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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宫外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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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客?”高辛巍然皱眉,这可是在南阳城,南夏皇帝濮阳麇的眼皮子底下,是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

    高辛巍然并没有发现玉玲珑,他一直跟在七公主高辛華樰的轿子旁,给她讲述着一路的繁华景象。等到护送的侍卫官兵大喊‘保护二皇子和七公主’的时候,他往前一看,似乎司空剑钺已经把刺客打跑了。(承越二皇子高辛巍然,年二十有七,深得他父皇高辛战野的宠爱,却没有被立为太子。册封为太子的是大皇子高辛巍焕,嫡长子嘛。至于承越的公主,嫁的早嫁了,没嫁的除了这位七公主高辛華樰,全都是未到婚配年龄的未成年小女孩。)

    “二皇兄,有刺客吗?”高辛華樰隔着帘子问,她心里显然是有些惊慌,就怕刺客是冲着她来的。

    司空剑钺一路稳定大家的情绪,称刺客已重伤逃走。百姓们由于害怕乱作一团,南阳城的官兵们悉数出动维护秩序。人海茫茫,林翎还是因为大喊那一声‘有刺客…’而被众人关注。

    究竟是什么人的及时提醒,才让自己逃过一劫呢?人声嘈杂,司空剑钺循声望去,瞧见林翎像一只大鹏鸟一样正护住一个被吓哭的小女孩。

    一场刺客纠纷,害得队伍慢慢的停了下来。但是,看到林翎先自己一步护住那位小女孩,使她免受踩踏事件的伤害时,夜晨的眼中竟闪过一丝的赞许。

    夜晨公子和惜缘长公主?司空剑钺惊喜万分,连忙下马,几个箭步来到林翎眼前:“司空剑钺参见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草民/民女/民妇/末将/奴才/奴婢参见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齐声道。

    “大家快…快起来。”林翎有些不好意思的去扶身旁年迈的老人,但凡她一出现,大家就会跪了一地。这个长公主身份,有时候是很方便,但是,这么动不动的就跪她,她心里很过意不去。

    “谢长公主殿下。”

    “夜晨公子。没想到,能够再见到你。”司空剑钺朝夜晨恭敬有礼道。

    “嗯。”夜晨点了点头。

    “噢,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闻名八方的惜缘长公主殿下。百闻不如一见,长公主殿下果然天姿国色,倾国倾城。”高辛巍然满脸堆笑的走向林翎,但心里十分不自在。是了,林翎是濮阳麇的义妹,那可就在封号上高他高辛巍然一辈了。

    “南夏‘第一公子’?久仰大名,如雷贯耳。”高辛巍然想要跟夜晨套套近乎,却没曾想被夜晨无视了。这是在南夏,不是在承越,即便他是承越二皇子,也不好动怒。这次来的目的,是和亲,若是节外生枝,回到承越一定会被责难的。为了化解这种尴尬紧张的气氛,高辛巍然只好把笑容面向林翎:“承越二皇子高辛巍然见过长公主殿下,天姿国色,久仰久仰。”高辛巍然说完,那位在轿子里从未露面的七公主高辛華樰也终于出了美人轿。

    “二皇子过誉了。”林翎莞尔一笑,道。这一说,百姓们倒是鼓起掌来,个个道好。

    亭亭玉立,唇红齿白,柳腰花态,出落得像一朵盛开的雪莲花。只见她朝着林翎微微屈了屈身子,道:“承越七公主高辛華樰见过惜缘长公主殿下。”

    高辛華樰听她皇兄说南夏‘第一公子’,踩着奴才的后背,优雅的下轿子来,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了看夜晨。结果夜晨因为受不了那样的目光,直别过头去。

    别人不知道,林翎可看得一清二楚。切,成天就知道沾花惹草!

    夜晨回给她一个白眼:给你一个眼神,你自己体会!

    “哇,没想到这位七公主这么漂亮!虽不及长公主殿下那般天人之色,却也是一位有着尊贵身份,清新脱俗的俏佳人。”

    “没错,比那些庸脂俗粉可强太多太多了。”

    “她那身粉色彩虹相间锦服真漂亮,和长公主的…”

    “别说衣服了,你们看她那双灵动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

    “嘿!真的!”

    “听说啊,这个七公主,是来咱们南夏和亲的,不知道是和哪位皇子啊。”

    “你们说,会不会,是和太子殿下呀?”

    “那可说不准,太子殿下如今已到了成年,可以立太子妃了。这来的又是承越的七公主,说不定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你说,要是咱也能娶到那么漂亮的女子,那该多好啊!长公主那样的,我是不敢想了,她是仙女,不是我们凡人能相配的。不过像承越七公主那样的美人儿,一天不吃饭看两眼就能饱了啊!”

    “这大白天的,做什么白日梦呢?”

    ……

    “请起。”林翎不是很了解这些古代人的礼仪,就怕说多了闹笑话。

    跟着司空剑钺的队伍,夜晨和林翎共骑一匹马,向着皇宫进发。

    在夜晨他们将要进入皇宫的时候,皇宫里,濮阳麇正找了濮阳璟和南宫桦在问话。荆伊奉命追查那个混在老百姓中间保护鼠王的男人的底细,最后竟查到那个男人是西冬国的人。

    西冬国和南夏国可是有同盟关系的,但他们国家的人却混进南夏制造鼠疫,这让濮阳麇恼羞成怒。

    “殳砻啊殳砻,你老了,不中用了。还不让你的儿子继位吗?”濮阳麇在大殿中央来回踱步,听着濮阳璟和南宫桦关于‘鼠疫’一事的陈述,感慨道:“朕呢,一直都念着你和先帝结成的同盟关系,从来没有打过你西冬国的主意。今日,是你,要逼朕呐!”(西冬国皇帝,年六十四,体弱多病。)

    南宫桦回忆那些老鼠的症状,心中生出许多疑问。“皇上,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濮阳麇道。

    “回皇上,臣仔细检查过那些老鼠的症状。它们并不像是受人或药物控制的,也不像一般的感染鼠疫,可它们仿佛都是主动的、自愿的去传播‘鼠疫’。”南宫桦解释说。其实他也只是初步猜测,不敢肯定真实性。

    濮阳璟算是听明白了,南宫桦这是通过患有鼠疫的老鼠积极主动的传播鼠疫,从而设想到,有人故意借此事栽赃给西冬国。

    “你的意思是,也有可能,是有人栽赃嫁祸,从中挑拨,想要渔翁得利?”

    “渔翁得利?”濮阳麇听得忽而点头,忽而摇头,忽而沉默,忽而深思。“倘若,南宫桦的猜想属实,那么,有一个人,就难以洗脱嫌疑……”

    正说着,殿外侍卫来报:“禀报皇上,司空元帅已将承越二皇子、七公主接回宫中,同行的还有夜晨公子和惜缘长公主殿下。此刻,他们正在殿外等候皇上的召见。”

    “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