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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白重好奇的看着坐在树上的人,那人长得很好看,让他的心脏一下就猛的跳动起来。
白重却没想到那个人只是扫了他一眼,就跃下了大树,不见人影。
“什么嘛…”
白重无趣的拨弄着花花草草,让他这样闲着,还不如让他回到以前待的地方呢,虽然不用再回到以前卑躬屈膝的生活,待着这里有吃有喝还安全,可是就是很无聊啊,以前他还能去街上逛几圈,买自己中意的东西,换套衣服装作寻常人家的公子,被认出来顶多被鄙夷一下,可是现在这样待在王府里,简直闷死了。
就当白重觉得无趣准备回房间的时候,刚刚那个来去如风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把他吓一跳。
“要不要离开?”
白重眼睛一亮,拼命的点头。
楼昭在努力处理奏折的时候,福临说楼雁有要事禀告。
白重不见了。
楼昭差点手抖毁了一张奏折,脸色很不好看。
怎么干事的!一个身娇体软是个正常的汉子都能推到的人就这么不见了?
“是臣弟失职,白重肯定不是自己跑出去的,肯定是有人把他带走的。”
楼雁有些懊恼,因为白重安分了太久,他也没想到白重会离开,被派去看着白重的暗卫都被人打昏了,带走白重的一定是个高手。
“废话,他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自己逃走。”
楼昭揉了揉眉心,挥了挥手让楼雁退下。
目前也不知道剧情到底崩到了什么地步,也许白重是被自己某个未来的正攻救走了。
楼昭继续看奏折,该来的还会来,剧情君的套路,他越发看不懂了。
他记得距离那段剧情的到来还早,就算自己被白重束缚,那也为时尚早。
福临心惊胆战的观察着楼昭的反应,低眉顺眼的大气都不敢出。
白重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么轻易就出来了,惊喜的看着那个带他出来的男人。
“谢谢少侠施予援手,白重感恩不尽!”
白重心思有些浮动,这个人长得非常和他胃口,比起王爷和陛下来说也是不差的,一看就是人中龙凤。
白重猜到了开头,却没有想到结局。
他的确是被人从王府救出来了,却又被关在了另一个地方。
这什么情况!
白重看着跟在自己背后言笑晏晏的少女,这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抓起人来还挺厉害的,刷一下就到了他的面前,完全无法逃跑。
前几年给他算命的道士不是说他红鸾星动吗,会有桃花劫吗,现在别说桃花劫了,连朵烂花都没有,一直在被关着,被这个关又被那个关,简直坎坷。
宋长溪对于白重那边不是很关注,收到白重被人救走的消息第一想到的就是楼昭,他应该会生气吧。
上次用玉燃的身份幼稚的去和那个企图想要待在楼昭身边的娇娇弱弱的男人交锋,知道了楼昭对他的不上心,这个人是后来燕三送来的,仿佛是一个看起来无关紧要又好像很重要的人物,这次被人救走,也有可能是有人想要用白重来威胁楼昭。
宋长溪眼眸微沉,唤了暗处的手下出来。
楼昭一直都没有去见宋长溪,自上次滚了一次床单之后,楼昭如往常一样过着平常和玉燃腻腻歪歪,偶尔和竹喻来一发的生活。
一个月匆匆过去,楼昭的二十五岁生辰即将到来,在生辰即将来的前三天,别国使臣前前后后都开齐了。
来的都是周边的国家,燕国玄国还有几个小国家。
好巧,来的都是正攻,可惜白重不在。
燕国三皇子如楼昭要求而来,小小的证明了一下自己的实力,玄国也来了。
玄国的五王爷,经商头脑一等一的好,正攻之一,燕三当初和楼昭许的是玄国的半壁江山,楼昭可不想要什么半壁江山,因为玄国这块骨头看起来好啃,如果真的这么硬生生一口下去,下场估计就是崩掉的牙。
楼昭客套的和他们都打了招呼,让他们下榻使臣专门居住的驿管。
燕三被人秘密的接进宫里,到了楼昭的面前。
楼昭坐在宽大的龙椅上,看着底下气度非凡的燕三,心中对这个狂傲的人还是蛮欣赏的。
正攻们都有一副好皮相,燕国三皇子燕冰河也不例外,他的样貌并不是像玄国五王爷那样内敛的俊秀,也不是像反派大人那种清冷华贵,而是带着一种肆意的张扬,极具侵略感和压迫感,是个看起来就野心勃勃的人。
“陛下。”
燕冰河不卑不亢的和楼昭问好,他其实很羡慕楼昭这个少年即位的,楼昭虽然也和兄弟们竞争过,但是他是内定的君主,手段又强势,不像他这样,那个叫父亲的人根本不是在养孩子,是在养蛊,非要他们斗得死去活来。
“陛下答应我的条件么?”
“你有几分把握?”
“这取决于陛下的倾力程度。”
“朕似乎又觉得,扶持你并不是一件好事。”
楼昭若有所思。
“陛下要反悔?”
燕冰河目光灼灼的看着楼昭。
“扶持你,貌似朕是在给自己培养一个强敌。”
燕冰河比他更具征战天下的野心,这个人当了皇帝,一定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主,他现在尚是皇子,就打起了玄国的主意,掌权之后还不知道多能造呢。
“陛下…可是怯了?”
“朕更喜欢将危险扼杀,朕为什么不去扶持一个废物,然后蚕食燕国呢?”
楼昭脸色淡然,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燕冰河。
燕冰河不是很喜欢这种仰视别人的感觉,他探究的看着楼昭,这个皇帝有什么神奇的能力,只要能得到这个人真心实意的喜欢,就可以实现任何愿望。
燕冰河不可抑制的兴奋起来,盯着楼昭的目光都带着一种势在必得,虽然还没有研究过怎么去得到一个人的心,起码要让他和这个人站在平等的地位上。
他很久之前就想和楼昭来博弈一场了。
“陛下不会的,因为冰河知道,我们是同一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