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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男人。
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
一个曾经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男人。
如果说曾经的他是多么的干净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可能的事情,更何况当时洛兰与他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这样的关系……
即使没有爱,也会产生性偿。
毕竟那是她柔美漂亮,并且深爱于他;他年少轻狂智商高绝,却……不懂感情为何物。
在那样躁动的年纪,他也会有想要释、放青春热火的冲动,在半推半就的时候,很多事情往往发生的理所当然撄。
但是这一刻,在她无尘澄净的目光中,从来不曾为任何事情后悔过的厉爵,却愿意用任何东西换一句问心无愧的“不是”。只是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时光不会给任何人一个重来的机会,不论你是权势滔天抑或一贫如洗。
他的沉默是最好的回答,明明知道这是多此一举的问答,她却还是想要问个清楚,女人果然都是很傻很傻的感性动物呢,伊依如是想着。
“对不起……”
男人特有的低沉嗓音在寂静中默然想起。
两个女人同时抬头看向他,如烟似雾的水眸闪着点点星光的疑惑,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幻听了,刚才——这个男人是在向她道歉吗?为了她刚才的问题?
忽闪这浓密的睫毛,黑葡萄般的水眸一动不动,呐……刚才她是幻听了对不对?一定是吧?
小手在他的眼前晃动了两下,呆呆萌萌的瞅着他,咽了下口水,“那个……厉先生……你刚才……有说什么吗?”
是她幻听了吧,否则这就太惊悚了呐,都堪比火星撞地球的机率了。
洛兰的惊异并不比伊依少,或者说是更甚,这个男人的无情与冷漠她早就深有体会,如果他对任何人都是这样,那或许也就变得无可厚非,可是——偏偏有不一样的。他对伊依从来都是不一样的,这个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男人对伊依是独特的,甚至可以说是放纵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出现这么一个异数?!
既然是冷漠的,为什么要对着令外一个人露出这样的柔情,甚至不惜放下他高高在上的尊严去低下头高贵的头颅道歉?
不应该的,厉爵。
你应该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的冷漠,这样才符合你冷面暴君的称号。
然而他却握着她摇晃到眼前的小手,深蓝色的眼眸一改往日的凌厉锋芒柔情似水的对着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厉太太,厉先生以前应该早一点遇见你。”
如果早一点遇见她,就会早一点爱上她,就会早一点明白牵肠挂肚是何种滋味,会明白活着并不是一件无聊透顶的事情。
如果早一点遇见,就不会有只是为了宣泄欲、望而产生的*欢愉。
如果有一天有一个男人为了在没有遇见你之前产生的某些情感纠葛像你致歉,你会如何?
伊依想她没有说不接受的理由,一个都没有。
反握住他的大掌,笑容甜甜的凝视着他,“厉先生你好可耐呀……如果真的感到抱歉的话,以后要对我更好一点呐。”
被她甜腻腻的笑容,柔柔的嗓音萌的不要不要的厉爵再听了她的话后忍不住失笑,她也只要他对她好啊?也会说是要对她更好,而不是对她好!
哄好了这个小女人,抚平了她的情绪之后对着洛兰将伊依正是介绍了出去,同时也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没有再提起的必要,“这是伊依,我……老婆。”
老婆二字说出口,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心头开始蔓延,夫妻同体的感觉从没有这么强烈,原来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可以产生这么奇妙的感觉。
“老公…”娇娇滴滴地挽着他的胳膊,小小软软的脑袋靠在他的坚硬如铁的肩头,一个是世间至柔一个是人间至钢,他的心被这轻柔带着撒娇意味的声线,刺激的整个人整颗心酥酥麻麻的。
这样亲密的称呼,他们之间从没有特意的要求过,可在时隔两年之后再次听见,竟然一如第一次听闻那样的缠绵,动听。在她有意为之的娇滴之下,厉爵觉得他于她好似最最特殊的存在。
老婆二字仿佛一道晴天霹雳,让洛兰的脸莫名一白。“爵,你结婚了?”目光灼灼的注视着他,仿佛在可求一个否定的答案。
这样的称呼,这样的问题给伊依的感觉好像是迷于沙漠的人见到一片绿洲,却不敢上前,因为她无法确定那究竟是绿洲还是幻影?
这样惹人怜爱的美人这样战战兢兢的语气,换成任何人,都不忍心惹她伤悲。
厉爵轻轻“恩”了一声,态度一如往昔的冷漠。
洛兰嘴角的微笑虚弱惹人怜惜,“你们…你们结婚多久了?”
“两年。”伊依将脑袋从厉爵的肩膀上抬起,黑葡萄般的水眸忽闪忽扇两下就那样,盈盈地看着她,干净纯粹,仿佛初生的婴儿一般。
然而伊依话让女子的脸上,显出淡淡的失落。虽然依旧在笑,但谁都能体会到其中的哀伤。
“伊依。”厉爵轻声喊了一句,似乎是对于她方才抢了他的回答。
伊依的眉头眼梢,淡淡的蹙起。他这是在为了别的女人而训斥她的意思吗?
不可以呢,厉先生,应该是属于她的,如果有一天为了别的女人而伤害她的话,一定会把你做成人偶哦,这样就再也不会惹她伤心了呢。
“没事,爵…不要,不要,因为我破坏了你们夫妻间的感情…我,我或许不该来的。”洛兰朝着厉爵淡淡摇头,病态的脸上满是愧疚,仿佛在因为破坏了,他们之间的感情而感到内疚。
“爵,你的妻子很漂亮,很适合你…我…我祝福你们。”舒展开的杏眸闪烁着柔和的光芒,里面藏着无声的秘密,却不是对谁都可言说秘密,伊依知道,那是洛兰和厉爵的秘密也只是他们两人的秘密,而她只是个局外人与这个秘密并无任何关联。
如果说洛兰与厉爵只是普通朋友任谁都不会相信,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绝对不会是普通朋友之间的关系,只是心里明白,却不见的,一定要说出来。
伊依不想把自己多余的情感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身上,以及无关紧要的人。不管他们以前是什么关系,现在她才是厉太太是可以堂而皇之,与他亲密无间的那一个人,所以无论之前他们有过什么,那也只是曾经。日后的无数个岁月厉先生,只是属于她的。
“洛小姐要喝茶吗?”
身为女主人理所应当的,要照顾客人的感受。
洛兰点点头,伊依松开厉爵的手臂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后走进了厨房,洛兰看着她的背影久久,继而轻声低叹一声:“她是个……好妻子,是吗?”
厉爵仰手背靠坐在沙发上一片的闲适自得,将她眼中的忧伤视而不见,“我以为我的眼光一向不错。”所以,他选的女人,选的妻子自然是独一无二的,又岂是单单不错二字可以形容的。
她与他相于幼时,对于他她是了解的,这个男人冰冷无情到极点,但凡不是他放在心上的,任你在他面前千呼万唤他亦能视若无睹,正是因为熟知这一点,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不争不抢,安安静静的等待着的,也正因为她的“淡薄”才会成为当初他身边唯一的红颜知己。
当然也是他唯一肯说上两句话的女人,虽然这样的情况极其的稀少。
“你……爱她?”声音干涸,杏目直直的注视着他,唯恐错过任何一丝的表情。
“是。”他回答的毫不犹豫,没有丝毫的停顿,一下子就那样轻而易举的将她的心打入深不见底的谷底。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明明是他们最先相遇相知,为什么冷心残情如他竟然会有一天毫不犹豫的说出这样的话语?
“洛兰,过往只能是过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冷酷的向她昭示了如今他们之间存在的鸿沟。这条鸿沟的名字叫做——婚姻。
任何婚姻之外的男欢女爱都会受到社会道德的谴责,他已经是有妇之夫,而这个女人还是他自己选择的妻子,现在亦成为了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他们早已经不再存在任何可能,因为无爱何来的牵挂?
“爵……你……真的……”这么无情吗?这样的话她却不敢轻易说出口,谁都知道商界暴君从来冷酷无情。
“茶来了……洛小姐请。”沏好了茶的伊依从厨房走出来,看到的就是男人一脸的冷酷,女人一脸的神伤。
呐……看来厉先生的冰山脸又伤害了一位桃花女的芳心呢,虽然知道幸灾乐祸不太好,可是不得不承认她很满意厉先生的行事作风呢。
唔……果然鲜活的厉先生就已经足够可爱了,不一定非要做成木偶呢,因为即使不做成木偶也会一直这样陪着她呢。
将刚刚沏好的茶放到洛兰的手边,明眸善睐,笑靥如花,精致的小脸上洋溢着令人目眩神迷的美好,“呐……请喝茶。”
洛兰微微恍惚,这样的女人的确有让人神魂颠倒的本事。
嗯……递茶抬头的瞬间瞥见洛兰暗淡下的目光,像是做了恶作剧得逞的小孩一般,转过身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如烟似雾的水眸沾染上了琉璃的色泽,光彩夺目到即使是知道她做了坏事都不忍责备。
宠溺的点点她的额头,轻声叹息一句,“你啊……”
伊依眨巴眨巴黑葡萄般纯粹的眸子,忽闪忽闪的浓郁睫毛仿若蝴蝶振动翅膀的翩跹,呐呐……再动手就咬你哦。
两人之间的互动是那么的亲密无间,紧密到任何人都无法插、入其中。她的存在感被无限的压低压低,最后就像是被蒸发的水汽渐渐的消失无痕。
突然洛兰弯下腰一手捂着额头的位置,低低的呻、吟一声,这时的伊依才发觉原来洛兰的额头上有一块很明显的伤疤,似乎是刚刚愈合没有多久,甚至可以看到隐隐的血丝。
“你……怎么了?”厉爵的注意力被这声低低的压抑着的声音吸引了过来,尽管与其一如往昔的波澜不惊,但是伊依却从中听出了几份关心的急切。
这并不符合厉爵平素里的性格,他是绝对的情商极低的人种,当他冰寒的情绪涌现上来的时候,即使有人身亡在他的眼前他都不一定会颤动一下睫毛。
“还好吗?洛小姐。”伊依眉心一跳,紧跟着厉爵的问候之后开了口,将两人之间那抹似有若无的暧昧丝线扯断。
“没……没事……只是后遗症罢了。”依旧捂着额头痛苦之情不言而喻,却偏偏要故作坚强,这样的洛兰让厉爵的微微恍惚。
“真的没事吗?我们送你去医院看看吧……”对于厉先生的“老朋友”她需要表示必要的关心呐,嗯……即使她很想开诚布公的说上一句——洛小姐,你的演技有待加强,之类的言语。
“不……真的不用,一会儿就好。”半卧在沙发上,轻轻的摆手。
唔……明明十分清楚后续的表演内容还要配合演戏,真是让人反感呢。不过,既然她想演,她没有不奉陪的理由不是吗?
“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和我说一下出了什么事情吗?……或许我可以帮上些小忙也不定呐……”指尖戳戳厉爵,“实在不行,厉先生也可以帮忙的……毕竟你们是‘老朋友’不是吗?”
“老朋友”三字要的格外的清晰,让厉爵的眼睛不住的移到了她的身上。然而,伊依却是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回给他。
洛兰听了伊依的问话之后,先是幽幽的瞥了一眼厉爵后,才轻轻的咬着下唇。伊依直觉的皱眉,这件事情难道与厉先生有关?
厉爵倒是十分干脆的直接给出了答案,“一场意外事故,洛兰驾驶的跑车被人追尾,撞到了头。”
“唔……这样啊。”伊依平波无澜的发出一声感概,让人听不出里面真正的含义。这样简单空洞的回答真是让人觉得索然无味呢,好像被隐藏了什么动摇的部分呐,是厉先生不想让她知道的部分呢。
会是什么呢?
嗯……虽然很想知道,不过并不急于这一时半刻呢。
沉默了片刻,扬起浅笑梨涡的微笑:“既然如此,洛小姐好好休息,注意身体哦。”
“嗯。”点头,目光却是一如既往的对着厉爵的方向。
随后便是长久的沉默,厉爵那就是一随心情说上两句的高冷暴君,而伊依也自认为并不是什么善于调节气氛的人,但是作为有礼貌的女主人即使内心并不十分欢迎这个客人却依旧不得不作出热情的模样,于是乎这缓解尴尬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她的肩上,“洛小姐现在是在读书还是工作?”
最最平常普通的问答在洛兰这里却出乎意外的陷入了沉寂,伊依一头雾水的将不解的视线移向了厉爵,忽闪忽闪的眼眸无声的对着他叫嚣——厉先生,救场如救火,你是好人帮帮忙好不?
厉先生收到某人的“求救信号”确实很够意思的说话了,只是——
“洛兰今天应该累了,去楼上的客房休息吧。”
阿尼啊?她的耳朵是不是临时出现了什么问题?
她怎么好像听到生人勿近的厉先生竟然要留一个“陌生”的女人在家里过夜?
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在伊依的困惑中再次响起,“洛兰目前情况有些特殊,没有合适的地方可以去……所以……要在家里借住一段时间。”
对此伊依又能说些什么呢,借住就借住呗,谁让人家是厉先生的“老朋友”呢,某主编酸酸的想,哦,不对,一个精神女病态患者是不会懂得这些“普通人类”的情感的。某人想得最多的还是——
---题外话---今天依旧万更,剩下的五千白天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