狗剩,你居然敢打他,小兔崽子你要吃辣子了。”
“住手!”李黑子那铜锣般的声音响起,“二狗家的,有事把话说清楚,别冲老人家和娃娃发脾气。”柴门口围观的人群让开一条道,李黑子夫妇拎着锄头匆匆跑进院子。
看到五大三粗的李黑子,那村妇气势弱了几分,不过她脸上稍微露出的怯懦很快就收了回去,又露出嚣张的表情:“李黑子,你讲不讲理,你看看你家的小杂种把我家娃打成啥样了。”
二狗家的“刷”地把鼻涕娃的衣服掀起,只见他背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来被撂倒几次摔得挺惨的。
“那你也不要撒泼,好好说话,怎么回事我自会问清楚自家娃和你解释的。”李黑子皱了皱眉头,随后弯下腰随和地问李文昊:“丑子,你和狗剩打架了?”
“打了,这个鼻涕娃想要拿大石头砸死一个小刺猬,我看不惯他欺负小动物,就揍了他一顿。”才几天两人感情说不上有多深,李文昊感觉叫一个陌生人爹很奇怪,所以一直没有与他父子相称。
“祸事了,祸事了啊!”一个头上簪一朵花的老婆子颤颤巍巍喊道,“二狗家的,你家娃子得罪了白仙,闯了大祸了。”
周围的村名议论纷纷,似乎对于鼻涕娃狗剩欺负刺猬的做法都不表示认可。
“都他娘的闭嘴,不,不就是个小畜生,打了就打了,李黑子,你家娃为了一个畜生就把狗剩打成这样,好大的威风。”二狗家的表情色厉内荏,似乎她也对得罪白仙这件事还是有些忌惮的,随后“蹬蹬蹬”走到那个头上簪花的老婆子面前,手指头指着她的鼻子,“还有你,你个老虔婆,少诈唬鬼了,别人家怕你,被你吓两句就慌忙掏银子,老娘可不吃你这一套,敢惦记老娘的口袋,老娘天天堵你家门口骂死你。”
老神婆脸神阴着,“二狗家的,祸事临头还嘴硬,劝你不要这么嚣张点才好。”
“我呸,吓唬谁。”二狗家的猝了一口,随后再次将枪口转向李文昊,“李黑子,你他娘的评评理,我是不是冤枉你家的小杂种了?”
“你把嘴巴放干净点!”李黑子脸色通红,手中锄头因为激动挥动了两下。
那泼妇被吓了一跳,随后面露轻蔑“你他娘吓唬谁呢,李黑子,你有本事就朝这砸,看我家二狗不砍了你。”她撒泼纠缠着李黑子,指着自己脑袋耍赖道,“你家小杂种不做好事,你倒要替他上气,不知从哪里捡来的这么个贱娃子,心黑的很,打一起玩耍的伙伴,下手都没个轻的时候,你家几年了连个屁都放不出来,捡了这么一个坏心眼的娃子,脸俊有啥用,心是蛆虫黑蛆黑的。”
“贱妇!”李文昊怒了,满口喷粪侮辱自己已经让他怒火中烧,居然还这么不留情面的揭李黑子夫妇的伤疤,尤其是进门后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的春花,委屈的泪水被一句恶毒的“屁都放不出来”刺激出来。
“砰!”“咚——!”
前一声是李悦飞身一脚将泼妇踹飞,后一声是那泼妇四脚朝天,尘土飞扬。
“哇——!”刚才还满嘴嚣张的妇人一口鲜血吐出,脸色一下子蜡黄起来,战战兢兢说话不得,狗剩带着哭腔喊道“娘!”扑在妇人身上。
“哗——!”一片哗然。众村民眼珠子都快掉了一地,他们没想到李文昊这个小不点一脚就把一个健妇踢飞,更没想到一脚下去就踹地吐血了。
“谁他嘛的敢欺负我李二狗的家人!——狗剩!孩他娘!,谁欺负你们了。”
人群这次迅速让开一条通道,只见一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汉子提着一把柴刀就跑进来,他马上看到了地上委顿的妻子和抱着娘亲哭的的狗剩。
汉子将手中柴刀挥地“呼呼”响,直逼李黑子,“黑子,你能耐了啊,欺负起女人小孩了。”
“不是他,你的婆娘是我打的!”声音还有些稚嫩,但中气十足,震人耳膜,就像凭空起了一道旱雷,将所有人的目光震向了那个瘦小的身影。
“小兔崽子,你说甚。”
“我说,你那个贱婆娘是被我,一脚踹成滚地王八的。”那副小眉小眼冷冷地盯着眼前五大三粗的汉子。
“嘛的!”汉子举起巴掌照着李文昊脸上就要扇去,李文昊扑过去抱住壮汉的双腿,猛地发力来了个齐根拔葱,将壮汉狠狠掀翻在地。
“你就不问一下,我为什么要打这个泼妇。”
“管你娘的,就算她在你头上拉屎,老子今天也要收拾你个小兔崽子。”村汉语言污秽,却准确表达了他的蛮横。
“你讲不讲道理!”
“嘿,你个屁娃子。”村汉爬起来,怒极反笑,并没有意识到李文昊为什么能摔倒他,“给你讲道理?给你巴掌你要不要,在这李家村,老子就是道理,就算他李大财来了,也得让我三分,从野地捡来的小贱种,告诉你,这就是道理。”说着挥了挥拳头,照李文昊面门砸来。
“喝!”小拳头砸在村汉的肚子上。
“嗝——!”壮汉瞬间眼泪、鼻涕、胃液飚射,连舌头都快打吐出来。随后他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像正被水煮中的大虾,整个身子拼命缩成一团,恨不得把脑袋塞裤裆里去。
“别打啦,别打啦!”里正李大财主在几个村民的带领下正满头大汗小跑过来,“有话好好说,李二狗——”推开人群的他话说了一半被咽回了肚子里。
只见李二狗满地打滚,拼命求饶,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正满脸通红地追着他拳打脚踢,小胳膊小腿时不时地打击在壮汉的身上“砰砰”作响,旁边李二狗的媳妇和娃子苦苦哀求。
“啊——!”李大财惊叫一声,此时李二狗的脑袋已经成了血葫芦,求饶之声也变得虚弱嘶哑起来。“李黑子,快拦住你家小子!”
“李老爷,不是我不拦,实在是这瓜娃子好大力气,搂不住啊。”李黑子无奈道。
“你们几个,一起上,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李大财焦急道。
五个比较健壮的汉子一齐上去,拽胳膊的拽胳膊,揪腿的揪腿,搂住搂腰的搂腰,眼看就要压制住李文昊,只见他“嗷——!”地一声长吼,猛地甩臂,踢腿,四个汉子就像开花似地被四散掀飞,摔成四个土猪,只留下抱着他后背的汉子呆呆地看着这个小型猛兽。
“丑丑,别打了。”背后有人一把搂住李文昊的胳膊,本想将抓住自己胳膊的人打飞的李文昊一扭头,就看到了流泪的春花,他呆了一呆,眼中隐隐泛起的血红褪去。
我这是怎么了?
李文昊又转回头来,就看到畏畏缩缩,趴在满脸是血倒地不起的李二狗身旁,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娘俩。
他看了一下自己沾血的双手,随后活动全身筋骨,浑身一阵“嘎巴”声,他感觉自己是如此地喜欢这些鲜红的东西,打完一架后有一种酣畅淋漓,十分痛快的感觉。
“你们。”李文昊指着缩在地上的一家三口,他们被李文昊染血的手指指地更加拼命想缩紧身体,“你们听好了。”
声音中饱含肃杀之情,震地整个院子都在颤动,周围静悄悄的,偶尔只传来一些咽唾沫的声音,“你们听好了,我是李黑子家的娃,李黑子、李春花就是我的爹娘,再敢嚼舌头、说什么不敬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看着地上的三个人以及周围所有村民的畏惧眼神,李文昊感到非常享受。
“村长,村长不好啦!”一个满头大汗的年轻后生气喘吁吁跑了过来,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诡异的气氛,然后双手支着腿,喘着气说道:“兽,兽潮,是兽潮,有一大片野兽朝着咱们村子冲过来了。”
由远及近,有小到大,所有人都听到了,那似山洪爆发般的惊天巨响。
“轰隆隆——!”,大地似乎都开始颤抖起来,所有人都呆呆地张望着。
月上枝头,隐约可见一双双在夜色中泛起凶光的眸子,群兽并没有在村里肆虐,而是齐齐停在了村口,只听一个阴测测地声音响遍整个李家村上空:“是谁欺负了我家妹子,自己站出来,否则全村上下,鸡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