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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唐夏回到卧室的时候,竟然已经是晚上了。
第二回偷东西,竟然还是没有被抓包,唐夏觉的自己的运气还是挺不错的。
就是回来后想想觉得有些后怕,于是跟系统君说话:“你说要是被师傅知道了,会不会扒了我的皮?毕竟这何首乌不是五十年的,也不是一百年的,是三百年的呢!”他跟系统君这样说,主要是想以此来消除一下自己的负罪感。
系统君似乎十分了解他的感受,宽慰他:“没事,你又没被抓住,即使你师傅再怎么宝贝他后花园的药草,但是不知道是谁偷的,那也没办法,如果被发现了,你就死不承认。”
唐夏听后脸黑了黑,坐在椅子上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想开了。
之后将药草分类收拾干净。
由于有了上回的经验,唐夏不敢再半夜熬药,怕有人给他告状,更怕把何勤给勾了来,所以他简单清洗了一下自身之后,又匆匆处理了一下肩头长势良好的伤口,还给新弄出来的擦伤上敷上新药。弄完之后他看着腰侧的毒斑,想了一想。他觉得,这腰侧的毒斑,今晚上……他就不挤了吧!他内心实在是排斥的紧,他思前想后,就想着等明天利用何首乌这个药引,与今天新采的药草一起,将体内的毒素一次性的清个干净。
所以仅耽误这一个晚上,应该也不要紧。
最主要的是,他得让自己好好的休息,必须养足自己的精神,来应对明天的那个大关。
准备上床的时候他想,自己的运气实在是不大好,他觉得自从知道前身的唐夏在山洞里养了那个奇葩蛊虫开始,他就没怎么好好的休息过,之前还曾经有一整夜都没有睡觉,他一直觉得自己的精神很累很累,他其实很想好好的歇一下的,而且自穿越以来,他身上的伤也总是旧伤未去,又添新伤,而新伤还未好转,却又是伤上加伤。
躺在枕头上的时候,唐夏感慨,真的好辛苦啊,他希望这件事情过去之后,自己能好好的休息一下。
毕竟,他觉得,他太累了。
他是一个现代人,生长在一个不会随便受伤的时代,他从小到大加起来受过的疼,也不如这段时间受的多,虽然他得到的这个身体很强健,很健康,受了这么多伤也完全承受得了,除了初次因为鞭伤而烧了一天半之外,其余的时候并没有再因为身上的伤口而出现严重的发炎发烧或者肌肉坏死等症状。
但是,虽然身体不会坏掉,可该受的疼他一样也没少受。
唐夏悲催的想,照这样下去,不知自己的精神会不会最先承受不住而垮掉!
想到这里他叹一口气,明天解毒的时候,恐怕又会是个极其艰辛的过程,前身的唐夏是个变态,存了那么多药瓶里面却没有一样专管麻醉的药,而他今天在山林里找了一圈,由于时间不够充足,他只能找足解毒用的药草,还要连白倾城的那份一起找全,而且森林里解毒的好药本就不好找,而麻醉的药草更是稀缺,所以他直到回来,也没能找到什么止疼麻醉的草药。
这让唐夏想起来就觉得头疼。
难道明天他注定要生挨吗?!
唐夏咬着牙想了很久……
其实他也可以再等上一天,用这一天的时间再去林子里找找,也不是不能找到,只是,在又耽搁了一整天的情况下,会不会发生什么变数呢?!他不能保证吧?!
想到此,唐夏又抬手摸了摸自己腰间的伤口,况且,如果他想再拖延一天,那么今晚上他势必又得将这腰上的伤口再重新撕开一回,想想那种痛苦,唐夏不想多挨一次。他想一次性解决,毕竟这毒太他妈磨人!
系统君提醒他:“你师傅那藏丹阁里没有吗?”
唐夏回答:“怎么可能有?师傅那里都是好药,怎么会有这种普通的。”
系统君叹气:“也是,都是大男人,哪有怕疼的。”
唐夏听了这话,受了一下刺激,马上作出决定:是男人,就咬牙忍下去!
毕竟……明天是最后一次了!
唐夏叹着气想着。
不过他还是希望自己以后能不再受这样的罪了。
就是带着这样的心愿与决心,唐夏终于沉沉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照样早起,其实白倾城有生物钟,他这个身体又何尝不是,即使身体再累,再困,只要没到透支的程度,他还是照样会早早的就醒了过来,一旦醒了,如果想再继续睡,那就怎么也睡不着了。
何况大师兄说过,早课的时间最好不要随便更改,这样对修行不利。
所以唐夏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盘腿在床上打坐,进行他每日必修的功课。
打坐完毕之后,打水洗漱,将自己整理的神清气爽,然后去院子里练剑。
直耍到日头高挂,才稍微歇上一歇,之后去取了早饭吃掉,然后继续练。
快到中午的时候,唐夏饱饱的吃过一顿午饭,补充完了能量,就将大门干脆的一插,将采来的药材与何首乌根据类别分成大小不等的两份之后,然后守着小风炉,在院子里熬自己的那一小份药。
扇着扇子,注意着火候,直熬了一个时辰,才将熬出来的一小碗浓缩的解毒`药汁给倒出来。
之后,他将自己关在房中,又用了两个时辰的时间,来解毒。
两个时辰之后,唐夏虚脱的倒在床上,床前的地面上一滩血渍,床侧的小桌上一堆带着黑血的布子,床头一个黑色的炭盆,盆上坐着一个锅子,锅子里面烧着滚烫的开水,水里面煮着棉线,还有穿在棉线上的细针。一把被木炭烧红的小刀,插在烧的火红的木炭里面。
他今回为了将毒彻底的清干净,在条件有限的情况下,不得已用了最直接的办法,他在喝了解毒`药之后,在药力催逼之下,狠下心去,用小刀将腰侧那带有毒斑的皮肤那里的口子切的更大了一些,用了吃奶的劲速战速决的将那处的毒血使劲往外挤压,之后又运功将体内的余毒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全部逼到内脏里,用一口毒血的方式一口气喷了出来。
期间逼毒的痛苦,那自不必说,总之唐夏汗透衣衫,全身上下都是水淋淋的,已经变成了一个水里捞出来的人一般了。
他在床上歇了一气,直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能够有力气重新坐了起来。
看了看腰间的伤口,由于反复的挤压,那里的肉已经快烂了,皮肉外翻,肉色发白,连血都淌不出来了。
口子有点大,坏掉的肉必须用消过毒的刀子割掉,割完了之后还得缝针,而且这里是侧腹部的位置,下刀必须谨慎,手法必须要精确,麻利,还得快速,要不然一层薄薄的肚皮,不小心给戳破了,会流出肠子来……那他就活不成了!
而且,如果血止不住,就得用烧红的刀子烙一下,当然,他要尽量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唐夏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仔细的回想了一遍知道的知识。
在唐夏所拥有的记忆里,以前的唐夏也曾经这么干过,以前的唐夏变态,这么弄的时候是故意折磨自己,没想到唐夏现在却要效法他的办法,步上他的后尘。但是此刻的唐夏心无旁骛,他闭着眼睛仔细回想了一遍那个过程,然后就睁开了眼睛,拿起一块布子塞到了自己的口中,用力的咬住。
……
唐夏这一弄,就又去了大半个时辰。
他咬着口中的布子,生挨着那直达脑门的激痛,努力的强撑着自己的意识,直到将腹部的口子用针线缝了起来,敷上了药粉,进行了初步的包扎,等一切完事之后,才撑不住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