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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下去,唇齿生香,西门庆含住双唇,叩开玉关,与那躲闪不及的香舌儿,搅在一处。
潘金莲现时早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双眼紧闭,青涩应对,当西门庆进去的时候,迷离的双眼顿时惊得瞪大,浑身剧震,原本还想要矜持一下的,可到了现在哪有力气,推了几把,只觉得西门庆的双臂如铁铸一般,纹丝不动,挣了几挣,不见效果,再加上西门庆的长吻,让她不能自已,手脚软软的,很快就瘫了下去,只任由西门庆为所欲为,不知何时她的一双玉臂,已经搭在西门庆的肩膀,就好似,自己要拢着西门庆求欢一般,姿势好不羞人。
想着要不要将手臂先抽回来,忽然觉得胸口一凉,原本湿了水的衣服,被西门庆一把扯下,只留个粉红的肚兜儿,将那玉峰遮住,不过在西门庆的撕扯下,肚兜儿也歪歪斜斜,露出大片的雪白,只剩下那粉嫩笋尖,半遮半隐。
长吻一番,西门庆放开那柔软的双唇,从那圆润的耳坠开始,一路向下,或亲、或咬、或含、货吻,从脖颈,到肩头,一直吻到细致的锁骨上。
潘金莲强忍这心中的酥麻,想要挣扎出几分清醒,好叫西门庆认为,自己不是那般的*****可西门庆是何等人物,简直开车老司机,哪容她此时在自己面前耍手段,三五后呼吸之后,潘金莲继续昏昏沉沉。
西门庆亲吻过后,不再有所行动,而是将她扶起,仔细端详这少女的身子,潘金莲一声惊呼,虽然刚才被西门庆占了好些便宜,而且已经沦陷,但还能忍受,这样被扶着,就好似自己赤luo着身子给西门庆欣赏一般,这叫人怎么忍受的了。【零↑九△小↓說△網】
毕竟徒然间被一个男子这般赤露的看着自己的身子,是个女孩就要害羞,更何况是古时候的人,满脑子的贞洁羞耻,潘金莲虽然在后世被当成荡妇、银娃的代名词,但现时还是一个二九年华的佳人,不曾被谁辜负过,也不曾沾染恶习,心底里一心一意的装着西门庆。
仔细想想,潘金莲也有她的苦楚,她自命清高,自认不凡,绝技不想委屈自己,要不然也不会在《水浒传》中,因不肯从了张家大户,而被倒贴嫁妆嫁给那个三寸丁谷树皮的武大,她本就千般不愿,武大是粗劣货,不懂风月,不知上进,被人欺负了,喝骂一块好羊肉落在狗嘴里,也不敢声张,只憋闷着,不敢蹦出一个屁来,这叫她如何能忍,到末了离了清河县,来了阳..谷县,都要用她的嫁妆才能置办家业,她对武大可谓是绝了最后一点心思,恰逢此时,遇见英俊神武、豪气无双的好男儿,真好汉,事业有成,受人敬仰的武松,怎么能不为之倾心?
后面的剧情,众所周知,便不在赘叙。
这里不是给她狡辩什么,联合姘头,毒害自己的丈夫,此事天理难容,千古骂名,就好比后世的马某,其心可诛,可耻可恨。
但现在的潘金莲,便不存在这些问题,西门庆在她心里,已然是要跟随一世的人,不论他富贵贫穷,此时她被西门庆端详着身子,虽然心中娇羞无限,可到底是有几分情愿的。
不过,虽然情愿,但这个姿势,委实觉得有些yin乱,她拱着脑袋,贴在西门庆的胸口上,虽然还是那般的羞人,但总好过刚才那般。
西门庆轻轻一笑,也不以为,将她抱在怀里,轻咬她的耳垂道:“你愿意从了我么?一生一世。”
潘金莲心里的答应的,但耳畔传来的热气,叫她嘴巴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也不做声,只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西门庆有心调笑她,便道:“怎么不说话,是不愿么?”见她不答话,拿手拍了拍香臀“怎么不说话?”
“我是欢喜的。”潘金莲蚊子嗡嗡道。
“什么,我怎么听不见?”
“我……我是喜欢的,喜欢庆哥哥的。”潘金莲怕西门庆真的没听清楚,沿着小脸看向西门庆,含羞带怯的说道。
她这一仰脸,双唇又被西门庆咬住了,潘金莲软趴在西门庆的身上,双手在西门庆的引导下,勾着他的脖子,而西门庆的安禄山之抓,缓缓的将潘金莲拨个干净,露出白玉脂般的身子。
灯火朦胧,将潘金莲映衬的愈发诱人。
西门庆口摘香舌,也不着急将她吞下腹中,由于潘金莲是挂在西门庆身上的,双臂破费力气,再加上她现在身子酥软,不住的向下滑去,不甚舒服,西门庆索性双臂用力,叫她分开双腿,骑在了自己的胯间。
潘金莲身子紧贴着西门庆,包括那圆润的双峰,峰顶凸起处,就压在西门庆的胸口,隐约间觉得自己的私密处,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杵着,她读过一些风月书,也听人说起过这羞人的事儿,如何不知那是什么?
被杵着有些难受,可有不能说,有心拿手去摸一摸,瞧瞧到底是个什么物件,被她们说的又爱又恨,既恐惧又喜欢。
手还未伸下,便觉得一只大手穿过了胸前,从肚兜中穿了过去,许是觉得碍手,西门庆扯了几扯,不但没解开,反而弄成了死结,西门庆一个着急,双手用力,便将肚兜挣断,这下胸前再无遮挡,那凸起处,被西门庆握在手里揉捏。
而另一只手,当然不甘寂寞,顺着腰间往下,去往那桃花林深处。
才探得两寸,顿时指尖触及到一方沙沙绵软芳草之地,已见桃林,再略略向下,桃林密盛,幽径越香,用手指只去略磨得一磨。只听得‘嗯’的一声嘤咛,潘金莲猛地抓住了下面不断挑弄的大手,西门庆见了也不强求,大手复而往上,大腿、腰间,潘金莲只觉得那手走到哪里,哪里便传来一阵的火热,灼烧着自己的心房。
这般的刺激,潘金莲只觉得五内翻腾,云雨泛滥,再也坚持不住。
西门庆见火候差不多了,腾的起身,一步跨出浴桶,而此时潘金莲浑身赤luo,还挂在他的身上。
“庆哥哥你……”
潘金莲话未说完,西门庆一个横抱,将她抱在怀里。
初时,她处于羞意还要挣扎,可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将身子蜷缩得更小,一颗螓首靠在西门庆胸前,任凭他将自己抱着。
“急是有些急了些,不过你放心,我必不会负你。”西门庆一个转身,往床榻上走去,正要来个直捣黄龙,兵破楼兰。
只听得屋外有人喊道:”庆哥哥!“
她怎么又回来了,不是伺候老娘了么?西门庆箭在弦上,正要待发,哪里容得别人捣乱,正要找个理由将她打发了,只听得脚步声起。
潘金莲慌了,她可不愿意**梅知道,自己刚来的第一天,就做下这等事,要是传出去,对她名声不好,也容易引起,家中两位老主人的反感。
指了指浴桶,意思是先藏身那里。
西门庆不做多想,翻身又回了浴桶。
”庆哥哥,怎么可是睡了?“庞春梅抬步进屋
ps:飞不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