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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还大摇大摆被送回的苏米儿公主又被带回了大凌。
这次她再也没有享受到公主的权力,因为这次她被当做夷蛮的俘虏,连带着夷蛮人的使臣进京。当然,这次夷蛮人不再是想和大凌联姻,也不是想从大凌拿到好处,他们现在只想让神能够再眷顾他们一下,不要让他们失去神的庇护!
如果能够让大凌多少宽恕他们的罪责,若是能够发发善心,让神灵能够照拂他们,然后多少给他们一点粮食就更好了!
若是他们的想法给荒月知道了,恐怕是要开嘲讽的了,怎么有些人的脸皮就是那么厚呢!
但荒月是没有想到,那些脸皮厚的人现在敬畏着瑞王妃就跟敬畏着他们的神一般忠诚。
不少的民众们都争抢着去迎接开关的将士。
这个时候,祁星阑的男主魅力值达到了顶峰。于是凌夜又炸了。
祁星阑骑着高马,领着一众武将走在前头。凌夜陪着荒月坐马车,慢悠悠的跟在后面。车厢内,凌夜愤怒的声音震天。
“明明都是我家王妃出的力,凭什么光是祁星阑出风头啊!”凌夜觉得委屈极了,看着祁星阑和自家王妃互动他什么都不能做,而现在结果大家都对着祁星阑敬佩去了,就算是发小他也不服啊!发小哪儿有自家王妃亲近!
“王爷,您看啊,古人又云,子不语怪力乱神,就算王妃再厉害,那也是不能搬到台面上的,万一给人中伤了怎么办?”侍卫道。
“可那也不能让长情给人做嫁衣啊!”
“王爷,这而不叫嫁衣,前方打了胜仗,就要有人顶着,要是让王妃顶着,那肯定会瑞王府成为众矢之的的!”
荒月半眯着的眼睛睁开,满意地看了一眼那位侍卫。他想说的就是这个,可是,人设不允许他说那么多话!
作为一个‘前’话唠,如今只有憋着了!
近侍松了口气,真不知道两个不好伺候的人是怎么走到一块儿的!
“他说得对。”荒月接口。这个时候瑞王的名气已经够大了,比如从战初就支援前线,这不要叫人太感动!
若是名声再旺一点的话,估计皇帝就更加坐不住了!更何况现在凌夜还使劲儿地加油添醋,就怕谁人不知道他家王妃的厉害,这要是传到皇帝耳朵里了,估计第一个灭的就是瑞王府了!虽然祁星阑功高盖主,但是瑞王府已经神乎其神了,那个小心眼的皇帝岂能容他人酣眠?!
祁星阑的军队都给放城门外了,所以几人紧赶慢赶着进皇宫让皇帝表扬一番。
祁星阑功高盖主,忌惮。瑞王声名远扬,气闷。
金銮殿中的皇帝从来没有一刻有这么憋屈过!他此刻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放下架子,亲自在殿门口接着这几位有功之臣!
他想不通,为什么这两个人会走一块儿去?一正一邪,难不成那个祁星阑也是一个好男色的?所以才跟这个不着调的瑞王这般的臭味相投?
闻太师安抚道:“陛下,咱们按照之前的计划来,保管咱大凌以后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您的名字也会名垂千古!”
“闻卿说的极是!”
大殿里站满了的大臣,都是等着见那带军打退夷蛮的祁星阑!
瑞王如今的名气是好了,可还是止不住有些人对他的讨厌,特别是闻太师,简直又气又恨只能憋着,看瑞王给他找多少罪受吧,他也只能忍了!
祁星阑和凌夜一起参见皇帝,被皇帝亲自扶起来。还想逮着两人多说些好话的时候,凌夜一退后,把自家王妃搂住了。
“陛下,君臣有别。”就连碰到也会觉得恶心!只能找自家王妃消消毒了。
“……”可怜的祁星阑焦灼着,自己该进还是该退。
不久后,皇帝赐宴。一干人等入坐。
还未坐热,就见有人起身行礼,后问:“听闻瑞王妃身怀奇技,甚至还在这次大败夷蛮时更是劳苦功高,不知我等俗人有无机会一饱眼福?”
凌夜没得好心情,道:“自己知道是俗人,还想看什么看?难不成我家王妃就是你能随便看的了?”
“王爷莫不是心虚了,之前大吹大擂地,让我等一直以为王妃真的是个神人呢!”
祁星阑身边的将领怒了,正要站起来说话的时候,却被祁星阑一把按住。祁星阑摇摇头,这是他们的事儿,凌夜不会吃亏,但若是他们来说,可能会让凌夜更不爽。更何况,他们本来风头就够高了,如实再找皇帝的不自在,恐怕以后他们就会更不自在!
果不其然,就见凌夜一个眼神都没有甩给他,道:“多管闲事。”
那文人被凌夜一噎,像是被打了一巴掌一般坐下了。不过皇帝似乎也并没有放过凌夜的打算,小道:“皇弟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不过,朕给你赐的王妃,朕也不知道他的玄乎事儿,皇弟你就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皇兄想看,做弟弟的自然不会违背,不过,长情之前劳心劳力伤了身体,若是皇兄想看什么神迹,这个时候只怕也是有心无力。”凌夜含情地双眼不给旁人,只盯着王妃邀宠。
荒月看了凌夜一眼,表示自己一点都不虚。凌夜抓紧了荒月的手,现在他终于知道为嘛自家王妃不喜欢出风头了,毕竟枪打出头鸟啊!
皇帝一瞥祁星阑等人,果然如同密信所言,为了他们自己的位置,他们也不会跟凌夜站在同一战场上的。而祁星阑,就算他想帮凌夜,那也得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哪个能耐!更何况他还保证让自己手下和他一起拼命的将领的安危。
见状,皇帝抿酒冷笑,没一会儿就有人又站了出来。
“若是瑞王妃没得那个本事,瑞王还是别隐瞒了,谁不知道你宠爱瑞王妃,就算把他夸得天花乱坠,假的还是假的,更何况,您这真是处心积虑啊!”
“陈大人说的是,现在王爷的名声起来了,王妃也被传为天人,您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取而代之啊?”一人附和道:“王爷,有可为,有可不为,可别把自己给折腾进去了。”
凌夜的微笑更渗人了,只是这次换荒月按住了凌夜的手。
“王爷难道就不为自己辩解一下吗?还是说,是我说对了?王爷这番打算,可真是为自己铺了一条好路啊!”
“何大人此话何解?陛下还在这里,难不成您就要公然挑衅瑞王?”祁星阑冷冷道。
“这不是挑衅,我说的是事实,既然王爷拿不出证据,又何必让自己名声大噪,若是名声大噪,还能坐以待毙?如今倒是要问问王爷有何打算!”
凌夜猛然站起身,闻太师见机就道:“来人,护驾!”
皇帝被挡在最后面,一众大臣见机行事,赶忙跑到皇帝身边去挡着。御前护卫在前面围了一圈又一圈,顺便把整个宴会都围了起来。
“瑞王你是要谋逆吗?!”
一顶帽子盖下来,本还没搞清楚阵营的人也开始站队了。
“各位何出此言!”几位老臣也站起来,若是之前看那凌夜的笑话只是习惯使然,现在就是本能了。
“李大人,瑞王的意思已经够明显了,如今更是想借自己声名远播取而代之,若是各位大凌的老臣不想晚节不保,还是不要掺和进来!”
胡丞相慢吞吞地站了起来,找好了自己的阵营,和凌夜划清了界限。
不管瑞王妃被传得多么的神奇,瑞王都是不能留的了,若是叫瑞王翻了身,首先不保的就是当朝几个有实权的人。更何况有穆贞的关系,恐怕曾经的那几起冤案还会被翻出来,若是让他们给正了名,那恐怕很多事都会重新书写了。而他们千难万险爬到这个位置,不就是想要名留青史吗?若是连自己所拥护的人都保不住了,何来的名留青史?
更何况,瑞王比当今更不好操控!
“你们什么意思!”祁星阑身边的人也坐不住了,此刻拍案而起,不过却被面前的御前护卫给拿武器对准了。
祁星阑把人又拉回来,那人垂头丧气,如果不是进宫前被收了武器,也不会这样丢脸了啊!
“既然瑞王有反叛之心,就押后再审吧。”皇帝中气十足道。
只要拿捏住了凌夜,就不怕不好操控穆贞了!
闻太师和皇帝相视一笑,自然对自己的算盘是非常满意!
不过还没等他们高兴地太早,就见所有御前护卫的刀都‘哐哐’几声折断,掉地上了。
只见荒月擦过凌夜,白衣飘然,发白如雪,面若冰霜,目不斜视地走过。御前护卫没有阻拦,一动不动,没几步,荒月就走到了一群人的面前。
闻太师使命地喊人救驾,这回是真的救驾了!但是御前侍卫没有半点动静,都跟被人定住了一般!
荒月走到一群人面前,淡然道:“救驾?陛下不是要看穆贞的本事吗?”
闻太师把皇帝往身后藏,他们都知道穆贞的身体弱,施了法就要歇很久,所以他们完全可以趁此空隙来制住对方。
“瑞王妃!”不少的武将见状,一时心慌了。
这是要做什么?就算皇帝冤枉他,但皇帝还是皇帝啊!难不成穆贞是真的想弑君?!
“既然皇兄要我坐实这个罪名,那我也认了,如今正是多事之秋,皇兄为人和善,宴请夷蛮使臣之时不幸遇刺驾崩,身边众臣因护驾而侍君而去。”凌夜笑道:“不知皇兄意下如何?”
“凌夜!你不要信口雌黄!”
“瑞王,如今停手还不晚!弑君的罪名你担不起!”
“弑君?夺了龙气的蛟龙也可称为君?”只见荒月信手几个玄法,不多时,眼前一花,外面的人一看,果真见到一条蛟龙从当今的身体内显出,更有化龙的趋势。
当真神迹啊!
胡丞相见状不由得离得远了一点,当初是谁说瑞王妃只是个耍把戏的,为什么这看上去更像是真的?
“子不语怪力乱神,瑞王这是给陛下下了套!诸君别乱了阵脚!”
“子不语,是因为子也没见过而已。”凌夜现在身板也硬了,底气十足,这次看到荒月的手段竟然也没有半点露怯,倒是把那些的确没有见过的大臣下得抖了抖!
说话间,只见凌夜神上显现出一阵鸿蒙之气,渐渐地,那气显现出更加气势磅礴的真身,那不是胶!那可是实实在在的五爪金龙啊!
一开始站队的大臣开始慌了,就算但是有顺皇帝的意思,攀附的人也不由得吓了吓,在这些东西面前,他们的脑子根本就不够用了!
不是说这些修道者一般不与凡人牵扯吗?更不会轻易沾染罪孽!若是造成了因果,以后可是还不清的!
但是,现在到底是对方的因果重要,还是皇帝根本没有真龙之气更重要,他们是分不出来了,只觉得这一就像是一个阴谋,但他们却没有任何理由反驳!
“你!朕才是真龙天子,朕的身份岂是你能置喙的?!”
“今日你是天子,不过夺了先太子的气运,如今真龙已归位,你还想做皇帝?休想!”
此话一出,不少人都开始冒冷汗,这穆贞,果真什么都知道了!他若是活着,他们当初站了队的人可就不能活了!
但是,他们对穆贞完全一点办法也没有!
只见荒月纤长的手指一握,那蛟龙就挣扎起来,像是被荒月给用力扼住了咽喉,没多时,根本不能自救。
祁星阑淡淡地看着对方的手段,众位武将却是胆寒。而凌夜更是上前守着荒月,叫众人更是寒颤不断。
皇帝也扭曲了起来,本是围在他身边的人不由得都吓得散开,荒月却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机会。而凌夜走至已经不成人样的皇帝面前,扬起那妖艳的笑容道:“尝尝这挫骨扬灰的滋味吧。”
当年太子死,皇帝驾崩,血洗朝臣,他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终于是尝到了甜头。
凌夜做完这一切,只见本还在挣扎的皇帝突然咽了气。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敢嚎哭!
“还有什么话说?”凌夜问。
不少的人都跪了下来,也不知是在跪君驾崩还是因自己的罪行终将暴露。
他们或惊慌或淡然,没有一个敢逃跑。
“还想再见识什么?”荒月擦了擦手,挥一挥袖,将当前的景象化为泡影。
与此同时,那些护卫也能动了,只是与之前大不一样的是,他们对荒月更加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