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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客人的话,奴叫小艾,今年十六了。”
天啊,十六岁!我这是调戏未成年少年呀!余无双突然感到一丝罪恶。为自己调戏了未成年而感到羞愧。
不过又一想又不是在现代,在这里男尊女贵的朝代里也就释然了。偷偷瞄了一下红莲,红莲的眼神很正常,正在为出场的小倌举牌子。余无双也就没再说话,抱着小艾看热闹。
最后几个绝色压轴的小倌上了台,红莲看的兴奋举了好几次的牌子,宝儿暗中拿眼色瞪她,红莲也就讪讪的不了了之了。余无双暗自偷乐,没想到红莲这么在乎宝儿那个小醋缸。
“双儿啊,以后千万别像姐一样招惹这样爱吃醋的男子,看看姐就知道下场了,唉…”红莲叹了口气又一副无奈甜蜜样。
不大会儿,拍卖就结束了,宝儿气呼呼的把红莲拽走,留下了小艾和她在房间里。红莲走时在余无双的耳边悄语“听说技术不错,好好享受。”眨眨眼禁不住宝儿的纠缠离开了房间,还很了然的关上了房门。
余无双深吸口气为自己打气,不就是上男人嘛,有什么了不起!在上了他之前,得问问他歌词的事儿。
余无双拉着小艾的手坐在房间里为客人准备的八仙桌边,一只手握着小艾的手,一只手拍着小艾的手背“小艾啊,今晚的歌儿唱的真好,不知这歌词可是你自己写的?”余无双明明知道故意询问小艾。
“客人姐姐,这么好的词怎么会是奴做的?说来也巧,有一天吹西北风有一张皱皱巴巴油油乎乎的纸刮到奴的脸上,奴很生气,刚想扔,却被纸上大胆的话语吸引,什么想你,好想你,只会思念你,爱你爱你的,看的奴啊是脸红心跳的,奴想不久就是奴第一次接客了也想搏个好彩,所以就……姐姐,姐姐,奴没你想的那么好,你会不会不要奴了?”
说着一双大眼悬滴欲泣的撒着娇。余无双是第一次看到男人撒娇,本来会以为很恶心,可是这个撒娇的动作让小艾做起来怎么这么该死的可爱!
“乖,小艾,姐姐怎么会不会要你呢,你这么的可爱。”说着不自觉地刮了下小艾翘挺的鼻梁。
“其实啊,那词是姐姐写的,只是不知怎么会到你那里去的,不知道可爱的小艾信不信姐姐呢?”
“真的吗?那词是姐姐写的?奴信,当然信!”小艾欢喜的拍手跳了起来,“奴就知道姐姐不是一般人,姐姐说是姐姐写的,奴就信。”
听见小艾说的这么坚定,余无双很欢喜。亲了亲小艾红润的双唇,在现代也没亲过男人的余无双亲小艾却亲的无比自然,这也让余无双自己感到惊讶。
小艾红了脸,这是他第一次被女人亲,以前他也只是看过那些馆里的小倌被女人亲的模样,他直觉的恶心。
虽然他也被宝儿调教过,可是被眼前的姐姐亲了,他却觉得高兴,他能感觉到眼前的姐姐是喜欢他的,于是他送上了自己的双唇,莲藕般白皙的手臂圈住余无双的颈子,对准余无双的唇深吻了下去。
开始只是双唇摩擦着双唇,渐渐的小艾不满足于只是表面上的亲吻。余无双睁大双眼,原来这就是接吻呐!
小艾的小舌青涩的挑逗着余无双的,小艾明显感到眼前的姐姐的青涩,是不是这也是她第一次与别人接吻?这个想法充斥在他的脑海间,明显动作更加激烈,吻的余无双越来越动情。
在亲的余无双快没有呼吸时,小艾离开了她的唇,手臂却依然圈着余无双。小艾急促的呼吸喷在余无双的脸上,四目相对,空气里都开始流淌着暧昧。
余无双抱起小艾,走到床边,这一次余无双主动亲上小艾的唇。不知是谁先压的谁,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个人就滚在了床上。余无双渐渐感到自己的清凉,而手边男人的肌肤越来越大片,这男人该死的好摸!真的不想放手,可是渐渐理智战胜了****,她还不想就这么把二十年来的清白交给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少年。
余无双喘了好久才平息身体的****,小艾的眼依然迷离,衣物已然不知所踪,光溜溜的就像新生的孩子,余无双把头埋在小艾的肩
“小艾…对不起,我不能…不能……”余无双的泪滴在了小艾的肌肤上,她还能感觉到小艾的那里的坚硬抵在她的小腹上。
“…没关系的……没关系…姐姐…”小艾轻抚肩上的头颅,仿佛是安慰余无双又仿佛是在安慰不能平息的自己。肩上的泪水慢慢变成平稳的呼吸,小艾知道她拥抱着自己已然疲惫的睡去。
虽然那里因为不能纾解而涨的难受,但能拥抱她亦感到幸福。
他从第一眼就喜欢上了怀抱里的女人,真可笑,他从来就不是相信一见钟情的人。
红灯馆是运都乃至整个凤启朝都是最顶尖的小倌馆了,能平安的活到十六岁才卖初夜的人,又能有多少单纯?他知道自己的长相不是最惊艳的才华不是最好的,也没有什么专长,在这红灯馆里也就是一平凡的小倌,只要卖了初夜,也就会像那些年老的小倌一样在漫长的岁月里虚与委蛇的陪伴着各种女人,直到青春逝去,鲜活不再被馆里抛弃而后孤独终老。
他不想要这样活着!他逃跑过,可不久就会被抓回,回来后少不得惩罚。如果惩罚只是拳打脚踢,他还是可以忍受,肉体上的鞭打,他也能忍耐,但都不是!拳打脚踢鞭打肉体只能伤了皮相,这样的小倌也不会卖到好价钱,所以馆里是不会做的。
还记得那年他十岁,因为家里穷没饭吃被爹爹卖到了馆里,在馆里生活一段时间后看着年老没姿色的小倌无情被驱赶的下场。他怕了,他害怕自己最后也沦为这般模样,他是知道自己的样貌的-太平凡,所以他冒着被抓回的风险选择了逃跑。
一个雨夜他趁着黑暗路滑人又少逃了,还没等到庆幸自己逃脱成功就被不知从哪里来的黑衣人抓回了馆里,他抱着头等待拳打脚踢,可是没有。
等来的却是一副棺材,不,确切的说是透风的木箱子。
是的!他们用布条嘞上他的嘴防止他咬舌自尽,然后把他装进箱子里,放在一个空房间里,每天会透过箱子的缝隙给些足以还活着的水,那是最可怕的记忆!
没有声音没有食物没有自由甚至不能换第二个姿势,蜷缩着身体囚禁在木箱子里,那是比死还要可怕!就这样不能死的维持着,大约七天后也许是七天吧,在木箱子里早已经不记得时间的存在,只有无边际的可怕。放出来后,他再也没有逃,再也不敢逃!他想或许他还是能找个好的恩客嫁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