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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已经准备好的一些请帖发给了早就已经计划好的人,另外还多准备了一些,比如穆景炎就有好多朋友是要邀请到一起看比赛的。
自然,像是给周凝云苏瑶瑶她们发的请帖就是张幼莲自己写的,而像是其他人,比方说那些给他们带的,最后也不知道要送给谁的请帖,就是竹子写的。
如今初心苑里的这些个大小丫头们跟着张幼莲每日练字,她还只是每天晚上练大概一个时辰左右,而她们却是白天一有时间就要拿出纸笔好好地写一写练一练。
不说是梅子竹子本就比其他人大上一些,就包括落花在内也是同样,虽然现在让她来写可能写不出太多的字,而且字体因为小孩的手腕没有太多的力气没什么笔锋,只能说算得上一个工整罢了,但是尽管如此,落花如今认得的字也比这个时候大多数人认得字要多。
如今张幼莲已经开始让灵木教落花打算盘和看账本了,要求没那么严格,只要会就可以了,不需要精通,最起码底下人把算好的账本拿过来她也要能看得懂才可以吧。
竹子如今的字写得虽然不是一般女孩子都喜欢的绢花小楷,不过也是正楷,可能看上去要普通了一些,没那么漂亮,但是胜在工整。
想当初张幼莲文史课成绩较低的时候,可就靠这一手正楷来拉分呢!
请柬送出去的少,更多的还是要卖出去的。
早在他们之前商量的时候就说过这个价格的问题。
王铭远是觉得,可能头一次比赛,这种类似于入门票的请柬价格还是不宜定得太高,最好是那种平民都能接受得了的价钱,这样可能同时卖出去的门票会更多。
然而张幼莲却不那么想。
“如果我们头一次将价格定得那么低,那么之后我们固然还是要涨价的,但是这个涨价的幅度和每一次涨价的银两又是多少,而且随着每一次价格的调高,都会有许多老顾客跟着离开,这是一定的。
如果是这样,还不如我们一开始就将价格定死,这样即使第一次购买的人觉得价格稍贵一些,那么等到第二次他们就会觉得这个价格没有变化还是可以接受的。
当然,头一次将价格定的高一些肯定会有很多人因为价钱不会购买,但是他们会有一种向往……”
张幼莲对王铭远他们侃侃而谈,其实最主要的也是因为他们的受众不一样,他们如今做的并不是所谓的平民这种低端市场,而是中高端市场,这个时候没有什么广告,不过不说别的,甚至都不用朱瑜朱潇,就只有王铭远和她,张幼莲,两个人就能撑得起这个牌子。
在临近蹴鞠场开张,这场几乎被众所期待的蹴鞠比赛即将开始的前三天,竹子几个连夜写好了近两千张入场票。
这个入场票和之前发出去的请帖可是不一样的。
蹴鞠场一共近两千个座位,可不是所有座位都是一样没有区别的,这些个座位也是按照普通中等和贵宾一一区别的。
其中张幼莲亲手写的几张请帖,还有一些是她郑重送出去的,都安排在了座位的最上方,四周建有竹制的撑杆,然后悬挂着硬质轻纱,模模糊糊的一共有三层,前方则是一扇镂空的雕花屏风,这样里面的人若是透过屏风就可以看清外面的赛场,而外面却无法通过这层屏风看清里面人的长相。
自然这也是因为夏天的缘故,若是到了春秋之时,自然就要设立一些个小的雅间,弄得稍微别致一些。
虽说如今到了十月,然而秋老虎仍然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这小隔间张幼莲也自己去体验过,正是一片清凉。
拥有请帖的人享有不同的位置,而其余买入场票的人,座位号就要随机了,入场票更只是用特殊制成的纸张盖了红色印章简单制出来的。
也是这会儿,张幼莲让傅南开始往外售票,除却蹴鞠场本地之外,还有各大赌场甚至一些青楼都能购买的到。
当然,这渠道也是通过王铭远找到的,毕竟张幼莲如今看起来好像结交了不少的权贵子弟,但是认真说起来,其实张幼莲在京城真的是一点势力都没有。
如今她正在发展的,或许以后能看得见成效,但是这开始的一段,她还是需要依靠他们借力。
宣传等等的事情这些就不用张幼莲来操心了,如今她只负责那支球队就好了。
落花在外面找了几家成衣坊,让他们店里的绣娘给出了几套成衣的样子,又找了画师特意给上了色,尽量逼真一些,更是前后左右展开的图案都有。
而府里头的绣娘也是同样,几乎没用多长时间,落花就带着几张画好的图纸来回了张幼莲。
看着面前这几张中间是衣服样子,右上角还标记了尺寸以及大小规格等等的图纸,恍然之间张幼莲有一种错觉,只是看着落花那一副等待夸奖的天真样子,张幼莲很快又将心里的想法压了下去。
因为她是,所以看见优秀有想法的人就都会觉得他们和她一样吗?那也太绝对了。
点了点头,还没等看图纸,张幼莲就先夸奖落花:“你做的不错,有奖励,想要什么吗?”
落花一愣,忍不住轻轻地“啊”了一声,然后瞬间红了脸,她先前也只不过是想让张幼莲夸一夸她罢了,别的倒是没想那么多。
算起来她伺候张幼莲也有大概一年多的时间了,这一年多里,不说特别了解,但是她也算是清楚张幼莲的为人和性格了。
认真的说,落花几乎从来都没见过脾气这么好的主子了,虽然她就只服侍过这么一位主子,然而看看周围那些,或者听到的有许多都是,不说难伺候这点,就是脾气大动不动就打人摔杯子这点也真的是不少。
别看可能自家主子是个小姐就不会发暴脾气了,实际上就那些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姐们,回到了闺中才容易发怒甚至有时候牵连下人,动辄打骂等等。
落花自从被卖到府里来,一年多的时间,竹子几个可能只是略微的告诫过她什么,但那也无非是初心苑的规矩罢了,更多的,还是落花自己去体悟自己去感会出来的。
虽然她如今也没有多大,但是落花是真的觉得,她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只有跟着张幼莲的时候,只有听张幼莲的吩咐办事的时候她才是快乐的,是高兴地,她是真的很喜欢张幼莲,无关什么主子小姐的。
就像是这一次,她做好了事情,她并没有想要什么,就只是简单的想尽力的能把自己做到的每一件事做到最好。
看落花愣在了那,张幼莲想了想,突然笑道:“不如我做主,桃花坞我那宅子还有很多空房间,你自己随便挑一间自己喜欢的,以后就作为你自己的房间。”
落花怔住了,一开始是没想明白张幼莲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等到她想明白之后,却是真的怔在了原地。
张幼莲一笑,眨了眨眼睛,故意问她:“怎么了,不喜欢吗?”
落花用力的摇头,甚至随着她摇头的动作,就连眼泪都跟着一同下来了:“没有,小姐,呜……小姐,我喜欢,我很喜欢,我特别的喜欢,呜……,小姐…”
张幼莲失笑,边上的竹子马上递过去了自己的手帕帮她擦眼泪,“这是怎么的了,怎么说的好好突然就哭上了?”
张幼莲问她。
落花一边摇头一边擦着眼泪,可是仍然没忍住嚎啕大哭:“小姐,呜呜……小姐,我是真的,落花,呜…落花谢谢小姐,我很喜欢,谢谢小姐给我的房间……”
说着落花就哭得不行了,张幼莲看她这样,边上梅子几个都忍不住笑,她因此也哭得更加大声了,连忙对小桥摆了摆手:“你去给她送回去,快好好安慰安慰她,别让她哭了,好像我在欺负她一样。”
这可说的是实话,她们初心苑这么长时间以来,除却最开始梅子因为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还恶意中伤偷偷地掉过几次眼泪之外,可还从来都没有人这么哭过呢。
等小桥送落花离开,张幼莲才有些好笑的看着手中的图纸,却是并没有完全看进心里面去。
想了想,张幼莲还是对留在房间里的二人道:“你们都是女孩儿家,将来也是一定要嫁人的,我不管你们以后嫁了人还能不能再回到我身边照顾我,我都要送给你们点什么的。”
顿了顿,抬手止住了想要说些什么的竹子,张幼莲接着道:“可能现在你们只是我身边的丫头,但是之后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们,让你们练习学打算盘看账本不是白让你们学的,我自然有我的用处。”
然后张幼莲又特意说了说刚才之所以要给落花分一个房间的意义,毕竟如今整个桃花坞,除了她这个主人之外,可再没有任何一间房是像初心苑这般,有明确的分好了说是给谁谁谁居住的房间。
那会儿落花在桃花坞住的时候,都是找了最偏的下人房和几个丫头一同像是睡大通铺那般睡得,可没有说自己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单独的房间。
“以后我准备把桃花坞那边先交给落花管,我看她管得挺好的,或许以后若是她能完全不需要别人帮忙把那边收拾的井井有条,或许桃花源也会让她插一手,但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所以我在桃花坞给她留了一间房。”张幼莲道。
梅子和竹子互相对视一眼,彼此都明白张幼莲这么和她们解释是因为什么,两人几乎是同时跪下向张幼莲磕头,先是竹子开口:“小姐是什么样的人奴婢们心里都清楚,也从没有在心里想过小姐什么坏话,奴婢们也明白小姐不同于其他的贵女们,小姐心里有自己的主意,更兼之聪慧绝顶,奴婢们心中只有高兴地份。
所以小姐无论是做什么都无需顾虑奴婢们的心思,奴婢们都知道小姐心中自有一番天地,也都能明白这肯定是小姐早就已经盘算好了的。”
边上梅子接话:“小姐对奴婢们不薄,不说奴婢们只是卖身为奴,就连奴婢们的亲人小姐都尽心尽力的去照拂,小姐的这份恩德奴婢们便是三生三世都还不完,无论小姐说什么做什么奴婢们都是赞同的。”
张幼莲赶紧摆手让她们都起来,虽然她今天突然这么说也是因为她不想做那个考验人心的人,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当她听到梅子竹子这么说的时候,她的确是心头一热。
微微一笑,张幼莲接着道:“不说你们成婚的事,先说别的,我之后有一个想法,只是如今还没有实现,不过我可以现在就给你们承诺,将来,我会每人送你们一套房子,谁说两个人成婚就只能是住进男方的宅子里,等你们有了自己的宅子,我看到时候谁敢欺负你们,实在不行就去找那种上门女婿!”
笑嘻嘻的,张幼莲和自己的两个丫头开着玩笑,三人顿时笑成一团,梅子两个更是笑脸微红,带着些许的不好意思。
重新来看图纸,张幼莲很快就选定了一套白色的类似于骑射服这样的一套衣服。
毕竟蹴鞠是一个比较灵活的运动类游戏,他们自然是不适合穿着长衫上场的,那样也有些太过不伦不类了一些,所以落花找来的这几张图纸都类似于短打的装扮。
被张幼莲选中的这套衣服就是全身洁白,两边袖口稍微收紧,胸前的衣领处一直到斜襟拉向后腰的方向则有一条红色勾边。
肩膀及双侧袖口和腰间也同样带着一条红色边线。
整体来看似乎有些简单,但是越是这种简单的颜色就越是能衬托出它的不俗。
当然,简单的背景更容易突出他们右侧袖子上大大的一处队徽刺绣!
成衣做起来是非常快的,两天不到的时间,一件与图纸一模一样的队服出现在张幼莲眼前。
然而让她格外惊喜的却不是这件衣服,反而是那个画了几套设计服的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