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45.net,最快更新陷入爱情 !
于柔过来的时候苏夏已经不见了,看于柔那架势,如果要是逮着苏夏的话,肯定会把苏夏给撕了。
姜佑南现在的心里挺乱的,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佑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现在不该好好关心一下恩慧吗?”
姜佑南猛地转头看向于柔,但于柔毕竟是他的母亲,姜佑南想不出什么话对于柔说,于是他转身去了病房。
于柔没得到答案她哪能罢休啊,她紧跟着上去,“佑南你不是说过找到姜可就和苏夏离婚的吗?”
姜佑南停下来看着于柔,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于柔,“然后呢,离了婚之后让姜可是失去妈妈,还是失去爸爸?”
于柔一愣,没想到姜佑南会这样说,于柔皱着眉头指着田恩慧的病房,“那恩慧呢,她怎么办?你在犹豫着这个而不离婚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你大可以放心,我觉得像恩慧那样温和善良的人,她一定会把可可当成亲生儿子对待的……”
于柔本来还想说,但是她看到姜佑南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虽然于柔不明白姜佑南为什么会生气。
“妈,为什么姜家的人都说苏夏好,只有你一个人不觉得她好呢,是你和他们不同吗?”姜佑南皱眉看着于柔,他真是想不明白于柔的想法。
于柔一愣随即说道,“当初苏夏是怎么嫁进姜家的,我可是清清楚楚的,她是怎么拆散你和恩慧的,难道你都忘了吗?还有恩慧为什么会这样?”
姜佑南别开头不想再听了,他把买来的早餐塞给于柔,于是转身就走了,他现在的心中很乱,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田恩慧了。
“佑南,佑南,你去哪啊,佑南,你给我回来……”无文艺学于柔在面再怎么喊姜佑南,姜佑南连头也没回地走了。
田恩慧听到于柔的声音,她在病房里喊于柔,“伯母,伯母,是佑南回来了吗?”
于柔听到了田恩慧在喊她,于是她进了病房,“哦,恩慧,佑南给你买了早餐,但他临时有点事,又走了,来,赶紧趁热吃了吧。”
田恩慧的心时有种很不安的感觉,她的眼睛看向门外,显然是不太相信于柔的话。
于柔已经走到了病床前,她把姜佑南带回来的早餐拿出来,但是田恩慧却没有心情吃。
田恩慧一直盯着门口看,但姜佑南一直都没有出现,田恩慧有些气馁了,她抬头看着于柔,“伯母,你也觉得佑南对我没有以前上心了对不对?伯母其实我好怕,我好怕佑南再也不理我了,他会不会已经爱上苏夏了?”
于柔没有办法回答田恩慧的问题,她自己也不清楚这个问题。
田恩慧的情绪有时好,有时坏,有时觉得什么也不管了,只要能天天见到姜佑南就行,但有时候她又想要的更多。
“伯母,我和苏夏比起来是不是太逊色了,我没有苏夏优秀,但是伯母还是支持我,我很感谢伯母……”
田恩慧还有那里自顾地说着,于柔一愣她其实也在想她为什么会对田恩慧产生了这么大的好感,于柔不是那种随便会喜欢一个人的人,于柔自己都差点忘了,她只所以对田恩慧比较有好感,其实全是因为她讨厌苏夏。
于柔一直不说话,田恩慧最后也不再问了。
只是田恩慧什么也没吃就睡了。
姜佑南也是上了楼,他还记得苏夏说过要去苏氏的事情,他不同意苏夏这么做。
走到苏远山的病房门口,苏夏正在陪苏远山说话。
苏远山的气色看上去挺不错的,苏夏给他削了个苹果,苏远山微笑着接过来,“谢谢。”
看着苏远山温和却有些疏远的眼神,苏夏的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不过苏夏没有表现的很明显,她轻轻笑,把苏远山推到窗边,让他晒晒太阳。
“爷爷,你得多晒晒太阳才行啊,小时候你就和我说过多晒太阳身体才能健康,对不对?”苏夏说完之后低头看看苏远山。
但是苏远山只是在吃着苹果,对于苏夏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苏夏也已经习惯苏远山这样了。
苏夏看着窗外,医院的草地上有一些在散步的患者,到处都是一片祥的和样子。
“爷爷,苏程不知去哪了,苏氏现在没有人管,我打算回去,我不是贪图苏氏的一切,我只是觉得那是爷爷的心血,不能就这样丢了,其实爷爷,当康心兰我面前跳下楼的时候,我没有一点快感,我甚至还有些难过,我原以为我恨她恨的入骨,她死了我该高兴的,可是我却很难过,爷爷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苏远山抬眼看着苏夏,苏夏的眼中有些泪花,苏远山撇了撇嘴,他伸出颤抖的手给苏夏擦去眼泪,“夏夏不哭,夏夏是个好孩子,因为夏夏善良,所以就算是看到自己恨的人死了,也还是很难过。”
苏夏看着苏远山的眼睛,苏夏轻笑一下咬下了唇,这时的苏远山是清醒的,因为苏远山的眼中对苏夏全是满满的爱。
“爷爷……”苏夏有些感动地说不出来话。
姜佑南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一切,刚刚苏夏的话让姜佑南感触很深,事情发生的时候姜佑南就看出来了,苏夏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姜佑南本来是想对苏夏说不让她去苏氏的,可是听了刚才苏夏对苏远山的话,姜佑南没有冲进去让苏夏不去苏氏,姜佑南转身离开了苏远山的病房。
苏夏在医院里陪了苏远山一会,苏夏快离开的时候才对苏远山说,“爷爷,可可现在回来了,等有时候我会带着可可来看你的。”
但此时的苏远山又迷糊了,而且慢慢地也睡着了,苏夏已经习惯了苏远山这样了,她给苏远山的身上盖了条毯子后才离开。
对于苏氏的工作苏夏并不陌生,到了苏氏苏夏受到了很大的欢迎,那些身居高层的领导们,看到苏夏回来了,个个都是笑脸相迎,有的甚至还在说着苏程的坏话。
苏夏只是听着,她让人把资料拿到办公室里,公司具体的事情她得自己看过之后才能下定论,苏夏管理公司这么多年了,她也渐渐地练就了沉稳的性格。
进到苏程的办公室,一股檀木香的气息萦绕鼻间,这是苏程喜欢的味道,但苏夏却觉得味道太重了,她轻轻皱眉,把办公室里的窗户全部打开,秘书小张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苏夏的动作,她把咖啡放下,然后走过去帮苏夏。
“苏总平时的时候就喜欢这味道,我们一般情况下也不通风……”
苏夏转身对小张笑笑,然后指着办公桌上的檀木盒说,“麻烦你把那个拿走就行……”
小张转头看了看,说,“好……”
空气好像流通了,苏夏这才有心情工作,其实以前的时候她对这种感觉不反感,但是当一切都变了之后,原本喜欢的东西不喜欢了,而原本不反感的东西也反感了。
这可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苏夏坐下之后就开始看资料,事实上公司的情况并没有那些人说的那么糟糕,虽然苏夏对苏程没有任何感觉了,但苏程管理的苏氏还是不错的。
如今的人就是这样,如果群龙无首了,人心就会惶惶,当然也会有人挤破脑袋想冲破,苏氏是家不大不小的公司,但公司里有些人早就窥视好久了,这里自然不乏康心兰安排进来的人。
苏夏前脚进了公司,销售部的康理就去见了康海。
康海是因为康心兰死了重新回来的,康海恨苏夏,他把康心兰的死全部怪在了苏夏的身上,偏偏他那个外甥又不争气,妈一死他居然把公司一丢不见了。
在苏氏对面的咖啡馆里,康理坐在康海的对面,“哥,这苏夏可真进公司了,你得想想办法啊,苏程还是不肯回来吗?”
康海穿着比较休闲,这段日子过的有些太舒服了,拿着钱着实享受了一翻,本来还想着指望苏程这个小金库呢,可没想到苏程到最后竟然走了这条路。
康海碎了口唾沫,“别跟我提那个臭小子,提他就来气,扶不起来的阿斗,这辈子就这德性了。”
康理翻眼瞅了瞅康海,“那怎么办啊,苏夏这一来,苏氏要想再重回咱们手里可就不好办了,公司里的那些老家伙,个个都是老奸巨滑的……”
康海默了默,他抬眼看向苏氏的大楼,他和姐姐的心愿可是一样的,康心兰这辈子太不容易了,到死也没死出个好样来,康海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你先回公司里继续盯着,有任何情况就向我说。”康海说完之后就站起来离开了。
他一边走一边把帽子戴上,康海如今在洛城也是大气不敢出一下,可苏程这小子他又不能不管。
康海打了辆车直奔城南的一个小区,这里是康心兰以前带着苏程生活的地方。
康海下车到小区门口的小卖部买了几瓶酒,随便要了点花生米什么的下酒菜,然后上了楼。
一进门就是满屋子的烟酒味,很小的二室一厅的房子空间本来就不大,现在更是乱七八糟的,地上全是酒瓶,烟屁股。
甚至连个插脚的空都没有,康海一边走一边把碍事的酒瓶踢到一边,走到沙发边看了看躺在沙发上不省人事的苏程。
苏程满脸的胡渣,头发长而乱,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两条腿搭在沙发上,样子十分邋遢。
康海瞪了苏程一会,伸手把茶几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把买回来的酒一类的东西全都丢在茶几上,然后抬脚狠狠地踢了苏程一下,苏程像是感觉不到,一点反应也没有。
康海一下子生气,他伸手掐向苏程的脖子,苏程一开始还是没有反应,但随着氧气越来越少,苏程的呼吸困难了,他开始挣扎,但康海没有松手的打算,苏程的脸憋的通红,脖子上的青筋突起,他睁开眼睛看到康海发怒猩红的眸子瞪着他。
苏程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康海的手,康海见苏程醒了,虽然苏程的脸憋的很红,但康海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他压低身体靠近苏程,瞪着眼珠子看着苏程,咬着牙槽说道,“苏程,你这个样子怎么对得起你妈,她死的有多惨,还有她是怎么把你拉扯长大的,你全忘了吗?是,你是一个情种,对苏夏那娘们恋恋不忘的,但人家呢,对你还有一丝留恋吗?如果有,她会这样对你们吗?你在这里欲生欲死的,人家早就到公司里坐享其成了,你一直跟着你妈,你不会不知道你妈最想要的是什么吧,你妈一直说你是个孝子,到头来你就是这么孝顺你妈的吗?我今天就掐死你,让你去陪你妈算了,也比你自己在这半死不活的好,不是想喝酒吗?那我今天就成全你,你给我喝,喝死算完……”
康海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他买回来的酒,放进嘴里把瓶盖咬开,然后捏着苏程的手往里灌,苏程才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些氧气,可突然之间灌入的酒又呛到了他,求生的本能让苏程更加无章法地挥动双臂。
康海使劲按着他,他的眼睛发红,真有种想把苏程置于死地的狠绝,“你不是想喝吗?今天就让你喝个够,你妈死了,现在只有我这个当舅舅的还记得有你这么个人,谁还能想着你,你一直心心念的苏夏吗,还是那个在你心里高于一切的苏家,他们才不会想着你,你就像是苏家的一条狗,不对,你连狗都不如,为苏氏出力了那么多年,到头来你妈一死,他们连你的死活也不管了……”
被灌入的酒很少有咽下去的,全都顺着苏程的脖子流了下来,苏程一边吐一边扭动着身子,可是他浑身用不上力气,只能被康海死死地按住,但此时苏程的大脑是清醒的。
康海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的清清楚。
康心兰的死对苏程的打击很大,他一直知道康心兰的心计很深,尤其是对苏家的两个姐妹,康心兰更是什么都能做出来,康心兰对苏夏做的那些事他也都知道,但是如今康心兰一死,苏程觉得他的世界一下子跨了。
他对康心兰是又爱又恨,他当然明白康心兰把他拉扯大不容易,如果他体会不到康心兰的苦心,就没有人能体会到了。
但康心兰做的事情越来越让他心寒,进入苏家到苏氏上班是为了完成康心兰的心愿,但苏程另一方面他又想缓和与苏夏的关系。
苏夏是个这世界上他唯一用情的女人,虽然他们的关系注定他们不能在一起,但苏程不想与苏夏成为陌生人,就算不能成为恋人,他只能默默地爱着她,看着她幸福就行了。
但苏夏的态度一直很强硬,更加不可能会原谅他,苏程一直过的很痛苦,如今康心兰一死,苏程觉得他的一切像是塌了,他一直咬牙坚持的全都瓦解了。
他很失败,没能一直守着康心兰的心愿,也永远失去了苏夏的宽容。
苏程挣扎着,可是没有用,他的力气越来越小,但康海手上的力量还有酒还是不停地倒入他的嘴里,苏程想这样解脱了也好,去见康心兰他就能安心地做好康心兰的儿子了。
这一世他让两个女人都痛苦了,去了那边至少他可以安心地陪着康心兰了。
苏程放弃了挣扎,康海失去了理智,一瓶酒也被他倒没了,“你妈死了,苏家给了她什么,她这一辈子都被你那个爸给毁了,他们原本是相爱的,是苏夏的妈介入了他们,你妈生下了你,养大你,可抵不过你那所谓的爱情,还因此伤了你妈妈的心,但就是你这所谓的爱情,人家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你是生是死没人管你,你辛苦管理的苏氏反而是被人家轻易地拿回去了……苏夏去了苏氏……”
苏程还是没有反应,康海把酒瓶子丢到一边,他并不是真的想苏程死,康海只是太恨了,康心兰死的惨,而苏程却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苏夏的心里早就没有你了,你却还是执迷不悟……”
康海见苏程不动了,最终他松了手,康海自己也累的不轻,气喘吁吁地倒在一边。
苏程终于能够顺畅地呼吸了,其实如果刚才就那么死了,苏程也愿意。
康海喘了一会,然后坐起身来,启开一瓶酒,自己喝起来。
苏程睁开眼睛,这些天他只是喝了睡,醒了再喝,脑袋天天浑浑沉沉的,经康海这么一掐他,苏程反而清醒了,只是越清醒却让他难过。
“你妈死了,那是我姐,你自爆自弃我不管,我也不会让你死,让你现在死,还不如当时让你死在娘胎里,你妈生下了你,养大了你,你的命是你妈给的,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我是不会就这样算了的,苏家的每一个人我都不会放过……”康海喝了一会酒,自言自语地说道。
他知道苏程能听到。
苏程也还是什么都没说,苏程就在一遍遍地想如果当年他一直与妈妈生活在这里,是不是一切就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苏夏在苏氏工作了一天,把苏氏最近的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苏氏并不像其它人说的那样,苏程的管理也不错。
苏夏只是就事论事,她对苏程早就没有什么私人感情了,苏夏也从来没有想过把苏程赶出苏氏,只是康心兰的事情一发生,可能是苏程再也没有心情去公司了吧。
但就算是这样苏夏也不会主动去找苏程,就算是苏程有些可怜,但他对苏秋做的事是永远也不可能消除的。
苏夏看接姜可的时间还早,她想到了徐珏的事情,苏夏想找程木确认一下。
程木的生意现在全都放在帝都上了,工作的重心以程水为主。
程木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多陪陪老太太。
姜佑北最近找程木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程木刚停好车子,姜佑北就欢快地跑了过来。
“程哥,好巧。”姜佑北是个设计师,自己穿衣服的品位也很高。
程木着笑魇如花的姜佑北轻轻一笑,“是好巧,佑北,工作室的情况最近怎么样?”
姜佑北攀向程木的胳膊,她喜欢程木喊她佑北,如果程木要是喊她姜小姐,就显得有些生疏了,而如果喊她小北,又显得太过平凡,因为家里都喊她小北,程木喊她佑北,刚好介与陌生与家人之间,姜佑北喜欢这种感觉。
“托程哥的福,工作室一直不错,而且我最近还接了巴黎时装周的活,接下来有的要忙的。”姜佑北性格挺好的,也可能是从小没受到什么挫折,像小公主一样长大,做着喜欢做的事情,在最好的年华里遇到了她自己喜欢的人,姜佑北有时候都想她的命运真是太好了。
如果程木的身上有缺点的话,那就是程木有个孩子,如果没有孩子的话那真的就是完美了。
但是时间长了,姜佑北就不在乎这些了,她喜欢的人是程木,所以就能包容程木的一切。
程木看着姜佑北高兴的样子也笑了,每次姜佑北来找他,程木都是一副很有耐心的样子,不急不躁的,在姜佑北眼里这就是绅士的表现。
虽然坊间一直流传着程木不好的传闻,不过姜佑北丝毫都不在意。
她只知道她见过的程木是帅气的,有爱心的。
姜佑北对程木可谓是一见钟情,他们是在巴黎时装周上认识的,姜佑北那时候还没有名气,挤在人堆里看表演,可是人太多了,她被挤倒了,姜佑北原以为她会摔倒了,可没想到程木及时接住了她,就是那一次姜佑北便喜欢上了程木。
他低沉的嗓声,温和的眼神,他的大掌扶住她腰间传来的温度,都让姜佑北久久无法忘怀。
姜佑北甚至都没有心思再看表演了,程木到哪她跟到哪,程木不解地转身看着她时,姜佑北伸出手咧嘴大方地把自己介绍给了程木,“你们,我叫姜佑北,很高兴认识你……”
程木好看的眉头轻皱一下,然后也伸出手握住了姜佑北的,“你好,我叫程木。”
从那时起他们就有了联系,虽然真正在一起的时候不多,可姜佑北觉得他们这样挺好。
断断续续的联系,隔着时浅时深的距离,更是程木给了姜佑北动力,她才有了今天,而程木则是满世界跑,今天法国,明天泰国,后天又去了新加坡,姜佑北早就想好了,无论程木去哪,她都会跑着。
直到六年前程木回了洛城,姜佑北更加深信他们之间的缘份了。
姜佑北也渐渐地有了一些小成绩,终于她功成名就了,当她回来找程木时,看到的却是奶爸程木。
姜佑北才发觉她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她从来没有表白过,虽然他们都有些心知肚明的感觉,但姜佑北知道她是差了一个表白。
但很快姜佑北就知道了真相,程木是一个人带着孩子,姜佑北哭了一个晚上,这是高兴的,同时程木好男人的印象在她的心里又更深了一层。
姜佑北就对自己说这辈子非程木不嫁了。
她甚至都去学习了如何当一个后妈,当一个好后妈。
虽然冷静下来的时候也觉得自己可能疯了,不过姜佑北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的这种想法。
如今她终于站在离程木最近的地方了,姜佑北更加坚定自己的选择,姜佑北是想让自己成长的更好,更能配得上程木。
程木不是不懂姜佑北在想什么,可是他不说……
帝都的办公室,程木和姜佑北一起进到办公室,程木才从姜佑北手里抽回手,他指着沙发对姜佑北说,“你自己随便坐坐,我拿点东西就走。”
姜佑北的心里美滋滋的,因为她挽着程木进来时,很多人都看到了,而程木居然没有拿开她的手,姜佑北看到了很多人羡慕的眼神,这其实是一种默许。
姜佑北心情很好地坐在沙发上,她看着程木在找东西,便随口一问,“程哥是急着去哪吗?”
程木没回头答道,“喔,是的,得去医院,子扬那小子有点不舒服,要我来拿他刚刚买的玩具,哦,找到了。”
姜佑北一听是程子扬不舒服了,她马上从沙发上站起来,虽然她不知道程子扬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从程木疼爱程子扬的程度来看,程木很爱程子扬,而姜佑北也知道即是过去的感情了,肯定就有不能提起的理由。
姜佑北很聪明,她只关心程子扬,每次都会给程子扬买一些好玩的,好吃的,程子扬也挺喜欢她的。
“子扬哪里不舒服,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吧。”姜佑北很着急的样子,程木手里拿着程子扬刚刚买的玩具车。
他见姜佑北这样,也就答应了姜佑北的话。
开车去医院的路上,程木接了苏夏的电话,“木哥,你在哪里,方便能见个面吗?”
程木一边开车一边说,“子扬有些不舒服,我得去医院。”
苏夏一听也是很着急,“子扬什么情况,在哪家医院?”
程木便把医院报给了苏夏。
姜佑北也一副很担心的样子,程木安慰她,“子扬没事的,小孩子就这样,调皮,不用担心他。”
姜佑北扯嘴笑笑,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一开始确实是因为想接近程木才想对子扬好的,可久而久之姜佑北才发现她是真的喜欢上了子扬。
他们过去的时候程子扬在打点滴,一个人躺在床上,手上扎着针,但是腿却不老实,左右来回地乱动。
他看到程木时,从床上坐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程木手里的玩具。
他们走过去,姜佑北先走到床边拉起程子扬没打针的那只手。
“子扬,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就跟姜阿姨说……”
程子扬的小手被姜佑北拿在手里,程子扬想抽回,可是碍于礼貌他又没抽,只是笑笑说,“我没事,现在打针了就好多了,太奶说我是消化不良的原因。”
程子扬一边对姜佑北说一边伸手问程木要玩具玩。
姜佑北看着程子扬这样听话,自然是十分高兴,程木却不这么认为,他把玩具给了程子扬,白他一眼,“还好意思说自己消化不良,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都吃了些什么东西呢,简直就是属猪的……”
程子扬不好意思地笑笑,从姜佑北手里抽回小手,“阿姨我玩玩具这只手不方便……”
姜佑北笑着点点头,然后把买来的好吃的放到桌子上,程子扬对着姜佑北笑了笑,然后低头玩他的玩具。
程木接了个电话走到了一边,姜佑北看着程子扬,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她拿出苹果对程子扬说,“我给你削个苹果吃吧……”
程子扬抬眼看了看姜佑北,表情不咸不淡的,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姜佑北一看程子扬是这种表情,姜佑北笑了,动作麻利地给削起苹果来。
程子扬一边玩着玩具一边似是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知道阿姨想做我的妈妈,之前的时候我最看好的就是阿姨了,但是后来……唉,不说了,反正爸爸和苏阿姨也是不可能的……”
姜佑北的手一顿,差一点削到她的手,之前姜佑北听程子扬说过一个女人的事,但是姜佑北很聪明她从来都没有问过,后来程子扬再也没有提起过,姜佑北还以为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可没想到程子扬居然今天又说起来了。
姜佑北抬眼看向程子扬,虽然心里挺紧张的,但姜佑北还是笑着对程子扬说,“子扬,你之前还说过一个什么姨,是不是同一个人啊?是不是你爸爸喜欢的女人?”
程子扬抬头看着姜佑北,这个姜阿姨人倒是挺好的,但是姜佑北在她的身上找不到妈妈的感觉。
程子扬是小孩,所以不知道隐藏,他点点头,“我和爸爸都喜欢苏阿姨,但是她结婚了,而且还有孩子了,但就算是我再喜欢她,她也不可能当我妈妈了,爸爸虽然没有说过难过,但是我能感觉到爸爸不高兴。”
姜佑北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了,这些年她一直很有自信,虽然一直没有正式向程木表白过,但是程木的身边一直没有出现其它的女人,这也是姜佑北一直很安心的。
原因倒不是因为姜佑北前几年没有在洛城,就算姜佑北之前没回洛城来,姜佑北也知道程木的身边干干净净的,可没想到她回来了,程木身边却有别的女人了。
姜佑北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的手甚至都有些颤抖了,姜佑北从小生活的环境太优越,而且从小到大她基本上没受到过什么挫折,自己有什么理想都是直接达到了,在她心里对待感情也是如此,现在一听程木有可能喜欢别的女人了,姜佑北当然会受不了了。
姜佑北看着程子扬,她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一些,“子扬和爸爸都喜欢那个苏阿姨吗?那她肯定是个非常好的人了……”
程子扬看不出姜佑北的情绪,他点头,眼睛睁的亮亮的,“当然啦,我和爸爸都喜欢苏阿姨,可是苏阿姨结婚了,有孩子了……”
“程子扬……”这时程木走过来了,他打断了程子扬的话。
姜佑北也急忙站了起来,但是她觉得再面对程木的时候有些不太自然了。
程木瞪了程子扬一眼,带着警告的意思,然后他又看向姜佑北,姜佑北也抬眼看向了程木,此时她的眼圈里含着泪花,还有委屈,她紧紧地咬着下唇。
程木挑挑眉,“佑北,你别听子扬胡说……”
“子扬有没有胡说,程哥心里最清楚,不是吗?我之前就听说过一次,虽然心里一直很疑惑,但是一直也没有问程哥,连子扬都看出来了,我喜欢程哥,我想做程哥的女人,做子扬的妈妈,虽然这些年我一直没有说,但我知道我们都心知肚明……”姜佑北终于忍不住了,把心里压抑的话说出来了。
程木皱眉看着姜佑北,他当然知道姜佑北心里的想法,从姜佑北问他要联系方式的时候,程木就已经知道了。
“佑北,我们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你未娶我未嫁,虽然你有子扬了,但是子扬的妈妈不在,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子扬的妈妈,我们这样就都是单身……”姜佑北打断了程木的话。
但是她看到程木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姜佑北明白虽然这么多年他们没有挑明感情事,但是她间接地知道程木是不愿意别人提及子扬的妈妈的。
程木的脸色不好看了,这就说明程木生气。
不过程木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发火,他看了看程子扬,然后再看向姜佑北,“佑北,我说的是实话,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是你不喜欢我吗?程哥,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心思你不可能不知道,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一直对我这么好呢?”姜佑北不明白程木说的不可能到底是什么意思。
程木有些为难地看着姜佑北,有些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姜佑北上前一步抓住程木的手,她今天也不管还是当着程子扬的面了,姜佑北心里有些太急切了。
“程哥,我喜欢你,我知道你也不讨厌我,如果你讨厌我,你不会让我在你身边这么久的,整个帝都的人都知道你对我和对别人不一样,就凭这一点我就知道你对我是特别的,我很喜欢子扬,我会把子扬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的……”
程木被姜佑北抓着,他没有挣开,程木皱眉说道,“佑北,这些都不是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啊,程哥你的心里是不是还想着那个结了婚的女人?是不是?”姜佑北有些急切地说道。
程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姜佑北见程木不说话,她以为程木的心在动摇,她紧紧地抱住了程木,“程哥,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们结婚吧,我会对你和子扬好的,我们结婚吧……”
程子扬有些无聊地看着他们,这个姜阿姨真是太不含蓄了,居然当着他这个小孩的面说这样的话。
程子扬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他更加同情地看向他的老爸,程木不知道如何是好时,程子扬转头一看,眼睛一亮,差一点从床上跳起来,他兴奋地指着外面喊,“苏阿姨,苏阿姨,我在这里啊,我在这里……”
程木和姜佑北都愣住了,程木转头一看果然是苏夏来了,而姜佑北也松了手,她倒是要看看这个苏阿姨是何方神圣。
姜佑北想转身,没想到程木却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姜佑北抬眼看向程木,她皱眉苦笑着问,“程哥,你就这么保护她吗?我想看看都不行……”
程木摇摇头,但姜佑北现在顾不上程木的情绪了。
苏夏一看他们在这,忙往这边跑过来,“木哥,子扬你们在这里?子扬你好点了吗?”
程木见已经拦不住了,索性他也不再拦着了。
姜佑北还没完全转过身,她就听到了一个似是很熟悉的声音,但是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姜佑北的心跳突然加速,她转身便看到了已经来到她跟前的苏夏。
苏夏看到姜佑北时也愣了,苏夏抬眼看了看程木,程木深舒了一口气。
苏夏停下来,手捏了捏肩上的包,“小北,你,你也在啊……”
姜佑北的眼神越来越冷淡,她的大脑里快速地想着刚刚程子扬说的话,苏阿姨,苏夏,她怎么就没想到她的大嫂就姓苏呢,而且她确实是一个孩子的话了,还结婚了……
“原来你就是子扬和程哥心心念的人啊,大嫂……”姜佑北语气凉凉地说道,话语里带着苦涩与不甘,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苏夏,像是把她凌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