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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遇原本就是做导游的,说起事情来就像跟以前做风景讲解一样,时不时还会照顾大家情绪,有起有伏,牵引住大家的情绪。
她说到莫托尔重回船上,看到那空荡荡、惨戚戚的景状,加百利忍不住夺声问道:“那船上发生了什么?”
何遇刚准备说话,就觉得身不由己了,她面色冷了起来,笑容也收了,一句话不说走上了楼。
其他人也各自发现,剧情又降临了。
何遇走到走廊里挂着的那幅油画前,冷哼了一声,将油画扯下来扔在地上,使劲踩了几脚,然后往一个地方走去。
镜头转到亚当主教和大卫那处,两人偷偷摸摸在角落里,商谈着什么。
“古堡里吃的都没了……”说道这里,大卫打了个冷颤,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其实他内心也是万马奔腾,他到底想到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啊。
亚当主教阴着脸,“莫托尔是不是知道当初推他下去的人是你?”
“他怎么会知道,我当时直接从后面把他往海里掀的,当时天又暗,我还蒙了脸,就算是走过来的王子,也不一定认清楚是我。”大卫说。
“那他怎么就把我们请过来,困在这里面,还一点食物都没留下来。”
“他一定不知道当年发生什么,所以他才把当年在船上的人都请过来。”大卫说,“这么多年,该死的人都死了,侥幸活的也被我们灭口了,就只剩下现在的几个了。德里克不也被我们弄死了吗,你怕什么,莫托尔什么也不知道。”大卫阴测测道。
“早知道是陷阱,就不过来了。”亚当主教万分后悔。
“呵,我还不了解你,你会舍得不过来。”大卫说,“你也怀疑国王赠送的那些银票在莫托尔那里吧。”
亚当主教当然怀疑,当年他们还以为莫托尔已经葬身大海了,没想到两年前,莫托尔将那艘货船拉到展览,他们才晓得莫托尔没死,还找到了那艘当年被他们遗弃的船。
当年他们把船上翻遍了,就是没有找到那个装着银票的盒子,最后不得不遗憾舍船离开。
另一边,华德和樱桃站在房间的窗前,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华尔德。”樱桃投入华德的怀抱,紧紧抱住他,“他是来复仇的吗?”
华德安慰她,“不是的,把莫托尔推下海里的不是我们。”
“没了食物,我们出不去,会不会变得跟他们一样?”樱桃颤抖着说道。
“不会的……”华德有些犹豫,他不怎么确定,当年的事情,依然震慑着他。
他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女人,两年未见,她似乎没怎么衰老,这也许就是东方女子的优势,看着永远显小。
“听说你又要娶新的王妃了。”樱桃闷闷的说。
华德点点头,“两国联姻,父亲说,这对我们国家好。”
“那个老不死的。”樱桃说。
她这么说自己父亲,华德并没有生气,他心底也赞同,这个老不死的。没想到十四年过去了,他还没能做成国王。
要是拿到那盒银票,再去一次东方,到时候自己有足够的资金,国王到时候也无奈他。他能让王国更上一层,群臣会支持他当国王的。
想到这里,他低头问道:“你那边怎么样了?”
樱桃面色一沉,“他们换了新皇帝,这几年想和我爹开战,我爹想办法继续做供臣,没有时间和你们这边做买卖。”
华德也不高兴,“新皇帝真难办,不像以前那个国家,以贵客之礼迎接我们。”
镜头又一转,转到了木日青和向恒身上。
木日青正拿着蛋糕,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向恒在旁边看着有点馋了。
“母亲。”他低低叫了一声。
木日青转头看了他一眼,把蛋糕递过去,“吃吗?”
向恒摇头,抿嘴。
“吃吧,这不是家里。”
向恒才吃了几口,解了馋,他问道:“我们会饿死吗?”
木日青顿了一下,“不会的,我们会出去,林恩先生和你父亲是好朋友,他让我们来,不会害我们的。”
“母亲你为什么会来?”向恒问,“请柬只邀请了父亲。”
“为了钱啊。”木日青低低道。
向恒抿嘴,“不做贵族也没什么。”
这个时候,有人敲门,然后就是离开的声音,木日青询问了几声,没有听到门外的人回应,她打开门,看到门口有一个小盒子。
她立刻捡起来,关上门。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把钥匙。
阿普杜拉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烦躁,他习惯性地伸手,拿了酒杯。
他喝了杯酒,喝完过后,他又奇怪起来,自己的房间里怎么会有倒好的酒。
他觉得不妙,意识却越来越沉重,却努力想想清楚,有谁知道他这个心情一烦,就想喝酒的习惯。
他晕了过去。
有人走进来。
剧情里阿普杜拉应该是晕了过去,但任务者的体质自然要比原主的好,他身子虽然因为下药的酒变得无力昏沉,但他还有意识。
阿普杜拉大脑深处的思考还是自己的,他在想,要怎么躲过这一劫。
一把刀子直接刺入他的心脏,阿普杜拉笑了,他不知道其他人,但他自己,心脏是在右边的。
而且他在里面加了几层衣服,刀子并没有刺得很深。
但是下一秒,他没有料到的是,刀子往他的脖子处割来。
死之前,阿普杜拉想的是,要是没有喝那杯酒就好了。
若是何遇在,大概会说,他要做的应该是在剧情前提前吃下解毒的药,就不会晕过去任人宰割。
韩恩智这个时候并不知道古堡里,有人已经死了,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显得很烦躁,她想去找华德,却想起先前看到樱桃进了他的房间。
想了想,她抬脚去了何遇的房间,敲了门叫了几声,没人应。
走回去的时候,韩恩智注意到了地上被砸坏的画像,漂亮的女人脸上都是脚印灰,她看到这幅被毁坏的油画,笑了。
同时,韩恩智觉得剧情离开了,她尝试着自己说了几句想说的话,做了想做的动作。然后松了一口气。
刚刚她按着剧情穿过走廊去找何遇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偷窥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从背后出来把她闷了。
现在剧情结束,韩恩智至少不需要担心害怕难以躲过的死亡威胁。
她继续往前走,突然嗅到了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