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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夜总会,位于市中心最为繁华的地段。通宵的灯火通明,足见这里面的热闹程度了。
时不时的就能看到一辆豪车停在夜总会的门口,随后从车上走下来一个地中海头型的暴发户,搂着一个妙曼的小姐,款款走进夜总会里面。
而此刻,在这家夜总会里面,有这么一间办公室,房门紧闭着。即便如此,却也能时不时的听见里面传出一两声沉闷的声音……
“舅舅,你可一定要救我啊!”陈志坚此刻的模样极其萎顿,就差跪在地上,祈求着面前的这个中年人了。
中年人不过四十出头的年纪,一身黑色西装穿在身上,显得极为得体。手上的香烟刚刚点上,此刻正被他悠闲的夹在手指中间。
这人,就是陈志坚的舅舅,辉煌夜总会的老板,名叫李阔,因为年轻的时候打架,打断了一条腿,所以现在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以至于道上人都叫他拐子李。
李阔弹了弹烟灰,轻描淡写般问道:“志坚?怎么了?站起来说说,舅舅能帮你的,自然会帮你的。”
闻言,陈志坚才止住了抽泣声,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开始缓缓说道:“舅舅,我最近没钱,就去卖那玩意儿了……”
“哪玩意儿?”李阔一愣,待看到陈志坚眼中的神色后,立时明白了过来。
他可是辉煌夜总会的老板,对于夜场的生活,自然极为熟悉的。大大小小的夜场都有那东西卖,取决于你能不能找到人而已。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他辉煌夜总会。
只是李阔从来不会管这些事情,只要事情不闹大,不闹到自己的夜总会关门,那一切都好说。但若是闹大了……就别怪他李阔手下无情了。
此刻听说自己的外甥竟然会染指那个东西,李阔却只是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不喜,却还是开口问道:“然后呢?”
“然后……”陈志坚脸色一白,随后接着说道:“被同学撞见了……这个人,我之前还得罪过他,他一定会告我的……舅舅,我不想坐牢,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陈志坚说起来就不停了,一边抽泣,一边拉着李阔整洁的西服,惹得这个中年人极为厌恶。
良久,等陈志坚哭完了,李阔才皱眉再次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闻言,陈志坚浑身一震,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之所以没有告诉自己父母,就是因为这件事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尤其是还涉及到坐牢,甚至严重一点,枪毙都有可能的。
但是找上自己舅舅,又能让舅舅怎么帮自己呢?
陈志坚一时间竟想不到一个好点的主意来,沉默了良久,李阔却突然从老板椅上站起来,拿过旁边的龙头拐杖,杵在地上缓步走到落地窗前。站定,随后倏然回头,沉闷着声音问道:“志坚啊,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不过在我看来,却也并不麻烦,取决于你怎么想了……”
陈志坚闻言微愣,支吾着问道:“舅舅,你的意思是……”
就听见李阔呵呵轻笑着,满不在乎道:“你不就是怕你那个同学告密嘛,只要杀了他,让他不能告密了,不就万事大吉了?”
“舅舅你……”看见李阔眼中闪过的那一丝狠辣的眼神,陈志坚浑身打了个激灵。
李阔的意思很明白,只有死人才不会告密。
但陈志坚说到底还不过只是个学生而已,让他仗着家里的权势,欺负下同学,收点保护费还没什么问题。至于杀人……这可是犯法的事情啊!
想到这,陈志坚语气带了分颤抖,缓缓说道:“舅舅,杀人可是犯法的啊……”
“难道你卖那东西就不犯法吗?”李阔缓缓一笑,在他看来,卖那东西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但是对于陈志坚来说,却也不是一间小事情。一个处理不好,下半生可能就要在牢狱里面度过了。
而听到李阔这么说,陈志坚突然心脏狠狠的跳了一下……是啊,杀人是犯法,卖那东西同样是犯法。只是杀人要重一点,而卖那东西犯的法,却要轻一点而已。
但是……同样都是犯法,只要不被别人知道,不就万事大吉了?
陈志坚脑海里面又响起了刚才李阔说过的那句话,咬咬牙,沉默了良久,陈志坚才突然微眯着双眼沉声道:“舅舅……这事儿,就麻烦你帮忙了!”
“放心。”李阔呵呵一笑,拐杖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得咚咚直响。他缓缓走到陈志坚面前,伸出那只狠辣的手,摸了摸自己外甥的头,随后才继续道:“我总不至于看着自己外甥被关进里面吧?说说那小子叫什么名字,尽快处理了好。”
“那小子叫张策……”
……
经过一夜的宿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张策依然觉得自己头痛欲裂。一步一晃的走到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后,才觉得好点。
此刻他才惊觉,青青母亲马上就要做手术了,不由得胡乱的整理了下,便急匆匆的跑出了宿舍。
本来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他应该呆在医院里,和闫伟文一起研究青青母亲的病情的。但昨晚喝醉酒后,他竟稀里糊涂的和李凡回到了宿舍里面。
此刻再次回到医院里面,见到闫伟文的时候,老教授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随后对张策道:“最近两天你好好休息一下,手术的时候,你就辅助我。”
闻言,张策没有反驳,只是不知道闫伟文这么安排的用意是什么。
经过昨晚的宿醉之后,张策却也明白过来。或许一切都只是缘分而已,自己终究不能和青青见面的,不由得有些气馁。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张策哪儿也没去,全心全意的呆在医院里面。时不时的去看看青青母亲的状况,或者整理下闫伟文交代下来的病例资料等。
一直到第三天的时候,闫伟文一大早来到医院,就找到了张策,将他拉到手术准备室里面,开口直奔主题:“今天就要做手术了,你准备好了吗?”
张策连忙点头:“准备好了。”
事实上,张策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准备些什么事情。
就看见闫伟文缓缓的点了点头,随后竟随手递上来一个锦盒。这锦盒竟要比之前他送给张策的檀木锦盒还要高级一点……锦盒通体竟是用金丝楠木雕刻而成。
直至张策将那沉重的锦盒接过来,脑子还有些懵……老教授这是要干嘛?
却听见老教授开口道:“打开看看。”
闻言,张策立刻打开了锦盒。
就看见锦盒里面端正的插着一排针……金针!闪闪发亮的金针,可不同于张策之前用过的银针。这一排针可以说完全是工艺品了。转针处的转圜竟是焊接上去的,缠绕在上面的丝线,也是金色,想必是同一种金属。
看到这,张策还有些疑惑,不由得开口道:“师傅,您这是……”
“等下由你施针,对青青母亲进行麻醉。”
“什么?”闻言,张策立刻惊叫一声:“师傅,你没有开玩笑吧?我施针?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啊!”
就看见闫伟文淡淡的侧过头来,不屑的瞥了一眼张策,随后道:“怎么?没有把握?”
把握倒是有……事实上,张策已经对经脉穴位研究得极为透彻。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句话用在他身上丝毫不为过。
张策甚至敢断言,只要自己开启透视,甚至连闫伟文,对于针灸的把握都不如他。
可是,有把握和有信心是两码事。光是有把握,张策却没有信心。毕竟他之前只是在自己身上施针过而已,对别人施针,他还是第一次呢。
张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闫伟文的话,而后者却拍拍他的肩膀,开口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呢,不会有事的,到时候你放心大胆的施针就是了。”
说完这话,闫伟文整理了一下,随后走出了手术准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