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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泉出美酒”,甘泉村自古以来就以‘甘泉’而闻名于世,一个从来不会缺水的村子。
得天独厚的地质环境和地理条件,让甘泉村出现了好几股清泉,挖出了好几口水井。井里的水甘甜可口且冬暖夏凉、清澈见底。村子附近有河流经过,清泉流入,绿树成荫。这浮云县的甘泉村与合川县的杏花村简直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天壤之别!
碧波荡漾、湖光潋滟、水天一色。甘泉村的甘泉,纯天然的泉水,是酿酒难得的好原料。据说,醉仙楼招牌酒‘一杯醉’、‘闻香醉’、‘忘忧醉’的酿制,都是从甘泉村取的清泉。
然而就是这样的甘泉村,一夜之间,莫名其妙的就死了七个人,五个人得了怪病。他们共同的症状是身体高烧不退,头晕目眩,偶尔想呕吐,并且腋窝下都长了一颗无比疼痛的疙瘩。
张臻带着几位太医快马加鞭赶到甘泉村,找到甘泉村的里正贺新余并了解村民死去和犯病的大致情况。甘泉村的村民们得知朝廷派人下来帮助他们了,忙集聚一起出门去迎。太医们先来到了患病的五个人家中,为他们号脉看诊,一路跟着的村民们也围在门外观看。
为了方便诊治和避免传染,张臻下令把五个患病的人聚集在一起,摆上五张床榻,同在某个病人家中进行诊治。他们兵分两路,里正贺新余带领张臻和一个太医(佟进戡)去查验那七个人的尸体,四个太医去诊治那五个病人的病情。
病人是五个男人,他们年迈的父母在外等着,他们的妻子都紧张的守候在侧。
“相公,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一个女人抱着几岁大的孩子,双眼红肿的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哽咽着说。
“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其中一个男人道,他觉得,女人就是爱哭,哭得他心烦意乱。
同站在一起的另两个女人看着她们相公痛苦的神情感到手足无措,婆婆在一边老泪纵横,孩子也害怕得哭个不停。
……
“孩子他爹,你可要挺住…”女人的手拉着孩子,泪眼朦胧。
她的相公勉强一笑,安慰道:“放心吧,为夫身强体壮,受得住。你带孩子出去,别吓着他。”
……
“死鬼,呆会儿你不要乱吼乱叫,我听了…害怕。”说话的这女人膀大腰圆,一看就是个大大咧咧、粗枝大叶的人。
她的相公估计和她是一卦的人,难怪合得来。只听那五大三粗的男人忍着痛笑了声,看了眼他的娘子,道:“母老虎,也有你害怕的时候啊?”
……
小家碧玉、内向型的女人只是一个劲儿的默默拭泪,啥话也不说。理智一点的女人不打扰太医的诊治,认真的听着太医的每一句话。
望闻问切之后,确定这五个人是感染了鼠疫,所幸还是轻微感染。
“大家离患者远一点,他们这是感染了‘鼠疫’,很容易传染的。”李太医嘱咐道。
(四个太医:李嘉彧、傅彦秉、胡衡骏、许沛鑫)
“啊…‘鼠疫’?可是,咱们甘泉村自从接到县太爷的命令,就开始全村灭鼠,村里可没有老鼠了啊!”
“没错,我家的老鼠,我可是亲眼看着它们被抓光的。”
“昨儿个白天还好好的,怎么一夜醒来就感染上‘鼠疫’了呢?”
“天杀的老鼠,总有一天要叫它全部灭绝。”
“这可怎么办啊…”
……
胡太医打开他从浮云县带来的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五颗白色的药丸出来,那是夜晨给的。把五颗药丸给那五个男人服下,又对他们的妻子说:“在他们痊愈之前,不要接触任何他们接触过的东西,防止他们再把‘鼠疫’传染给你们。”
“哦哦…好好…”五个女人都答应着。
四个太医按照濮阳璟和夜晨说的,告诉村民们怎么预防‘鼠疫’,怎么避免老鼠的侵入。吃完解药的五个男人,身上的疼痛明显的减轻了,于是乎,村民们开始对四个太医的医术赞不绝口。
……镜头切换……
看过了七个人的尸体,发现这七个人并不是死于‘鼠疫’。首先,‘鼠疫’有初期、中期、后期三个阶段;其次,感染‘鼠疫’不会立刻发病死去;再则,这七具尸体上并没有任何感染‘鼠疫’的症状表现。经佟太医的查验结果说,这七个人,是心脏爆裂而死。
不是死于‘鼠疫’,那么就有可能是是人蓄意谋杀了。让人心脏爆裂而死,只有是习武之人才可以凭内力做到。会是谁呢?一口气就杀了七个人。
有一点张臻可以确定,凶手应该不是甘泉村的人,这个村子里本来就没有几个习武之人,那样强大内力的不可能有。
不对……,在浮云县就出现了一个假扮老百姓、想要暗渡陈仓的家伙!现在也不知道王爷派去的人有没有抓到那个人。
七具已经僵硬的尸体被安放在一间空荡的房间里,身体各用一块白布蒙着。张臻是带着佟太医和那些官兵一个一个看的,贺新余全程陪同,就负责回答张臻的问题。
张臻看完尸体上的症状,给最后一具尸体轻轻盖上白布,回头叫贺新余道:“贺大人。”
“下官在。”贺新余答。
“在哪里发现的这七个人的尸体?”
贺新余作势想了想,回答道:“是在河东一口水井旁发现的,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
“河东?”
“是的。”
“走,带路,去那里看看。”张臻说,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去河东,一定会找到线索。
“是。”贺新余说罢,领先走上前去,张臻和佟太医紧随其后,十几名官兵、几名衙役也在后跟着。
一路跟着里正贺新余走,张臻留心着周围的每一个动静,只是路越走越偏僻,引起了他的怀疑。
到河东的时候,河边湿地的地方,地里嵌着几个深深浅浅的脚印。走到林子里,土壤松软处,又发现了一个才打通不久的洞,洞口两旁刨出的泥土还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