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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浆磨好了,双儿说:“你这是要做玉米饼吧。”
李饱嘿嘿一笑:“我家双儿就是聪明。”
两人把黄泥拱去壳,然后放进水里泡一泡。
进了屋子,李饱说:“先给其他师兄师姐弄菜,最后弄老师的。”
双儿笑道:“大戏总是在最后,糖开水最后一口最甜,对吧。”
李饱点头称是。
弄好了其他师兄师姐的菜,李饱说:“双儿,我来切腊肉,你切黄泥拱,切的大小和腊肉要差不多。”
腊肉切好了,半肥半瘦的腊肉,呈现出淡黄色。双儿的黄泥拱也切好了,看起来和腊肉很相配。
锅里的水开了,李饱把黄泥拱在开水里焯一下,捞出。
干干净净的大盘子,李饱按照一片腊肉一片黄泥拱码好,形成美丽的图案。
李饱加入一小勺糖,再倒入一些酱油,撒上一些姜丝、小葱,然后将盘子放入锅里蒸。
李饱打着手势,示意哑大叔用中火。
李饱说:“可以同时煮鱼,双儿,我烧火,你来煎鱼,煎至两面黄,你可别煎糊了。”
双儿说:“你以为我像你那么笨。”
双儿在锅中倒入一些油,一会儿有青烟冒出,双儿先放入一条鲤鱼,煎好了一条再煎另一条,两条鱼两面都是金黄色,李饱很满意。
李饱说:“我们换一换,你来烧火,我来煮鱼。”
李饱将锅洗干净,放入适量油,把煎好的鱼放进去,再加入葱段、姜片、八角、花椒和蒜瓣,中火加热,立刻有香味溢出。
李饱接着倒入两小勺料酒,盖上锅盖。
过了一会儿,李饱揭开锅盖,李饱再加入一些醋,再盖上锅盖焖。
李饱很快揭开盖子,加入热水,刚刚淹没鱼,然后加了一些酱油,同时加了一些糖。
李饱说:“尽管烧,要大火。”
炉火熊熊。
有香味溢出,那是笋子的清香与腊肉的浓香。
李饱赶紧揭开锅盖,用帕子护住手,把大盘子端出来。
金黄色的腊肉,雪白的黄泥拱,看上去就让人胃口大开。
“双儿,我说话算数,你来尝一尝。”
双儿早就跑了过来,直勾勾的看着盘中食物,差一点流口水。
双儿拿起筷子,夹起一片黄泥拱,小心地放入嘴里,她的眼里顿时光芒四射。
“味道怎样?”李饱问道。
“鲜,真鲜,的确鲜!”双儿不知道怎样形容,连说了三个“鲜”。
“你再尝尝腊肉,看咸不咸?”
“我不吃肥肉,很油腻的。”
“放心,腊肉的油基本上浸入黄泥拱里,不油的。”
双儿吃了一块,说:“果然不油腻,很柔滑,不咸不淡,刚刚好。”
鱼锅里的水咕噜咕噜冒着泡,水开了。
李饱说:“双儿,快来帮我贴饼子。”
双儿说:“啊?吃了你一片黄泥拱一片腊肉,你就要我干活啊。”
李饱嘿嘿一笑:“拿人的手软,吃人的嘴软,快点吧,我一个人来不及。”
兄妹俩齐动手,把鲜玉米浆在手上一搓,用手掌一按,一个圆圆的饼子就成型了,然后贴在锅边。锅边很快被贴满。
李饱盖上锅盖,说:“双儿,用中火。”
李饱拿起筷子,靠近大盘子。他不是要吃菜,那么他到底要干什么呢?
他仔细筛选,小心翼翼地把那些葱、姜丝、八角挑出,它们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再留在盘子里影响美观。
终于挑完了,李饱在盘子上加盖,防止香气外漏,虽然是夏天,但是如果放冷了,味道就会打折扣。
玉米饼的清香和着鱼香,在厨房里弥漫。
李饱揭开盖子,玉米饼刚刚起了一层薄薄的锅巴,鱼肉也刚刚好。
李饱尝了一些汤味,觉得有点淡,加了一点盐。
李饱大喝一声:“铁锅炖鱼贴饼子,新鲜出炉啰。”
李饱拿了一个钵,小心地把鱼一条一条放进去,如果鱼此时散架,或者不完整,那李饱就会觉得很失败。李饱再把汤浇在鱼身上,盖上盖子。
双儿啃着玉米饼,含糊不清地说:“这道菜叫铁锅炖鱼贴饼子,那刚才那道菜叫什么?”
李饱说:“你看啊,既有腊肉,又有黄泥拱,所以就叫……”
“腊肉蒸黄泥拱呗。”双儿接口说。
“意思是这个意思,不过习惯叫咸肉黄泥拱。大功即将告成,只差最后一步,我要亲自去给老师和大师兄送午餐。”
“你不饿吗?不吃点东西?”
“饿,可是我等不及了,回来再吃吧。”李饱提着食筐,兴高采烈地出了门。
双儿朝着李饱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哼了一声,说:“神气什么,我也要亲自给姐姐送午饭。”
黄耳摇头摆尾进来了,显得很兴奋,双儿给了它一根骨头,然后也出了门。只是双儿没想到黄耳兴奋的真正原因竟然是……可以少跑几趟路,能不高兴吗?
天气有点热,李饱头上微微冒汗,直到来到君子潭边,李饱顿时觉得凉爽。此潭本无名,因为上面有君子亭,李饱就自作主张取名为君子潭。
潭边有一棵大树,因为潭水的滋润,长得郁郁葱葱,就像一把大伞。大树下有一块大石头,有一位书生正襟危坐,忘我地看书,那专注的神情,让李饱心生敬意。这位书生不是别人,正是李饱的大师兄苏仁。
“大师兄,该吃午饭了。”李饱打招呼。
苏仁抬起头,微微一笑,说:“是小师弟啊,怎么是你来送饭?”
李饱解释说:“老师和你都回来好几天了,可是我都没有好好做一顿饭菜,我很惭愧。今天我的手不痛了,就亲自下厨弄了几个菜,也不知道合不合老师和你的口味?”
苏仁说:“小师弟有心,既然你的手不痛了,那么可以开始练习牡剑剑法了,你的初级剑法练得怎样,练完了吗?”
李饱羞涩一笑:“马马虎虎吧,还有一些招式没练。”
苏仁说:“那你要抓紧,基本功很重要,咱们走吧,老师在睡觉,也不知道睡醒没有?”
“好的。”李饱紧跟在苏仁后面。
“累不累,要不我来提。”苏仁回头说。
“不累,一点也不累,我浑身充满力量。”李饱将食筐高举过头,一副很轻松的样子。苏仁笑了笑,没说什么……
秋圣斜靠在竹椅上,闭着眼睛,呼吸平和,面容安详,似乎睡着了。突然他的食指动了一下,他用鼻子一吸,闻到一种久违的香气。菜虽然盖上盖子密封,仅有一点点香气溢出,从大树到君子亭有一段距离,但怎能逃过他那灵敏的鼻子?
“老师,您睡好了吗?”苏仁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
“嗯。”秋圣伸了一个懒腰。
“今天是小师弟亲自为您做的饭菜,他亲自送过来的。”
“哦,叫小饱也一起进来吧。”
李饱将食筐放在地上行礼:“弟子李饱见过老师。”
“不必多礼,还不把菜拿出来,好香啊,是什么菜呢?”秋圣有些迫不及待。
双儿看老师那副馋嘴的样子,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果然是个吃货。
“老师,你猜。”李饱调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