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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用枪抵着顾墨痕的后腰,一人捏着他的下巴,将一颗药喂到了他嘴里。
顾墨痕神色阴鸷地盯着喂他药的那人,下一秒就被人推进了房间。房间里到处散乱着男人女人的衣服,床上玉体横陈,一片狼藉。
顾墨痕很快就别过了眼睛,眼神落在了床上的男人身上。
此时的冯异拿了床单裹住下半身,神色餍足的躺在床上打量着顾墨痕,眼睛里说不出的得意。仿佛一刹那,堵了他好几天的那口气终于散了,心里不由来的一阵畅快。
他顾墨痕不是厉害吗?当着那么多人揍他的时候不是很神气吗?不是永远一副高高在上鄙视他的样子吗?现在还不是被他冯异捉来了!五年前他能把顾墨痕从C市赶走,五年后也一样。
冯异眼神阴狠,等下就要让顾墨痕知道动了他冯异的下场。
只是,顾墨痕尽管双手被绑着,但依旧长身玉立身姿挺拔,处在狼狈的境地仍旧临危不乱,光是这份气度就不知道比冯异高了几个段数。
反观冯异,眼神淫邪,衣衫不整,面容凹陷,想来最近又玩了不少的女人。
胜负高低,立见分晓。
有人生来就是王者,看人的时候都带着睥睨;而有的人怎么伪装,内心的自卑让他如何都高雅不起来。后者说的就是冯异这种人。
特别是当顾墨痕的视线落到了冯异的身上,让冯异很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那眼神仿佛就在说他不过是个小人得志的私生子!
可是明明顾墨痕才是野种,而他才是冯家的唯一且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冯异脸上的表情顿时扭曲!声音阴沉且愤懑,对着顾墨痕身后的人道:“给我揍他!”
身后的人拿钱办事,自然也不马虎,一拳一拳揍到顾墨痕的肚子上。新伤加旧伤,他皱着眉头闷哼了一声,眸中酝酿着暴风雨一般的愠怒,身上又挨了几下,冯异才喊了停。
他从床上跳下来揍到顾墨痕的身边,一拳挥过去,打偏了他看他的视线,“顾墨痕你妈就是一个看起端庄清高实质上水性杨花的贱女人,而你就是贱女人生的野种。你他妈的装什么清高?你要是再敢用那种眼神看着本少,本少挖了你的眼睛!”
冯异话音一落,顾墨痕抬起头,眼睛里墨云翻滚乌压压的一片,脖子上青筋暴起,整个人立马散发着慑人的气势,眼神所到之处,让人觉得有种后背发凉,双腿发软的的感觉。
一个没站稳冯异往后倒退了两步,稳住心神后就觉得自己没出息。顾墨痕现在就是他刀板上的肉,他凭什么怕他?!他瞥了一眼顾墨痕后腰上抵着的那把枪,有恃无恐的走到沙发上拿起一大个文件袋。
他可没忘记眼前这个他恨透了的人,将冯氏的项目抢了个七七八八,不少股东开始撤资,整个冯氏的资金链都快断了,还在手的项目几乎动不了工。害得他在老爹一顿数落,被老爷子停了所有的卡,最近要不是认识了何氏建材的少东何浩,不仅让利5个点还承认先把材料给冯氏用。这才解了冯氏的燃眉之急,这一笔干得漂亮,冯云厚才给了他一笔钱。
有钱好办事,顾墨痕吃了冯氏那么多项目也不怕撑着,他今天就要让他全部吐出来!
从文件袋里面抽出几份合同和一支笔,冯异走到顾墨痕的跟前,“这几份合同,你要是乖乖的签了,我就念及小时候一起长大的情分,等会给你一个痛快,要是你不是抬举,别怪我心狠手辣!”
顾墨痕在扫了一眼,第三方代理合同?顾氏手中所有项目均由冯氏代理?还有一份什么顾氏股份转让合同!顾墨痕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冯异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他轻笑,仿佛在说他痴人说梦,冯异也不恼怒,凑到他跟前低低地问:“五年前在秦淮那晚上还记得吧?刚刚给你吃的就是那天晚上的加强版,王老板至今都对你念念不忘呢?你说你是签还是说我把你转手送到他那里去,赚一大笔投资比较划算了?”
顾墨痕脸色一变,五年前在秦淮那件事简直就是他人生中的奇耻大辱!其实身体从刚刚就开始燥热,此时情绪一激动,所有的躁动都往一处涌,太阳穴的青筋都暴起了,强忍着身体里那磨人的冲动。
他眼中顿时燃起了恨意,仿若有野火燎原之势,要将眼前的人烧出一个洞来。
见他终于失态,全无方才云淡风轻睥睨天下的姿态,冯异心里说不出的畅快,转身走到床边踢了踢床上躺着的女人,笑的十分恶意,“既然顾总需要时间考虑,你去给顾总跳一个钢管舞助助兴!”
从顾墨痕进来的那一刹那,女人的目光就被他吸引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冠玉一般的脸上带着性感的红,隐忍让他浑身紧绷,让衬衫下的好身材一览无余。这个女人也算久经风月,一看就知道冯异给他吃了那种药,女人媚眼如丝地不着寸缕地从床上下来。
刚才和冯异也就几分钟完事儿,为了让他有成就感,她装得很辛苦。现在有个极品的男人摆在眼前,她哪里会拒绝!
女人很丰腴,款款走过来多,顾墨痕闭着眼睛似乎都能听见身后两人吞咽口水的声音。
她停在了顾墨痕的身边,见他双目紧闭,将之前某种的万千风华全部敛去,左眼角的那颗红的跟罂粟一样,妖冶魅惑!他似乎忍得很辛苦,汗水从额头往下滴,划过他俊逸的脸庞、下巴、性感的喉结,最后落到了纯白色的衬衣上。
而此时,整件衬衣湿的能挤出水来!
她突然贴身靠他的胸膛,以他做钢管,跳起了钢管舞!
“滚!”
“嘭!”
一身怒吼伴着门被人撞开的声音,女人猝不及防,当场楞在了原地。
套房卧室的门被人粗鲁地从外面撞开,顾墨痕骤然睁开眼睛,正好看见明泽宴和墨流风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他紧绷的心弦终于松懈。
而墨流风没给任何人反应的余地,进门一个扫堂腿放倒了靠近门边的人。
顾墨痕忍着恶心一个转身,将贴在她身前的女人推到了身后拿枪那人的身上,墨流风趁机脚一踢,那人手里的枪高高的弹向空中,最后伸手一接枪落入手里,只见他食指一转,枪就稳稳的拿在手上,姿势帅气的拉开保险,枪口扫过房间里面的人。
众人吓得双手抱头,不敢乱动。
明泽宴进门之后就发现顾墨痕那一脸隐忍的样子,他也算情场浪子,杜对某些药性自认为还算清楚。他刚刚进来的时候可看见那女人贴着他家二哥跳热舞呢!狭长的凤眸扫了一眼冯异,给一个男人下春药,还让一个女人跟他贴身热舞,这可真他妈的缺德啊!
最最让他惊讶的还是他家二哥啊,居然还能坐怀不乱,真是厉害了我的哥!
他顾墨痕那眼神,明泽宴就能脑补到了后面的事情,他真的想为冯异烧柱高香,让他自求多福。
他几步上前给顾墨痕松了绑,同为男人,一靠近几乎就明白他已经快到了忍耐的极限,于是也不耽误。扶起顾墨痕,明泽宴对着墨流风道:“小六,这里交给你了,苏河一会就到!”
顾墨痕心里终于松了口气,一双红的惊艳的眸子扫过冯异,最后停在墨流风身上,道:“冯异给我留着!”
明泽宴扶着顾墨痕往外走,墨流风一脸兴奋,他可是泰拳高手,好久没有找到人陪他练手了,他一套泰拳还没耍完,苏河就赶来了。
而此时,隔壁的房间里,夜魅左腿搭在右腿上,右手一只转着右手手腕上带着的猫眼大的黑曜石。
“老大,隔壁出事了!楼下苏河亲自带人上来了!”野狗在他耳边低低声道。
冯异那点小伎俩,怂恿皇甫彤来找她帮忙对付顾墨痕,他想从中渔翁得利,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那点能耐。殊不知,他也顺手推舟了一把借冯异地手探了探顾墨痕的底细。
结果,果然是深不可测啊!连苏河这种人都能随叫随到!
“让我们的人都撤了,清理好现场,记住这件事我们都没有参与过!”夜魅坐在沙发上,语气沉稳。
“那我们劫来的那个人,还要送到小姐房间里面吗?”野狗迟疑地问道。
夜魅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眼神一冷,野狗吓得立刻战战兢兢的。
“我知道,人都是冯异劫的,跟我们没有关系!”野狗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要是小姐闹起来……怎么办……”
说起皇甫彤那闹腾的性子,夜魅头疼的伸手抚了抚额头,片刻之后似乎才下了个决定,道:“新来的那个能让人产生幻觉的,就是今天让你酒吧你放的那个,你给她一点,再给她找个男人!”
“是的,知道了老大!”野狗应了一声出了房间。
……
明泽宴将顾墨痕扔在车上,见他似乎真的忍到了极致,虽然他家二哥真的很诱人,但是他不搞基,于是一刻都不敢耽误,一轰油门飙车而去。
顾墨痕十指抓着皮质的椅垫,手背上青筋可见,凭着仅存的一点意识回忆起安陌离似乎还不知去向。虽然冯异让人抓了他,不会对安陌离做什么,但是总归没有找到人,他不安心。
他一开口,声音像被摩擦过一样粗噶沙哑,“让小六找找安陌离!”
明泽宴知道安陌离是和顾墨痕一起长大的,感情也不比跟他们差,而且他在C市也得到了安陌离热情的款待,于是一边开车一边打通了墨流风的电话,交代了安陌离的事情。
明泽宴刚刚挂完电话,就听见顾墨痕手机“嗡嗡嗡”的震动声。
“你电话!”明泽宴一边开车,一边提醒顾墨痕,见他浑身湿哒哒的,牙齿也咬得咯吱咯吱地响,所有的精力似乎都用来对抗体内横冲直撞的*。
既没有听见手机响,也听不见明泽宴的话!
手机在顾墨痕的裤子口袋里不知疲倦的震动,明泽宴在一旁继续分析,“我猜一定是二嫂打来的,哎,二哥你在坚持一下,最多十分钟我就把你送到!”
凌晨一点的路上,几乎没有车辆,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一路超速逆行朝着都市花园小区的方向驶去。
而都市花园1808意见房间的灯光始终亮着,伊伊拿着手机纠结地在床上打滚。
原本白天被折腾的那么累,仿佛怎么睡都睡不醒,但是到了晚上却一点睡意都没有。躺在床上总觉得少了什么点东西,她狐疑地将床都整理一遍,不仅没有少什么,并且床头还多了顾墨痕平时抽的烟和打火机。
而跟前一个夜晚相比,房间里少的不过只有一个人而已。
伊伊骤然惊觉,这也才几天而已,她似乎已经习惯躺在他的怀里入睡,床上没了他怎么都睡不着。
而且更重要的是,今天晚上她的眼皮一直跳一直跳,老人常说眼皮跳暗示着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顾墨痕这么晚没有回来,她心里担忧越发睡不着了,原本十一点的时候就想给他打电话,又怕他觉得她小心眼喜欢查岗,于是她在床上滚来滚去一直看时间。
直到都凌晨一点了,他都还没回来,伊伊终于忍不住拨通了电话,但是连着打了两三次,电话里面都是机械的女音提示: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拔!
伊伊更加的心烦意乱,揉了揉头发,从通讯录里面调出了墨流风的电话,伊伊拨了过去,电话很快就被接起。
“喂!”电话那头传来墨流风清亮的声音。
伊伊蹙了蹙眉,问道:“墨流风是吗?你好,我想问一下顾墨痕跟你在一起吗?”
“二哥没回去找你啊?那个他中了点春……”墨流风突然住了嘴,暗暗觉得自己聪明,二哥中了春药没回去找二嫂,那肯定就是找别的女人去了,于是哈哈笑道:“那个,可能他一会儿就回来,哈哈哈,那个二嫂啊,我这边还有一点事情,我先挂了!”
电话直接被挂断,伊伊皱眉,心里狐疑,他中了点什么?伊伊不得而知。她心下担忧却什么都能做,只能想着墨流风说的他一会回来,于是起身走到飘窗上坐着,往楼下小区门口望。
片刻之后,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停在了小区门口,伊伊悬着的心才放了下去,刚才烦闷的情绪惊奇地一扫不见。
而楼下,明泽宴一边从顾墨痕口袋里拿出手机,划开未接来电直接拨了出去,一边对着顾墨痕道:“二哥,我车技又进步了,过来只花了十分钟!”
当然只要十分钟,明明要绕行一段距离才能掉头,他一路逆行加超速加闯了无数红绿灯,明天交警的罚单寄到了,上面罚款的金额估计比他的车技还牛逼。
明泽宴挂完电话,将电话扔到了储物格里,吹了一声口哨,笑得又贱又浪荡,“我已经给二嫂打电话了,五分钟之后就能下来,不过我看你这个情况,估计都等不及上楼!”
他十分体贴地开门下车,准备自己打个车回酒店,被窝里面还有美人等着他呢!
原本,好不容易死皮赖脸又进了一次苏美人的房间,好不容易坑蒙拐骗地上了苏美人的床,差一点点就要把苏美人拆吃入腹。在最最最最关键的时候,就接到了警报,于是明泽宴二话不说提上裤子马不停蹄地就跟着导航赶去酒店。
他真的牺牲可大了,趁着伊伊还没下来,趁着顾墨痕还不清醒的时候,是该为自己谋点福利,“二哥一个美妙又难忘的夜晚即将开始了,你也不用太感谢我的,回头你B市车库里停着那辆限量定制的跑车送给我就可以了!”
他聒噪的声音,终于吵得顾墨痕恢复了一点神志。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眼神已经迷离到不行,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花园小区的门口,顾墨痕顿时怒骂道:“谁他妈让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他一边骂着明泽宴,一边就要开车门出去。
明泽宴惊讶过后,心里又委屈又冤枉啊,难道是他揣测错了圣意,他要找其他的女人?可是明明不都警告墨小六以后见着那位要叫二嫂的吗?能让他们开口喊嫂子的人,难道不是生命中最后一个女人吗?
妈的,他家二哥怎么跟老三余秋白一个得行了,阴晴不定,心思比女人还深还难猜!
明泽宴低骂了一声,“二哥,你要找其他女人不早说,刚刚酒店楼下就有好多,害得我使出了全身的洪荒之力,用尽了毕生的车技!”
顾墨痕刚刚打开车门,伊伊就跑了气喘吁吁地跑到了车边,扶着车身开始喘气。
“那个,谢谢你送他回来!”她对着明泽宴道谢。
说完话就看见副驾上顾墨痕踉踉跄跄地走出来,差点摔倒在了地上。伊伊一惊,也顾不上喘,跑过去扶住他的胳膊,惊讶道:“你这是怎么了?”
她一靠近,熟悉的馨香顿时充斥着他的鼻间,浑身的燥热越发的叫嚣,忍不住一手将她搂在怀里,火热的身体触碰到她带着凉意的肌肤,燥热才有片刻的缓解。
只是,这无疑就是饮鸩止渴,片刻的舒服之后越发的难熬。
明泽宴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跟伊伊打了个招呼,“二嫂啊,二哥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还有外人在,他的手就摸上了她的臀部,力道有些失控,她痛得黛眉微蹙,伊伊整个人早就向熟透了的虾仁儿。听明泽宴要走,哪里还敢留他,连声应着,“那个,好的,麻烦你了……”
明泽宴快速地上了一辆出租车,哼着歌心情愉悦的回酒店继续他没有完成的事情。
那边顾墨痕的手已经从她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抚上她光滑的后背,手指熟练灵活作乱着,伊伊脸上一热,从耳朵红到了脖子。
这还是在大街上,他就如此孟浪大胆,伊伊又恼又羞,一边推着他的手,一边气恼道:“顾墨痕,这还是在外面!”
他此刻感觉身体就要炸裂,忍了那么久早已经到了极致。
见她有又说话又挣扎,他终于失了耐性翻身将她压在车身上,火热的嘴唇稳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他的吻急切又粗暴,强势霸道的撬开她的牙关,火热的舌在她的口中扫荡,最后勾起将她的小香舌勾回自己口中,发狠的吮吸,吸取她的甘甜来抚慰他浑身那默认叫嚣的冲动。
她被他吻得舌根又痛又麻,完全无任何招架的余地。
凌晨还有晚归的人以及陆陆续续少量往来的出租车,伊伊神经高度紧张,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同时,她明显也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他这副急切凶狠的模样像极了五年前在秦淮的那晚。
只是她推又推不动叫又叫不醒,真有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感觉。而渐渐的,在他的吻和触碰下,她浑身酥麻,迷迷糊糊地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直到出租车按了一声喇叭,伊伊才惊醒。晚风带着地表的余热吹来,无端让人更加燥热,伊伊惊觉此时衣服已经被他扒下了肩头,她感觉自己都要哭了,再这样下去就真的要在大马路边上被就地正法了。
狠心张嘴咬了他的舌头,顾墨痕吃痛,张开迷离的一双眼睛。
见他眸中有片刻的清醒,伊伊急声道:“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他眼神迷离散乱,聚焦了片刻才看清面前的人,路灯下的墨发红颜,脸色潮红,一双眼睛水润晶亮,双唇被蹂躏地又红又肿,玉颈纤细,锁骨精致,往下还有隐隐若现的风光无限。特别是还在她衣服里的手,满手冰凉的触感,触手全是滑腻的肌肤,让人心神摇曳。
视觉与触觉上的双重刺激,顾墨痕只觉得浑身发紧发疼,整个人都要炸开,仿所有的潜意识叫嚣着告诉他,面前这个是他喜欢的女人!面前这个是他的女人!他完全不用顾忌什么,也不用担心什么,唯一要做的就是狠狠地把她压在身下欺负……
他看她的眼神似乎要把她吞了一样,像火一样,*辣的落在身上,令她紧张又不安,意识到这种危险让她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手中的滑腻消失不见,他下意识的长臂一揽,她整个人重新回到了他的怀中。他力道极大,大力地将她往自己身上摁,闭着眼睛忍不住的蹭着她娇软的身子。
头顶他的呼吸急促剧烈,预示着他的激动、他的隐忍。这些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只是大马路上还有来往的车辆和晚归的行人,伊伊双颊通红,抬头望着他,语气恳求,“顾墨痕,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她的声音带着轻颤,仿佛快要哭了。
顾墨痕顿时惊醒,黑眸再次睁开,似乎才清醒明白自己在干什么,手从她衣服里退出来,他放开她往后退了两步。
“你先上楼……我在楼下待一会儿再上来!”他声音又沙又哑,一字一句说得艰难,不难听说他语气里面的克制。捏着车门的手,青筋暴起,她仿佛都能看到他手背上跳动青筋,这显然已经是忍耐到了极致。
伊伊听得心疼,上前从身后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结实而又紧绷的后背上,低声道:“我们回去,我……帮你……”
老实说,五年前在秦淮的那个晚上,伊伊虽然如愿以偿的睡到了她梦寐中的那个男人,但是经历却不怎么美丽,全程剩下的感受就是痛,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些畏惧。但是这些日子和他的几次,顾墨痕都十分耐心的照顾到她的感受,他现在这个样子,她怎么能把他一个人丢在楼下呢。
顾墨痕眼睛发红,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死死地咬着牙克制住想要转身抱住她的冲动,伸手拂开了她的手,“你先上去,我一会儿就上来!”
他的话带着不容拒绝的肯定,只是身后那个不听话的女人却死死地抱着他,怎么都不肯撒手!
“伊伊,我让你先上去!听见没有!”他咬牙切齿地喊她的名字。
“我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楼下的!要上楼一起上,你想把我支开找别的女人我不同意!”她也犯了固执,打定主意怎么都不会先上楼,说着自己都脸红心跳的话,“你说过的你只有我能睡,顾墨痕我现在就要睡你……”
顾墨痕发誓,他真的已经到了极限,牙齿咬破嘴唇,口腔里瞬间弥漫了铁腥的味道,才换回他一丝的清醒。
“乖,不会有别的女人,你赶紧上去……”他费力地扒开她的手转身,一双惊艳的桃花眸里都是隐忍的神色,眼角的那颗痣越发的红艳诱人,隐忍的表情给他带了禁欲的气质,却越发的勾人,伊伊吞了吞口水。
迷糊地想着,春药都能传染的吗?
见他转身,整个人又从前面将他抱住,深怕他又赶她走。
“你听话,赶紧上楼,我怕我忍不住到时候伤了你!”声音沉得快要滴水。
“那就不要忍!”感受着怀里火热的躯体已经崩成一根到了极限的弦,理智随时都能断裂,她还不怕死的撩他。
顾墨痕气急,靠在车门上将她扣在怀里,火热的唇再次覆上她的,气势汹汹地夺了她嘴里所有的空气,直到伊伊再次意识迷糊。就在此时,顾墨痕反手打开车门,另一只手将她松开。
他一放手,她站不稳地往后退了两步,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进了车里。伊伊伸手就要去开车门,却发现他已经从里面落了锁。
黑色的车窗隔绝了她的视线,她看不清车里的清醒,只能听到他压抑的喘息。
她后背倚在车门上,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左心房的位置突突地跳个不停,心脏仿佛被塞得慢慢的,有什么东西仿佛快要溢出来一般。那种感觉又酸涩,又甜蜜,此时的她从没有一刻这么肯定的认识到——他爱她。
伊伊靠在车窗,听着他的喘息声,又安心又担心。这个笨蛋,不知道她愿意的吗?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愿意跟他一起度过,可是这个混蛋居然将她拒之门外!
就这样,一个在车里,一个在车外过了一夜。直到天色微微的泛白,车里的所有声响才归于平静。
她知道他好了,于是敲了敲车窗,一边拉车门,焦急道:“顾墨痕,把车门打开!”
她如愿以偿地将车门拉开,车里都是燥热的汗味,男人高大的身体蜷缩在车里,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的。白色的衬衣皱巴巴的穿在他身上,他的手还抓着身下的皮质的椅垫,真皮的椅垫被手指拉破,看起来触目惊心
短短的两个多消失,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伊伊的视线落到顾墨痕的脸上,他的头发汗湿地耷拉在额头上,眸子紧紧的闭着,嘴唇干的都起了皮,脸上未干的汗珠聚成一粒顺着他刚毅的下巴低落。他整张脸写满了疲惫,青色的胡茬从下巴冒起来,说不出的狼狈。
一下子就心疼,刹那间眼睛一红,伸手心疼怜惜地摸着他的脸,咬着唇叫他的名字,“顾墨痕……你还好吗?”
尾音带着心疼的颤抖,顾墨痕睁开眼睛,眸中已经没有昨晚的猩红,只是里面布满了血丝,看得她更心疼。
他一双眸子落到她脸上,见她眼睛通红,一副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样子,他嘴角扬起一个安慰的弧度,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没事了,别担心!”
见他那云淡风轻地模样,伊伊突然就从心里冒死了一股无名火,他不知道他昨晚的那个情形她有多担心吗?这个混蛋还使诈将她关在了车外!
“顾墨痕以后这种情况,你要是在把我推开,我就不要你了?”她说得咬牙切齿,一双泛红的眼睛认真的盯着他。
他此时浑身无力,只能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庞,眸子都是宠溺和怜惜,“你在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谁要你忍了!”她怒瞪了他一眼,没有丝毫气势,反倒像娇嗔,眼波流转顾盼之间,他觉得真美,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心里更是软的一发不可收拾。
其实,那次她说她不喜欢他了,他心里那个纠结难熬,终于没忍住佯装醉在她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要了她,他现在都记得她躺在他身下害怕得发抖的情形。
聪明如他,哪里想不到她是因为五年前秦淮那次而心有余悸。于是之后的每一次,他尽量让自己慢一点,轻一点,温柔一点。
昨晚的情形,他哪里能控制得住自己?
抬眸看着她明艳亮丽的脸庞,声音不禁更柔了几分,“傻瓜,我怕控制不住自己伤到你!”
“因为是你,我也不怕……”她的话音一落,只觉得眼前一暗,他的手勾着她的脖子,将她勾到面前,唇柔柔的落到了她的额头。
在经历了一个惨不忍睹的晚上后,因为她,他的声音还能温柔得滴出水来,“说什么傻话,你是我老婆,不是泄欲的工具!”
一句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话,并不煽情也不花哨,却将她感动得一塌糊涂。
平时见了她就恨不得扑上来的男人,却在中了药之后将她关在车外,独自一个人强忍了过来。她鼻子一酸,眼眶一红,就有泪珠从眼中滚落。
“哭什么……”他蹙眉,唇从她的额头移到她的眼睛上,将她脸上的泪尽数吻尽。
“都怪你!”什么动听情话都没听他说过,每次一开口都这么都是惹她眼泪的话。
“嗯,都怪我,都是我不好,别哭了好不好?”他的吻在她脸上唇角轻轻的啄,声音说不出的耐性温柔,这分明就是在哄女儿。
伊伊被他弄得不好意思起来,见车外的天已经微微的亮了,外面都有陆续有起来晨跑的人,紧张了一个晚上的她,此时见他无事整个人放松下来就感觉到一阵疲惫。
“你还能走么?我们回去吧!”伊伊问道。
汗湿了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十分不舒服,顾墨痕点了点头松开伊伊,让她扶着下了车,趁着天还未亮两人上了楼。
轻手轻脚地开门进屋,顾墨痕靠在墙上看着她做贼一样的将门关上并从里面反锁。
伊伊转身,正好和他的目光撞上,见他浑身说不出来的疲惫,她想了想咬唇问道:“要不我帮你洗澡吧?”
顾墨痕剑眉微挑,面上的表情不可思议,这简直就是从来都不敢想的福利啊!只不过,昨晚那药折腾得他都快虚脱了,并且身上每一处都痛。
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你有一个晚上都没睡,赶紧去洗洗休息一下!”顾墨痕开口道,“我先缓一下!”
她也是挣扎了好久才做出这个决定帮他洗澡的,被他拒绝她也不好再提,红着脸拿了睡衣转身进了浴室。
顾墨痕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却没有什么睡意,一双桃花眸黑得如尘陈墨,浓稠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伊伊出来叫他,他才进了浴室。
两人熬了一个通宵,一个备受折磨一个担惊受怕,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
伊伊揉着熬夜之后有些胀痛的脑袋,发现顾墨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卫生间传来他低沉的声音,似乎在接电话。
她迷迷糊糊地揉眼睛的时候,他已经从浴室出来。
见她醒了,他迈着修长的腿几步走到她面前,俯身吻了一下她娇滴滴的唇,“吵醒你了,我有事要先出去一下,饭已经叫了,你记得吃饭!”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好了衣服,想来就是在等她醒来。于是伊伊点了点头,仰头亲在了他的下巴上。昨晚她根本没事时间过问他发生了什么事,见他又要出去想来跟昨晚的事情有关,她只能叮嘱他:“那你小心一点,早点回来!”
顾墨痕直接下楼驱车去了市公安局。
苏秦,墨流风在那里等了一个晚上,墨流风打了一个呵欠,困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见正主终于到了,墨流风一双眼睛上下下地大量顾墨痕,脸上都是幼稚的表情,瞧他这一副神清气爽的表情,想来昨晚过得不错。他昨晚上可没有说漏嘴,于是,他决定等出了这里,他就要!奖!励!
他可是觊觎他B市车库里那那辆限量定制的跑车很久了!
苏河见到顾墨痕,神色变得很是恭敬,亲自交代昨晚的审讯结果。
“昨晚房间里面带回的那两人都交代了,是城南周家的人,冯异花钱雇了几人,原本是打算挟持你签下几份合同,还有……”苏秦话说道这里就顿住了,那冯异他原以为不过是纨绔了些,没想到竟然那么缺德,后面的话他一个大男人着实说不出口。
于是,将口供直接递给了顾墨痕。
顾墨痕一目十行地快速虐过那几人的口供,待看到冯异打算将中了药的他送给那秃顶的煤老板时,周身的顿时弥漫着杀气!
苏河也算久经官场,也被他浑身散发的气势慑住,顾墨痕也不过三十岁,却能有如此气势,他自问他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确实做不到。
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老了。
顾墨痕将看望的笔录递给苏河,挑眉道:“冯异我要带走!”
苏河表情为难,上次冯异落到苏秦手里,他之所以高拿起轻放下把人送进了戒毒所,还不是因为冯家老爷子的关系。并且,冯老爷子当年那么疼顾墨痕……
顾墨痕对于苏河眼神里的那些未尽之意心下了然,只是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松动,“冯异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苏河叹了口气,罢了!种什么因的什么果,万般皆是一个人的造化。对着身后的人挥了挥手,就有人将冯异绑了出来!
墨流风因为垂涎顾墨痕那辆跑车,十分狗腿地上前抓着冯异,三人大摇大摆地出了市公安局,墨流风直接让五花大绑的冯异塞到了后座。
回头却发现顾墨痕站在路边,脸色比在里面还不好看。
那几人嘴里的口供说人事城南周家的,殊不知安陌离和城南周家的少当家是挚友,两家还有意结亲,尽管安陌离因为一个女人拒绝了周家的婚事,让周家的小姐羞愧地离家出走。但是,小儿女的打闹,让周家绝对不会帮着冯异对付安陌离和他。
他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袋,他极度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一定是哪里被忽略了。
“安陌离呢?”顾墨痕头疼的开口,“找到了吗?”
“什么安陌离?”墨流风抓了抓有些塌了的头发,想着怎么开口向顾墨痕讨奖励,突然想起他忘了一件很重的事情,“啊……我昨天收拾他们太兴奋了,我忘了……”
顾墨痕:“……”
被他们惦记着的安墨离,此时还在昨天那个酒店了,正呼呼地睡的香甜!
周素裹着过了被子下床,脚刚刚落地就一个腿软的栽倒了地上。
她看着自己纤细的双腿一直打颤儿,看着腿上的掐痕,周素暗骂禽兽。
他平日里不是西装笔挺的C是成功人士么?尼玛,脱了衣服简直就是个禽兽!她一个小小经济周刊的记者混口饭吃容易嘛?前几天不吃饭地跟着顾墨痕跑,好不容易拍到了顾墨痕和他女朋友的头条!这几天守更熬夜地跟着安陌离,想找点什么料,结果却被人吃干抹净了!
能安慰的他可能只有相机里面拍的九街安陌离和顾墨痕秀恩爱的照片。这两人是双性恋吗?明明一副要闹分手的样子,一个金屋藏娇,一个和她……
这简直解释世纪大新闻啊,绝对明天经济周刊头版头条!
想起她的相机,周素快速地穿起衣服查看她的宝贝相机,见它还完好,舒了一口气。抱起相机正打算走,却回头看了一样在床上安睡的安墨离,被子搭在腰间,堪堪遮住了最重要的位置。
露在外面的胸膛大腿上都是指甲的抓痕,看起来触目惊心,周素一张俏脸涨红。
没理由她被吃干抹净了之后不做点什么吧,于是拿起相机调光聚焦一气呵成,对着床上的安墨离“咔嚓、咔嚓”的照了两张张照片。
只是窗帘遮住了光,房间里面的光线较暗,自动闪光亮起。安墨离用手嘤咛一声,用手遮住了眼睛。
以为他要醒了,周素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抱起相机急急忙忙地跑了。
安墨离翻了个身,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直到电话“嗡嗡嗡”的响起来。
闭着眼睛凭着声音找到电话接通移至耳边,安墨离开口,声音沙哑地不像话,“喂……”
“在哪里呢?”
顾墨痕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安墨离骤然惊醒,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的被单花落,底下不着寸缕。
不用怀疑,他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床上一片狼藉,雪白的床单上一抹嫣红,红的触目惊心,刺得他眼睛发痛。
安墨离揉了揉胀胀发疼的太阳穴,低低的咒骂了一声:“Sh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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