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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6章 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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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号防盗君:嗷嗷啊,5啊,你家男主好凶,本防盗君怕怕!!!不敢再出来了。人家哪有跟他抢戏啊,人家,人家根本就不是一个完整滴男人啊……嗷嗷嗷!!!5啊,你什么时候把宝贝还给人家?

    作者:你要是能哄得妹纸们开心,等解决了如花,本作者把宝贝还给你也不是不行。

    5号防盗君:那好吧,你说话算话!!

    以下全是乱码,请大家闭上眼睛别看,晚上八点前替换:

    夏燎抬步走到她跟前似乎不放心:“你喝酒了,别自己开车。”

    叶初心抬头冷哼:“少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的事不用你管!”

    她当然知道不能自己开车,她酒量一般,喝得不少,能保持清醒已经算争气,绝对不能打肿脸充胖子酒驾回家。

    自从八年前她差点淹死在自己家游泳池里吓得他老爸头发白三分之一后,她就很惜命。

    所以她叫了代驾。

    很快代驾司机的电话就打来了,她接电起话报了自己的具体座标还火气不小地骂了句‘快点!你乌龟爬是不是?’才的挂了电话恶狠狠挖了夏燎一眼踩着高跟鞋嗑嗑嗑走向自己的车钻进去嘭地一声砸上门。

    她一刻也不想跟这个贱人呆在同一个空间里呼吸同一片空气。

    夏燎看着那一辆安静的红色小奔,沉默了一会儿对着璀璨如繁星的街道叹气。

    而这时,‘嘀’地一声,车叫声响起,他扭头看向路边,一蓝色保时捷停在那里,车里一个长相靓丽的女人笑着冲他招手:“上车。”

    夏燎先是眉头皱了皱随即又点头。

    叶初心坐在车里,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一步一步走向保时捷,再打开车门坐进去,对着那个狐狸精一样的女人眉眼含笑,她看着看着眼眶越来越红胸口越来越起伏,手不由自主地从包包里掏出钥匙发动车子,红色小奔顿时像一头脱缰的野马朝那辆保时捷冲过去。

    呵呵,她还以为他多清高,多高傲,到头来还不是被有钱女人包养?

    他有什么资格嫌弃她甩她?

    什么相差太远,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永远走不一到一起,统统都是狗屁!

    虚伪!龌龊!人渣!去死吧!

    引擎声轰鸣刺耳,叶初心只听到自己心里的声音像着了魔一样反复重复: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她死死盯着那张笑得像在卖的脸只想把它撞得稀巴烂,然而下一秒,夏燎和交谈中的女人突然同时回过头错愕地看着咆哮而来红色小奔。

    “啊!我滴妈!”女人尖叫一声,缩在方向盘下躲了起来。

    而夏燎一动不动,静静地看着对面,神情错愕之后竟然一点慌张也没有。

    车子越来越近,车灯像曝了光一样白灼刺眼,叶初心却清楚地看清了那张哪怕化成灰也认得出来还想在上面狠狠踩几脚的脸。

    这副嘴脸什么意思?

    不怕?

    量她不敢?

    好!很好!

    叶初心呼吸都在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嘭!

    车辆碰撞的声音像一颗炸弹把嘈杂的夜晚炸得死寂片了刻。

    一秒、两秒、三秒……

    不知道过了多少秒,窗外的汽笛声和人声才重新传到耳朵里。

    叶初心呼吸抖动,胸口剧烈起伏,眼泪像玻璃珠子砸到方向盘上溅起了花,而挡风玻璃外,粗壮的电桩被撞得弯了腰,路灯掉到地上碎成了渣。

    亲眼目睹这一瞬的路人,肯定觉得惊险而又万幸。

    险的是,红色奔驰发了疯一样冲向蓝色保时捷,如果真撞上,结果一定会像大姨妈过境,鲜血淋淋。

    而幸的是,千钧一发生死攸关之际,奔驰竟然找回了理智悬崖勒马一个急转弯撞到了路边的电桩上,只跟保时捷擦破了点皮。

    不过奔驰就自作自受了,鼻梁骨撞踏到了喉咙里,不知道要花多少人民币整容去。

    “你个怂货……”叶初心头埋方向盘上愤愤不平地骂自己。

    “初心!初心!叶初心!”窗户被人敲。

    叶初心吸了吸鼻子,慢慢从方向盘上抬起头,不慌不忙地掏出墨镜挂在鼻梁上才按下车窗,望着外面脸色青白的男人以及小跑着追上来的女人,遗憾地耸了耸肩笑:“不好意思,手抖,没控制好方向,撞坏了你们的车。”

    “下车!”夏燎面色阴沉地低呵,伸手拉车门,但门被叶初心紧锁着,他身后的女人也很快跑了上来大骂:“你这女人有病是不是,不会开车就别在马路上瞎逛,撞到人怎么办?你不想活别人还想活!”

    叶初心嘴角一扯,又笑:“那么凶做什么,放心,修理费我会一个籽儿也不少地赔给你们。”

    “啊?赔钱啊,早说嘛!”女人两眼一亮掰着指头算:“这车进口的贵得要死,补个漆起码也要十来万,哦,还有精神损失费,你刚冲过来吓得我们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起码半个月不能正常上班……”

    “够了!”夏燎瞪了女人一眼,又回头看着叶初心:“你先下车。”

    叶初心两耳不闻窗外事,顾自拿出支票和笔。

    女人干眨眼:“啊?原来你们认识啊,那可以打个八五折,本来20w,你给17w就行了。”

    “这个数应该够了吧?”

    叶初心伸出手,支票夹在两跟指头中间,白纸黑字,虽然字丑了点,但一长串的零看得女人两眼发直,连忙点头哈腰:“够!够!够!这位美女果然爽快,我最喜欢跟你这样的人打交道了。”

    说着就要伸手去拿,却不料夏燎抢先一步抓住了叶初心的手脖子:“我叫你下车,叶初心。”

    叶初心原本波澜不惊一脸平静被他这么一抓顿时像触了电的猫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失控尖叫:“别碰我!放手!”

    这声音太尖锐太激动,吓得女人打了个寒颤,但她来不及多想,因为叶初心手里支票正好被吹来的夜风吹得飘飘摇摇起来,女人大惊失色,毫不犹豫拔腿追上去,大叫:“支票飞了!飞了!钱!钱!回来!给我回来…”

    “贱人!混蛋!我叫你放手听到没!放手!”叶初心又打又骂使劲挣扎。

    夏燎眉头紧皱却不松手,低着看那只被他抓着的手皮肤在昏暗的夜色里白得晃眼,但五根手指上指甲壳涂得又黑又亮,像是中了毒一样,手腕的地方还有两排整齐的牙印虽然看上去过了很久,但疤痕仍旧很深很明显,可想而知当初咬这一口的人,咬得多狠。

    并且,夏燎一眼就看出来咬她的不是别人,是她自己。

    因为叶初心两颗门牙比例比其它牙齿要大一些,也就是所谓的爆牙。但她爆得不明显,只是笑得开心时特别像只兔子,为此夏燎还曾经从家里带了只胡萝卜给她啃。

    “混蛋!贱人!我叫你放手!”

    夏燎缓缓吐气,抓着她手的力道变松,声音也柔软得像是在哄:“初心,你先把门打开,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车子撞成那样,说不定她自己也受了伤,但她要强,死要面子活受罪。

    叶初心手一僵,整个表情的木愣了,她撞人未遂,他找她吵一架打一架她都不怕,但为什么要用这种表情这种语气跟她说话,这样会让人误以为他在关心她。

    关心她?

    八年前或许她还会很傻很天真地上当,但是现在,没门儿!

    她趁机抽回手,隔着墨镜瞪他:“我好得狠!用不着你假好心!被你多看一眼我会恶心得想吐。”

    夏燎:“我知道你恨我,但别赌气,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叶初心冷冷一笑,眉毛挑得老高:“恨你?你以为你什么东西?你也配?”说着突然发动车子,退到马路上,嗷地一声开走,只留下一阵刺鼻的尾气。

    “叶初心!”

    夏燎追之不及,最后只得望着夜空吐气,半晌,神情落寞道:“真正被抛弃的人,是我,叶初心……”

    “捡回来了!捡回来了!支票捡回来了!卧槽!风太大了,追得我跑了一路,嗯?那个女人走了吗?那我们也走吧,老板。”

    女人跑到夏燎跟前气喘吁吁。

    夏燎看了她一眼:“走吧。”

    两人回到车里,女人发动了车子之前还爱不释手地盯着支票惊叹:“哇塞!五十万呐!那个女人果然土豪!没想到替高瞻当一下司机也能赚这么大一票,老板你简直是我的福星,我爱死你了!”

    夏燎头靠在车座上目视前方:“高瞻人呢?为什么让你来?”

    “当然是回家相亲啦,你说那小子他妈是不是有病,才24岁就逼着他相亲,生怕他讨不到老婆似的!话说老板你都27了,我怎么没见你身边有过女人……”

    说到这里,女人一愣,不可思异地看着夏燎:“老板,你不会喜欢男人吧?”

    夏燎有些疲惫地揉太阳穴:“支票给我。”

    女人连忙嘿笑:“别呀老板,我说笑的,我知道您是宇宙第一直男,我这不是关心您婚姻生活嘛,您不能只顾着工作,忘了讨老婆啊。”

    夏燎伸手:“支票。”

    女人欲哭无泪抓着支票往边上缩:“老板别这么小气嘛,您看我大半夜加班加点来给您当司机,多敬业呀,您就不能给点小费吗?”

    “你说得对,我是应该讨个老婆,所以从现在开始能省就省,早点凑够聘礼。”夏燎自己动手把支票扯了回来。

    女人一听这话,两眼顿时闪出八卦的光:“聘礼?老板你找到对相了?”

    “开你的车。”

    夏燎盯着上支票上丑得不能直视的签名面无表情。

    女人:“……真找到了?我还等着你潜我呢,我这么大个美女摆在你面前你看不见还把聘礼给别人你什么意思啊?草!明天辞职不干了!”

    女人一边嘀咕一边发动车子。

    *

    叶初心一路把车飙回家里也没遇上半个交警,简直走了狗屎运。

    但还真被夏燎说中了,她把自己撞伤了。

    她踮着脚尖摸着黑回到自己房里提起衣服一看,胸口下两条又长又粗的淤青像一条青色的蛇紧紧勒着她,痛得她眼泪直流,丑得她再也不敢照镜子。

    她一个人缩在浴室墙角里抱着双腿小声抽泣却不敢哭出声,任由浴水从头到脚把自己淋成落汤鸡,就像八年前夏燎突然翻脸丢下几句莫名奇妙的话就把她一个人扔在酒店里。

    那天早上,长达十几分钟的时间里她的脑子是完全空白的,直到意识慢慢回龙,她才裹紧被子咬着胳膊呜呜地哭。

    她那么喜欢他,却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他像抹布一样毫不犹豫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